《邪皇驯逃妃,臣妾有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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邪皇驯逃妃,臣妾有毒- 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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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若影毫不介意的一笑:“我信他。”
南都齐愣了一下,心里有些不是滋味,自己今晚为了小白的事大动干戈专程去了县衙,可是似乎在她眼里只有面前这个陌生的男人,随便一句话她都听得入耳。
而且楚若影在这个叫荀笛的男人面前表现和平时大相径庭,他从来不知道,楚若影调皮起来竟然这样有意思,那张清水芙蓉一般的脸上的妩媚之色,竟比自己见过的所有女人都要勾魂摄魄,可惜……可恨……
“他帮了小白,就是我的大恩人。”楚若影看着南都齐,笑容令南都齐心簇神摇,“换作是你要我帮忙,我也会毫不犹豫的答应。我知道,你今天晚上一定也为小白做了很多事。”
南都齐心里的那点小心思,她猜得出来,所以就说几句好听的话安抚一下他,万事大吉,省得多生枝节。


'10. 再见故人(四)'

南都齐的身份肯定不止象他自己说的只是个富家商人,偶尔他的言行举止里流露的气质和一般的商人差了太多,楚若影看在眼里,并没有说破,只要他对自己没有恶意,一切就顺其自然好了。
南都齐心情好了许多,心满意足的假意客套:“哪里哪里,欧阳先生也出了很多力。”说完他就后悔自己多生了这张嘴,果然装腔作势必被雷劈啊。
楚若影看南都齐一脸懊恼的神情暗暗好笑,却不动声色,只是对站在南都齐身后一直微笑不语的欧阳立言笑着点了点头,以示谢意。
欧阳立言回她一个温柔似水的笑容,那眼神之中“盈盈一水间,脉脉不得语”的深意,让南都齐深悔自己的一时嘴快,恨不得咬断自己的舌头。
楚若影上楼拿好医囊跟着荀笛出了门。
上了马车,轿帘放下,楚若影开始审楚小白:“这是怎么回事?”
楚小白知道自己闯了祸,态度挺老实,把自己怎么跑出来混到了荀笛一行人的马车里,到了馆驿怎么被人发现,荀笛又怎么询问自己的事一一做了交待。
“我总觉得那个叫荀笛的一早就知道我躲进他们车下面了。”楚小白抚着下巴,摆出一副深思的样子,点了点头,“嗯,此人深不可测啊。”
楚若影在他头上来了一记:“装什么装?”楚小白痛的一咧嘴,“娘,我是男人啊,别敲头好不好?”
“男人?”楚若影不屑的一声嗤笑,楚小白自小野生野长,稍大一点爱去胭脂楼胡混,小小年纪说话做事倒象已经十来岁一样,标准的过度发育,楚若影有时候也会觉得有愧,怎么自己带着带着,就带出个早熟儿童来了。
不过以荀笛的身手和听力,发现楚小白的踪迹也应该是很自然的事。
只是荀笛明明自行震断了维蹻二脉,他真的已经恢复了吗?
想到当初,楚若影一阵黯然,自己欠笛子太多了。
可是谁又欠我的呢?
“他们一行人里还有其他人吗?”楚若影心中一动,鬼使神差的问了一句。
“其他人?”楚小白有一时没反应过来,然后忽闪着一双大黑眼晴看着楚若影,皱起鼻头,“老妈,你和这个男人什么关系啊?你不太对劲啊。”
楚若影往他小脑袋上又来了一记爆栗:“小毛孩子,乱说什么。我是问你,有没有看到他们一起的有人骑了一匹红鬃白马?”。
“没有。”楚小白的回答却让楚若影有几分意外,在街上偶遇的时候,她以为那个人应该和荀笛在一起。
楚小白很肯定的摇了摇头,“他们就三四个人,还有一个女人病得很重。”
“哦。”楚若影的心里似喜似忧。
不是他?
这样也好,相见不如不见,况且这一次,自己也并不想见到他。


'11. 昏迷的女人'

这时,马车停了下来,听见荀笛在车外说话:“若影,到地方了,请下来吧。”
楚若影掀帘下车的时候,看着荀笛站在车辕前,眼神游移着不敢看自己,玩心大起,故意靠近他,皱起眉做出十分不快的样子:“为什么你把我的名字喊得那么难听?”
荀笛脸一红,又开始局促不安,他不明白这个看上去清丽婉秀的女子,和自己不过是萍水相逢,为什么似乎总在故意找自己的碴取乐。
可自己似乎也不太对劲,他也明白,若是换作旁人,自己早已怒了,毕竟脾气再好也不能无限度的让人捉弄,可是对她,自己的第一反应就是拿她没办法。
是因为她的举止之间让自己想起了消失多年的那个人吗?荀笛皱了皱眉,为什么自己会这样感觉,样子并不相象。
他忍不住抬头,仔细打量着楚若影,在心里暗暗比较:“不象……也许有一点象,眼晴,鼻子……还是眼角眉梢的那种神情?”
“还是因为自己有求于她的缘故吧?”荀笛勉强定住了神,对自己的反常终于下了一个比较符合实际的结论。
没想到荀笛会直直的打量自己,楚若影捉弄不成,反而被他看得自己有些不好意思,把身体离荀笛远了些,掩饰的扬起下颌:“人呢,在哪儿?让我看看。”
“请。”荀笛做了个手势,领着楚若影进了馆驿,带她进了楼下一层的一间客房。
看来那个女人病情的确较重,所以荀笛很周到的选择了楼下的客房,楚若影暗暗点头,在处理事情上荀笛通常考虑的还算周全,这也是因为他时时为别人着想的原因。
进门便闻到一股怪异的香气,带着点甜腥感觉,楚若影微皱了一下眉,扔下荀笛,快走了几步到了床边。
床上躺着一个女人,青缎面薄被盖住了整个身体,只有脸露了出来,一头黑发凌乱的散在枕上,双眸紧闭,眉色如黛,樱唇一点,楚若影挑了挑眉,看模样是个美人。
她面色异常的红润,唇红欲滴,那股怪异的香气就是从她身上散发出来的。
“怪事。”
楚若影转头一看,楚小白趴在床边,一只手还把着床上女子的手,装模作样念念有词。
“怪什么怪?”楚若影一时兴至,没象平时那样敲打他,反而饶有兴趣的追问。
“气息平和,脉相沉稳,没问题啊。”楚小白摇头晃脑,“不过她身上好香啊。长得也比三姨好看。”
“是吗?哪里好看?”楚若影边问边随手拍开楚小白的手,搭上了女子的脉。
“鼻子长得不错,象大姨的鼻子,嘴也挺好看,和胭脂楼的那个小妹挺象的,不知道眼晴怎么样。”楚小白趴得离那女人近了些,认真研究。
这对母子哪里是象来给人看病的,和贩卖人口的也差不多了。


'12. 昏迷的女人(二)'

居然把人和胭脂楼的姑娘比,荀笛汗颜不止,忍不住在旁边咳了一声。
楚若影如若未闻,手仍搭在那女子的腕上,神情渐渐沉静了下去。
“小白,站到一边去,别靠得太近。”见楚小白离那张艳如桃花的脸越来越近,楚若影出声喝止。
楚小白毕竟年纪还小,抵抗能力弱的话,这种香气还是会他对有些不良影响。
楚小白的小脸已经有些酡红,眼神迷迷朦朦,被楚若影一喝,清醒过来,立刻跳到了一边:“娘的,真的有问题。”
楚若影横了他一眼:“别说粗话。”把那女子的手放回到床沿,楚若影凑近到女子的面前,掐住她的下颌,撑开她红润的双唇,口齿甫一开启,有股浓重的腥味,楚若影微皱了一下眉,看了看舌苔,青白厚重。
“来,帮我给她翻个身。”楚若影掀开了被子,把住了女子的双肩。
没人上前帮忙。
楚若影转头不耐烦的看了一眼站在旁边犹豫不决的荀笛:“过来帮个忙啊,你倒是要不要救她?”
荀笛默不作声上前来帮忙抓住女子双腿,把人翻转过去。
楚若影把女人的纱衣扒到肩头,荀笛立刻把头转到了一边。
仔细检查过后,楚若影把人扳回原位,依旧盖上薄被:“她中了毒。”她抬头看了一眼荀笛,“我要给她服一点解毒药。”
“好。”荀笛想也未想就点了点头。
楚若影惊讶的睁大了双眼,没想到他什么也没问就点了头。
“一路上已经看过很多大夫,都没有效果。”荀笛仿佛在为自己不假思索而出的那个“好”字做一个解释,给楚若影一个解释,也是给自己的一个安慰,的确很奇怪,太轻易就相信了她。
楚若影似是听见又似是根本没有留意他在说什么,低头打开自己的医囊,从里面取出一个小瓶,倒出一粒来,放进床上女子的嘴里。
随后,她起身走到书案边坐下,提起了笔,想想又放下,站起身来。
荀笛一直跟她走到桌边,见她坐下又站了起来,有些不解,看她的架势胸有成竹,原以为要立即开方,结果…。。。真摸不清她的行为思路。
楚若影大模大样的喊过来楚小白:“你写。”
竟然让一个五岁多点的小孩代自己写方子,荀笛有点晕,楚若影对他呲牙一笑:“字写得不太好看。”
“我不在的时候,你还不是自己写……”楚小白嘴里嘟囔着,不情不愿的坐下来。
“你娘我养你这么大,让你写几个字怎么啦?”楚若影瞪着楚小白。
“我写,我不正在写吗?”楚小白慢条斯理的把墨又研了研,坐下撩袖执笔的动作有模有样,大眼晴忽闪着看着楚若影,“写错字不赖我。”
“你敢!”楚若影眼神凶恶,想起上次写方,自己明明说,“半枝莲”他偏写成“半支莲”,自己当时一时忙就没来得及看他写的方,结果吃了药的人泻了个半死。


'13. 开方'

那次楚小白绝对是故意的,楚若影后来才知道,那天那个来求医的悲催病患,曾经骂过楚小白不太好听的话,比如,私生子之类的。
“算了。”楚若影想想,安全起见,还是自己动手比较好,挥手把楚小白赶到一边,自己写方。
“她肩上似乎曾中过一箭。”楚若影写到半途,抬头看了一眼荀笛。
荀笛露出惭愧的表情:“是我不小心误伤的。”
楚若影点了点头:“伤口处理的还算好,不过要留下疤痕了。”又叹了口气,“唉。可惜。”
那女子皮肤柔嫩光洁,想来衣下的身体应该算是完美无缺的吧,疤痕这种东西,对男人而言也许是值得炫耀的记录,对女人却不异于最惨烈的痛,而且这种痛会伴随一生。
荀笛渐渐习惯她跳跃不定的思绪,也没什么反应,只是觉得小命还在就已经很好了,疤痕什么的,谁有空在意那些。
楚小白在边上猛点着头:“嗯嗯,上次紫玉的手不小心划了一道,她就说宁愿去死。”
荀笛觉得这一对母子真是有些异于常人,这个当妈的行为怪异不经也就算了,这个小孩哪里象个不到六岁的小童。
楚若影很快开好了方子交给荀笛:“照这个先去抓药,你就去百草阁吧,那里的药备得齐全。”
荀笛点点头,转身准备出去让人按方抓药,不经意看了一眼方子,楚若影的那个方子字写得龙飞风舞张牙舞爪,荀笛有些担心抓药的伙计是否真的看得懂,正在担心,又立刻骇然瞪大了双眼:“二十斤?!”
方子上他别的看不懂的,最后两行字认得,赫然写着:以上所列各二十斤,加野蔷薇十斤。
他转头,瞪着的双眼好象合不拢一样,看着楚若影,又重复了一句:“各二十斤?”
有没有写错?
楚若影稳稳坐着,抿嘴一笑:“没错啊,是二十斤。”她手撑着脸颊,歪头看着他,“所以,你要准备一口大锅来熬这付药。”
荀笛瞪了她半天,大概眼晴瞪累了,回过神来,闷闷的转头去抓药。
楚若影得意的一笑,站起身来对很随意的对楚小白说:“你在这里等我吧,我回去收拾东西。”
“收拾东西?”楚小白一脸诧异,“做什么?”
“哦,我们要跟着这位荀公子同路啊,自然要收拾几件衣物什么的,这样路上才方便嘛。”楚若影边说边对着荀笛的背影笑了一笑。
“啊?”
一大一小两个男人的啊这一声里完全是不同的情绪,楚小白兴奋不已,他早就想出去看看与陵县不同的大世界了,荀笛则完全没有心理准备,足足吓了一大跳。
“夫……若影,”荀笛艰难的喊了她一声,想要求证,“你说要和我们同路?”


'14. 要解毒就要肌肤相亲'

“当然,这位姑娘的毒不是一天两天可以解的,需要随诊随治,不过,”楚若影笑得很美,也笑得很假,“荀公子若是实在不喜欢若影和你们同路,其实我想以荀公子的功力,应该也可以办到的若影要做的事。”
荀笛一脸提防的看着她,他突然觉得今晚自己惹麻烦了,惹上了大麻烦。
楚若影笑容未改一分:“我看荀公子也应该武功不错。那我就告诉公子你要怎么做吧,只要你照若影说的去做即可。”
楚若影踱回到桌边,绕着桌子转了半圈,右手食指和中指在桌上轻敲了两下,开始向荀笛传授机宜:“原本这些诊治办法是不能外传的,毕竟我们还仰仗着这个混口饭吃。不过,既然公子今天帮了我家的大忙,那就算是若影送给公子的谢礼吧。”
不知道为什么,荀笛觉得,她说得越中情中理,自己听得就越有些悚然的感觉。
楚若影慢慢的走到他面前,抬起左手食指拨了拨他拿在手中的那张方子,抬头笑眯眯的看着他:“这二十斤的药方呢,是要熬出一大锅水来给这位姑娘沐浴。连续半月,观察疗效,若是毒解则无需继续,若是未全解,那就要以此法继续诊疗半月,以此类推至多两个月一定能解。”
荀笛想,果然,楚若影不过是在虚张声势,这样的话,自己找几个侍女帮忙也可以。
楚若影似乎看出来他的心思,噗的一笑,轻轻摇头:“可不止这个,荀公子想得太简单了。所以若影才说,也许荀公子可以胜任,因为必须要有些功力的习武之人才可以完成这样的诊治,至少此人也得认得经络穴位才行。”她慢慢绕到了荀笛的身后,悠悠的说:“荀公子要准备一个大木桶,木桶需要足够大,保证能坐两个人。将药汤盛入桶中,把这位姑娘衣物除净,放入熬治好的药水之中,然后负责诊疗的人也得进ru木桶里,坐于这位姑娘背后……”
楚若影停了一停,瞟了一眼荀笛骤然红透的耳朵,心里乐不可支,轻咳了一声,控制了一下自己快要抑不住的狂笑,继续往下细说:“当然公子可以不除下衣物,只是通常以我们的看法,自然是除掉衣物效果更佳。然后公子的双掌贴于姑娘的背部,由风门穴开始,向下轻推,至肺俞、心俞、隔俞,各穴位需按以内力顺方向按摩,施以柔力,再复向上,然后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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