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触即发][初次]上海探戈--夜未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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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触即发][初次]上海探戈--夜未央- 第3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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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秋日柔和的阳光照在杨慕初脸上,他那笑令冯清源一滞。“阿初,你答应我的事可别忘了?” 
    杨慕初嗯了一声,面容真诚:“忘不了。清源,我们是好朋友。你我合作只有好处。” 
    冯清源面容冷冽,“你最好别忘。” 
    医院方向远远传来枪声,杨慕初一震同冯清源停止交谈。两人目光相对,都不想落了下风。云淡风轻的对视间,电光交汇。 
    杨慕初转着打火机,叮叮的响个不停。“你的人暴露了。”他惋惜的叹气,“看来情况不太好。” 
    冯清源哼道:“还是担心你的人吧。” 
    两人亲密挽手而行,挤出看热闹的人群。在马场门口上了车。往电影院而去。 
    此时刘阿四正隐藏在医院对面的一栋小二楼里,二层窗户拉着蓝布小帘子。他从布帘后打量着医院起火的窗户。两声枪响,一名身穿护士服的女人跳出窗户,摔死了。 
    窗户中探出一颗头,望了望地上的尸体。大叫八嘎雅鹿,将两名手下噼里啪啦的一顿巴掌。 
    刘阿四皱紧眉头,手枪上了保险。 
    行动失败了,他现在的责任是清理自己人,防止落到日本人手里。不一时,医院门大开,担架从后门抬出个半死不活的白大褂大夫,刘阿四看的分明。正是自己的伙计。他木着脸抬起枪,心说:“兄弟你放心的去吧。家里老板会帮你照顾的。” 
    正要开枪射击,一名留着仁丹胡的日本人闯入他的视线。是田中,他带着一顶军帽。同身旁护卫打扮相同,健步如飞的走向门前汽车。 
    机不可失,刘阿四仿佛一瞬间通了电。向田中连射三枪。田中身前的一名特务在血雾中脑浆迸裂,叫都没来得及叫一声。就倒了下去。田中胸前中枪,一众人等急忙围住了他,把他护在中央举枪还击。子弹呼啸打得小楼砖石飞溅,一颗尖利的碎石子,甭在他额角。顿时血流了一脸。 
    刘阿四毫不在意,漫不经心的捂住伤口。他是老手,知道对方人多势众此时不能恋战。一枪解决了那个担架上的伙计,他略带遗憾。猫着腰从后窗跳了下去。 
    医院门口还在热热闹闹射击,乒乒乓乓响声震天。那一枪应当射穿了田中的肺,他身在医院。保不齐能救活。刘阿四加快脚步。马上通知冯清源,还能来得及取他狗命。 
    杨慕初身在电影院,心灵却远离万里。几乎想要穿透墙壁,飘到田中身边,亲眼看看他的死相。冯清源也是暗自着急,所以尽管屏幕上两位大明星凄凄惶惶的谈情说爱。却一句话也没进二人耳中。 
    杨慕初正自神游的心旷神怡,一名伙计匆匆而来。对他附耳说了句话。杨慕初站起身整了整衣服,对冯清源一笑。“清源,你坐着。我去去就来。” 
    他心急火燎走过黑暗的长廊。走进外面一间包厢里,刘阿四用手绢按着头,同他打招呼。 
    杨慕初道:“怎么,受伤了?”说着拿起他那手绢看了看,“创伤面长,需要缝针了。” 
    刘阿四恭敬道:“没关系,老板……”他附耳同杨慕初讲了来龙去脉。“现在,那个人还在医院里。”他比个手起刀落的架势。 
    杨慕初疾走几步,垂头思索。面容阴沉的犹如修罗。“那就再来一次……我不信他真是九命猫妖。还死不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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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人强烈要求反攻。……波波也是互攻派,不过有好多朋友嚷着互攻好雷。 
也许番外会挑战一下!!= =+雷的人跳过就好!! 
    54。波折

       阿次在培训部做小职员,当真是艰辛波折一言难尽。 
    同事们皆知道他有个富豪哥哥,又见他穿戴名牌出手阔绰,还开着汽车上下班。纷纷向他打秋风,阿次一概来者不拒。散漫使钱之下,便有些油滑的特务趁机与他结交。出面兜售情报。 
    阿次警惕性很高。往往婉言谢绝。 
    这天晚上,众人在清酒屋大吃二喝。杨慕初被拉着付账,一群日本教师打着拍子唱家乡颂。有人唱着唱着掉起眼泪。杨慕初知道一大部分人都是被军部强征来的,离家万里难免有思念之情。其中一位有商君,是最极力反战的人士。不知是怎样通过政治考核的。他又嘟嘟囔囔的同阿次嘀咕,表达对军部侵略思想的不满。说的几位年轻老师精神亢奋,连连附和。 
    阿次见他太过高调,总怀疑他是特高课的特务。这时有商见几个年老的人并不出声。便问他道:“慕次君,你说说。军部这举动是不是自寻死路?” 
    阿次是里面唯一的中国翻译,这个问题太尖锐,他不好回答。此时就打了个哈哈。笑道:“有商君喝醉了。咱们还是早点散了吧!” 
    其他人都嘻嘻哈哈的解围,这话题就揭过去了。 
    阿次走出酒馆大门,一阵微风吹上来。他酒意袭来,歪在车座上不想动弹。心里烧得难受,热血在他心中涌动。他对着敌国的一帮间谍,并不能义正言辞的为自己的祖国辩解。但是无声的语言化为力量在他血液中奔突呐喊,不能平息。 
    一个人悄无声息的摸上来,阿次本来仰在靠背上闭目养神。那人眼前一花,已经被一只枪顶住了脑袋。赶忙道:“别开枪。是我!” 
    “山下平次?”阿次收起枪别再腰后,“以后别不声不响的靠近我。小心一枪给你开瓢。” 
    山下笑道:“这么厉害。”他见阿次脸颊红扑扑的,伸手一摸。“喝了酒吹风,小心醉的更厉害。” 
    阿次向后一闪,他那手便落了空。不悦道:“你找我有事?” 
    山下一笑:“马上就到舞会时间了。你准备好没有?”阿次揉了揉发木的面孔,“万事俱备,只欠你这东风。” 
    山下道:“方才见你在里面憋得很。关于同美国开战的消息。你怎么看?” 
    阿次哼道:“自取灭亡。” 
    “哦?” 
    阿次盯着山下双目:“为了能源问题同美国开战,纯粹自取灭亡。日本一个小小的岛国,资源匮乏。有什么资格称霸世界?一旦美国切断石油进口,日本就会大乱了。” 
    山下没有露出破绽:“我同意阿次你的看法,美国很强大,有完整的资源和工业体系。我们没有胜算!” 
    “那你们还要开战。” 
    “阿次。你要知道,战争并不是每个个体的想法。我们国内有很多民众也是反战的。” 
    阿次哼了一声,不予置评。 
    山下见他醉的很,一手扶着了车门。关切的探头看他,“要不要我送你回家。我看你自己能开到沟里去。” 
    阿次见他逼近,虽嘴里说的亲密,那目光却闪动犀利如狼。便不由自主的坐直了身体,他全身紧张几乎想要从座椅上弹起来。掩饰的抓了抓头发说道:“不用,我挂电话叫家里的司机来。安全起见,你我还是……少接触的好。” 
    山下拉住他的手,遗憾道:“慕次君,这些年分别。我很惦记你。看来你是跟我生分了。” 
    阿次寒毛倒竖,全身上下鸡皮疙瘩一起造反。不动声色的摆脱了他。“现在不是又重逢了嘛?我们还能当战友。也不错。” 
    他客气有礼的对住山下,“麻烦你帮我挂个电话回杨公馆。叫司机来接我。” 
    待山下一走,他握住了自己的手一通猛搓。这个人总让他觉得锋芒在背,非常危险。如果刚才山下说的是真话,他也太会演戏了。演戏的人阿次见多了,不由觉得诧异。因为觉得像真话。他几乎要被自己弄糊涂,第六感果然是女人才热衷的玩意。还是找证据戳穿他,才是上策。 
    阿次抽出一支香烟,满身摸了摸。才想起打火机是被杨慕初拿去了。杨慕初赖皮的样子浮现在他眼前,“唉阿次,这个送我当定情信物吧。”阿次温柔的笑开了,大哥耍赖一个顶俩。他是完全的抵挡不住。 
    杨慕初全神贯注的等消息,等的几乎要不耐烦。这个田中总也不死,让人联想到一只五彩斑斓的毒毛虫。如果不是刘阿四拦着他,他是十分有兴趣去陆军医院门口参观那一滩血迹。见不着尸体,见见血也好。 
    他闭着眼睛,刘阿四为他做头部按摩。穴位刺痛,使得他恢复了一点精力。要是阿次在就好了,他在的话自己就不会再心乱如麻。 
    “阿次呢?怎么还不回来?” 
    刘阿四弯下腰,给他按着太阳穴。“老板放心,黑子已经开车往回走了。二爷同培训部的人喝了点酒。正闹头疼。” 
    杨慕初没睁眼,“叫厨房给他做碗醒酒汤。” 
    阿次那醉多半是装出来的,他本想在车后座打个盹。谁知一睡就睡的天昏地暗,口水都要流出来。 
    杨慕初叫人别惊动他,由着他睡。刘阿四遣散了周围的保镖听差,看到路灯下杨慕初扶住了阿次的头靠在肩膀上。车窗中露出两个一模一样的后脑勺。后脑有两个发旋,天生就长得不甚平整。连头发翘起的弧度都极其类似。两兄弟互相依偎,车内气氛静谧安然。 
    他那心好像受到了触动,仿佛生怕打破这美好的时刻,快步跟在众人身后,他急急忙忙的溜掉了。 
    阿次睡得很香,杨慕初见人都走了。便在他耳边亲了亲。阿次闻到他身上的香气,在他怀中蠕动一下。仍旧是不想醒来,杨慕初又在他唇边亲了亲。阿次微笑着一抿嘴,犹如少年般羞涩。“大哥,别闹。” 
    杨慕初忍不住笑,想起一年之前阿次也总是同他说这句话。那时的无奈和此时的无奈,其中深意却已是大不相同。 
    杨慕初摇了摇他,“上去睡吧!坐车里不舒服。” 
    阿次哼了一声,似睡似醒的愣着神。“大哥,你昨天弄狠了!搞得我一天坐立难安。” 
    杨慕初见他呆呼呼的样子就想笑,帮他揉了揉臀部。说道:“弄疼你了?待会帮你看看!” 
    阿次躲了一下,差点掉出车外。杨慕初急忙揽住他。“小心你屁股跌成八瓣。” 
    阿次向外一钻,已经脱离了他的怀抱。此时好像刚回过神来,面红耳赤的发出威胁:“你等着,我总有一天让你屁股变成八瓣。” 
    杨慕初笑着哎了一声,他已经咚咚咚的走出老远,杨慕初又笑又气,望着他笔挺的背影眯起眼睛。那目光深邃的如有实质,仿佛穿透了阿次的身体,直达心灵。 
    此时山下平次正喝着清酒,摆弄着一本相册,相片中人年纪介于青少年之间身穿制服,满脸不耐烦的站在学校门口。眼神斜斜飘出,仿佛存心作对似的。下一张,却被人揉乱了头发,歪着头带着笑,看向揽着他的男人。那男人身量很高,面容沉静。神态和动作都类似慈父。 
    山下看着看着笑出声来,抚摸着相片上稚气的面孔,放到唇边一吻。“阿次!这回,不会再让你离开了。” 
    阿次站在阳台上抽烟,微凉的秋夜里激灵灵打了个寒战。纳闷的往后一瞧,他摸了摸自己的后脑勺。无缘无故的感到头皮发麻 
    三天后,医院传来消息。田中肺部感染,治疗无效,已于昨日晚间死亡。杨家两兄弟听到消息,殊无欢颜。因为感觉危机并未过去,是统一的愁眉不展。 
    杨慕初把玩着阿次的打火机,金光在他指尖晃动来去。让阿次瞧着眼晕。“除去一个劲敌。我却高兴不起来?这真是奇怪。” 
    阿次点头,“的确,田中来中国也很长时间,却并没有对我们发起正面进攻。” 
    杨慕初接道:“好像另有布置似的……让人放心不下!”他咬着指头思考,那架势似乎是想把自己手指头啃掉。“不对!” 
    他大声叫过刘阿四。“我出去一会。” 
    阿次问:“你有什么线索?” 
    “说不好,我要去找冯清源帮个小忙。” 
    杨慕初拿过外套对阿次一挥手,“你在家等着,别乱跑。”没等阿次答话,他已经迈开长腿疾步而去。几名贴身伙计紧跟其后,跑出一串热热闹闹的响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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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天周日休息!!熬不起夜了,早点睡。
次:“大哥,有很多人赞成我反攻你呢!” 
初:“…………” 
次:“咱们顺应民意来一发?” 
初取出人体挂图:“我要先给你普及一下生理卫生知识!” 
次:“还有很多人强烈要求穿着白大褂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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