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比你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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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比你烂- 第1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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利停泊。我说我是一个远行者,独自一人在沙漠里走了许多天,粮食和清水都用完了,前方出现一片小绿洲,我兴高采烈跑过去,正要埋头大喝,突然发现脸上被蒙了一层布,这布也不算太厚,就两层内裤那么厚,可依然令我不能喝水解渴。我说我行走在富春江边,来到一个名叫芦茨的仙境,那里美得像世外桃源——
  对对对,这个好,前面两个不好,继续说,我喜欢听。她很开心地转过脸看着我。
  我说,你不配合我,就算来到桃花源也没用,我只能一个人赏风觅景。
  她说,你身在富春江畔,心在西子湖边,你只想和别人赏风觅景,我干嘛自讨没趣。
  我说,你再仔细看看,你和我究竟身在什么地方?看清楚,是一个不上不下的夹缝,不是什么富春江和西子湖。
  她白我一眼说,你下流,一点也不浪漫。
  她把我说的夹缝当成了她的屁股缝,呵呵,我真想笑,然后我就在她身上哈哈大笑。
  她在我身下抗议,屁股一耸一耸的,我可以感觉到我的冲动,但船坞还没对炮艇开放,我只好继续说个不停。于是我用一种很深沉的口气在她耳边缓缓地说,我们是一样的人,我们都在看着上面、也都摇摇晃晃踩着下面,我们对上面的风景又爱又恨,同时又对下面的土地难以割舍,我们拼命寻找属于自己的桃花源,结果只找到一个狭小的夹缝,我们就这样成了不上不下的人。
  她陷入沉默,因为我一语中的,她低头看看眼前的席梦思、又抬头看看上面的天花板,随后缓缓收拢她的双臂,把脸埋进臂弯里。
  我说,就像现在这样,我也陷入你的夹缝,为什么你不能对我开放,为什么我们不一起突破这个夹缝,我们何不继续深入,去找寻那个不知所踪的桃花源……
  她没有说话,身体陡然放松。我轻轻褪下她的内裤,直到她的腿弯,然后褪下我的内裤,依旧紧紧压在她背上。她一动不动,埋脸在双臂内,只是微微翘起她的屁股。
  没有任何阻碍,港湾早已做好充足的接纳准备,我缓缓驶入船坞。
  我一下一下动起来,从轻缓渐渐变成粗重,频率越来越快,那里面紧紧包附的滋味令我片刻间冲动得难以自制。
  她突然抬起头说,这种姿势叫什么?
  我……只好把刚刚升腾起来的欲火压制住,喘着气说,这叫后进位,看过毛片吗,那上面多了去了。
  她口气淡得令我有点沮丧,说,这样很累,胸口特别闷,我一点也不舒服。
  我就把她拉起来,让她跪在席梦思上,双手抱住枕头,高高翘起屁股,她特别不自在,又不想扫我的兴,只好把脸埋进枕头里。
  真是我见过的最美的屁股啊……我满怀赞叹地缓缓进入,这下是真真切切地进入,我简直欲仙欲死,立即冲动欲狂,发疯一样抽动起来。
  她突然又抬起头说,这种姿势太难堪,我不喜欢。
  我……只好再次压制,气喘吁吁地说,那你躺下吧,咱们用最正常的。
  她没有躺下,就这么站起来对我说,对不起,我只习惯一个人飞。
  我说别介啊,咱们慢慢酝酿,很快就好了,来来来,让我好好教你,你只是心理问题。
  她就这么跪坐在我面前,上身还有解开扣子的胸罩,下身的内裤已经被我扯走了,双腿紧紧并拢,胸罩半挂在胸前,特别的性感,我几乎想死在她两腿间那一小丛黑里。
  她轻轻地说,我不习惯这样,我特别抵触这种行为,我只想和你亲亲嘴,那种感觉才甜蜜。
  我看见她眼里的尴尬和羞涩,突然明白过来,原来她是个封闭型的女人,也是个只能遵循自己的设定的女人,她无法接受别人的摆布,只要心里有一丝抵触,她就不能投入。
  她继续说,我从来没有这样过,我只在高中时被人骗过一次,后来就退学走进社会,交过很多男朋友,却始终不和他们亲热,我心里有阴影,不敢轻易动心,整整十年都是这么过来的,宁愿自己排遣也不找男人,我对你已经很放开了,但你不能这么直接,我还没做好准备……
  我不想听这些,谁都有故事,我最不愿意听别人讲自己的过去,同时我也怕她想听我的过去,那样只怕两天两夜也说不完,现在还有更重要的事,我们不能浪费在追忆往昔里。
  伴随着她的一声惊呼,我猛扑过去,就像一头扑中雌鸟儿的公狒狒。 
 
 
 
  
第七部 第二百四十三章 飞不起来了
 
  她四肢早已酥软,基本没什么反抗,很快就像我一样全身赤裸,我和她正面相对,紧紧压在她身上,分开她的双腿,再次狠狠进入,那种极度的紧凑和润滑令我几乎疯狂,立即大动起来。
  她不说话,不叫喊,只是用一双眼睛定定地看着我,眼中神情很复杂,好像一个正在面对强奸犯的弱女子,只能用这种眼神来传达自己的心意,又好像在对我说:我倒要看看,你多久才会感到羞愧。
  问题是我压根就不羞愧,她漂亮得难以形容,在我经历过的女人中数她第一,我此时满脑子的欲念,她不叫不喊纹丝不动都能令我飘飘欲仙……
  她见我依然埋头奋战,终于忍不住叫道,你快停下,我不要这样,我不要啊。
  我稍微停了一停,她猛地挣开我,一骨碌坐起,准备逃离我的席梦思。我猛扑过去,再次把她扑到,她用一种不知是玩闹还是惊恐的声音大叫起来,我不理她的叫喊,紧紧抱住她的腰,她一头冲向旁边的沙发,我跟着从后面抱住她,把她按在沙发上,再次进入她体内。
  她好像很兴奋又好像很绝望地大叫道,停下啊,不要啊,你别这样啊,我不要被你控制,我不要……
  我稍微一琢磨,动作减缓,她又脱开我跑了出去,却也不跑远,光溜溜站在沙发后面说,你别逼我,我不想太快,我是最好的,我应该做你的压轴戏。
  我就这么挺着我的把儿一步步走去,她尖叫一声,连忙撒腿往后跑,我大步追上,直接把她按在墙壁上,她又奋力挣开,尖叫着往楼梯口跑去,我追上去拉住她的手,把她抱在胸前,然后紧紧贴上墙壁,她双手胡乱打我的胸膛,嘴里扬声大叫,眼神却不惊慌,看去仿佛还有一丝期待。
  我压着她贴紧墙面,分开她的腿,矮一矮身子,就这么直直进入。
  她大叫一声,跟着就呜呜咽咽哭起来。
  我扳起她的双腿,让她夹紧我的腰,然后用尽全身力气抽送,她失去立足之地,只好用背脊贴紧墙壁,双手不由自主搂住我脖子,承受攻击的同时也继续哭喊:不要,不要这样,我不要被你控制……
  渐渐的,渐渐的,她的哭声变成了喘息,清明的双眼逐步涣散,身子越发酥软,里面甚至开始一阵阵地抽搐,包附感越来越强,直到再也无法压抑,喘息变成公然的呻吟。
  你想控制我……你这个坏蛋……你想牢牢控制我……你让我失去自由……坏蛋……坏蛋……
  我没空跟她说话,我俯下脸面,凑嘴含住她上下晃动的乳头,两只手托住她的屁股,她抱紧我脖子,一只手胡乱摸我的光头,嘴里的语声早已不知所云,变成一种越来越悠长嘹亮的叫唤。
  我基本对她的生理特征有所掌握,她是一个冷感的女人,可能也是因为她的个性太过独立自主,还有这些年来积压的情绪,她只能通过自己的抚慰来得到排遣,长年累月下来令她产生一定的依赖,对性爱不像普通女人那么敏感,之前我对她的挑拨只是皮毛,无法令她真正兴奋,而现在这种别具一格的方式却终于有所激发,她在这里承受我最沉重最深入的攻击,同时又可以肆无忌惮地放声大叫,前方是明亮的窗户,看得见外面的天空,她正在享受某种程度上的自由,切入到性爱里,就成了她此刻的欲火焚身。
  她终究是个压抑极深的女人,终究需要释放,生存在夹缝里终究不容易啊……
  不知过了多久,她突然倒吸一口凉气,全身急速哆嗦,双手死死箍住我脖子,嘴里哭似的长叫一声,随后跟着我的动作幅度大声喘息,整个人软瘫下来,就这么迎来她的高潮。
  她断断续续的说,飞了……飞了……飞起来了……
  随后又无力的拍打我的背脊,继续喘着气说:被你缠住了……飞不起来了……飞不动了……算了……随它去了……
  我托着她的屁股离开墙面,旁边就是楼梯口的台阶,我面向楼梯一屁股坐下,她跨坐在我身上,双腿盘住我的腰,已没有一丝气力,只能这样背向大窗抱着我喘息。其实我也需要休息,刚才那样令我双手酸软无力,只好坐下身来,两脚放在下面台阶上,继续快速挺动。
  她突然凑嘴过来,忘形地跟我接吻,我知道这时候她需要抚慰,否则会感到空虚,于是唇舌大动,双手紧紧捏住她乳房,奋力抽挺一阵。就在含着她舌头的同时,我喷射而出……
  停止动作,我们的姿势依然不变,互相拥抱着回味休息。
  我把下巴搁在她肩头,感到一阵疲累,放眼看看窗外的天空,又收回眼睛,转向下面的楼梯:
  ——我看见了胡群亚。
  她静静地站在二楼楼梯转角处,静静地看着我,她把刚才的一切都看在眼里,我和飞儿的激情欢好成了她亲眼所见的一幕好戏。
  对视良久,飞儿平复过来,轻轻动了一下,胡群亚才转过身,悄无声息地离开。
  你在想什么。她见我沉默不语,开口问道。
  我笑了笑说,没什么,你对我们这个夹缝有何感想?
  她搂住我脖子把脸向后仰去,骄傲地挺起她丰满的乳房,并且咯咯直笑。终于轻松了,轻松得我都不想飞了。她说。
  我说,轻松就好,简简单单,痛痛快快。
  可是我不甘心,居然就这样轻轻松松被你控制,我还没来得及反抗就成了你的猎物。她说。
  我也是你的猎物。我笑道。
  她说,你实话告诉我,你最希望谁做你的猎物、或者你最希望自己做谁的猎物?
  我说,当然是你,呵呵,呵呵。
  她笑道,虽然是骗我的,我也当是真的。随后脱开我身体站起来,拉住我说,走,继续游泳去。
  我笑道,你始终忘不了你的富春江水。
  她拉着我走向席梦思,两人对视一眼,就像双人跳水似的一个猛子扎进床垫里,然后相拥大笑。
  继续游,继续飞,继续被你操纵,继续做你的猎物,以后都这样。她在我怀里说。
  我说,好的。 
 
 
 
  
第七部 第二百四十四章 我接着飞
 
  这个事儿从当时的气氛环境来看,它在肉体行为之后还有一份隐藏的悲哀,因为两个人都没找到切实的落脚点,所谓简单轻松也是建立在想象的基础上,她把好好一张床垫想成了富春江和蓝天白云,我把好好一个房间想成了不上不下的夹缝。
  我们的联想过于丰富,男欢女爱、两情相悦,挺单纯的一个事儿,最多也就姿势有点另类,我和她愣把一次简单的做爱抬到一个不必要的高度,她指望做完后能飞抵梦想、我指望做完后能拓展空间,结果两人越做越累,心灵比身体还要累。
  七零八碎的记忆凑成一堆儿,我好歹记录下这场轰轰烈烈的做爱。现在想想,我的生活好像除了做爱和赚钱就再也没有其它,我比一头公狒狒也好不到哪儿去,成天找母狒狒交配,交配完了就去找吃的,这样才不会饿死,吃饱了就继续交配,我比一般狒狒稍微有点优越感,因为我不止能搞定母狒狒、还能搞定鸟儿。
  那时候是这样,现在也是这样,飞儿不无遗憾地说她被我害得飞不起来了,我其实不想飞,却从那以后就飞了,再也停不下来,直到今时今日,我还在拼命地飞啊飞,好像一只没有双脚的大雁,只能这么无休无止地飞下去,不能停下,一停下就死。
  你别奇怪,这事儿一点也不另类,我说得也不夸张,这其实就像一种动力(或压力),你的性格作风和周边环境逼着你不停地动下去。飞儿和我一样,从走进社会的那一天起就一直不停地飞,两人心里都对这种无休止的飞翔感到厌烦和疲累,区别只在于她希望能停下来,我却想停也停不下来。她给自己找个理所应当的借口,比如被我控制、年岁渐长、梦想近在咫尺,等等,就这么半推半就地停下了。我却还要一个劲地飞,比以前更用力地飞,挥汗如雨、气喘吁吁,谁叫我自告奋勇地承接了她们的重量。
  是个男人都要负重飞行,无非有人背的东西轻一点、有人重一点,大老爷们不能一天到晚把理想志愿和你情我爱挂在嘴边,有些担子必须挑起来,真正活得轻松愉快的只有那些天真无邪的小男孩,或者那些飞了一半正在途中休息的有脚的大雁。
  当初我心里挺有那么点自艾自怜,好像自己挑个重担有多难能可贵,大家伙儿在那说我活得辛苦过得太累,我表面不以为然,心里却深以为然。现在想想,这就不是个大男人该有的思路,男人在感情上可以细腻、处事方式上可以细致、甚至可以很脆弱很单薄,但是在面对生活的压力时,是个男的就该撑住,撑不住的就死个光彩,老在那穷叫唤瞎委屈的男人没啥大出息。
  从今天的视角来看,我和飞儿第一次发生肉体关系,从技术方面来讲非常完美,从心理方面来讲却有根本性的偏差,我的出发点就是错误的,我把自己想象成一只狒狒,飞儿是一只鸟儿,狒狒骑在鸟儿身上,一边飞行一边占有这只鸟儿。听着是个挺浪漫的事儿,其实却是一种偷懒和逃避,你说我损不损啊,我一边欺负人家一边还要人家背着我飞,我一点不费劲,就在那上上下下进进出出,她却又要承受重量又要振翅飞翔,难怪她说我想控制她,说她飞不起来了,我这样她要是还能飞起来,她就不是鸟儿了,是喷气式飞机。
  所以我很自觉地把角色对换过来,歇歇吧您就,跟她们一起站上来,我驮着你们往前飞。幸好我块头不小,力气也还行,不然还真飞不动。
  随后我就把飞儿的困难也接手过来,就像其他女人一样,我的把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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