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为官的可行性报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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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为官的可行性报告- 第5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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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也不是不害臊,眼睛根本不敢看向那处肿大的肢体,但本着不给现代女性丢人的精神,还是咬牙抚上了他的胸前:“梦里有这样吗?”

蔺程从喉咙里发出一声深重的叹息。

她亲他脖子上的动脉,感受那用力的律动:“这样呢?”

手指颤抖着点他悸动的顶端:“也梦到过这个吗?”

蔺程没想到现世报来得这样快,自己瞬间就成了被挑逗的对象。好在他的力量无论如何都占优,这时再忍不下去,握住她的腰,将自己置于她的腿间,凶器抵住入口,又在她背后垫了个枕头。

“庆元,睁开眼。”他命令道。

余庆元的上身被枕头垫高,一睁眼,就能看到他们紧密贴合的地方。她被那尺寸的对比吓了一跳,也觉得眼前景象太过香艳刺激,身下又是一热,连忙闭上了眼睛。蔺程咬紧牙关,不紧不慢的拿分/身摩挲那道缝隙,直到水声响起,她浑身都泛出粉红来,才又说道:“庆元,看着我。”

余庆元被他折磨的实在难耐,只好又勉力睁眼,在她看向他的一刹那,蔺程挺腰而入,冲破了她最后一道防线。

疼!在现代明明不是这样的,难道风气保守的地方,初夜也会更疼些吗?这是余庆元的第一个想法。因为被疼冲散了些方才的意乱情迷,她的第二个想法是:还好蔺程辞官了,我才没犯了跟上司滚床单的大忌。可惜她这些胡思乱想没能持续多久,就被另一种感受替代了。

蔺程见她脸色一白,且有片刻失神,就暂且缓了缓没动。直到发现她已走神,才缓缓的在她体内探索了起来。余庆元被他这一动,入口那处仍是疼得直吸气,但蔺程能到达的深处,是她之前都不知道存在于自己内部的。那感觉让她愉悦又无助,只能伸出手来揽住他的后背,稳定住自己被顶得一颤接着一颤的身体。

“蔺程……子升。”他肌肉的触感又让她的头脑回到了方才浑浑噩噩的状态,一边还是疼,一边为这种亲密无间激起了本能的温柔,心头升起些说不清道不明的喜忧,只能靠呼唤他的名字来缓解那百转千回的感慨。

“庆元……”蔺程吻去她眼角的一点湿润。“你真甜。”

蔺程觉得她此时就像一块被自己煨得有些化了的蜜糖,甜得他醉了,情愿溺死在其中。

感官因带了一点痛的刺激而更加敏感,蔺程扣住她十指,吻她,覆盖她,在她耳边低语,占据了她的全部身心。余庆元很快被他弄得连名字都叫不出,连口中嘤咛都渐渐破碎,头脑和脊椎里却不断开出灿烂烟花,直至落入梦和幻境之间的无底深渊。人只道拥抱无始无终,一日长于百年,这一场□,竟是当真穿越了数百年,又似永不会停歇一般。

第二日醒来时,余庆元浑身僵直疼痛,又被蔺程紧紧拥着,动弹不得,就带了三分怒意审视他的睡脸——原来此人的眉头在睡觉时并不是皱着的。蔺程睡的浅,见她有动静,也睁了眼,先撒了手让她动动,换个姿势又揽入怀中。

“今日你不用去衙门?”他的声音有些沙哑,听得余庆元心跳漏了一拍。

“我同储大人告了五日的假,够吗?”她故意逗他。

蔺程早知她会记仇,就伸手去探她两腿之间:“疼吗?”

“疼。”余庆元一边躲避他的手,一边实话实说。当时是痛和快乐交织,现在只剩下疼了。

“你那点俸禄,不去也罢。”蔺程忆起昨夜,心里想的是不管几日,也都是不够的,何况这一回还要给她些时间恢复,定了定神,起身披上衣服。“我去拿药给你。”

余庆元扯住他的袖子,脸红了:“还要别的药。”

她模模糊糊的记得昨夜他没有撤退,念着她的名字释放在了她的最深处。他冲刺时的频率和力道,加上小腹内滚烫的热流,是她失去意识前最后的记忆。今早她一醒来就开始担心中招,怪自己昨天色迷心窍太不警醒。虽然对这个年代的避孕手法存疑,但想到蔺程一大把年纪还没孩子,没准真有什么家传秘方也说不定。

蔺程懂她的意思,挑起眉毛看了她片刻。虽然他也惦着这件事,但被她主动提起,心里有些愧疚,又为她这么清醒感到莫名其妙的不是滋味。他点了点头,回来的时候手上拿着颗丸药,还有个瓷瓶。

“这药不伤身。”他倒了杯水给她。

余庆元根本没想那么远,张口就把药丸吞了。蔺程觉得有莫名火气,一下子掀了被子要给她腿间上药。

“我自己来。”余庆元要躲,却被他抓住脚踝,一只大手握住两只脚,将她两腿提起来,垂直于平躺的身体,再继续往下压,让红肿的那处被他一览无余。

昨夜烛光昏暗,他没细细瞧,如今天光大亮,承欢后肿胀的花瓣自然是不可错过的美景。只见昨夜令他销/魂的地方还留着点点血丝和白/浊,皮肤上有液体干涸的痕迹,凌乱淫/靡。被他这样一打量,花瓣还开始有些隐隐发颤,渐渐有清亮的液体流出,润的那颜色更加红艳。再看她的大腿压住前胸,乳波摇荡,面色通红,羞得不敢睁开眼睛,双手紧紧抓住床单,那诱惑情状活生生将蔺程方才的怜香惜玉之心敲了个粉碎。

他使闲着那只手沾了药膏,先在外围打转,又探进去又戳又捻。余庆元的痛是缓解了,可别样感觉升起,令她口中呻/吟不断。

“子升,求你,莫要再磨我。”余庆元的意思是请她住手,无奈听者有心,干脆将那药膏擦在分/身之上,欺身挺腰,一入到底,换了条肢体给她上药。

这个姿势插得格外深,余庆元一下子就像触了电一样抖了起来:“啊……”

蔺程昨夜怕伤到她,没敢使出花样,自己也不如此时得趣。这次被夹得格外紧,后脑一凛,腰上的的动作由前后抽/插变成了左右上下画圈。里面的花心被磨,外面的花核被碾,余庆元这具正值年轻敏感的身体初经人事,哪受得了这些?加上天光大亮,他的挑逗动作和脸上沉迷神色都看得一清二楚,几相刺激下,不到五分钟就被做得泻了身子,热潮顺着他的的动作,一股一股的流到了身下的床单上。

只是蔺程还不肯罢休,动个不停,令余庆元口中只剩下破碎的求饶声和无意义的模糊音符,本来想说的话,又暂时被忘得一干二净了。

这一回云收雨住时余庆元已经几乎没有力气去洗净身上那些羞耻的痕迹,蔺程倒是不介意帮她,但她终于知道厉害,只怕又惹出他的火来,自己硬撑着去了净房。要不是实在饥肠辘辘,她真想一直躲在浴桶中,就不用出去面对那位索求无度的“衣冠禽兽”了。

作者有话要说:肥肥的一章肉。其实小黄文才是作者的真爱啊。据说男主器大活好是必须的,小余这回终于懂了吧?




、平生

来时的衣服早不能再穿,浴桶边有全套崭新男装和女式亵衣,正是余庆元的尺寸。她知道蔺程一贯心细,但连这都有所预备,贴心之余,也有被算到骨子里的不服气。

好在她出来时蔺程也已梳洗穿戴完毕,脸上柔情未加掩饰,但已经收了方才的欲/望激狂。蔺程示意她坐下来用饭:“衣服穿的正合身。”

余庆元不理他,埋头吃了一会儿,感觉有些力气了,才开口问那些昨夜怕破坏气氛没有问的问题:“你怎知我一定会来?”

蔺程摇摇头:“我不知,只是盼着。”

“你哪里来得那么大把握,觉得辞了官就一定等得到我?“

蔺程苦笑:“庆元,我没把握,半点儿也没有。说来可笑,我谋算了半生,这一世最在意、紧要的事,恰恰是最没把握的事。你知道我不是个赌徒,但这一回我非赌不可。”

“你舍得下这权倾朝野、呼风唤雨的日子?”余庆元听了这话不是不感动,但不说清楚之前,她不愿流露半点严肃以外的神色。

“我早同你说过。”蔺程自己想这个问题的答案,想过何止百遍,终于被问道,有种如释重负的感觉。“我学问不如你,志向亦不如你。之前想过的位极人臣,只是个虚妄念想,对我本无意义。若只要助人为民,没有功名也是一样的。庆元,我平生志已筹,只等你。”

余庆元听到这些,仍不相让,继续逼问:“那你怎知辞了官就一定等得到我?若我总觉得壮志未酬又如何呢?权力也好,浮华也罢,不是每个人都如你一般舍得下。”

蔺程伸出手来握住她的手:“庆元,我要你知道,我此番辞官,没有半点以我真心做筹码相挟的意思。我始终都只是你的一个选择,也甘愿做一个选择。不管你稀不稀罕,我自问已经遇到了这一生最好的。所谓最好,不是同你在一起,什么都不做也可;而是同你在一起,便觉得做什么都淋漓尽致,无怨无尤。”

余庆元没想到他居然是这样想的,怔了半晌说不出话,蔺程只是紧紧握着她的手,试图寻找最贴切的语言。

“若说我这一回仍是算计,仍是以退为进,倒也不错。”他想着想着,摇头笑了。“但你想必也知道,你的心甘情愿,是我无论如何也算计不到的东西。”

余庆元反握他的手,脸上露出个迷惘的笑容:“你这样不好,往后我若有不知所措的时候,便再不能问你了。被你如此一说,不管劝我进退,对你都是两难。”

“我等你,不管等多久。”蔺程看着她的眼睛,觉得放下了所有算计的感觉,果然如预想中一样坦荡轻松。

对于两人关系,其实从昨日听到消息始,或是更早的时候,余庆元心中就有了计较。本准备了许多回合的斗智斗勇,但先是被汹涌的情潮冲散,又遇到他前所未有的坦率。如今她虽在理论上占着百分百的主动,却仍有些不敢掉以轻心的顾虑,因而干脆学他,不作表态,将之前他那一套如数奉还。

“没想到皇上会准了你的辞呈。”桌上汤羹有些凉了,她转而专心将自己碗中的吃完。

“连句虚情假意的挽留都没有,令做臣子的甚为寒心。”蔺程早就做好了先前种种对她的亏待要被悉数奉还的心理准备,所以半点脾气都没有,陪着她嘴上胡闹。

“朝中正是用人之际。”嘴上给他添了堵,又不用担心会真的惹他生气的感觉甚好,余庆元不打算马上放弃。

“没什么离了我一定不行的,走了反而少个碍他眼的人。”蔺程说的是实话,别人对他服气,不代表换了别人就不行。皇帝能跟他保持正常的君臣关系,更不代表可以无视同作为男人,扎在他心里那颗刺。

“这些年你树敌当不少,没了官职,就不怕被人追杀?”这话就半是戏言,半是关心了。

“之前解决了一部分,手里把柄留好,朝中余党我也有几位。”蔺程扳手指给她看。

“快走,别连累我。”余庆元吃饱了,见他纵着自己,愈发蹬鼻子上脸。

蔺程做了个受伤的表情:“你嫌我昨晚和今早表现不好?”

余庆元正在喝茶,听见这话差点儿呛死,蔺程要替她拍背,都吓得她直躲。她不能告诉他,他的表现不是不好。而是太好,她不管是生理还是心理,都被好得落花流水,需要重建的时间。

蔺程知道她怕什么,只温柔的拿手顺她的后背和头发:“陪我下盘棋?”

余庆元点点头:“听说你棋艺甚好,手下留情吧。”

蔺程没答应她,手下也没留情,下了两局,每次都是刚进中盘不久,余庆元的颓势就几乎不可挽回了。下到第三盘,她输急了,干脆拿手将棋盘搅乱。蔺程居然还记得住,一颗一颗又摆回去,直到她第三次认输才罢休。

“这一世都输给你了,下棋让我赢一回又如何?”他一根一根的亲吻着她的手指。“不过你耍赖的样子也好看。”

“看久了也烦。”余庆元靠在他怀里,漫不经心的说。

“反正你也不是故意给我看的。”蔺程觉得自己越来越爱听她说这些斗嘴皮子的浑话,接起话来也乐此不疲。

“凑合看吧。”她望着远处夕阳西下,被他的体温暖着,有些昏昏欲睡。

她累了,这一日蔺程早早送她回了客房,自己走回自己的卧室。寝具都已换过,只是空气中还残留着欢好后特有的气息,以及她身上的味道。他深吸口气,想不通为何明明同样的一床锦被,昨夜还无限温暖,只过了一天就这样冷了,

余庆元一觉醒来的时候是日出前的凌晨时分,有那么一瞬间,她不记得自己身在何处。一旦想起来,她便起身披上衣服,静悄悄的走到蔺程的卧室门前。她伸手推开没有上锁的房门,再反身锁好。蔺程被门的声音惊醒,却没有出声,等到她走近床边,就伸手找到她的手握住。余庆元顺势骑坐在他的身上,解开他的衣扣,低头去吻他的胸膛。蔺程伸手握她的腰,想将她搂在身下,被她轻轻的拍落。他只好继续向下探索,隔着她的裤子按摩她双腿之间。他的动作让她嘴上多用了一点力,那力道直接传导到鼠蹊,令他瞬间坚硬如铁。余庆元感觉到了他的变化,将他的裤子褪下,使一只手努力的环住它,又拿另一只手去抚弄顶端。蔺程又努力了一次想要翻身,却又被她阻止了。

蔺程先是感到身上一空,静静的等待了片刻,黑暗中有衣料滑下皮肤的声音,紧接着,她的手又扶住了它,对准自己的入口,重量重新慢慢加码,直到尽根吞没。余庆元逞能,此时没有前两次湿润,扩张也不够,所以仍有些疼,但她忍住不出声,自行前后上下的动,毫无章法。

这样的摩擦力更大,吸得更紧,加上她生涩的主动,差点儿让蔺程在进入的一刹那就丢盔卸甲。他抽了口气,稳了稳阵脚,一手找到珠核,一手抚弄她的胸前,腰部向上耸动,帮着她用力。不到一会儿的功夫,他的两股之间就被她浸得湿透了。他扶住她两条腿,令它们分得更开,自己上身坐起,拥住她的后背,两团不断摇摆的温软刚好落入他口中,身下则结合得更紧。余庆元已经没有力气再动,十指无助的插/入他发间,任凭他将自己摇得如风暴中的一叶小舟。

蔺程动了一会儿,见余庆元支撑不住,就将她放倒,肩膀扛了她的双腿,双手扳开她的臀瓣,让每次进出变得更彻底、更长。这种极度空虚和极度充实交织的感觉让她再也忍不住喉间的呻/吟,蔺程得了鼓励,又托着她的臀调整了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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