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将门女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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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将门女刹- 第5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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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定要将你五马分尸以消我心头之恨!”

洛欢歌左眼一跳,自己好像漏掉了什么……

遭了!光想着将澜诀安全护送回来,都忘了罗肖这一茬。

“曲水,你去将军那里,就说我有事找他,请他到我帐内来。”说罢,洛欢歌直接跟许氏提了一声,就离开席位回了营帐。

桌上茶水冒着热气,洛靖已然掀开帘帐走了进来。

洛欢歌朝帐外看了一眼,曲水在帐门口看守着应当无碍。

亲手为洛靖倒上一盏茶水,洛欢歌直奔主题:“爹,女儿知道此次事故与谁有关。”

洛靖刚端起茶杯,还没送到嘴边就被洛欢歌这句话给震得手抖,茶水都洒了出来:“圆圆!这话不可乱说!”

洛欢歌示意洛靖慢慢听自己讲:“爹,我并非信口雌黄。救驾之前我曾遇上一名刺客,他埋伏在路上不想被我当场抓获,爹可知我以死相挟从他嘴里套出的话里有谁?”

不等洛靖反问,洛欢歌一字一顿道:“罗肖!是爹的手下罗肖!”

“不可能!”洛靖骤然从凳子上起身,罗肖是他的老部下,他为人虽说粗狂不拘,性子冲动容易跟人起冲突,可怎么说他也不会参与刺杀!

“爹!”洛欢歌随之起身正色道,“人都是会变的!不是你认为衷心的人,他就会永远如你所愿的衷心一生。”

洛靖还是不相信:“不,不会的……万一是那人狗急跳墙随意嫁祸呢……”

“爹!如果真的说是嫁祸,为何非要嫁祸给一个名不见经传的五品武将!而且,若是爹真的不信,不妨马上悄悄派人去查探,看罗肖是否还在围场或者府中。”

洛欢歌一针见血,洛靖无法只得迅速派人前去查探,结果让他颓败地坐回凳子上。

无人,围场和府上均不见人影,若说这点还不能说明什么,那么洛靖最后派去城门处查寻的探子回报的“罗大人一个时辰前刚骑马离城”的消息便成了压在洛靖心上的最后一根稻草。

洛欢歌有些心疼地看着洛靖完全无法接受的模样,强忍着不去安慰他!

爹就是太忠义,他对战场兄弟的信任已经达到一个盲目的地步!自己此次刻意将不堪的真相告知洛靖,就是给他敲了个警钟,这只是一个开始,这次是罗肖,下次就是他最信任的兄弟兼下属的蒙统!

不过在这之前么,她会好好利用利用蒙统这个人的。

“爹!趁现在皇上还未曾查到罗肖身上,爹还需速速跟皇上讲明此事,并主动请罪,这样皇上才不会认为此事是爹自导自演。”洛欢歌毫不留情点明这个事实,这个让洛靖痛苦却又不得不承认的事实!

罗肖是洛靖的人,而洛靖跟洛欢歌又是护驾队伍中唯二活下来的,如果被澜诀查出来,到时候别说论功行赏,说不定两人都得问罪!

洛靖失魂落魄出了营帐,曲水掀开帘帐走进来:“小姐,奴婢见将军好像不太对劲……”

“无妨。”洛欢歌面上古井无波,“爹只是一时难以接受一些事实,等他习惯了就好。”

“走吧曲水,小姐我也,负荆请罪去!”

洛欢歌脚下不停,曲水在后面一头雾水,小姐到底在说什么啊还要负荆请罪?天啊,她这个丫鬟当得可真迷糊!

宴席冷清一片,鸦雀无声席间洛靖的出列显然是个异数。

“皇上!罪臣,有事起奏!”

此话一出,所闻者尽数将目光投向双膝跪地的洛靖!

“洛卿,此话何解。”澜诀的语气阴晴不定,他还在气头上,能耐着性子听下去还因为洛靖刚刚救驾有功,换了旁人他可未必有这般好的态度!

“皇上,罪臣知道行刺者是为何人!”

洛欢歌行至席间时,正听到洛靖说至此处,她直接绕过席位跪到洛靖身边,父母俩一左一右让澜诀一时间头疼不已!

------题外话------

还有一更,但是不知道赶不赶得上12点前,如果没有赶上姑娘们明早看也一样,不会影响明天更新的吼~

☆、第21章 醉汉行为(补昨日万更)

“凝安,你这又是何意?现在朕头疼得紧,若非十分紧急的事,容后再议。”这父女俩今日是怎么的,做事都如此不合时宜!

“皇上!凝安与父亲所禀报之事,非常紧急,事关皇上遇刺,凝安不敢耽搁。”

跟行刺有关?

听闻这话,众人的第一反应不是其他,而是洛欢歌为何方才不说,非得拖了这么久才说出来。自然,澜诀也是这般想的。

“为何方才不说!”澜诀厉声道,洛欢歌依旧不卑不亢挺直身子跪着。

左肩包扎过的伤口格外引人注意,澜诀心头的火莫名地小了许多。

“你且细细说来,若有一丝隐瞒,严惩不贷!”

“喏!”

从她进入围场遭遇埋伏,到审问出埋伏之人的身份,洛欢歌没有一丝隐瞒。除却她在发现栅栏毁坏之处与段钰相遇的事。

“罗肖……”澜诀只觉得这名字耳熟,却怎么也想不起来这人是谁,还是一旁的曹公公心细,低声提醒道:“皇上,罗肖此人是名五品的守边将领,后来边城战事稍缓,便随洛将军回了澜都述职。”

澜诀目光直指跪地不起的洛靖!

原来他自称罪臣的原因竟是在这里,整个行刺事件洛靖又是否有参与……

不会,澜诀立刻否决了这个可能!他看得清楚,如果洛靖想要对自己下手,密林中只有自己和洛靖父女俩的时候他想得手轻而易举,又何必这个时候自己说出来平白引来自己的猜忌。

“凝安,那你为何此时才说出来,莫非还想替刺客隐瞒不成?!”

洛欢歌苦笑着解释:“皇上试想,凝安从刺客嘴里听到一个陌生的名字,又怎会不加验证就随意相信呢?就在刚才,凝安跟父亲提到这个名字,才知晓罗肖竟是父亲的手下,然后立刻让父亲派人去查探罗肖的下落,可惜……”

洛欢歌“可惜”之后的话久久不曾说出口,澜诀眉头紧皱:“可惜什么!”莫非刺客逃脱了?!

“可惜,罗肖已经出了城门,畏罪潜逃了。”洛欢歌垂首叹道,“虽然父亲有派人去追,可是依凝安之见,恐怕是要白跑一趟。”

“哗啦!”澜诀端起手中的茶盏就朝跪在场中的洛靖摔去,这一下刚好摔在洛靖面前的地上,顿时碎成数片,溅了洛靖一头一脸的茶水!

幸好碎片没有割伤人。

洛欢歌垂在袖中的手握紧成拳,忍,一定要忍。

“皇上息怒,还请保重龙体!”洛靖重重磕下头颅,没有顾忌面前的碎瓷片,洛欢歌看在眼里,眸中更是寒意森森。

“息怒,你让朕如何息怒!洛靖,你的好手下,行刺了朕还能在朕的眼皮子底下安然出逃,好,真是好得很呐!”

平日里本就跟看不惯洛靖一介武夫还能身居高位的文臣们,全都幸灾乐祸地瞧着狼狈不堪的洛靖,啧啧,瞧瞧咱们澜朝的护国大将军,还不是像条狗一样被皇上骂得头也不敢抬!

独独最不引人注目的三皇子澜沧岳别有所思地看了怒极的澜诀一眼。

父皇看似气愤不已,对洛靖失望至极,可话中字里行间都只说着洛靖手下如何,并不曾将两人混为一谈,内里的意思他还看不透吗?父皇根本就没认为洛靖与行刺之事有关!

父皇,对洛靖很是信任呢。

澜沧岳目光不经意落到跪地不起的洛欢歌身上,他怎么觉得,这一切都跟少女脱不了关系,说出罗肖的人是她,请罪的人是她,护驾受伤的也是她。

至于罗肖,他大概知道是怎么回事。

真是找死,看来他得好好跟那人谈谈他们的合作了,再这么自作主张下去,就别怪他不讲情面。

“罗肖行刺,其罪当诛九族!洛靖身为其长官,教化不严,当罚!念其护驾有功,二者功过相抵,哼——给朕继续追,定要将那乱臣贼子给朕带回来,生死不论!”

“至于凝安——你不顾自己受伤,救朕与幽王于危难之时,再者你五年未曾回来,不识罗肖也属正常。朕非赏罚不分之辈……”

澜诀说着,视线落到架上的赤金弓上,顺势道:“赤金弓,便赏给你了!”

洛欢歌却婉拒道:“皇上,赤金弓是您给狩猎优胜者的奖赏,凝安愧不敢受。”

谁知澜诀更是抛出一个令洛欢歌无法拒绝的理由:“他们,要是谁也猎得了一头白虎,朕这赤金弓便赏给谁,若是没有,谁又有这个资格跟你争!”

参与围猎的男眷都略有些羞愧,别说白虎了,就是平常的老虎他们都没见着一只,顶多就猎些野鹿野狐,跟洛欢歌带回的白虎皮相较之下,简直是难以入眼。

众多七尺男儿,竟是比不上一个未及笄的小姑娘,羞愧啊羞愧。

直到回了府,许氏都还处于担惊受怕的状态,她看看夫君洛靖再看看女儿洛欢歌,叹息道:“你们一个两个的都不省心!突然就冲到皇上面前请罪,可把我给吓得。”

洛靖也是有些后怕,朝镇定自若的洛欢歌轻斥:“为父向皇上请罪便罢了,你为何也跑出来凑热闹!若是皇上真的降罪于你,岂非让你母亲担心。”

洛欢歌幽幽看向洛靖,直把他看得移开头,这才开口道:“我若不自行请罪,凭父亲的话,恐怕还不足以说服皇上,毕竟欺君可是死罪。”

“经过此事,父亲难道还没有想通吗!”洛欢歌咄咄逼人,洛靖避无可避痛苦地扶额。

罗肖的背叛就像一个信号,他对待下属太过耿直,总以为自己真心相待,对方也能如自己一般真心回报。说实在话,洛欢歌都不知道以洛靖这耿直性子是怎么稳坐护国大将军之位的,或许该感谢祖父将将军之位世袭给父亲的时候,交出的并不是一个烂摊子。

“父亲,害人之心不可有,防人之心不可无。”

今日皇帝没有怪罪洛靖,一则是因为他以命相护,且此事实属个例;他日若是再遇上这种事,当偶然变成了必然,纵使洛靖再以命相护,澜诀也是不会再轻易相信的。

“父亲,好好想想吧,女儿这便先回钰槿斋了。娘,你们也累了,早些歇了吧。”

“流觞曲水,今日不用你们伺候了,都歇着去吧。”临进门前,洛欢歌吩咐道。

待两个丫头走远,洛欢歌轻轻拉开门,一股浓烈的酒味充斥鼻端。

沉着脸走向里间,果不其然,一个熟悉的身影正端坐在她的闺房,手中酒壶正朝酒杯中掺着酒水。

段钰,他把自己的闺房当什么了,酒馆还是客栈?随意进出也就罢了,现在还公然在她房中喝酒!

“别喝了!”洛欢歌上前就欲抢过段钰手中酒壶,哪知他喝归喝,还知道躲开她抢下酒壶的手。

这下洛欢歌是真生气:“段钰,你给我滚出去!要喝酒,出了这护国将军府,你就是喝死在外面,也与我无关!”

许是酒意上头,段钰的脸泛起一丝潮红,让他本显清冷的脸多了些烟火气,他的眸光本就深邃,酒意上涌更是让瞳孔浮起些许薄醉,如同氤氲了一层如梦似幻的雾气。

“你……”嗓子略带了点喑哑,“关心我?”

洛欢歌见他这副醉汉样,不耐地皱了皱眉,认识段钰这么多年还第一次见他喝酒,还喝得这么醉!

“你喝醉了。我派人去金玉宅,带你回去。”洛欢歌转身欲走,段钰猛地起身朝她扑来!

没错,是用扑的!

洛欢歌赶紧伸手推开:“段钰!你发酒疯也别在我的房里!”

“师兄——”段钰整个身子歪倒在洛欢歌的手上。

“什么?”洛欢歌侧着耳朵没听清。

“师兄!叫……师兄……”段钰重复道。

洛欢歌瞪圆了眼睛,酒真是害人!段钰以往还知道拐着弯儿地戏弄她,喝过酒倒好,改成明目张胆的调戏了!

罢了,她要是跟个醉汉计较,她才真是有病。

“你先老实呆着,我唔——”

浓烈的酒味争先恐后地从口鼻涌入,混合着段钰独有的男人气息,也不知是醉了人还是醉了心。

洛欢歌从不知道,即便是喝醉了酒,自己对于段钰还是那般弱小,被他强健的双臂束缚着,她全然挣脱不开。

大睁着眼,段钰近在咫尺的眼睫像是翩然欲飞的蝴蝶,轻轻颤抖着,每抖一下就好像挠在她的心上。

“闭眼。”两唇相接的这种时候,段钰还能空出嘴来让洛欢歌闭眼,也不知她是该哭还是该笑。

正当洛欢歌打算闭眼“享受”这个无法逃脱的吻时,身上的束缚一松,随后“扑通”重物落地声骤然响起。

洛欢歌此刻半睁着双眸,眸间还因适才的亲吻略带着水润,眼看着平日里以绝对优势面对自己的男人,此刻以毫无反抗之力的姿态睡在自己闺房的地上,洛欢歌心上奇异地泛起快意之感!

随便,踹了地上之人一脚。

让你调戏人,让你偷亲人,让你……

“唔……师妹……师妹……为什么……”地上的人翻了个身,嘴里喃喃道,洛欢歌将右耳凑近他唇边:“你说什么?”

“啊!”洛欢歌像是触电般迅速抬起身子,右耳以可见的速度泛起红晕,他,他竟然用舌尖舔了她的耳朵!

------题外话------

大概,可能,应该,今天的更新得挪到晚上了~

☆、第22章 认清心意

“唔……”更可气的是段钰轻薄了人,转身便睡得熟了,细微的鼾声继而响起。

洛欢歌脸色由白转红再彻底变成了锅底黑!

可恶!可恨!

为什么这个醉鬼可以在做了如此无耻的事之后,心安理得睡在自己的卧房,而自己只能独自站在黑漆漆的屋子里生闷气?

凭什么!

段钰这一躺恰好躺到放鞋子的矮塌上,洛欢歌干脆一不做二不休,一脚将某个睡得正香的男人踢了进去,而自己则迈过横亘的身子上床。

头顶一圈一圈的流苏直直垂下,她的心也似这盘旋的流苏一般蜿蜿蜒蜒看不到尽头。

明明躺在床上,洛欢歌仍是大睁着双眼毫无睡意,尤其一想到矮塌正睡着困扰她多时的男子,精神感觉更好了。

一股难以抑制的憋闷情绪充斥心间,五年前的那个夜晚跟五年后的今晚何其相似,不同的大概是心境吧。

五年前的吻,她气愤有之,恼怒有之;五年后的吻,她羞恼有之,郁闷有之。然而不管五年前亦或五年后,她独独没有排斥,没有厌恶。

从前她不愿去想,因为血海深仇未报,且羽翼未丰,根本没有资格去谈,也不愿为这些不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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