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法 + 番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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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法 + 番外- 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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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床上,何碧凤脸上全被眼水盖著,眼睛是合上的,晕了过去;嘴巴被黑布绑著,难怪──那通电话完全没有出现她的声音;身体也全是赤裸、双手双脚被分别打开在床柱上绑著。 
上方,那具男性肉体,还在律动著…… 
不过,眼睛却是看著向德恩的,露出了一抹很好看的笑容……好看到很可怕的笑容…… 


「啊啊──你这禽兽──你是不是人!是不是人!!」吼著叫著跑著。 
向德恩抡起拳头挥向那张残忍的笑脸、恶魔的笑脸! 
没有回避,紫就这麽被打偏倒在床上,连哼也没有哼一声。 
扯过床单盖著何碧凤裸露的身体的时候,向德恩的眼泪流了出来,有恼、有恨、有怨、有自责…… 
如果不是我,如果不是我…… 
他解开她手上脚上的细绳,准备抱起她的时候,紫却转过身,大掌一击,击中了他的胸骨,真的是飞著出去撞到墙壁。 
果然,实力相差太大。 
吐出了闷在心头上的那口血,向德恩透过模糊视线看到紫不带任何表情、冰冷的脸孔,同时也是俊美得无法直视的脸孔。 
紫走到他身前,伸脚就是好几踹,让他抱著头也没办法阻挡,身体没有一个地方是被放过的。这些似乎都还不够,紫还拉起倒在地上任冯处置、毫无力气的向德恩,还以脸上的一拳,力气大上十倍的一拳。 
「唔!」 
被摔在地上,像团烂泥一样。 
没办法保护自己喜欢的人,碧凤…… 


「哦,这个是什麽?」像小孩子一样好奇无辜的语气,紫捡起地上被捏得不成形的粉红色袋子,拆开,甩甩手中的黄|色丝巾。 
「感情真好啊,是送她的吗?」 
「还真是适合呢。」 
「她开门的那一刻简直像个圣女一样,乾净得让我差点跪在地上了。」 
「我从来没嚐过这一类型的女孩子,虽然丑了点,但身体还算不错,血流了很多,哭得也厉害了,让我不得不把她的嘴封起来。」 
「咳……咳……人……人渣!」断断续续地,向德恩忍著胸骨错位的痛吐出词,眼睛也肿得不像话。 
收起微笑,紫蹲在向德恩旁边审视著他的左手腕,上面有著一个刚戴上去的手表,他想也不想地直接把它从向德恩手腕上粗鲁摘下。 
向德恩痛呼了声,紧张地看他笑了下。 
不知道他是怎麽办到的,一个收手,块块纯银相接的表带断成一节节,镜面也破了,里面的精细零件也掉出来。 
想修好,是不可能的了。 


紫拿起丝巾,将向德恩的双手向後背绑起。 
又让他趴在地上呈现跪姿,像狗一样。 
「不……不要,你这个变态!」感到紫正在脱他的裤子,向德恩不顾疼痛地扭著身体,感到骨头刺进肉里,不知道助骨是不是……是不是断了。 
「我从来没正常过。」 
「我的东西就是我的,还给我交什麽女朋友,你还有那资格去弄别人吗?弄得起来吗你。」 
「乖乖让我抱不就得了,你以为……呵……今天的事,是谁害的?」 
轻轻松松按下挣扎,紫脱去了他的裤子,手指立刻往那皱褶挖开。 
一段时间没有使用的地方紧紧地闭著,入侵者却自顾地往里捣入再捣入,惹来向德恩轻轻的闷哼,只是手指,就流血了。 


刚进入的时候,向德恩没有吼没有喊没有叫,只是默默承受,报复性地痛死也要紧紧夹著不让紫成功,却没料到接到一掌又一掌大力地打向臀部。 
到最後,紫跟他一同地疼著的狠狠抽送。 
施与受都痛苦,却没有任何一方愿意退让。 
直到紫往前捏著他的脆弱,向德恩才大叫一声,进出的更加顺利。 
不过也就这麽一声,他紧紧咬著牙忍受股间越来越胀大的东西,又像利刀划开皮肤,进入时捣乱了内脏,抽出时拉出前端肠壁。 
只有血,从头到尾直流。 
人的血,又最为腥,不一会连向德恩也闻到呕得想吐的血味。 


「啊!」 
一个使劲的挺身换来短促的呼痛,直冲而入的热流让向德恩知道一切都结束了……这样没有意义的性事。 
「嗯……」紫退出的时候,有种伤口被揭开的感觉,很痛。 
双脚立刻呯的一声软在地上,却震到胸骨,忍也忍不住的痛…… 
几乎马上地,紫掠过向德恩转身,让他躺在地上,其实视线已经一片雾了,只听见耳边的低喃。 
「我也准备了一份礼物给你。」 
「特地叫人订做的。」 
「这是提醒你,就算出国,我还是在你身边。」 
向德恩看不太清楚紫的表情,只能听出,他好像很高兴,不知道在高兴些什麽…… 
眼前突闪过一丝光芒,他却没力气再计较些什麽,好痛……好累…… 
快点离开吧,你这个恶魔! 
上天没有听见向德恩的祈祷,一阵爆发的痛、从来没有过的穿刺,集中在他的会荫部。 
「啊──」 
随著惨叫,向德恩晕了过去。 


--隔天就再贴了章,了表我这麽多天没发文 
  这篇在这就卡掉了,大大们想不想拿票砸小毒? 
  尽量砸、尽量砸~~ 

无 法 第七章(完) 

痛醒的。 
眼睛瞬间睁得老大,他吓到在一旁照顾他的人。 
「ㄍ……哥……」向智全两个眼睛红得肿大,像金鱼一样,扁著嘴。 
向德恩还记得,他每次想向老哥索取什麽或装可怜的时候,都会用这一招,可……这次不像演戏。 
「……」躺在病床上,他张开嘴巴正想说些平麽,声音却出不来,连吸个气,也能感到胸腔快裂开。 
他……哑掉了?! 
「哥……」一见情况不对,向智全立刻上前安抚他。 
「你已经昏迷快五天了,其间又发了几次烧,医生说喉咙受了点伤害,不过再过几天休息,就会好的。」 
向德恩感到弟弟的手,发著抖。 
怎麽?他们已经……都知道事情的真相了吗? 


「助骨断了两根,已经接回去了。」 
「哥哥脸上的伤不是很重,眼睛只是出了点血没有伤到眼角膜,医生还说很幸运呢。」 
「有奇怪的人来到家里说了些话,妈妈哭的很伤心,连爸也……我还是第一次看到爸爸哭,哥……你说,那些是什麽人?」 
「还有……」数度哽咽,向智全已经哭的浠沥哗啦,眼睛看过去更肿了。 
「呜……这个,是从你身上取下来的……」 
向德恩接过那个发著光的东西,银色的、很优美的一个……环。 
五厘米宽,上面有个名字,刻得很美。 
莫·东·紫。 
闭上屈辱又乾涩的双眼,连哭……也哭不出来。 
意想不到,紫竟然在他的分身上,穿了个环。 


碧……凤…… 
「你是说碧凤姐吗?她……发生了那件事,她原本躲在房里不肯出来,听到你发烧昏迷不醒的消息後,来看过你一次。」 
「抱著你,哭不停,直到累得睡著了,伯父伯母才接她走。」 
他喜欢的人啊,那是他喜欢的人啊!为何……连保护她都做不到,身为男人,连这都做不到……还有什麽用! 
──我想见她。 
──是的,我想见她。 


没有的。 
他们一见面,什麽也没有说,什麽也没有做。 
她只是站在门边,他只是躺在床上。唯一交集的,是那两双眼睛,含著思念、含著心疼、含著不舍…… 
她……应该什麽都知道了吧?她的男友,是这样脏的人……这样脏…… 
岂知,她跑过来,紧紧的、紧紧的抱著他的手臂,以脸贴著他的掌,那脸上,全是泪水了,她这样说著:「没事就好,没事就好。」 
怎麽会没事呢? 
一个女孩子家的清白…… 
可是,当向德恩接触到她以他为重,那种好像全世界还有他活著就有希望的表情,让他感伤的泪立刻回了去,不能这麽软弱、不能的…… 
总觉得这个女子,要保护她。 


「Hi,还好吗?」 
向德恩看到来人不止惊讶,还有点想笑出来,可碍於口中塞著吴碧凤递来的水果而不敢喷出,看看这谁啊,不正是咱们奸到比万里长城还厉害的阿直兄吗?怎麽弄成这副德性?! 
「你……还好吧?」向德恩总觉得这句话该回问他才是。 
看看阿直脸上,可比自己还严重啊!头上缠著纱布不说,看那青青紫紫的瘀血在一张平常时看还挺帅的脸上(起码比现在好看),身体只差个躯干就包成木乃伊了这个。 
「你跌到水坑里啦?」咳咳咳……胸骨还在痛啊,竟然喊这麽大声。 
「你就不知道阿直啊,在机场闹得多大。」五荣出现在後面,无声无息。 
小刚也是一脸沈重,的确,阿直看上去是真的严重。 
「怎麽啦?」敛起表情,向德恩问。 
不可能……他们不可能会知道那件事的……他记得告诉过弟弟,不要告诉他们三个人的。 


「那天本来要去给你们夫妻俩个惊喜,结果……」 


是啊,他记得,毕业的那天,他对他们说:「不跟你们去庆祝啦,我送碧凤回去。」 
那时,他们还暧昧地笑著说,什麽送!到最後还不是进屋了。 
那时还真的是为了他们各个脸上的黄|色表情恼了,他们碧凤,一直只是感情上的往来,哪像他们几个装满媒体副作用的垃报东西。 


「我和小刚忙著打救护车,阿直紧张地看你的伤势……直至看到那环……阿直就冲出门了。」 
什麽叫难堪? 
还有什麽比这个,比在朋友面前……还、还难堪? 
向德恩看向低著头不说话的碧凤,安静地,她没有告诉他。 
惨白著脸,他不知道要将目光摆在哪里,他知道,阿直是对他最好的…… 


「那混帐,才不屑说到那个人的名字!」一激动,阿直差点跌倒,向德恩忘了伤口般的想上前,痛得咬牙切齿,好在五荣手快地扶了他一把。 
「将你们送到医院後,阿直就跟著进医院了。」小刚难过地说。 
连五荣最自豪的帅脸此刻也阴著:「在机场,阿直跟那几个人打了起来。」 
一听到这,向德恩大口地喘著气,瞪大著双眼射向阿直:「你干什麽!你难道没看过……咳……没看过他们打人吗?!送什麽死去惹他们!你死了难道要我去上柱香做数吗?!咳咳咳……」 
吴碧凤急忙地拍拍他的背,拿了杯水给他顺气。 


「不然你要我怎样!他辱了我兄弟,怎麽也得讨回这口气!」 


一句话,有这麽一句,原本发誓了不再流的泪哗啦哗啦地滚出,向德恩一直以来都知道,阿直他……对朋友虽然诈,却是往著好意的。 
你们,不介意吗? 
不知不觉地问出口,换来三道责怪的眼神。 
──介意什麽,白痴哦你。 
──事情都过去啦,那三个混家伙逃也似的飞出去了,哼!想必是怕了我的拳头。 
──被人揍成这样,还敢说? 
──你一定得糗我是吧?! 


都过去了,都过去了。 
失去的已经失去,更重要的是,自己现在所拥有的。 


四个半月後── 
「嗯,好累哦。」 
「这麽快就累啦。」体贴地帮她按摩,向德恩露出幸福的微笑,笑里还带有一点点幸灾乐祸。今天看了场电影,马上又吵著逛街,铁打的身体也不过如此。 
「啧,怎麽觉得最近……体重增加了吧?」 
马上遭到皮包式攻击,吴碧凤整个脸气得鼓鼓的,女人啊,最致命最脆弱也是最被别人讲不得的身材,刚刚好就这麽让他给踩中地雷。 
上了大学,没有什麽远距离的爱情,从台中搬上北部来,他跟碧凤天天恩爱甜蜜个什麽劲,看得那三个血气方刚的死党们羡慕的要死,最近他们还常常跑去联谊,说什麽就快告别单身生活。 
切,他们三个怪人交得到女朋友,那真的可以例入台湾十大奇迹。 


握著验孕棒,吴碧凤深吸一口气。 
不可能的,不可能会这麽巧的。她得了尾椎弯曲,月事时常是不固定,有时一年还来不到五次,由於治疗过程太可怕才让她一延再延,被……的时候,还庆幸著医生曾经告诉她,这种病很难受孕。 
所以,不可能的。 
但最近真的很奇怪,嗜睡、贪吃,除了呕吐之外…… 
她将棒子放进杯中,静候…… 
拿出,也让她的脸色发青了。 


向德恩发狠地摔著宿舍里的一切。 
「恩,别这样!」刚刚赶到的阿直,拨开看热闹的同学们,冲进去抱住发了疯的人,无意中被向德恩一个砸破了头。 
鲜血直流,这才让他恢复了神智。 
「阿直……」呆呆的,显然是受惊,看了看自己破坏的四周,更是吓了跳。 
「你这样,嫂子该怎麽办!」一吼,向德恩整个的清醒过来,忙著帮阿直止血。 


「为什麽……为什麽……」 
老天,你在开什麽玩笑。 


紫的孩子。 
仇人的孩子。 
不该来的孩子。 
却拿不掉。 
医生说,像碧凤这样的体质是很难受孕的,再加上孩子已经五个月了,好不容易肚子才微微凸了起来,不细看还看不出来怀孕,如果现在拿的话,很危险。又,如此难受孕的身体还拿了的话,下一胎恐怕…… 
陪著去检查的时候,吴碧凤当场泪撒,医生不时以不负责任的眼光看著在一旁安慰著的向德恩,他也不理不解释地随他人去了。 
後来,伯父伯母上来台北照顾碧凤,接著,向德恩去了很多次都被拒绝,直到有一次差点跟伯父吵起来,她才过来阻止。 


「嫁给我,好吗?」 
「我原本就这麽想了,等到毕了业当完兵,我就有这种打算了。」 
「我爱你,不可能放著你不管,碧凤,我们一起养这个孩子吧,这是我们两个的孩子,跟其他人都没关系的。」 

「别哭啊,我是真的爱你。」 
房间的门,被伯母关了起来,向德恩在里头,陪著她,也哭了。 

望著天,好蓝。 
不知道英国那边的天,是不是也这麽蓝? 
你们还会回来台湾吗? 
别回来了吧,这里没有一个人是欢迎你们的,过去的都过去了。 
我和碧凤的孩子,跟你们三个人的任何一个一点关系也没有,而我,也跟你们没有关系了。 
如今,我要当爸爸了,我们也算,两清了…… 
                      ──FIN──


无法Ⅱ


第一章

好久没有做恶梦了,
才发现,原来我不曾从恶梦中醒过来。
                ──Kay Chen

那是一双眼,一双很美丽的眼。
正在看著他,一直一直地,看著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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