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咪,吃了爹地要认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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妈咪,吃了爹地要认账!- 第2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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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在温柔之乡原有的基础上再加百分之十的收益。”

“20%!”

“成交。”

“……”虽然知道他老身份不凡,但是面对自己的狮子大开口,就不能肉疼一下吗?偏偏人家连眉头都不皱一下就答应了,难道他要少了?

好像没瞧见他的郁闷,慕少言联系了远在米兰坐镇的手下威尔,交待了一些事情后又陆续地联系了几个安排在南欧国家的手下。看着在办公桌前忙碌个不停的好友,莫子杰顿时感到无聊,嘴角一撇,不屑的地道,“人生在世不好好玩乐一番,偏你忙前忙后,都不知道到底为了谁。”

若是【BLACK】组织里的事也就罢了,反正收益和能力成正比。而且收益也比慕氏高出不知几倍。

明明慕家不只他一个儿子,为什么只有他要担起慕氏这个担子?

如今慕氏在他手中茁壮扩大,两个当弟弟的反而开始眼红,认为公司的营利他们也该得一份。

少伦也就罢了,反正是少言的亲弟弟,给一份也不过份。但是少武这个名义上是少言弟弟,实际却上少言大伯家的私生子。外界或许不知道,但慕家谁不知道他是慕父不忍慕大伯家鸡飞狗跳,瞒着慕母抱回来养的?

如今见红少言将慕氏事业版图扩大,竟妄想分一杯羹。实在是可趾!可笑!

慕大伯上门暗劝他,他竟还不知悔改,直言道哥哥照顾弟弟本是天经地义之事,气煞慕家兄弟。

摊上这么一个不识抬举的弟弟,简直倒了八辈子的霉。

要是让少武知道少言在【BLACK】里的收益,还不知道会闹出什么事儿来呢!

他坐在电脑前,头也不抬一下,“怎么?他又来找你了?”

“哼!慕伯父当初就不该一时心软将他抱回来,就算你大伯要将他送到孤儿院又如何?像他这样一个忘恩负义的东西,没拿去喂狗都算便宜了。”

“他说什么,你右耳进左耳出就好,何必跟他置气?”家家有本难念的经,想自己家中摊上这么一个弟弟,还真是……唉!

“去,我没拿扫把赶人都不错了,还让我听他挑拔我们之间的事非,想得美!”眼见手中的苹果被啃得只剩一个蕊了,随手往旁边的废纸喽里一扔,再伸手从办公桌上的果盆里拿来一颗,继续啃着。

慕少言笑而不语,明白好友也只是在为自己抱不平罢了。

********

剩下的一更估计会比较晚才能上传。



  那些晦暗的童年

碧丽辉煌的豪宅中,正举行著一场宴会。

从来客的高雅穿著判断,就知道这是只有上流社会的成员才能受邀参加的高级宴会。

鼎沸的人声伴随著悠扬的音乐,到处部可以听见宾客们愉悦的笑声。

美酒、香槟、鱼子酱应有尽有,洁白餐台上由六星大厨精心调制的佳肴,在在显示出宴会主人的大方手笔。

晶莹的水银灯映照屋内华贵的摆饰,似乎连空气都充斥一股高贵奢华的味道。

此时屋外花园的阴暗角落,突然传来一阵与屋内欢乐气氛不搭嘎的尖叫声。

“呀……不要!放开我……救、救命啊!”

在芳香扑鼻的玫瑰花丛旁,有一个小女孩正跌卧在泥地上。而一旁则有两个小孩正大声的嗤笑著。

其中一名看来有些狡诈,约莫七岁左右的女孩双臂交握站在一旁。

而另一名年纪较大的男孩则恶劣的将脚踩在小女孩背上,让小小年纪的她,无论怎么挣扎都起下了身。

“呜……哥哥、姐姐,求求你们放开我……”小女孩终於忍不住害怕的哭了起来。

“闭嘴!你这个小贱货。谁是你的哥哥?”

一脚踩在她背上所谓的大哥——许礼熙,更加用力的往小女孩身上跺两脚,根本不顾她吃痛而发出的痛苦叫声。

“没错。你只不过是一个贱货生的贱种罢了!你别以为你那贱货妈妈死了,爸爸可怜你、带你回来,你就以为你真是千金小姐……”

小女孩口中的姐姐——许雅荷在一旁恨恨的说道。

“告诉你,你别作梦了,我们兄妹俩绝不承认有你这么个妹妹,你给我听清楚,小贱货。”

“你们胡说!妈妈是好妈妈,不是什么贱货。我不许你们说妈妈的坏话!”一听到他们污蔑自己的妈妈,小女孩立刻停止哭泣,努力的扯大嗓门为妈妈辩驳。

“你们再说妈妈坏话,我就不饶你们!”

“哟!小贱货发威啦?竟然敢顶嘴?”

许雅荷假装惊讶的露出一个下敢置信的表情。“大哥,喂她吃点泥,让她知道厉害!”

接到妹妹命令的许礼熙,立刻随手抓了一把泥就往小女孩嘴里塞。

“小贱货,今天就要你吃吃烂泥巴!”

“呜……呜……咳——”小小的许若妍紧闭著双眼、双唇,却敌不住许礼熙的蛮力,硬生生吃下好几口烂泥。

屈辱使她从紧闭的眼中,再度流出止不住的泪水。

“哈哈哈……烂泥巴甜不甜啊?”

无法分辨是谁发出尖锐的嗤笑声,许若妍只能在心里发出无助的求救声。

就在此时,她突然感到身上一轻。几声惨叫声後、再来便是两个重物倒地的声音。

一个比许若妍更小的小男孩跪到她身边,将手中的球棒放下,害怕地哭唤着,“呜……姐姐……姐姐……”

毕竟只是一个三岁大的奶娃儿,纵然使出了全身的力量,那力量实在是弱得可怜。

许礼熙与许雅荷兄妹两人跌坐在地上,也仅是觉得有些头晕,不过片刻便反应了过来。

“好呀!竟敢打我们!”许雅荷摸着隐隐发疼的后背,顿时气败急坏地爬起来,指着地面的两人尖叫道:“哥哥,揍死他们!”

许礼熙亦是暴跳如雷,爬起来上前一步就要抓住跪在她身边的男孩,却见好不容易挣扎着爬起来的许若妍,此时不知哪来的胆子,竟伸手捞起小男孩放在一旁的棒球棒迎着他脑门就打下去,并且放声尖叫着,“不准欺负我弟弟!”

“姐姐,加油!打死他!”小男孩伸出白嫩的小手捡起地上的小石子小沙子往许雅荷身上扔去,“让你欺负我姐姐!我砸死你!”

“你个小杂狗种竟敢拿石子扔我?!!”被扔得一身泥沙的许雅荷顿时抓狂,张牙舞爪地朝着小男孩就要扑过去。

本追着许礼熙的许若妍一听自家弟弟危险,立马弃了眼前的目标,改轮着棒球棒不要命地追着许雅荷打着。

许礼熙拖著双腿已经发软的妹妹,狼狈躲着许若妍手中的棒球棒,还是避开小男孩时不时扔过来的石头和沙子,模样甚是狼狈。

顿时间,花园的角落里充满了各种吵杂声,分不清谁的哭叫声,谁的求饶声,不多时四人的声音便引来了的佣人注意,有的去前面找家中的女主人,有的则将几个孩子拉开。

许母阴沉着脸匆匆走来,顾不上身上华丽的衣裳是否会弄脏,一过来不问原由,扬手便朝着许若妍那张稚嫩的小脸打下去……

突然,原本安静的空间传来一阵手机铃声,本身悦耳的铃声此刻在房间中却是异样的刺耳。

床上的人儿如同受了惊吓迅速地坐了起来,丝被随着她的动作滑至腰际,露出那玲珑有致的身体,丝绸的睡衣早已被汗水浸湿。

此时,她的眼中没有一丝睡意,反而充斥着惊魂未定的不安,像只惊慌的小鹿。那张苍白的小脸上布满了汗珠,耳边的碎发也黏在了双颊,光是看着就令人心生疼惜。

过了一会儿,许若妍才回过神来,原来是梦呀……

她苦笑了一下,掀开被子,赤着足下床走到水壶旁给自己倒了一杯温水,坐在椅子上缓缓地喝着。

她还记得当年她和弟弟刚到许家时,这个许家的女主人是怎么在爸爸背后任由她的两个孩子欺负他们。小小年纪的她不知去向谁告状,傻楞楞的让他们茶毒好久,每每只能和阿夜躲起来哭。

因为越是反抗,身上就越疼,因为许母第一次打他们就是打在脸上,被许老爷子知道后,让他狠狠地训了一顿。之后,每次下手都选在衣服能遮掩的地方,实在是阴毒得狠。

即使她早已离开那个家七八年之久,却仍然偶尔会梦见当年被欺负的画面。

喝完一杯温水,受到惊吓的魂儿总算回来了,忆起刚刚似乎听见手机铃声,忙到床头翻找手机去。

却发现只是一个陌生的来电,估计是乱拔的,便也没再管,再看了一眼时间凌晨三点多,将手机扔回床头,爬上床盖好被子数着绵羊。

然而,数着数着却忍不住胡思乱想起来,翻来覆去,再也睡不着。

************

清晨,几人在酒店里吃着早餐,许夜畅见她带着倦意,不禁皱眉,“姐,昨晚没睡好吗?”

“做噩梦了。”许若妍神色蔫蔫,有气无力地咬着三文治,味如嚼蜡。

楚风眉头紧蹙,“好好的,怎么突然做噩梦了?”

他知道妍妞儿在许家有过一段不为人知的岁月,每次噩梦十有八-九和许家有关。有时候真想问迪夫借支冲天炮,直接把许家炸个稀吧烂,但是即使他把许家人都弄死又如何?那段晦暗的童年早已深入她的骨髓。

一听亲亲妈咪做噩梦了,年年小脸上不禁泛上担忧的神色,仰着小脑袋,一脸认真地道:“妈咪,今天晚上开始,我和小泽同你睡!”

小泽瞧着自家妈咪那厌厌愁闷的模样,心疼极了,“妈咪不怕不怕!以后我和年年保护你!”

噩梦神马滴最讨厌了,老是欺负妈咪!

见她想拒绝,许夜畅不禁开口劝道:“就让他们两个陪你睡几晚吧!”

两旁忙不迭地在一旁点着小脑袋,大大的眼睛里写满了期盼,让本想拒绝的许若妍不忍,只好点了点头,“别担心,妈咪只是没睡好,等会回床睡上一小会就好了。”

“真的吗?”两宝不信,水亮的大眼里对她的话充满着质疑。

“当然是真的,妈咪什么时候骗过你们?”今天确实是没睡好,噩梦之后再无睡意,一直眼睁睁到天明,精神能好才有鬼。

两个小家伙挠了挠脑袋,似乎还真没有,便也放心了。

吃完早餐,两宝陪着她回房补眠,楚风本想留下来陪她,无奈楚爸一通电话不得不离开。许小弟则打算找慕少言问问,好为自家老姐作打算。



  不欢而散的相见

千缘咖啡厅,国内数一数二的连锁品牌咖啡厅,环境幽雅,格调独特,是聊天和谈工作的好地方。

咖啡厅里放着舒缓、优美的高雅音乐,因为才早上九点,所以咖啡厅内的人并不是很多。

许夜畅上身一件白色衬杉,下身则是一条黑色的西裤,很大众化的打扮,却不损他身上的书卷气质。

雅步推门进入咖啡厅中,拒绝服务员的带位,站在门口的位置迅速将咖啡厅内的人扫了一遍,待看到一身休闲装,随意地坐在斜对角靠窗位置上,戴著墨镜的慕少言时,大步流星地走去。

慕少言敏锐地感觉到有人在看他,抬头便瞧见了正向他走过来的许小弟。

两道浓眉高高耸立,鼻梁挺直,唇形薄而紧抿,看起来莫测高深,而他的视线像能穿透镜片,直直盯著他。

前小舅子会来找他,倒是让他有些意外。

虽然先前在美食坊见过几面,隐约觉得他并非如此平凡。或许,那一身温和的书卷气是他最好的掩饰也不为过。

许夜畅站定,稍稍掀动着唇皮,“抱歉,让你久等了。”

“我也是刚到。”慕少言站起来,抬起左手将脸上的墨镜摘去,伸出右手与其相握,算是以示友好。

两人落座,须叟服务员送上两杯温水,并且询问两人点些什么。

慕少言要了一杯蓝山,许夜畅则点了一杯摩卡,直至咖啡送上来之前,两人一直无语。

优美的音乐在咖啡厅轻扬地飘着,街头外边行人廖廖无几,显得有些冷清。

低头以小汤匙轻轻地搅动着杯中的咖啡,然后放下汤匙端起咖啡微抿一口,随后放下,这才正式抬起头望着低垂着眼帘不知在想什么的慕少言开口,“慕先生,今天冒昧约你出来,实在是迫不得已。”

为人弟弟不容易呀!既要担心老姐的终身,还要担心未来姐夫是否有异心。

他唇角一抿,冰山似的脸部并无太多表情,“无碍。”

未来小舅子为何约他,他心何尝不清楚?

妍妍唯一的亲弟弟,这份亲情之深厚,他此会不明白。若能将他拉拢站在自己这一边,留住她可就省下了不少劲。

客气一番后,许夜畅直接开门见山地道,“我只想知道,你与我姐打赌,究竟是为了两个孩子还是想报复她曾经给予你的羞辱。希望你能如实告诉我,因为这对我来说很重要。”

他就这么一个姐姐,自己不着紧谁替她着紧?

几乎没有任何思索地道,“她,还有孩子。”他问得直接,他答得简短直白。

“你不恨她?”许夜畅不太相信,他这么骄傲的一个人,能容忍得了老姐曾经对他的欺骗与伤害。

“当然恨。”恨之入骨,恨到恨不得扒她的皮,喝她血。但是,却更想留住她,不管当初是虚情假意亦或演戏,他都希望能弄假成真。“可我更想她。”

许夜畅愣了愣,似乎没料到他会如此直接的回答。他还以为,得兜上几圈才能套到答案。

“为什么?”不是爱,而是想。

想念在恨意之上,这到底是什么意思??爱或不爱?

慕少言薄唇轻抿,看了他半响,才淡声说道:“我不会放手。”

虽然没有明确的说明,但是他相信未来小舅子会懂他的意思。

然而,许夜畅对他当年让姐姐独守空闺的事念念不忘,存心刁难。

他噗嗤一笑,只是眼中的笑意不达眼底,“慕先生,我就她一个姐姐,你这般没有诚意,让我如何放心把她交给你?”

不放手?若是老姐不愿意,他一直不放手,最后受伤的还不是老姐?而且,两个小外甥虽说跟老姐比较亲,但是内心里难保也会期盼着他这个亲生父亲。若到时,他花言巧语之下将老姐辛辛苦苦怀胎十月生下来的孩子抢走,老姐跟谁哭去?

如果不是老姐给他生了两个宝宝,怕老姐以后另嫁他人带着两宝过去,两宝会被欺负,他才不希望老姐再和他搅和到一起,这男人太过出色,总觉得不会专一对待老姐。

“不管你愿不愿意,你姐这辈子无论是身还是心,都是我慕少言的。”如果眼前的男人不是她的亲弟弟,他以为他会在这里浪费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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