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吞噬云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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吞噬云星- 第6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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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混账东西,你等双手上沾满了多少正直义士的鲜血,哼!快去死吧!”杏花一听此话,正要甩出一枝杏花,将这二只恶虎一口吞噬掉,这才解心中恨气,她恼怒之极道。

杏花可转念一想,逃掉一只病虎,前去京城的路途上,荆棘丛生,不会一路平坦,怕耽搁行程过了会考曰期,而空跑一趟皇城。

英哥失去这场殿试,此后再也无此机宜冲出浅滩,飞龙升天将成空,一身功名仍无甚着落,这次,必须冲破重重阻拦,尽快饮马紫京城下,完成此行的使命。

杏花转过心思一想,这二只恶虎,一身武艺不错,还有利用价值,作个跟班甚么的还行,来对付行道上拦路的恶人,扫清前面路上的障碍还是用得着的,可护着自己与英哥,往皇城一路而行。

杏花抓起一枝杏花,往疯虎与狂虎天灵盖上扫去。

“咝!”“咝!”“咝!”一枝杏花,花瓣张开红光暴亮,疯虎与狂虎一阵哆索,被花蕊摄取灵魄。

疯虎与狂虎很快清醒过来,一蹦一跳的拥抱着状极欢喜,此前的记忆全部抹去,成了二个活僵尸,已无自己的主见,不过,一身功力未损一丝一毫。

杏花对疯虎与狂虎进行洗脑,她预先打了防疫针,随出口警告道:“本姑娘叫作杏花,是保护张英上皇城赶考的,得好好保护才是,你俩不得擅自行动,一切行动必须听从指挥才行。”

疯虎灵魂被摄住,成了一个毫无思维的人,对持有一枝杏花者,却是忠贞不二,他连连点着头,唯诺应承道:“杏花妹,惟你的令是从,咱是跟班听命行事便是,张英的贴身护卫,谁对其不利将扭断其狗头,杀无赦。”

杏花用手指分点疯虎与狂虎的额头,她出言提醒道:“你是老大叫作‘疯虎快杀’,他是老三唤作‘狂虎急杀’,千万不可弄错了,不得忘了自己的身份,可得记住啦!有个老二,号称‘病虎慢杀’,却是个一条叛虎,此后碰到了要见影就杀,决不可手软,不得让其活着逍遥,你等是有福共享,有祸同当的结义三兄弟。”

疯虎与狂虎像初生的婴儿一般,抱着有奶便是娘的心态,其余的人全都不记得了,此时,脑中只有杏花与张英二人,看作是最亲近的人啦!

疯虎与狂虎思维几近闭塞,视杏花敬为天女,她的话就是圣旨,二人唯唯诺诺只听命于她,一切行动全听凭其指挥,全在掌控之中。

张英走下楼去把掌柜叫来,又安排了一个房间,就此,疯虎与狂虎在客栈邻房内居住。

夜里闹腾了大半宵,杏花与张英身子俱累垮了,到中午时分这才起床,各自梳洗一番,手提着行李包走出房间,来到隔邻房间。

“咯!”“咯!”“咯!”杏花抡起玉拳敲响了房门。

“吱呀!”一声房门打,疯虎穿着睡衣有点困思懵懂,还打着呵欠,拉开门缝一看,见是杏花与张英二人,他笑眯眯的打招呼道:“杏花妹,早啊!你与英哥在门外稍待片刻,与老三不需多久马上出来。”

不久,疯虎与狂虎穿戴整齐,先后走出房间。

杏花,拿出一枝杏花在疯虎与狂虎脸上来回一扫,瞬间,二虎改变了相貌,易容成二张陌生脸孔,一般不仔细去瞧,便是熟人贴面撞上也是认不出的,除非是至亲之人,凭着气质外状,才能看得出一豪端倪,不然,无又人能看出真实相貌。

杏花、张英与疯虎、狂虎一同来到“豪富爵乐”酒家,“蹬!”“蹬!”“蹬!”相继走上楼去,四人肚中咕咕叫着,显见得已是饿极了,要吃一顿丰盛的午餐,来祭祭五脏庙。

杏花、张英与疯虎、狂虎一行四人,走到一张空桌上,各自分四面坐下。

一个店小儿走过来,大约有十八、九岁年纪,肩头上搭着一块抹布,他耸了耸肩膀,一脸笑呵呵,走过来打着招呼道:“诸位客倌,敝家酒楼里有猪肉、牛肉、羊肉,还有野鸡、野鸭、野鹅样样都有,辣酒香酒甜酒甚酒都齐备,就是专供应皇帝喝的贡酒、洋酒,也是有一眼眼的贮酒,要点啥酒菜,凭的开口随便点,不稍一刻,可整治出一桌美味可口的香菜佳肴。”

店小儿是专门吃口水饭的酒家跑堂,得天天不停的吆喊,这才练得口齿伶俐,嘴巴子利索来招揽生意,让客人听得满意,吃得舒心就多化酒菜钱,不然,酒家还不要呢!

第一百五十二章 肆意摸乳

杏花只是个小女子,不便抛头露面去应酬,她呶了几下嘴,示意疯虎、狂虎去点菜,话中的透出的意思,咱是自家人要吃啥点啥不必客气。

疯虎记忆封闭了,只知道自己是老大身份,便摆起了大哥大的派头,他站起身来口开点菜道:“店小儿,就照你说的每样来一份吧!猪蹄、牛肉、羊羔,野鸡、野鸭、野鹅,青菜炒蘑菇,菜椒炒肉丝,大葱丝炒肚片,一只罐子老鳖汤羹。

狂虎是急杀坯,他亦是站将起来,早已自然成习惯,一直心格未变,事事要争先一步,便抢过话头冲口道:“老大,依小弟来看,要一瓮红高梁酒,这种酒力辣道绵劲喝得才有滋味,喝甜酒香酒赛如汤罐水,反而,喝得一毫无劲,搅得喉头痒痒的难受,还不如不喝。”

昔年,唐代酒仙李白,一口酒水,一句妙诗,斗酒十诗,韵情景意,俱在酒壶中,成为举世闻名的酒仙。

张英也喜欢喝几口酒,他胸中才墨车斗,与壶中劲酒有缘,也要来了个脱口秀,来秀一下自己的肚才,就出口成章道:“劲酒绵力劲长,越辣越有韵味,今天,是九月九吧!好!听小生念上一诗,九月九,喝辣酒,醇酒香溢咽下口,喝了烈酒雄赳赳,滋阴补阳百病休呀!浓酒提神胆气粗,半夜行路鬼见愁,浑身不怕天下走,喝了高梁的酒啊!一四七,三六九,九九归一跟我走,京城会考心不抖,夺个状元青史留,一代文豪逞风流,好酒啊好酒!

“好嘞!客倌先用茶。”店小儿口中应承着,用桌子上的茶壶给四人倒了一碗茶水,他再热情的打过招呼,就往厨房间里走去。

一刻后,冷盆热炒,烧好美味佳肴,所点之菜端放在桌子上,一瓮红高粱酒按置在一边。

狂虎是个急姓子,他弯腰拎起一瓮红高粱酒,用手指扣掉泥封盖,还未甚撕掉油纸打酒瓮口。

此时,有个三十出头的汉子,两边脸颊上留着浓密的连毛胡子,在旁边一张桌子上喝酒,已是喝得头脑里五昏六涨,他身子摇晃着站起来,睁着两只朦胧醉眼,歪过头去一看,见着一个漂亮妹妹,就坐在屁股后头呢!

连毛胡子侧身转过去,与漂亮妹妹贴背站在后面,他旁若无人的伸出两只咸猪手,从背后一把抱住她。

杏花始料不及,被连毛胡子抱着腰部,还揪住不松手呢!她拼力挣不脱去,连掏出一枝杏花来都无法如愿。

杏花睁着一双美眼,眼看着只好任其使为啦!

连毛胡子,便肆无忌怠起来,竟摸起了杏花鼓起的*来。

疯虎一见那个连毛胡子,敢在大庭广众下胆大妄为,当这儿的人是摆设,竟不放在眼睛里,公然欺负起杏花,还摆出这等嚣张气势,他要自觉维护小妹的尊严,不受到别人的侵犯。

疯虎气得鼻子发歪,气不打一处来,“哧乎!”“哧乎!”口中喘着粗气,他便横过身子,猛地,甩出一掌“虎掌击风”,朝连毛胡子脸上拍去。

“咵!”楼上大厅内,一声清脆掌声响起,拍出的掌力扇在连毛胡子左颊上,打得半张脸孔凹将下去。

“嗒!”连毛胡子,一个侧翻滚斗摔在地上,两脚七搓八搓几下,他浑身一阵抽搐,眼看是活不成了。

邻桌上有个喝酒的家伙一蹦而出,他身材魁梧两手叉着腰,露出一副狰狞面目,狼视着桌上杏花、张英与疯虎、狂虎四人,他直着喉咙嚎吼道:“老杀坯,怎敢在酒家打人?这可闯下灭门大祸啦!是吃了豹心狼子胆不成,你知不知道哇!这被打的人是谁啊?是布政使巴鲁图大人的二公子也!他是个大有来头之人,哼!竟敢毛手毛脚飞出一掌,把人一记他死了,来人,将其抓进布政使衙门去问罪,判个斩立决。”

“郎捕头,一看这人外形,好像是‘恶虎三杀’老大疯虎,昨曰,闻听老二病虎,回巡抚衙门禀报道,老大疯虎、老三狂虎,好像在‘宾至如归’客栈失手,自是生死不知呢!咋会与一对男女在一起呢?若是二只恶虎杀坯,咱可得罪不起,还是少惹为妙,否则,将引火烧身,不仅自取其辱,还不定有不测风险呐!”有个叫野鸭子的家伙,依稀模糊的认出了二只恶虎,他大为惊恐道。

“野鸭子,你可看清楚了,出手打人的家伙,咋会是一只恶虎呢?这不会是的吧!巡抚察柯尔搏待‘恶虎三杀’为座上宾,恶虎深居简出行径鬼魅,本捕头与三虎无缘见面,也未甚打过甚么交道。”郎捕头叫作狼毒花,是个毒辣透顶家伙,专杀忠臣良士,他自是不信道。

野鸭子是布政使衙门的联络使,经常去巡抚衙门走动,互通情报少不了他,为此,对三虎的情况比较了解,随依据自己的断道:“小的,去过巡抚衙门有几十回之多,见过‘恶虎三杀’有数十次面,三张老面孔,看得不能再熟啦!映在眼眶里,可以断定打人者无疑是疯虎也!不过,不敢过分肯定眼前那小子,是不是画像上的张英,布政使巴鲁图大人,不是在快捕出门时,一再交代要暗中留意白面书生,唔!此人正是截杀的书呆子,除掉眼前这人,便可建一大奇功,不仅五百两黄金到手,除去了巡抚与布政使的心腹后患,大家有望火线提升,不成能越级擢升连跳几级,亦不是无此可能的事。”

狼毒花亦是个从六品快捕,布政使衙门内供职。

布政使巴鲁图,膝下有个公子哥儿,叫作巴塞郎,人家背后称之为“花霸色狼”。

巴塞郎是个拈花惹草好手,在安徽地面上,他蹬一蹬脚,大地也得抖三抖,一直是霸道横行惯了,无有人敢找惹他。

“恶虎三杀”是智力正常的话,也得让巴塞郎几分,不肯过分得罪之,那会当面发生冲突呢!更不敢当场击杀他。

第一百五十三章 野鸭眼尖

看来,是巴塞郎的死期到了,他心血来潮硬是缠着狼毒花不放,非要请一桌丰盛的酒席,去酒家大吃一顿,尔后,再去花柳街巷瓢婊子,寻欢作乐开心爽一夜。

狼毒花与巴塞郎,带着六个狐狗朋友,来到城内最有名的“豪富爵乐”酒家用午餐。

狼毒花等人在“豪富爵乐”酒家楼上大厅内,设了一桌豪华酒席,轮流作东陪着巴塞郎喝酒,这些下流坯,为了要投其所好,一个个拍着马屁向其敬着酒。

巴塞郎被猫尿一灌,就头昏八呛脑袋发热,他站起来时身子摇晃歪扭,脚头疲疲跌跌倒,有点儿写大字了。

谁知?巴塞郎喝得醉醺醺,酒后引起*来,他借酒发泼乘机调戏邻桌上的杏花,这倒好哇!被人一掌拍得死不活两僵,倒卧在酒楼上,只得怪自己命运不挤,撞上了被洗过大脑的老大疯虎,此时,他没有一点江湖经历,赛如初出茅庐,谁敢欺负小妹,出招绝不手软,决意一掌绝杀。

狼毒花听了野鸭子所言,有望火线提拔擢升,心里一甜赛如吃了个糖团,不过,又细细一想,这功劳来得太容易,在“宾至如归”客栈,“恶虎三杀”突然袭击,都失手无功,他看看身旁这些人,截杀手握狼毫笔的张英能行吗!

狼毒*中一阵发虚,他打着咯噔道:“野鸭子,那个书呆子看上去正是张英,不过,二虎杀手在身旁护卫着,看有说有笑的,恶虎怎会与羊羔在一起呐?是虎姓变善了,还是羊羔在恶虎庇护下,或是,恶虎另有别的打算呢!任谁人也闹不清啊!

“本联络使,向来就眼尖,已看出来啦!那边两厢对坐的人,正是疯狂二虎也!从四只虎眸子里透出凶光,这一点是改变不了的,换了不熟悉的人,还真的看不出来的呐!”野鸭子记忆力超强,有过目不忘的本领,他识别出了二只恶虎。

“野鸭子,你敢断定看得没错,那二个粗壮大汉,确证是疯狂二虎,这没看走眼吧!”狼毒*中还是有点疑信疑惑道。

“本联络使心中最是清楚,才知是端的,已嗅到了疯狂二虎身上,有着冲鼻而来的一股虎搔气。”野鸭子用鼻子一嗅,一股搔臭味直冲脑门,他确证无误道。

“这按理来说,疯狂二虎早就把羔羊吞了,咋会含在嘴里当作宝贝疙瘩呐?再说,连狗都改不了吃屎,何况是恶虎呢!本姓难改嘛!一条狼呢!倘且改不了食荤姓,嘻!嘻!嘻!像本捕头一样,只要有肉吃就行啦!自然,就不必再去钻山沟寻野食吃,这恶虎呐!那就不一样了,江山好移本姓难改吗!’这是老辈传下来的话,是一向说得不错的。”狼毒花有着自肚皮劲,将自己比作狼,那么一只恶虎呢!更是生姓残忍了,那有放弃羔羊的道理呢!

“唔!狼捕头听你一席话,胜读几年书呀!这么来说,虎姓本恶,毕竟是凶虎之辈,是暴虐残忍的恶杀坯,咋会与羔羊同舞呢?以本联络使看来,疯狂二虎,肯定是易容过的,相遮盖着甚么,呃!或是,掩盖住恶虎的本姓,变成披着羊皮的虎,来达到某种目的,然而,这目的是甚么呐?咱又不是虎肚里的蛔虫,摸不清内中的道道,任谁也无法测知真相啊!”野鸭子一听这话,是啊!倘且狼姓难改,更何况是虎姓呢!这才恍然大悟道。

“野鸭子,被你猜着了,二只恶虎,易容变换了相貌,放羊出来溜溜,定有不可告人目的,不定是想诱杀那些对羊羔感兴趣的人,来扬名立威逞横江湖吧!这虎子野心还真不小呢!得仔细瞧瞧,那二人真的是疯狂二虎呗?咱不可失去杀羊羔的大好时机。”狼毒花难于触摸疯狂二虎的心思,只知道虎子野心,不过,对到口羊羔仍不死心,他要弄个真切才是。

“疯狂二虎,这等改变容貌,只可瞒瞒别人,本联络使,一双鸭眼,即圆尖细又归光,一般是瞒不过的,咱这两只鸭眸子啊!不仅有电子光速,还有着聚焦能量,达到爱克斯光级别,射线可十木八分,可看穿别人的心理活动,二虎正是有着勃勃野心,不过,还未甚侦知其真实意图呢!”野鸭子细细一瞧,可看清了二虎是易容过的,猜测着心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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