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大名著同人 玉菡.作者:兲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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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大名著同人 玉菡.作者:兲囍- 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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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原来这袭人二字,可是那贾宝玉房中体己丫头的芳名。
  
  蒋玉菡知是冲撞了此人,忙起身陪罪。众人都道不知者不作罪。
  
  少刻,蒋玉菡离席解手,那贾宝玉便随了出来,在廊下追上了蒋玉菡。那蒋玉菡被他吓了一跳,只是惊白了脸抚着胸口。见着来人,蒋玉菡又陪不是。
  
  那贾宝玉见他妩媚温柔,心中自是十分留恋,便紧紧的搭着他的手,叫他闲了往我那里去。
  
  蒋玉菡心下笑道,这人不是说那男子浊臭,怎的又对自己这般亲厚。但见他年龄尚小,只到是小孩子心性,便让他执了手,不予计较。再见他聪明灵秀,性情颖慧,也不似那寻常禄物般沽名钓誉,又知他在席上多有袒护,便有心结交。虽被他拉着手有几分尴尬,却也只是笑着应承。
  
  忽又听那人问道,“你先前在那长生班,可有一个叫琪官的,他在那里?如今名驰天下,却又不见登台。这天下人皆有缘相见,唯独我见不找。”
  
  蒋玉菡笑道:“就是我的小名儿,宝二爷若是喜欢,也可以这般叫我。”
  
  宝玉听说,不觉欣然跌足,笑道:“有幸,有幸!果然名不虚传。好个琪官儿,竟把那些个云儿雨儿的都比下去了。今儿初会,便怎么样呢?”想了一想,向袖中取出扇子,将一个玉玦扇坠解下来,递与蒋玉菡,道:“微物不堪,略表今日之谊。”
  
  蒋玉菡接了,笑道:“无功受禄,何以克当!”可摸着身上,竟是一件多余的饰物都没带出来。再摸摸袖里,倒是有一条丝帕。抽出一看,竟是那日那北静王送的大红汗巾。心下笑道,那小气王爷当日说了要拿去烧成灰,想不到竟给他藏到这衣服里来了。若不是今日从箱底找到了这身衣裳,只怕自己是一辈子都见不着这汗巾了。
  
  正好今日带出来了,回去看着也是心烦,不如就送与那贾宝玉。便道,“也罢,我这里得了一件奇物,今日早起方带在身上的,还是簇新的,聊可表我一点亲热之意。”虽是不要的,可这话还得说的漂亮些。“这汗巾子是茜香国女国王所贡之物,夏天系着,肌肤生香,不生汗渍。前几日北静王给的,今日才上身。若是别人,我断不肯相赠。”
  
  宝玉听说,喜不自禁,连忙接了。
  
  二人方语罢,只见一声大叫:“我可拿住了!”只见薛蟠跳了出来,拉着二人道:“放着酒不吃,两个人逃席出来干什么?快拿出来我瞧瞧。”
  
  还是冯紫英出来才解开了。于是复又归坐饮酒,至晚方散。
  
 
作者有话要说:游戏剧情,不走不行。




第十一章。

  再说那日北静王藏了玉冠之后,便旁敲侧击的打听蒋玉菡的事儿,扰的忠顺王十分不耐烦。
  
  他知那等精贵之物必是忠顺王赏赐的,便想哪天带与蒋玉菡逼他就范。没想今日在朝堂之上与那忠顺王一言不合吵了起来,心中大为不快。下了朝,又见那厮随着官家去了御书房,便知官家有心偏袒与他,气得是怒不可遏。当即叫人去府中取了那白玉冠,巴巴的站在宫门口等那忠顺王出来。
  
  又说那忠顺王爷在御书房和皇上聊了会儿国事;照例去了慈宁宫向太后请安,被拉着吃了会儿茶点果子;又被那从太学中偷跑出来的小世子给缠了会儿,说什么也要回府见见蒋玉菡。看的上到太后,下到宫女都掩着嘴偷笑。
  
  好容易脱身出来,已是筋疲力尽。
  
  刚走至那宫门口,还未和引路的太监作别,就见北静王直直的杵在那儿。
  
  在宫中一番折腾,一个时辰有余,北静王早已等得不耐烦。见他出来,忙迎了上去。
  
  忠顺王看他这般德行,又想起方才殿上的一幕,竟是径直走了过去,都不拿斜眼看他。又听他在后面叫了一声:“皇兄”,也只当是耳背没有听到。掀起帘子打算上轿。
  
  这一来一去,北静王闹了个大红脸,气得七窍生烟,恨不得上去扯他回来。只是这宫门口,又不能失了仪态,竟高呼一声:“皇兄可是不想要那白玉莲瓣进贤冠了?”
  
  忠顺王一听这话,这才放下轿帘转过身来,脸上已是阴云密布。转过头来,只见那北静王左手执冠,右手将那冠上的圆簪拿着,读到:“思君不得闲,无绝以终古。皇兄好雅兴,叫我这个做弟弟的好生佩服。”
  
  言辞暧昧,激的那忠顺王双唇打颤,竟是不能成言。个中缘由,不道已明。
  
  看着忠顺王这番态度,北静王心中自是高兴,步步紧逼道,“皇兄可知本王从何处得来此物?”
  只听那忠顺王冷冷说道,“不知道,也没兴趣知道。”说罢,转生上轿欲走。心底却是清明,若自己在此多呆一刻,就怕是要醋劲大发,与那□的大大出手了。
  
  谁料那北静王竟是个不依不饶的主儿,欺身上前阻拦道,“这可是缅甸国进贡,皇上御赐的宝物,皇兄今个儿是不稀罕,打算把它转送给本王了么?”边说边把那玉冠子凑到忠顺王面前显摆,一副小人得志的嘴脸。
  
  “要,本王当然要。”
  
  “那本王今日就做个顺水人情,将他换于皇兄,只是将来这玉冠……”
  
  话未说完,就看那忠顺王接过玉冠狠狠向地上砸去,砸的那玉色四溅是一片断瓦残垣。好一个白玉莲瓣进贤冠,就这样生生的毁了。
  
  “你!你胆敢毁坏御赐之物,好大的胆子。”
  
  “哼,本王的事何时轮得到你来管?莫说本王今日砸烂了这么个玉冠,明日就是将你的王府砸了个稀巴烂,也保管让你打碎了牙齿往肚里咽。”
  
  北静王气结,怒道,“好你个忠顺王,难怪你那宝贝蒋玉菡不愿意跟着你,非要委身与本王了。”
  
  此话一出,忠顺王那一直耐着的火气顿时窜上了半尺高,挥手就是一记耳光。那北静王可不比忠顺王爷上过战场立过战功,说到底了就是个娇生惯养脂粉玉面的贵公子。这一巴掌下去,打的他是眼冒金星晕头转校,等回过神来已是半边脸中的老高。
  
  “你……”
  
  还未说出下半个字,忠顺王反手又是一巴掌。这下两人是彻底丢了王爷身份扭打在了一起。不过多半,也是那北静王在挨打罢了。
  
  这可极坏了周围伺候着的奴才们,纷纷上去劝架,好容易才拉开了两人。谁知竟已被快嘴的公公告诉了皇上。
  
  第二日,上至满朝文武,下至市井小民,无人不知无人不晓那忠顺王和北静王再乾清门外厮打起来的事儿。好在众人只以为两人是政见不和,才大打出手。唯有那皇上通晓个中缘由。可越是知道,心中越是不快,下令两人在家思过一月,不得出府。
  




第十二章。

  说回那日忠顺王和北静王一番扭打之后,便被拎进御书房领罚。好容易回到了家,已是夜色深沉。
  
  府中众人未得主子消息,均是不敢传膳。那蒋玉菡更是呆在房中坐立不安。他虽只是个布衣,却也知道那仕途艰险。近年皇上专宠那元妃,以至那荣宁二府分外嚣张,也不知王爷是非被他们刁难了去。
  
  正是满地打转,就听宝蓝来报,王爷回府了。
  
  的了消息,那蒋玉菡急急忙忙的迎了出去,却见那王爷脸色甚是难看的坐在前厅里。见赶来,也是一言不发,只把一张脸绷得死死的,与往日大不一样。
  
  王府里的大管家知道大家饿得慌,想上前询问却又不敢。蒋玉菡也只那前厅里的气氛压抑的很,殊不知面前等待他的可是一场疾风暴雨。
  
  蒋玉菡小心翼翼的上前,轻轻唤了他一声,“王爷?”
  
  上座那人分明是听见了,却也不说话。良久才拿鼻子哼出一声。
  
  蒋玉菡心下明了,今日这矛头可是冲着自己来了。只得绞了手站在一边看着他。就这么整整站了一炷香的时间,眼看着堂上那些年纪小的丫头小厮们都是皱紧了眉头苦不堪言。
  
  蒋玉菡便大着胆子说了句,“有什么事儿咱回房说可好?”说完也不见那人看自己一眼,又补到,“大家都饿了。”
  
  忽又听那人道一句,“你们吃吧,蒋玉菡你跟我来。”说完,便甩手起身,自顾自的往东院走去,连袖子蹭掉了杯子也不回头看一眼。
  
  蒋玉菡心下凉了半截,想是这般都叫上那大名了,不似往日亲厚,可不是恼他?又知他素不喜自己与那薛蟠等人结交,想起前几日在那冯紫英府中一聚之事,心下有几分慌张。莫不是他为了这件事儿气恼?
  
  品蓝在后头要跟,却被他呵退,只得频频向蒋玉菡递眼色。
  
  这二人到了房间,只见那忠顺王甩手在桌前座下,看都不看蒋玉菡一眼。丫头都被拦在了屋外,蒋玉菡见没人倒水,便亲自到了一杯递到那人眼前。
  
  眼前那人也不接,只让他这么直直的端着。蒋玉菡见他不接,只得把被子置于桌上,刚想开口,忽听他说道,“本王送你的玉冠呢?”
  
  心下一惊,怕事事玉冠的事儿被发现了,却又不知怎么掩盖,便道,“不是说了收起来了,怎么又问了?”
  
  那人看他一眼,道“拿出来我瞧瞧。”
  
  此话一出,蒋玉菡是噗通一声跪倒在地,双颊惨白,头上都渗出了汗水,不知怎么做答。
  
  忠顺玩看他这番神色,心中便知那北静王说的十有八九是真的,这怒火是蹭的一下子窜了上来,道,“好!好!好你个蒋玉菡,本王好心好意送你东西,你竟然拿去转送别人。你真是……真是不辜负本王的一片真心。”
  
  蒋玉菡听了这话,心中疑惑,道,“我,我没有……这玉冠是被贼人拾去了,我怎会那他去送人!”
  
  忠顺王见他抵赖,心中怒气更甚一分,道,“贼人好好的,怎会偷你头上的玉冠?偷了你也毫无知觉么?就算是被贼人偷去了,那你说这玉冠怎会跑去那水溶手上?”
  
  听了这话,蒋玉菡心下明了,那日之人便是北静王水溶。他心中委屈,只道是是被人轻薄了,醒来就发现玉冠不见了。可王爷追问何时何地,他又是不肯作答。
  
  忠顺王心中气恼,眼前这人竟然连编个谎话来敷衍他的不肯,想必是真打算离了自己,一时气氛,便道,“丢了丢了,只怕是丢在那水溶的床上了吧?”
  
  这话说的蒋玉菡是琉璃心碎,顿时红了眼,眼眶里都蓄上了盈盈的泪珠,眼见着就往脸上掉。
  
  可那忠顺王依然不听,“蒋玉菡啊蒋玉菡,本王待你千般好万般好。本王还以为,纵使你对我无情,这两年多来,就算是个石头人儿也该被捂热了。没想到你竟然如此贪得无厌,真真是叫本王伤心。”见他只是哭个不停,又到,“那水溶给了你什么好处,让你这般喜欢?是本王满足不了你,还是他在床上伺候的你蒋公子特别舒服?”
  
  这一番说辞,说的蒋玉菡是百口莫辩,只是啵咯啵咯的掉着眼泪,哭道,“这两年来你对我的心思,我难道我会全然不知?我是不该骗你,但我也绝没有与那北静王有什么私情,你何必把话说的那般难听?”说着,想到那王爷刚刚一番羞辱他的话,心中又是一阵委屈,道“横竖我也不知他是如何得了那玉冠。你若不信,我也没办法。你若还是怨我,蒋玉菡要打要罚随便你。要怪只怪我傻,当日王爷说不拿我蒋玉菡当做外人,我还真信了。”话说到此处,顿了一下,那双含冤美目幽怨的向王爷看去一眼,咬咬牙,道,“今个儿我才知,原来王爷一直拿我当个戏子,当个玩物,从来不曾信过我,更别说爱我。”
  
  最后一番话,可是说的七分委屈两分怨恨一份羞愧。可在那王爷耳里听来,就成了蒋玉菡拿往日的情分来要挟他,跟他拿乔。刚才冷静下来一点的脑子,不由的“轰”的一声炸开了,直到,“反了,反了,本王真是太宠你了,把你都宠上天去了。”说着抬起脚来,将那跪在眼前的蒋玉菡一脚踢翻在地,骑上身去,恶狠狠的到,“你说本王把你当个玩物,本王今日便让你好好尽一尽那玩物的本分。”
  
  看他动作,便知他要做什么,那蒋玉菡只得尖叫一声,“不要——”边叫边拼命的挣扎。这声惨叫,屋外的人分明是听的清清楚楚,可谁都不敢进来。
  
  那忠顺王爷早被怒气蒙了心,见他双眼含泪,扭动着身体想要逃脱自己的桎梏,竟是一股邪火向下腹窜去,下身竟然立了起来。这下可好,哪儿还管的上他的死活,扯了腰带三下两下将他的双手绑在桌脚上,便要强上。
  
  “他水溶唇红齿白,天生一副欠人口的模样。他真能满足你?他的□真能立的起来?”分分明明是那妒夫的口气,边说边将自己的□露出来,拉过蒋玉菡的头道,“真该叫你好好尝尝这味道,记住谁才是你的主子。”
  
  那蒋玉菡心底难不愿,只是咬紧了嘴唇拼命摇头,不肯开口说一个字。
  
  “你不是说本王待你如玩物嘛?这就是玩物该做的,”忠顺王不耐烦的捏住那尖尖的下巴,撑开他的嘴,强行把口口塞了进去。 
  
  “呜……”那东西一直顶到喉头,噎得蒋玉菡几欲呕吐。可又说不出话来,只有眼泪顺着脸颊不断的往下掉。
  
  “本王怜你,谁知你竟是条养不熟的白眼狼。今日也让本王尝尝你上边这张嘴的滋味。” 
  
  那粗大的东西塞满他的嘴,蒋玉菡想要摇头将他吐出去,可是下巴却被忠顺王死死捏住,不仅无法闭拢,竟是要生生捏断了一般。
  
  看着蒋玉菡这般难受,那王爷心下也又几分后悔。可这几分后悔,又立刻被涌上来的怒火和□冲的不见踪影。见他全身颤抖,王爷难耐的揪住他细软的长头发,强行在他口中□起来。 
  那蒋玉菡哭得伤心却一点声音也出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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