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下第一丑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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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下第一丑妃- 第5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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泪水顺着她绝美的脸颊滑落,她已放弃了反抗,不知原因,或许是由于心的静止,在这一刻,开始凋零。

粗暴的动作,与她的话音,一同画上完美的句点。

望着衣衫不整,满脸泪痕的她,他的心中,有着说不尽的难过与心疼。

想要伸手抚摸那张日思夜想的脸,但却因她冰冷彻骨的眼神,僵在半空。

她说的对,论伤害,没有人比他,给她的更多,可若论快乐,他低头沉思,快乐,他真的给过她吗?

“来人呐,去给三,去给幽儿姑娘拿换洗的衣物来!”

将外衣脱下,为她裹好纤瘦的身子,他起身,略过无数的人,最终与一双含满泪水的眼眸相对。

“柔儿,你。。。。。。”

他的话还未等说完,丞柔儿便眼前一黑,顺着墙角,缓缓昏倒在地上。

辉煌的烛光下,她脸颊苍白如纸,眼角还挂着两滴泪珠,惹人心疼。

犹豫着脚步,他不知该何去何从,但是再回头,他的衣服被抛在地上,人,已消失不见。

没有人知道她何时离开,就像是没有人,知道她有多么的心灰意冷一般。

游走在漆黑的街头,她衣衫不整,步伐凌乱,亦如十年前,那个从死人堆里爬出来的小女孩,无人问津一般。

终究,他们的爱,变成了伤害,就像是两只笨重的刺猬,深深的拥抱,永远只能带来更深的伤害!

“当初决定以隐藏进入敌方势力范围的方式,肆意复仇,事实证明,你错的一塌糊涂!”

带着几丝玩味的笑意,破旧的屋顶上,一抹黑影轻松跃下,并将手中的披风裹在了她的身上。

银针待发,她将苦痛掩埋心底,恢复了一往的冷漠,妖娆。

“想要得到,就要付出,而且分量是相等的,怎么,只顾讨好那个老头子,他的大道理,你竟然一句都没记住啊!”

轻抬美眸,她嘴角微扬,皎洁的月光下,她倾城的容颜越发光鲜。

“大师姐,那么多年过去了,琪若做过的错事,你还是没有办法谅解吗?”

缓移步调,黑影上前几步,月光下,她执着黑色纱衣,慢慢褪去。

金色的长发,天蓝色的眼眸,高挺的鼻梁,小巧的嘴唇,皙白的脸颊,夜空下,她美得就像一尊玻璃娃娃。

“谅解?”

雪幽儿冷笑一声,深邃的眸子染上鲜血般赤红的颜色,走近琪若,她冰凉的手指轻轻抚摸那张精美的脸颊,突然瞳孔收缩,她的手,狠狠的在那张洁白的脸上,留下清晰的印记。

望着琪若脸上的五指红印,以及嘴角渗出的鲜血,她的笑声,凄厉的如黑夜中的恶魔:

“毁我名誉,消我武功,断我根基,逐我出师门,赛尔金琪若,我很好奇,你说的谅解,是指哪一条?”

微挑眉角,她轻抿的枚色唇瓣,扬起一抹好看的弧度。

八年前仲秋之夜,当她揣着所谓的“师命”,苟同十几名师兄弟,亲手将自己苦修了许久的武功,连根拔除的之时,她嘴边狂傲的笑,仍是那么刻骨铭心。

那年,痛苦的时刻,她到如今,都历历在目,谈到忘怀,天下之间,何来这种美事?

“如此说来,大师姐是不肯原谅琪若,因年幼,而误做出的错事了?”

繁星下,她精致的娃娃脸上,露出几分与之格外不符的,残忍冷笑。

“如果你今天来,为的就是问这种愚蠢的问题,那我奉劝你一句,趁我没将你曾经给我的痛苦换给你时,立即离开这里,回你的宫殿,从此,再也不要出现在我的面前!”

淡然的撇她一眼,雪幽儿将身上的披风摘下,美目中满是厌恶的丢给她,但却在长袖的掩藏下,取出了一只含毒的银针。

曾经的大师姐,已不复存在,她现在,是复仇之女,是洞悉她一切动作的雪幽儿!

“多谢大师姐的奉劝,但琪若这次前来,是奉师父之命,借你的传家之宝,七星珠一用!”

听罢雪幽儿的劝告,对面的赛尔金琪若,并没有乖乖听从的意思,而是一脸笑意的,亮出了腰间的长鞭。

轻轻一蹙眉,她冷目中闪过一丝恨意,那个卑鄙的小人,竟然直到现在,还在不停打着七星珠的主意!

“看在以往同门一场的份上,希望大师姐能交出七星珠,不要逼琪若动手!”

说着,赛尔金琪若已经抽出长鞭,毒辣的鞭子微微碰触到墙角的一块大石,顿时,石碎无声,就连劈下去的切割面,都完整的毫未破损。

“老头子想要七星珠,徒弟想要我雪幽儿的命,你们师徒二人,还真是这天地间的绝配啊!”

抬头望向皎洁的月,她从容的一笑,整条大街中,瞬间被她带着讽意的天籁之声所覆盖。

“既然大师姐不尊师命,那就不要怪琪若翻脸无情了!”

长鞭挥起,尘土飞扬,原本平静的大街上,鞭子掠过的地方,像是火光划过般,直奔雪幽儿而去!


第二百章 真人秀般局中局


   既已被逐出门,何来师命这一说,而且你舞的长鞭只有七成气候,赛尔金&amp#8226;琪若,你拿什么跟我斗?”

绝美的脸上挂着嗜血的冷笑,她轻点脚尖,身子跟随长鞭飘起

如黑蛇般灵活,如闪电般舞动,带着轻蔑的笑意,她似黑夜中的一颗明珠,令人咋舌惊叹。

胜负早已分明,但对面,赛尔金&amp#8226;琪若强掩住心中的恐惧,仍执着苦战,不肯认输。

忽然,一阵疾风略过,她下意识的闭紧双眸,风吹起了她耀眼的金发,以及美丽的长裙,再睁眼,她已然成为败军一方。

轻挑媚眼,雪幽儿将手中的一截长鞭扔到地上,樱唇含笑,绝美风姿。

“我,我竟然输了,不,这不可能!”

望着手中被截断一半的鞭子,赛尔金&amp#8226;琪若猛的坐到地上,眼中满是难以置信的泪水。

她曾以为,武功尽失,筋脉尽断的人,同废物没什么两样,但她败了,竟就是败在了这种人的手上!

“为什么,为什么你还会有武功,那日,那日你不是筋脉尽损,并且被推入了万毒谷吗?怎么还能活着出来,怎么还能斗的赢我!”

几近撕心裂肺的大喊,引来一阵狗吠,但她毫不在意,俯首呜呜哭泣着。

璀璨的繁星下,雪幽儿走近她,居高临下,满带嘲讽,如同曾经,她所给过自己的那般。

“原因?对于战败者,我需要交代那么多吗?赛尔金&amp#8226;琪若,多谢你那时的残忍,成就了今天的我!”

纤细的手指中,闪亮的银针跃跃欲试,面向地上的赛尔金&amp#8226;琪若,银针久久的在指间转动。亜璺砚卿

是的,她犹豫了,面对那个曾经夺去她一切的人,怜悯的情感,竟在她的心中悄然升温。

“雪幽儿,看在同门两年的份上,我不妨告诉你,师父他老人家,不止派出我一个人来夺七星珠,还有很多人,而且还有一个,是你无论如何也想不到的人,哼!等着瞧吧,我的惨败,有会人帮我讨回来的!”

“唰”

黑夜中,一抹光亮滑过,她轻点脚尖,飞身而起,拽起赛尔金&amp#8226;琪若的手腕,想要帮她挡下这一劫。

可倔强的她,愣是拼力将雪幽儿推开,飞镖正中眉心,她瞬间倒地身亡,杀手也在转眼间消失不见,但只有她最后的那句话,依然在雪幽儿耳中盘旋。

“大师姐,对不起,今生欠的债,但愿小妹来世还得清!”

她说,对不起?

为什么,为什么在最后要留下这样一句话!是频死之人的临终告慰,还是一种别样的暗示?

望着那似曾相识的飞镖,她猛的扯开赛尔金&amp#8226;琪若的衣襟,凋零的玫瑰,跟那名金发刺客身上的一模一样!

所以说,今天的行刺,刺客的目的并不是别人,而是她,雪幽儿!

原以为,节间的将玫瑰理解成“奇特”,就会与她的名字,琪,有一定的关联,但现在看来,这一切,都是一场误导的迷局而已!

“快,快搜,刚才黑衣人就是往这个方向跑走了!大家搜的仔细一点,千万不能漏掉一丁点蛛丝马迹!”

一群手持火把的官兵向这边跑来,快速整理好赛尔金&amp#8226;琪若的衣襟,她如一朵妖艳的玫瑰,消失在了黑夜之中。

这个夜,注定是不太平的,但官兵们搜遍整个雪月国,除了一具冰冷的尸体外,什么都没找到!

初秋的太阳悄然升起,她躺在宽敞的软踏上睡熟,身上,也不知在什么时候多了一条舒适的毯子。

叽叽喳喳杂乱的鸟叫声,让她睁开慵懒的双眸,环顾四周,竹屋字画,简单而宁静的装饰,没有世间浮华的喧嚣。

对面,他蜷缩着身子,不住咳嗽,昏昏沉沉,最显眼的,是他洁白里衣上,那两道刺眼的血痕。

抚摸着柔软的被子,她微蹙眉,难道这一整晚,他都是将被子盖在她的身上,然后自己在寒冷与疼痛中度过的吗?

她**双脚,轻移莲步,小心翼翼的将被子盖回到他的身上,听着他颤抖的喘息声,心,在这一刻,跳慢了一拍。

“幽儿,小心!”

像是做了噩梦,他在惊呼中睁开双眼,下意识的握紧了她温热的手。

会心的一笑,她把被子为他盖严,却发现他脸颊通红,全身发烫,就像是发烧了一般。

“你有点不对劲,我去帮你叫大夫过来吧!”

想要挣脱的手,却被他握的更紧,她不解的想要问个究竟,但还没等她开口,他苍白却害羞的声音,已经传入了她的耳朵。

“不,不用大夫,只要,只要你的,你的衣服。。。。。。”

猛然想起什么,她吸入一口冷气,甩开他的手,随手将身旁的蔓帘扯下,裹在身上。

昨晚太过疲乏,竟然忘记衣服已被慕残月撕得的粉碎,此刻的她,除了红色的肚兜能遮身以外,基本属于衣衫不整的状态。

“对,对不起,我不是故意,故意要看的!”

悔恨的转动身子,他面靠墙壁,只露一张完美的侧脸在外面。

尴尬的笑了笑,她努力做了几个深呼吸,希望能将心中,那把因羞涩而烧起的大火扑灭。

“现在天气已经转凉,你有身孕,将被子拿走吧,等会我让管家再搬来一床就是。”

说着,慕月歌挣扎的坐起身子,想要将身上的被子扯下来,可伤口带来剧烈的痛,却使他身子下倾,并床床底摔去。

千钧一发之际,她顾不上近乎赤 裸的身子,揽起他的肩膀,随他一同跌落在地。

被他压在身下,她不自然的扭动了一下身子,但仅是这一个轻微的动作,他竟略带痛苦的呻吟出声。

她不是什么芊芊玉女,这声音代表的意思,她自然清楚,倾国倾城的小脸上,被镀上了一层红霞,她悄然将头扭到一边,不去看那双炽热的眼神。

“幽儿,你真的好美,好美。”

不受控制的垂下头,他吻向那娇艳欲滴的唇瓣,但门,却在这一刻被人推开了。


第二百零一章 慕月歌的心意


“王爷,您该喝药了。”

精致的木门外,一位中年妇人款款而入,脚步轻健,神态慈祥。

房门内,两具身躯紧挨一起,衣着凌乱,姿势暧昧。

妇人目瞪口呆,望了许久,忽然,瓷碗落地,溅起的苦涩药汁无数。

“王,王爷,您刚受伤,现在行**,未必能尽兴,老妇建议您再等几天,待您的伤好了,再做这些也不迟啊。”

妇人的话,像是一阵警铃,嘲讽的,刺耳的,在两人的耳边响起。

温和的脸颊绯红,他硬撑起身体,望着同样面色红润的她,拼力想要站起身体,躺回到床上。

反复的动作,执着的心意,一次次尝试,一次次身不由已,无疑是令包扎起的伤口重新撕裂。

“啊!王爷,王爷您的伤口又流血了,老妇,老妇现在就去找大夫过来!”

纤弱的手臂上,鲜血化作了一条小溪,徐徐流下,染红了她碎裂不堪的衣襟。

“不许去!你,滚出去,本王这里,不需要你伺候,滚,滚!”

像是无意中触动了心中的某条弦,他一改常态,温柔的眼眸中,竟有两簇烈火在熊熊燃烧。

颤抖的乱吼着,无意中,一滴鲜血,滴落在了她的眉心,俯视看去,她的妖娆、美艳,令人窒息。

望着被关起的房门,雪幽儿蹙眉,绝美的脸上,疑惑的神情一闪而过。

他的手,如蜻蜓点水般触上她的眉心,嘴角微扬,轻柔的笑意在温柔的脸上绽放,如同沐浴在舒适的热水中。

“她衷心与你是好事,为什么要突然大发雷霆?”

阳光使简约的房间度上一层金粉色,花草的芬香下,她媚眼微挑,长长的睫毛似蝴蝶的翅翼,妖娆,诱人。

刚才的他,陌生,而让人恐惧,就像夏天里,百株牡丹丛中,那一抹罂粟花的影子。

体贴的为她将眉心的血渍抹去,忽然,他猛地踹向一旁的床栏,随后被弹回一旁的地面上。

剧烈的痛,令他完美的脸颊苍白无色,但嘴角柔情似水的笑容,却从未消失过。

“如果更多的人闯进来,我怕会没有能力,再学着像昨天那般,护你周全。”

轻瞥一眼她衣衫不整的玉体,天知道,面对如此的天姿国色,他是怎样做到不为之动容的。

习惯性的,她轻咬唇瓣,害羞的将衣襟向上拉了拉,但无奈,已碎成条状的布缕,即使是再拉扯,也不可能再发挥遮体的能力。

“放心吧,在你还没敞开心扉接纳我之前,我是不会碰你的,况且,现在你还有身孕。”

正直如他,痴情如他,所以即便知道希望或许不会存在,他仍想用自己的方式去守护她。

“慕月歌,你。。。。。。”

“是想说,我这么做不值得,想劝我收回心意,然后重新开始吗?”

轻启樱唇,天籁般的声音悠扬飘起,但话还没来得及说完,就被他略带苦笑的声音盖了过去。

他是那样的执着,甚至就连每日真心的守护,他都从没越过底线,索求其它。

“或许这些话,三年前你跟我说,还有可能让我放手,但是现在,已经太晚了,就像一种毒药,我已经中毒太深,无药可解了!”

淡淡的几句话,看似如清风般幽幽而出,可她却不了解,这些,竟是折磨了他许久睡不着的真正元凶。

他说三年前?雪幽儿媚眼轻眯,脑海中记忆的图片,被一幅幅揭开,重演。

三年前,皇家花灯会宴席上,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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