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殡葬灵异生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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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殡葬灵异生涯- 第30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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凯特琳吓得用毯子包着自己,呜呜哭。凯特琳的父母壮着胆子从门外进来,再害怕也得冲上去,飞头要害的就是他们的女儿。两口子抄烟灰缸和酒瓶子砸向飞头,飞头在空中灵巧躲避,地上一片狼藉。

凯特琳她爸抄起椅子跑过来要砸飞头,飞头猛地转头对着他喷了一股黑烟。她爸还算机敏,滚到地上躲避,可能就嗅到很少一点,就是这样他也受不了,跪在地上不停干呕,全身还控制不住的抽搐。

这个时候,我受伤再重也要过去阻止飞头。而陶霏变换身位用刀拦住我,她的嘴角全是残忍的笑。

第五百二十八章 疼

飞头来到凯特琳前,下面的脊椎骨拖曳到了地上,凯特琳裹在毛毯里瑟瑟发抖。

飞头嘴角咧开笑了笑,飞到近前,缓缓降低高度,到了毛毯的边缘,竟然从下面钻了进去。

凯特琳根本无所察觉,还藏在毯子里,只见毯子隆起一大块。

她终于知道发生了什么,一声尖叫甩开毛毯要跑,飞头咬住她的衣服,凯特琳看了一眼飞头,双腿发软,瘫软在沙发上。

飞头顺着她的身体缓慢向上,来到她的嘴边。

飞头张开嘴,缓缓伸出红色的舌头,伸进凯特琳的嘴里。

唧唧一声,崽崽突然从沙发后面杀出来,凭空一跳,扑向飞头。飞头张开嘴吐出一股黑烟,崽崽也张开嘴把刚才那颗有些发黑的球丸吐出来,两物相冲,球丸裂出无数蜘蛛丝一样的纹理。

崽崽被这团黑烟完全喷中,它唧唧叫着从空中落下,摔在沙发后面不动了。

我双眼充血,大吼一声要上前,陶霏拿着刀逼住我,不让我过去。

飞头再次转向凯特琳,飞到她的嘴边,伸出自己血红舌头,缓缓伸进凯特琳的嘴里。

这时已经顾不得那么多了,我凝神静气,用出天罡踏步强行突破陶霏的封锁。

陶霏脸色妖魅泛青,力大无穷,一把刀耍得密不透风,刀刀奔向要害,不是你死就是我亡。

她完全是拼命的招式,我这时候也顾不得什么不能打女人的想法了,生死关头救命要紧,飞头已经把舌头伸进了凯特琳的嘴里。

我用天罡踏步向左虚晃一下,陶霏一刀劈过去,我马上变化向右跨出,瞅准她露出来的空当,一拳打在她的脸上。

这一拳我用尽全力,一拳把陶霏打出好几步,她撞在花架上,刀飞了出去。

我也没理她,跑向飞头,这时有人过来一把拽住我:“你干嘛打我宝贝女儿。”

竟然是陶先生,我这个气,这老小子溺爱女儿到了令人发指的地步。

这老小子一看就是练家子,抱住我不撒手,我竟然一时还真没什么办法。

陶霏从地上缓缓爬起来,捡起刀看着我,加速跑过来,刀尖对准了我的心脏。

陶先生还抱着我:“谁让你打我女儿的。”

飞头的舌头完全进了凯特琳的嘴,凯特琳睁大眼睛,脸色惨白,全无血色。

还有几步陶霏就到了,生死瞬间我宁静下来,一呼一吸进入很缓慢的节奏。我背诵经文,闭上眼睛,右眼射出一道白光,白光中一尊盘膝打坐的金色佛像从眼睛里飞升而出。

这时陶霏到了近前,举刀就刺。

文殊菩萨的佛印分身挡在我的身前,这把刀行进到半途就进不去了。我不停吟诵着经文,菩萨缓慢伸出右手,拍在陶霏的身上。

神识中,我清清楚楚看到一团人形的黑气从陶霏的身体里打出去。陶霏应声倒地,那团人形黑气在金掌之下灰飞烟灭,无影无踪。

我明白是怎么回事了,陶霏的情况有点类似鬼上身,黑色的邪物一直附在她的身上,此时已经在菩萨的金掌下烟消云散。

菩萨保持着盘膝打坐的姿势,在空中继续向前飞,飞头正吸允着凯特琳身上的精气,发现不对劲回头去看,一轮金佛刹那而到。

它抽出舌头要走,黎凡勉强从地上爬起来,揪住它的头发,大吼一声:“我助一臂之力!”

金佛这就到了,佛掌打中飞头。只这一掌,金光四射,金佛瞬间消失,而那颗飞头在空中翻了好几圈,撞在挂在墙上的钟表上,表蒙子粉碎,飞头从空中掉下来,摔在沙发上一动不动。

过程也就三四分钟,他们这些凡人看不到金佛的存在,就看到飞头在黎凡的手里甩出去。

廖警官捂着肚子从地上爬起来,艰难来到我的面前,他一拳打翻了陶先生。

我挣脱了桎梏,扶住他,焦急地说:“廖大哥,你没事吧。”

“没事,快,别让这颗头跑了!”他艰难地说。

我抄起地上的丝网来到沙发前,看着这颗头,它还没死,有知觉,眼睛滴溜溜的转。我扬起丝网把它罩上,人头发出凄惨的吼叫,丝网挂在它的头发、下面的脊椎上,缠得紧紧的,它再也飞不起来。

我感觉右眼一跳一跳的,开始有疼的迹象。我深吸口气来到沙发后面,抱起地上的崽崽,小心翼翼放进内兜,然后拎起包裹着人头的丝网,搀扶廖警官一步步往外走。

黎凡在后面急着说:“齐先生,留步。”

我的眼睛开始疼了,我不想留在这里,真要疼起来,我希望给自己找一个安静的地方,我不想别人看着我遭罪。

我勉强回头说:“后面的事情交给你了,我先走一步。”

黎凡想拦住我,凯特琳的妈妈拉住他的胳膊,哭着说:“你看看我闺女怎么了,我丈夫也昏迷了,你救救他们啊。”

黎凡看着遍地狼藉的客厅皱眉,他冲我抱拳:“齐先生,我先收拾残局,日后必来报恩。”

我已蹒跚走远,勉强挥挥手。

到了外面,眼睛一抽一抽的疼,我几乎睁不开右眼,眼睛往外流眼泪。疼的半边脸发麻,我不想让廖警官看出来。

我们到了楼下,我问他能不能自己到医院。

廖警官看看肚子上的血点点头:“没事,就是捅一刀,你怎么样?”

我估计自己此时的脸色很难看,勉强说:“没事,我还有点事要处理,廖大哥你别怪我,你先自己上医院,我肯定会来看你。”

说到这里,我疼的语无伦次。

廖警官看看我轻声说自己多保重,开着车先去医院了。

我抱着崽崽,提着装着飞头的丝网,疼得一步都走不动。

我强咬牙关,走进小区的一片树丛里,夜里风很凉,周围空无人影。我坐在地上,眼睛疼得无法形容,像是里面所有的神经都在规律的抽动,一秒钟跳两下,跳一次就疼一次。

我什么也干不了,脸是麻木的,眼眶里像有人在用钉子一下下钻。

从外面的眼部神经一直痛到里面的眼球,似乎整个眼球被人在用手随意**,时而挤压时候狠揉。虽然还没到撞墙的地步,可如同钝刀子在一刀刀割,一秒钟割两下,割一次就让你痛彻入骨。

我蜷缩在草丛里,一只手紧紧盖在右眼上,希望用手的热度把它捂热,没有任何鸟用,该疼一样疼。

我颤抖着把昏迷的崽崽放在地上,夜风吹着它身上的毛轻轻抖动。

人头还没死,来回动着,痛苦地拖曳着外面的丝网。

我用最后的力气把丝网缠在旁边的树上,身上阵阵发冷,我抱着膝盖对地上黑森森的人头说:“老兄,我特么也不好过,你就忍忍吧,咱俩现在都生不如死。”

夜里越来越冷,骨头缝里往外散冷气,眼睛一分一秒都在疼,我尝试用神识去观察右眼,还没等用,疼痛便加了三分,神识一下就散了。

我把崽崽放在避风的地方,对丝网里的人头说:“兄弟,我去买止疼药,你乖乖呆着。”

我跌跌撞撞从草丛爬出来,每一步都艰难,眼睛疼的睁不开,我勉强用左眼看着路,一边疼一边骂,药店在哪呢,药店在哪呢。

走过一截木桥,前面有家24小时的超市。我走进去,里面亮着灯,我在黑暗中呆的时间过长,被光一刺眼,右眼疼痛又加剧了几分。

柜台后面有人问:“你要买什么?”

我看不到是谁,男女都疼的分不清,我勉强说:“止疼药,药有吗?”

“有好几种,你哪疼?”那人问。

“眼睛疼,疼的不行了。”我说。

“你还是上医院吧,看你脸色不好看,是不是玩手机太多眼压升高?”那人问。

我疼得起无名火:“你别废话,赶紧拿止疼药,有多少拿多少。”

我垂着头坐在椅子上,有人把药塞到我的手里:“付下款,一共五十九。”

我从兜里摸出一张红钞递过去,疼得不想多说话:“不用找,有没有水,赶紧找碗水来。”

“有凉水行吗,没有热水。”那人说。

“行,水就行。”

不多时,有人塞给我冰凉的矿泉水,好像是刚从冰柜里拿出来的,大冷天也用冰柜,也是没谁了。

我颤抖着手摸索着药盒,好不容易扒开,从里面的瓶子倒出三片白色药丸,也没看是什么药直接填进嘴里,用凉水服下。

肚子搅动一般的疼痛,药和凉水一起下了肚子,那人说:“你不用吃这么多,两片就行,回去等着吧,四十分钟以后发挥功效。”

第五百二十九章 妖丹

“四十分钟?”我躁狂:“四分钟我都等不了。”

“那没办法,这是止疼药又不是海洛因,哪有这么快见效的。”那人说。

我摆摆手不跟他废话,连张口说话的情绪都没有,疼的我就想找个没人地方呆着。我拿着药跌跌撞撞出了超市,顺着原路回去,来到草丛里。

我勉强看到崽崽还在地上躺着,那颗人头依然在丝网里缠着,它像是被捞出水的鱼,开始还能蹦跶两下,随着时间推移,气息越来越弱。

吃过药似乎眼疼能强了一些,不知道是不是心理作用。我抱着树坐在地上,不想睁眼不想说话,夜里风很凉。吹得浑身发冷,眼睛还一跳一跳的疼,我"shen yin"着真是度日如年。

现在没有任何好办法,就是熬,一分一秒的熬。熬到不疼为止。

我靠着树不停"shen yin",心想不能把自己这副糗样让任何人看见,也没有必要跟谁去讨要什么同情。我的疼,我自己忍着就行。

不知过了多长时间,我勉强睁开眼睛,天边渐渐亮起来,有了一丝鱼肚白。

天亮了。

我长出口气,眼睛还在疼,忽然想起一件事,我忘了问林鸦这个疼是持续疼十天,还是间歇性的。如果这么持续疼十天,真不如直接跳江算了,真的,进阴曹地府也比这受零碎罪强。

眼睛疼痛似乎强了一些,不像昨天深夜那么疼。我擦擦头上的汗。用手拽了拽地上的丝网,里面没有声音。

我勉强爬起来,把丝网提溜起来看,里面的人头已经“死”了。昨晚刚抓住它的时候,人头像是有生命的生物,非常有活力,挣扎着闹出各种声音,而现在里面无声无息,透着一股死气,这东西应该死了。

我看看天边,云层泛起霞光,太阳出来了。

飞头降最怕的就是阳光,天亮前头颅没有回归身体,必亡。所以说,修炼这种法术极其凶险,东南亚的法师如果没有特殊理由,比如抱着同归于尽的决心,根本不会去碰这等秘术。

随着天亮,小区里的人渐渐多了,有晨跑的。有打太极拳的,有上班的,偶尔路过的人都用很奇怪的眼神看我。

我在草丛折磨了一晚上,样子肯定不好看,还提着这么多奇怪的东西。

我抱着崽崽。提着人头从草丛里出来,径直出了小区。

走在街上,我没敢坐车,眼睛还疼,带的脸也麻,坐车的话摇摇晃晃的,怕吐在车上。

就这么顺着大街向着家的方向走,一边走一边感受眼睛的疼,就这么不知不觉走出去二个小时,看看表已经早上七点多。眼睛的疼痛渐渐消失,我长舒口气,眨眨眼睛,真的不疼了。好家伙,这一宿差点没死过去。

我胃口大开,找了家路边摊喝了豆浆,直接打车回到家里。

老爸不在,可能是出去锻炼了。我把人头扔进卧室,然后看崽崽。崽崽已经醒了,这我就放心了。看上去它非常虚弱,疲惫看我一眼,然后唧唧叫了两声。

我安抚了它一下,让它好好休息,我到卫生间简单冲了个澡,换了套衣服。

趁老爸没回来,我提着人头抱着崽崽,先去解铃的家找解南华。

在路上我给廖警官打了电话,他现在在医院救治,听声音挺轻松的,他告诉我已经没事了,那一刀看着狠其实跟蚊子叮一口没区别,他以前缉毒的时候,遇到犯罪分子扔炸弹,那才叫惊心动魄呢。

不管真假,从声音来听,他的状态确实不错。

我舒口气,告诉他人头在我手里,已经死了,不过可以根据长相来寻找这个人。这是你们警察的事了。

廖警官问我在哪,我说马上到解南华那里,我们在那里汇合。

挂了电话到了地方,我提着人头找到解铃家,敲开门是解南华开的。他现在已经可以走路了,恢复不错,气色也好,只是不知道离原来的巅峰状态还差多少。

他看我提着网兜,里面黑森森一个球,呲着牙笑:“看来昨晚你没轻折腾。”

“一言难尽。”我说。

进到屋里,我艰难地伸展了一下懒腰,几乎一宿没睡,现在困劲上来了。

我把人头扔在地上,对他说了昨晚发生的事。解南华听的眉头直跳,他来到我的面前,用手按按我的右眼:“疼吗?”

“现在没事了,疼的时候死的心都有。”我说。

“奉眼换佛印我还是第一次听说,”解南华沉吟:“可能类似于燃指供佛的意思。佛经如是曰:‘若不燃身臂指供养诸佛,不名出家菩萨。’高僧燃指是要发愿心的,对佛至诚恭敬心,可不觉燃指的痛苦。”

我有所启悟:“你的意思是,我如果再疼的话,就要对佛发愿心?”

解南华摇摇头:“此种供奉闻所未闻,你可以试试。总比吃什么止疼药要靠谱一些。”

他提起网兜看了看,然后解开兜口,把人头倒出来。

人头确实已经死了,头发就跟乱麻似的,没有丝毫活力。解南华提起它的头发。我还没好好看看这是什么人,现在看清楚了,这还是个挺年轻的男人,大概三十出头的样子,瘦脸颊挺帅气的,看模样不像是普通人。

“飞头降起自马来,”解南华说:“在中国古代笔记小说,还有日本的民间传说里也有关于飞头的记载,不过近代成体系修行这种邪术起源于马来西亚。我只听说过还从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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