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殡葬灵异生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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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殡葬灵异生涯- 第1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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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尴尬地伸着手,悻悻不已。

轻月把外衣套上:“既然如此,赶早不赶晚,明天早上我们出发进山。”

红娥没说话。像是受到了极大的惊吓。

轻月看着墙壁,可能是回想着刚才浮现出的蛇娘娘和蛇的影子,若有所思。他问我:“齐翔,你记不记得墙上的蛇影,是不是嘴里还叼着一样东西。”

我还没从刚才的尴尬里出来,他到没事了,我悻悻地说:“是,是个圆柱形的东西,不知是什么玩意。”

轻月点点头:“各位早点休息吧,明天早上进山。”

他一个人自顾自先走了。我和闫海明抬着义叔到院子里的客房,义婶去照顾。我和闫海明回到宾馆休息。我始终想一件事不明白,轻月到底是什么来历。我对他的兴趣已经大过了蛇娘娘。

第二天一大早正睡得香,被闫海明叫起来,擦擦朦胧的眼,透过窗户看出去,红娥两口子已经到楼下了,正在和义婶说着什么。

我赶紧起来简单洗漱一番,和闫海明到了楼下,所有人都到了。红娥说家里来不及开火,带我们到早市简单吃了点东西。我们开着车,出了城镇,向山里进发。

山路崎岖,不停地颠簸,说来也怪,离山区越近,义叔竟然渐渐有了反应。纱布下的他,发出阵阵类似"shen yin"的声音,身体也扭动起来。红娥来到后车厢,轻轻把手放在义叔的额头上,低低吟诵,义叔的情况渐渐稳定下来。

红娥道:“他的这种情况确实是来自蛇娘娘的法咒,他应该是感应到了蛇娘娘的存在,蛇娘娘就在山里。”

红娥指路,路线和义叔笔记里留下的那条进山的密道一模一样。看来她没有骗我们。

闫海明车技还不错,加上这条路还算坦荡,我们颠颠撞撞行了大半天,终于来到那片山坳的外围,再往里车就开不进去了,有多处起伏的山岗,山深林密,车子行到这里,已经到了极限。

我们下车,我和闫海明抬着义叔的担架。其他人背着行囊,只有轻月什么也没拿,两只手插着裤兜跟在后面。

谁让他有能耐的。我们一行人在红娥的带领下,翻山越岭往里走。真是远路无轻担,抬着义叔这么个大活人。腿像是灌了铅。幸亏还有周厨子在,我们三人轮班倒,轻月看在眼里并不帮忙。我在想个问题,如果解铃或是解南华来了,他们会不会帮我们一起抬担子。

走了将近两个小时。终于来到一片山坳,这里鸟语花香,满眼生绿,树林浓密,涓涓细流顺着小河流淌。简直就像是中土世界霍比特家园。

幸亏这里没有开发成旅游区,罕有人至,要不然还不知能糟蹋成什么样子。

红娥带着我们从山坳的小路进去,一路往里走,地上杂草很高。空气里飘荡着淡淡的草木香。越走越深,周围大山林立,出现道道悬崖,我们像是走在一线天里,地势也森严起来。

正走着轻月忽然停下来,指着前面:“你们看。”

不远处是一片空地,地上露出巨大的残骸,好像呈现出复杂的纹理图。我们放下义叔,爬上一块巨石,从上至下看。

地上的残骸应该是阵法,直径大概有六七米,呈圆形,里面烧的东一块西一块,乍看上去有点像太极鱼。这片阵法应该年头久了,除了烧秃的部位,其他地方杂草疯长,形成了极为神秘的意象。

我忽然明白,对轻月说:“这里应该是十几年前,那些道士做法留下来的,没想到一直保留到现在。”

轻月观察了一下说:“这个阵叫拜月阵。”

“有什么作用?”我问。

“拜月阵是道家中专门参拜灵物的阵法,比如精怪、僵尸等等。此阵通灵,一旦开启,能向精怪表达出敬意。看来这些道士并不是莽撞之辈,他们的原意就是先礼后兵。”轻月说。

“可是那时候蛇娘娘并不领情。”我说。

轻月从石头上跳下去,来到阵法中走了一圈,对红娥说:“蛇娘娘藏身之处怎么走?”

红娥犹豫一下,指了指东南方向一条小路:“我只知道大概方向,具体在哪就不太清楚了。”

轻月对我们说:“你们不要动,呆在原地,我先去看看。”

说完他头都不回,一个人径直走向那条小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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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二十四章 唐王号

我们这些人除了红娥外,都是普通人,我其实也没什么能耐,和普通人差不多。%d7%cf%d3%c4%b8%f3众人看轻月一个人去了,都没有异议,一起等着。

这一等时间长了,太阳都快落山,义婶实在等不住,想让红娥带路进去看看。红娥看看表,也有些焦急,同意了。

义婶和红娥商量一下,让闫海明和周厨子看着义叔,我陪着她们进去。我们三人顺着小路往里走,山势愈加险峻,四面高崖。小路崎岖不平,悬崖挡住阳光,非常昏暗,四周寂静无声。偶尔能听到草里的虫鸣。

正走着,红娥忽然停下来,指了指前面。我们看到在一块大石头下面,有个人依石而卧,痴痴傻傻的,似乎在想什么。他缩在阴影里。周围草丛又茂密,看不清是谁。

我们小心翼翼走过去,这才看清楚,我们三人面面相觑,这个人竟然是轻月。

轻月傻了一样,靠在石头上,眼神凝滞,盯着前面的空气死看。我们到了眼前,他竟然毫无察觉。

义婶蹲下来,用手在他的眼前晃晃,轻声说:“轻月,轻月。”

轻月没有任何反应,我看看崎岖蜿蜒的小路,直通山坳最深的地方,那里黑暗无比,生出一大团的雾气,非常神秘。

轻月在这么长的时间里应该是进去了,而且有过一番经历,为什么再出来时就变成了这个样子?他见到蛇娘娘了吗?

我拍拍他的脸颊,抬起他的一只手臂。轻月对别人摸他的身体特别敏感,现在我抬起他的手臂,摸他皮肤上的莲花,他居然都毫无反应,依旧痴痴盯着前面看。

义婶当机立断:“先带他出去。”

红娥看看天:“天色已晚,今晚在山里过夜,有什么事明天再说。”

我蹲下来,把轻月背在身后,我们三人从小路里走出去。一到外面,闫海明和周厨子凑了过来,看到这幅情景也极是吃惊,猜不透轻月到底是怎么了。

山里天色黑的很快,我们找到山坳里一处避风的地方,打开行囊,撑起两个野外帐篷。还带了很多吃的,简单吃喝了一些东西,本来想喂给轻月吃,可他状态根本没法沟通,嘴闭得紧紧的,撬都撬不开。

而且他还有最怪的一点,始终睁着眼,连眼皮都很少眨,就是盯着虚无的前方看。面无表情,像戴了一副假面具。

我不禁担心起来,他如果一直是这个样子,我怎么和马丹龙交待。马丹龙要是知道唯一的徒弟变成这样,会不会发疯?

简单吃过东西,山里开始转凉,一时没有睡意,我们三三两两在月下聊天。虽然诸事压身,又毫无头绪,急也急不来,莫不如享受当下的时光。

大概九点多钟,大家钻进帐篷睡觉。我这一天真是乏得厉害,虽有心事,还是昏昏沉沉睡过去。睡到半夜,忽然被一阵骚动惊醒,揉揉眼,模模糊糊看到轻月居然醒了,他小心翼翼从帐篷里出去。

我虽然困意十足。还是咬着牙坐起来,简单披了件衣服,跟着出了帐篷。

轻月背着手站在月光下,周围群山黑森森的,这一片空地则月光如水,泛着异样的白色。轻月似在沉思。皱着眉头,面有忧色。

我小心翼翼走过去,轻声说:“你没事吧?”

轻月吓了一跳,回头看到是我,沉吟片刻,忽然说了一句莫名其妙的话:“我感受到了一些很奇怪的东西。”

我摸不着头脑,问他怎么回事。

轻月说:“我找到了蛇娘娘藏身的洞窟,也进去了,不过没有进去太远,也没有看到蛇娘娘的行迹,但是我却感受到了一些东西。”

“感受到了什么?”我问。

“一种很奇怪的气场。”轻月说:“在洞窟深处涌动。”

“是蛇娘娘的?”我问。

轻月摇摇头:“不是蛇气,我能感觉到蛇娘娘和这种奇怪的气场融合在一起。或许。这就是红娥所说的,蛇娘娘变邪恶的原因。”

我听得不是太懂,想了想说:“我们发现你的时候,你的表现很反常……”

轻月点点头:“我感受到了这股气场,感觉不太妙,就赶紧退出来。气场很怪。我竟然不自觉中入了定,在定境中思考它所延伸出来的种种意象,非常奇妙。我有点明白了,蛇娘娘在干什么。”

“哦?她在干什么?”我问。

“蛇娘娘毕竟是精怪,她一直在找机会突破境界化形而去,可始终没有进展。这种奇怪的气场出现后。她一定在借助修行,恐已走火入魔。”

我吃惊不小:“蛇娘娘变坏了?那我们岂不是更没有机会治疗义叔。”

“如此时局,连我也看不透,看看再说吧。”他说道。

我们正说着,突然不远处的山里发出一声悠长的号声,声音幽幽,在山中回响。

“是牛角号。”背后有声音传来。

我回头看,帐篷里睡觉的几个人全都醒了,都走了出来,说话的正是红娥。

“你知道这个号声?”轻月问。

众人看到轻月都长舒了口气,义婶问他没事了?轻月点点头没有多说什么,问红娥知不知道号声是怎么回事。

红娥面向深山号声响起之处。有些失神。停了一会儿,号声渐渐逝去,不再响起。

“有件事没和你们说。”她说道:“在后山有一处关于蛇娘娘的古迹。”

我们看她。

红娥道:“还记得我给你们看的那份资料吗,有一座古庙,里面有一口古井。据传说,蛇娘娘的本尊就被唐王用锁链锁在井里。那里我已经很多年没去过。六十年代以后就荒废了,但是里面的规矩和禁忌我都知道。”

她顿了顿说:“一旦古井有异动,庙里供奉着一尊唐王行军的牛角号,就会响起。据我所知,这个号声已经数百年没响过了。”

闫海明挠头疑惑:“自己响吗?还是有人吹的?”

轻月笑:“这个世界上没有无缘无故的事,肯定是有人吹响,红娥,你知道那座古庙在哪吧。”

红娥点点头,面色忧虑:“蛇娘娘是不是要走了?她如果化龙而去,就这么走了,我会非常担心的,她现在变得特别陌生,真要变成龙,会不会……”

她后面的话没说,我们已经猜到了,蛇娘娘真要变成一条恶龙,真有可能为祸乡里,怕不得安宁。

红娥是蛇娘娘的守护者。对于蛇的崇拜已经深入骨髓,比起蛇娘娘遭遇意外,更让她痛心的是,蛇娘娘变成邪恶的东西。

就好像你拼命追随的导师、领袖,你为他付出一生的信仰,可到头来,这个人变得邪恶,六亲不认,无恶不作。你失望的不单单是这个人,更是对自己深入骨髓的信仰的质疑,这种疑惑足以摧垮一个人的精神。

轻月感觉到有一种很神秘很奇怪的气场正在影响着蛇娘娘。

我们商量来商量去,整件事诡异莫名,根本无从猜度,现在只能明天到那座废弃的古庙去看看,或许能发现一些端倪。

第二天一大早,我们出发,义叔躺在那里需要人照顾,义婶和闫海明留下来。我,轻月和红娥两口子到那座古庙去。

红娥开路,我们出了山坳,顺着崎岖的山路行进,山林渐密。在这里爬山相当费劲,几乎都没有现成的路,盘绕在灌木和岩石表面长满了深绿色的苔藓,非常滑。有的地方不知从哪横出一根树枝,粗壮如榕树,根须一条条混着其他更小的植物。

我们四人论走山路没有孬的,红娥两口子就是山里人,行走如飞,轻月更是体术高手,我虽然最差,好歹练过天罡踏步,跟着古学良狂练过体能,走山路也不在话下。

我们之间也不聊天说话,就是匆匆赶路,翻过几条山岗。林子越来越密,红娥忽然停下来,指着下面说,就是那。

我们拨开树枝看下去,远远的下面,丛林之中露出建筑一角。飞檐斗拱确实是一座古庙,不过规模应该不大,孤零零的在山林中。

红娥开路,我们跟在后面,顺着山路下去。走了一段,终于看到了这座庙。小庙不大,坐落在山林的空地之中,遍地落叶,门口还竖着两个等大的人物雕像,黑森森的颇有古意,不知道雕的是谁。

庙门大开,里面隐约能看到有神像和供桌,四周静谧无声。气氛沉静得让人害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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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二十五章 法海与白素贞

我们小心翼翼来到庙前,周厨子做个手势,示意我们退后,他先来一步到了庙门口,往里看了看。我们在后面,看到他的身体忽然僵住,像是看到了什么。

我们赶紧过去,红娥轻轻问他怎么了,周厨子往里指了指。

庙里的面积不大,靠近门口的地方居然坐着两个人,这两个都是大活人,正直眉瞪眼地看着我们。

两人造型很怪,一把老式的太师椅旁边是蒲团坐垫,其中年轻点的坐在太师椅上,还有个一脸山羊胡特别显老的坐在蒲团上。他们一高一矮,皆神色阴沉,盯着我们看。

红娥走进庙里,看着坐在蒲团上的老人:“我认识你。”

老人的山羊胡都白了。满脸皱纹,脸部狭长,表情特别阴森。他点点头:“红娥,我没想到你会来的这么晚,十二年了。”

我和轻月走进去,轻月低声问:“这是谁?”

红娥紧紧盯着老人。缓缓说道:“他就是当年十三个道士里唯一的幸存者。”

“啊?!”我们大吃一惊。

我上下打量这个老人,看到他的下半身,倒吸口冷气。这个老人膝盖以下已经没有了,两条腿光秃秃的,他用一种很诡异的方式盘在蒲团上,双手撑着地面。他说他在这里等了十年,一个没有双腿的人是怎么在荒山野岭活下来的。

红娥对老人说:“当年我劝阻你们上山,夜里来了人进到我家院子,把我的双腿双手捆住,那人就是你吧。”

老道士摸着发白的胡子:“因果报应果然不爽,天道无亲。当时捆你的时候,我就隐隐感觉到不妥。果然一饮一啄皆有天报,我的两条腿都没了。”

“你还好,可那十二个人连命都丢了。”红娥说。

轻月问:“昨夜的牛角号是你吹响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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