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女上位手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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宫女上位手册- 第4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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终于还是走到了这一步。

可是她不能冒一点风险看着珠玉走上长顺的路。

这样也好,就叫她以为自己是因为自私,所以遣走了她,安安稳稳在尚食局等到出宫那天,下半生便不会和自己一样在这深宫里步步为营了。

只是她从未想到,今日的好意与怜惜在对方眼里成了讽刺,过去有多亲密,如今就有多痛苦。

珠玉第二日就被送回了尚食局,在这宫里但凡被调去伺候主子的,都被视为是平步青云,鲜少有人又被送回来。当日珠玉走时,所有人都眼红,而今日回来了,那些眼红的人自然都看笑话似的看她。

容真也拜托了华仪照顾她,因此华仪给她安排了个监工的活儿,但凡别的宫女做事儿,她就站在那儿监督就成,也不费力。

她沉默地站在那里,却无时无刻都能听到别人的议论。

“那不是珠玉么?哟,前段日子不是风光得很么,被昔日的好姐妹叫去享福了,怎的今日又回来了?”

“什么好姐妹?这宫里哪来的好姐妹?患难与共时还情比金坚,不过只要哪一个平步青云了,这感情也就烟消云散了。”

“是啊,人家如今是婕妤了,高高在上,又是皇上的心头肉,也不看看自己是什么货色,哪里就能站在婕妤身边了?”

“说不定是想沾沾光,自己上去也说不定,结果被人家看穿了心思,这不,就送回来继续当个小宫女了。”

不留情面的话铺天盖地地袭来,她浑浑噩噩地站在那里吹冷风,想到过往一切,只觉得讽刺至极。

她曾经以为,容真会和她一辈子这样亲密下去,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变了呢?

从她离开了尚食局,从她去了皇上身边,从她一路平稳地走上了高位,从她和自己逐渐有了云泥之别开始。

原来权势果然是个可怕的东西,再深厚的感情也会随之消散。

那天夜里,她也病倒了,头脑不清地发着高烧,不断呓语,却再也没有一个傅容真在她身边彻夜不眠地照顾她。

她不敢叫人来,因为惧怕别人知道后会把她送去那个幽禁病弱宫人的地方,于是整个人烧的糊里糊涂的,最终失去了意识。

半夜里,她屋子里的灯烛烧个不停,窗外的风也呼呼地灌进来,这里不比惜华宫,冷得惊人。同院的宫女见她不熄灯也不关窗,便疑惑地敲门进来看,谁知一进来就看见她病得一塌糊涂地躺在那儿,赶忙出去通知了琼枝姑姑。

也许是心中悲苦,也许是悲从中来,她这一病就病得越发厉害,哪怕是有人替她擦身子降温,高烧却也久久不退。第三日里,她开始咳嗽,没日没夜地咳,最后竟吐出口血来。

琼枝把此事告诉了华仪,华仪也无可奈何,只能按照规矩将她送去了凌芳阁。

凌芳阁比起长春苑来更加寒碜,破败的宫门,肮脏的环境,一踏进去就有阴森森的霉味扑鼻而来。

珠玉抱着床被子,在管事的老嬷嬷那儿拎了点用具,跟着她在一间破旧的屋子前停了下来。那屋子很小,里面也还住了另外一个老太婆,勾腰驼背的,满头银发也没剩多少了。

管事嬷嬷不冷不热地朝着墙角那张脏兮兮的床一指,“喏,今后你就住在那儿了,什么时候好起来了,什么时候就出去。”

她也不想在这儿多待,只说屋里那人是江嬷嬷,这儿的老人了,便很快走了。

珠玉抱着被子慢慢地走了进去,看着床上的蛛网霉灰发呆,却听背后那江嬷嬷撕心裂肺地咳了几声,然后用苍老的声音笑道,“什么时候好了,什么时候出去?可笑,这种病气重的地方,还能指望好起来?”

她浑身冰凉地站在那儿,好半天才回过头去看着那嬷嬷,“你在这儿多久了?”

对方笑了笑,满脸的皱纹,看上去可怜又可怕,“多久了?我也不知道啦,估计和你差不多年纪进来的,恐怕到死才出的去呢。不过你也不用担心,我算是命硬,活到了现在。要知道,进来的人大多数都撑不到几个月呢,早早的就横着出去了。”

珠玉忽然想哭。

可是更大的恐慌涌上心头,她真的会死在这里么?

作者有话要说:昨天糖豆儿妹纸说:我咋觉得,一个长顺倒下去,十个珠玉就要站起来了呢?

我笑曰:咱们的目标是在她站起来之前,先把她的腿打断!

话说本文的主旨就在于:虐奸妃。

所以不管是哪一个欺负了容真的人,我们都一口一口咬回来,像蒋充仪这种更要慢慢来,一刀杀了太便宜她了,要咬得她鲜血淋漓才痛快!虐奸夫是必须的,但是要慢慢布局。

总之不要心急,爽文+宠文的节奏开始了!

第62章。反目二

第六十二章

离长顺死的时候过去整整五天了;五天里,顾渊来了惜华宫两个晚上;都只是陪着容真用膳,然后搂着她入睡。

第五日夜里;还不等他搁下折子;郑安就提着灯笼进来问,“皇上;摆驾惜华宫么?”

他眉毛一抬,不动声色地盯着郑安,于是郑安往嘴上响亮的打了一巴掌,“奴才该死;老毛病又犯了!”

顾渊把手里的折子一放;揉了揉眉心;“走吧。”

郑安一愣,“走?走哪儿去?”

回敬他的是一个白眼,顾渊从书桌后起身,不咸不淡地说了三个字,“惜华宫。”

像是知道他会来似的,惜华宫外挂着明晃晃的灯笼,在夜风里摇摇晃晃,格外明亮。

他才刚踏进院子,就见到窗边立着个人,安安静静地望着他,目光对视时,她莞尔一笑,笑容里带着欣慰,前一刻的阴郁尽散。

顾渊知道她在等他,快步走进大殿,责备似的将她揽入怀里,“怎的又站在这儿吹风?着凉了怎么办?朕不是说了,不要总在这儿等朕么?”

就算近日担心她,也不见得会日日来,可据郑安所说,惜华宫夜夜都挂着灯笼,他便知道容真的倔脾气又上来了。

容真的眼眸里染上一丝笑意,笑得像朵盛开的茉莉,“皇上一口气问这么多问题,嫔妾该回答哪一个呢?”

她伤心了好多日子,如今总算能展露笑颜了,顾渊心里宽慰了些,吻了吻她的额头,“朕问朕的,你用不着回答,听着便好。”

他靠的很近,说话的时候温热的气息吐在她面上,有点痒痒的,她咯咯地笑起来,贴近他怀里,低声呢喃道,“嫔妾知道皇上担心嫔妾,只是这些日子痛也痛过了,将来不会再让皇上担心了。”

顾渊低头看着她柔软漆黑的发丝,一边轻抚,一边含笑道,“这才是朕的好姑娘。”

她抬头,目光熠熠地望着他,眼里有感激,有眷恋,明明什么都没说,却又好似用目光倾诉了千言万语。顾渊心中一动,温柔地抬起她的下巴吻了上去。

这些日子虽然当了回隐忍欲望的温柔皇帝,顾虑到她的心情,所以只是揽着她睡觉,可他毕竟是个男人,如今温香软玉在怀,何必去做那劳什子的柳下惠?

他的吻来势汹汹,带着帝王的霸气和强势攻占唇舌,熟悉的气息涌入口腔,温热清新,带着点清甜的滋味,他微微离开些,一手摩挲着她的红唇,一手揽着她的腰,含笑道,“晚膳吃的什么?让朕猜猜看。”

她目光迷蒙地看着他,听他不紧不慢地说出个答案,“可是梅花糕?”

她轻笑出声,“皇上英明——”

后面的夸奖被他吞入腹中,那个吻继续加深,她不再同从前一样总是处于弱势,开始尝试着回应他,努力用舌尖去探索他的地带,同时轻轻吻着他的唇瓣,反复轻吮啃咬。

顾渊先是顿了顿,随即眼角微扬,带着点点笑意,给了她这个主权。

梅花的香气在唇边肆意盛开,如同朵朵腊梅在唇内绽放,容真闭着眼睛,努力把过去的影子抛开。

皇帝素来没有那个闲心去花大力气抚慰一个心情不好的宫妃,已经五日了,她也该丢掉过去了。

这个吻持续到她唇瓣通红的地步,顾渊将她往身上一贴,龙袍之下的灼热之处抵在了她的小腹上,叫她面颊一红,色泽欲滴胜似三月桃花。

他勾起唇角,在她耳边含笑说道,“朕陪你两日,今晚,轮到你陪朕了。”

他打横抱起她,一步一步朝着内殿走去。

容真被人温柔地抱至床榻上,发髻中的朱钗被抽了去,于是一头青丝散落下来,温柔地披散在背后。她半支着身子望着俯身解她衣襟的人,忽地懒懒一笑,伸手握住了他的手。

顾渊一顿,抬眸看着她,那眼神带着询问的意味,而她朝他眨眨眼,含笑道,“皇上不是说了么,您陪了嫔妾两日,今日轮到嫔妾陪您了。”

她一边说,一边拉着他的衣裳将他翻过身来扑在床上,然后大着胆子坐在他腿上,明明声音都在颤抖,却十分勇敢地说了四个字,“让嫔妾来。”

顾渊哑然失笑,眸光沉沉地锁定她,却慵懒地靠在枕头上答了句,“好,让你来。”

心里如鼓鸣,容真是第一次主动将皇帝压在身下,纵然腆着脸好似英勇无比,眼神里却透露出一股犹疑又羞怯的意味。

顾渊好整以暇,等待着她的动作,终于见她咬了咬唇,以英勇就义的姿态抽开了他的腰带。

凌乱的龙袍很快褪去,她红着脸一言不发地也将自己的外衣褪去,只剩下贴身的粉红色肚兜,顾渊修长结实的身躯就在眼前,她深吸一口气,像是在考虑从那里下手,终于……吻上了他的眉眼。

原来不是动手,而是动口。

顾渊安静地任她亲吻,她的技巧虽有些生涩,却是个极佳的学生,照着他从前吻她的模样一点一点描摹着他的面庞,从眉眼到鼻尖,从面颊到唇畔,最后一点点吻到他的喉结之上,乃至于胸膛之上。

她亲吻着他胸前的突起,一下一下,温热的触觉带动了他敏感的地带,于是眸光愈来愈沉。她埋头亲吻时,披肩的秀发也随之落在他身上,痒痒的,又带着点勾魂夺魄的意味。

除却亲吻,她又犹豫着张开嘴唇,然后含住了他的突起,用舌尖一下一下拨弄着,然后轻吮,然后再次亲吻,不断重复着这样的过程。

顾渊的心跳快了很多,呼吸也沉重不少,他不知道他的小姑娘原来也可以这样大胆,像只狐狸似的挠人。

红唇留恋在他的身体之上,然后渐渐往下,再往下,在他越来越急促的心跳声里,终于来到了腹部。

他虽忙于国事,却也精通骑术,闲来无事便会去骑马,因此身材虽看着修长清瘦,实则充满力量,小腹上的肌肉也十分结实,弧线优美。

此刻,容真进退维谷地拉着他的裤子,迟疑不决要不要做到最后一步。察觉到他炽热的目光,她微微抬头看他一眼,眼里盈满雾泽,有些楚楚可怜的意味。

顾渊轻声道,“……继续。”

他虽极力忍着,声音却不免沙哑,透露出了影影绰绰的欲…望痕迹。

于是容真拉开他的裤子,望着呈现在眼前的炙热之物,狠了狠心,终于缓缓低下了头。

销魂蚀骨的滋味原来不过如此,顾渊仿佛被人抛上云霄,感官陷入极乐的境地。她温柔且包容的姿态取悦了他,那样温热又难耐的感觉从最敏感的地方传达开来,一路爬上心脏。

他开始喘…息,开始低吟,低沉悦耳的嗓音在容真头顶流淌开来,仿佛春日的河流,同时也搅乱了她的气息。

他是个干干净净的人,就连小皇帝也和他整个人一样,色泽美好,不带一点浑浊之意。

容真素来就知道他不好女色,来后宫也只是例行公事一般,并非因为他真的不喜爱欲…望的销魂滋味,而是不愿沉溺在那种难以控制的激…情里。他希望自己时时刻刻保持冷静,保持帝王之心。

可是这样近距离观察才发现,他的身心都一样整洁。

那种设想过的厌恶之情并没有涌入心间,她的呼吸微乱,明明是取悦他,可自己的心里似乎也蠢蠢欲动起来。

在口中的小皇帝愈发灼热装大之际,顾渊终于找回控制权,伸手止住她,然后抽身而出。

他说,“再这样下去,朕要控制不住了。”

她当然知道他指的是什么,控制不住了……就会在她嘴里……

顿时面上一红,几乎快滴出水来。

她这辈子都没有这样大胆直白过,却做出了这样引人疯狂的举动来,当下也是泪光盈盈地看着他,咬着嘴唇不说话。

顾渊只觉心中一动,凑近她的面颊,轻轻吻了一下。

原来最销魂的滋味,不过是和喜爱的姑娘在一起,做些亲密的事情。这种销魂并非只是身体上的,更多的是心灵上的。

他伸手解开她脖子后面的系带,然后捧住她的丰…盈,埋头品尝花蕊的芬芳。她喘息着,无力地撑在床上,满面桃花。

他像采蜜的蜂蝶一般折磨她,柔软的身躯在他身下绽放开来,楚腰不胜一握,丰…盈轻轻晃动。

进入她的柔软时,就像烧红的热铁进入冰凉的清水,一下子抚慰了所有的躁动不安。他一下一下地在她体内动着,而她全然包容,唇边溢出轻盈的嗓音。

顾渊闭起了眼,面色也染上了桃花的色泽,他扶着她的腰,滚烫的温度也将她的皮肤熨热,那种热度爬上身体,传入心底。

他的幅度越来越快,越来越快,这样磨人的滋味无限延长,终于在她忍不住的颤抖中释放出来。

容真缓缓睁开眼来,映入眼帘的是顾渊还未来得及睁眼的模样,清隽雅致的容颜因为情…欲而染上了色彩,眉心因为过于愉悦而轻微蹙起,他这样失控的模样难得一见,却又带着点平日里没有的生动。

她顿了顿,缓缓抱紧他的腰,嘴唇蠕动地说了句,“真好。”

顾渊于是睁开眼来,啄了啄她的唇角,“什么真好?”

“您能这样陪着我,真好。”她也不笑,只是认真地望着他,口中说的是“我”,而非嫔妾。

他也不纠正,感受着身下人柔软的身体,微微一笑,“既然真好,那咱们继续。”

作者有话要说:好久没有见到的情意绵绵床上戏鸳鸯的情节了╮(╯▽╰)╭

嘘,大家低调,免得被和谐。

此文高次,作者高次,读者高次,被管理员蜀黍发张黄牌就不好看了~

今天收到了来自小寧的第一篇长评,辛苦啦,鞠躬么么哒!

所以鸡冻的么么今晚打鸡血熬夜,明天三更,分别是早上七点,中午十二点,晚上七点。

捏住大家的鼻子,不冒泡会憋死!快浮出水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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