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庙禁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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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庙禁地- 第13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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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肯定不能从雪松家大门走;于是借口要去看柠檬树;半道下了车;随后我顺着别墅区里的大花园绕到了雪松家别墅的南门;雪惊秋是住在二楼最里朝南一间;我特意摘了两枚小毛桃;用来砸她的玻璃窗户。

此时已经是五月份的天气;略有热感;所以别墅的推拉窗大多开着;但雪惊秋的房间窗户却关的很严实;但是窗帘并没有拉起来;房间光线不好也没开灯;从这点来看应该是没有人在。

我正在想这姑娘还有可能在哪间屋子;后门被人打开了;我赶紧假装是没事闲逛的人;沿着小径慢慢向前晃荡;只见两名身着佣人服的中年妇女;各端着一盆水走了出来;后面的道:“你说这老道是不是疯了;洗臭脚的水都让人留着养鱼;你说有这样的神经病吗?”

“你可别瞎说啊;人这道士是真有本领的;不只是我啊;云姨也看到他在屋子里吞云吐雾的功夫了;而且你见他吃过饭吗?在我们这儿住了也有一两个月了;愣是没吃过饭啊。”

“你说他会不会半夜出去偷东西吃?”

“你是不是脑子坏了;客房住着老董;还有两条狗看着;这老道就是本领再大也不至于能避开两条狗的盯梢吧?”

“这倒也是;难道他还真的修炼成辟谷之术了?”

“雪总这么有实力的企业家;还能和冒牌货来往吗?肯定是有真本领的人。”两人将慢慢两盆洗脚水倒进屋子西面的人工荷塘里。

两人路过某扇拉着窗帘的窗户前驻足观望片刻;随即小声聊了几句后蹑手蹑脚的走开了;包括之前质疑老道的妇女都是满脸的敬佩神色。

没想到的是老道这些天居然一直住在雪松家里;他这是要干嘛呢?

不过这道士确实有点本领;否则也不可能凭空就把宁陵生的生辰八字给说出来。

自从和卢十一打了交道之后;对于道门中人;我是宁可相信他真有本领;也不愿意轻易的去质疑。

于是等两女人进了房间之后我翻过用于美化的低矮栅栏;悄悄凑到窗户前。

赫然只见苏道士盘膝坐在床上双目紧闭;而随着他嘴巴一开一闭;一股股的烟团从他嘴里清晰的喷了出来;袅袅升起后消失在房间空气中。

这老道居然真的能吞云吐雾。

105、私奔 为哈迪斯的灵魂大皇冠加更

ooooo我都看傻了。

吞云吐雾可不是一般人的功夫;虽然看起来似乎是人畜无害;没有多大作用;但其实对于人功法的修炼要求是非常高的;如果没有对于内息极强的控制手段。是根本不可能凭空从口中吐出烟雾的。

所以老道居然真是高手。

不;这绝不是用“高手”二字能解释的;应该说他是高人;实实在在的高人了。

可是总偷窥高人也会觉得无趣;所以我准备离开;没想到刚转身就见身后蹲着一条黑黝黝的杜宾犬。

那个时候国内养狗的人并不多;无非就是白色的中华田园犬或是京巴;大型犬中最常见的就是德国黑背;杜宾犬这种烈性犬是我生平第一次见。

虽然是第一次见;但我一眼就看出这必定是一条猛犬;因为它油亮的毛色衬托的身体肌肉线条紧绷而流畅;一对高高竖起的三角耳警惕的正对着我;最要命的是它的脸;一对黑黝黝的眼珠子如宝石般闪烁着熠熠凶光。不时裂开的嘴巴尖利的牙齿锋芒毕露;大股的口水凝结滴落在地;嗓子里发出低沉的嘶吼声。

有钱人家一般都会养猛犬看家护院;我怎么把这茬给忘了。想到这我简直想抽自己大嘴巴。

但是这狗可不知道我后悔的心情;而且也没有原谅我的打算;它原本蹲坐着;但一咕噜爬了起来。屁股后面的小尾巴就像天线那样来回乱动着;随后一声不吭的迈开四蹄朝我冲来。

杜宾犬毛短体健;速度极快;眨眼功夫已经快到我身边;被猛犬撕咬的痛楚想想就令人不寒而栗。我正要下意识的护住脑袋;没想到鬼宝那胖嘟嘟的闪烁着荧光的小身体忽然出现在我身前;随即他用手扳着脸猛地对杜宾犬做了个鬼脸。

这条狗忽然来了个“紧急刹车”。硬生生的停在了半道;随即夹着尾巴低声咻咻着灰溜溜的跑了。

鬼宝再转过身;脸已经恢复如常;依旧是胖嘟嘟圆滚滚;挂着那令人熟悉的笑容;但我知道刚才他刚才的脸必然是变的极为可怕;否则不可能将这样一条看家护院的烈性犬吓的惨叫逃走。

正当我准备带着鬼宝离开。只见他忽忽悠悠飘了起来;直接飘到了二层一间窗户前。

哗啦一声;窗户被人从里面推开;雪惊秋惊喜的对漂浮在窗前的鬼宝道:“弟弟;你怎么来了?”话音刚落就见到了我。

看见我时她整个人都愣住了;随即眼眶发红;眼泪水一颗颗从眼睛里流淌而出。

如果大家觉得此情此景颇为感人;那么接下来这一秒钟将要发生的事情;就将这美好的一幕破坏的荡然无存。

雪惊秋毫不犹豫的双腿跨上窗台;纵身朝我跃下。

在完成这这一系列动作之前没有任何征兆表明她将要从楼上跳下来;而且她也没有支会我一声;就这么突然间一跃而下。

由于一切发生的过于突然;根本没有给我思考的时间;所以我基本是下意识的举手托住了她。

有一句话叫“拥美女入怀”;我这叫什么?

这叫“被美女砸入怀”。

首先我明确的说看到的是雪惊秋美丽的脸上带着感动和幸福;没有丝毫“高空坠楼”的惊恐;随后我闻到一股来自于女儿体香的好闻气味。

美好的感觉就此而止;随即雪惊秋**十斤的体重外加从二楼落下的加速度;至少产生了一百七八十斤的重量狠狠砸在我的脸上。

纵使接触面是相对而言比较柔软的小腹;也砸的我是七晕八素;差点没晕倒在地。

还好我力量算是比较“强大”;顶着发懵的脑袋硬是站在原地一动不动。

“你真的好棒。”雪惊秋赞赏有加的从我怀里跳落在地;随即她有些惊讶的望着我脸道:“秦边;你鼻子流血了。”

我岂止是鼻子流血;上半身痛的简直就像骨头要散架一般;而且鼻子的酸疼让我感觉不仅仅是流鼻血那么简单;我又高又挺的鼻梁很有可能被她给砸断了。

正在这时就听屋子里有女人道:“小姐;你怎么在院子里呢?老爷不准你出房间啊。”斤司叨亡。

话音未落雪惊秋一把抓住我的手道:“快跑啊。”说罢拉着我就朝外跑;当时我整个人还处在眩晕状态;下意识的反应就是跟着她跑;她估计是早就准备好逃跑了;穿着一身方便跑动的运动装;甚至还背着一个双肩包。

两人身手矫健的翻越了护栏之后就听身后老妇女扯着嗓子尖叫道:“小姐;你给我回来;否则我们全都要倒霉的。”

“我管你们这些倒不倒霉;活该你们一群助纣为虐的人。”雪惊秋边跑边回应道;那速度比我都快。

一路冲到大门口;保安见状就要阻拦;雪惊秋掏出开门的磁卡丢在他手上道:“你不认识我啊。”说罢越过目瞪口呆的保安冲上了大姐。

我们上了广本;王殿臣发动汽车就走。

路上他透过倒车镜看了一眼满脸淤青;鼻子鲜血长流的我道:“你两是小两口私奔;男方让女方家人轮板砖砸的吗?”

“你就别在那儿幸灾乐祸了。”我仰着头;堵着流血的鼻孔道。

“秦边;真的谢谢你为我所做的一切。”雪惊秋略带羞赧的道。

“我和你说实话吧;本来今天去你家是为了调和矛盾的;这下我把你给带跑了;你爸要是打电话给我;该怎么办?”我愁眉苦脸的问道。

“这件事不怪你;是我要和你走的;我都多大人了;他居然把我囚禁在家里。”雪惊秋愤怒的道。

“他是你爸爸;怎么能用囚禁呢;最多算是管制了。”我道。

“甭管是什么;反正他这么做就是不对;他不应该限制我的人身自由;亲老爸也不成。”

“说起来也是为你好;你可以不领情;但是千万不要和他翻脸;这会让他感到伤心的。”我劝道。

“他才不会伤心呢;没了我这样一个女儿;他会发自内心的感到快乐。”

“你别这么说;如果真是你说的这样;他为什么要和你斗气;送你出去上学;不管你好了;要死要活的随便。”

“你还真以为他是为了我啊;他是为了自己的面子;他那些朋友的孩子都是大学生ペ硕士生;只有我是高中生;他嫌我丢人了。”雪惊秋越说越气;满眼泪水。

之前说过;这姑娘一旦“二”起来牛都拉不回来;对她有了了解之后;我也算是见怪不怪了;于是道:“那接下来你打算怎么办?我记得上学是你自己要求去的。”

“是我自己要求去的没错;可是我没说要留……”

“我记得当时你和我说了;想要去国外深造;难道你自己都忘了?”我道。

“这……好吧;我确实说过类似的话;但那都是我自己想要做的事情;而不是老爸强加给我的愿望。”

“你为什么不换个角度考虑问题?为什么就不能是你的父亲替你完成心愿呢?”我不解的道。

“当然不是了;因为我已经明确告诉他不想再继续念书了;但老爸他不听。”

“不会吧;才上学你就半途而废了?能有点常性吗?”

“你别教我成吗?我也不想半途而废的;但是我不得不半途而废。”

“哦;那就请你说一下半途而废的理由。”

“因为ペ因为那里有个老师喜欢我;天天都给我写情诗;真把我烦死了。”她满脸通红道。

“什么;还有这种事情?”我惊诧的道。

“别的老师也就算了;说不定我还能考虑一下;可这个老师……”雪惊秋顿了顿道:“居然是同性恋杀人的男老师;你说我还能继续待在那里上学吗?”…。。

106、另一个人

听罢我大吃一惊道:“怎么回事那个人?”

“谁知道呢;我也是倒霉透顶;居然被这样一个神经病给看上了;还天天给我写情书;里面的内容都是什么要死要活的。看得我鸡皮疙瘩掉一地;恨不能一头撞死;我前段时间精神不太好;就是因为这件事;压力实在太大了。”

“那你拒绝他不就得了?”

“你说的简单;他可是杀过人的人;万一我要是惹恼了他;说不定也会被他杀死;我可不想招惹麻烦;索性就退学了;本来是打算再找一个学校念书的;但老爸不分青红皂白就把我一顿臭骂;我一气之下就和他对着干了。”

“原来是这样;那这件事不能怪你。”我道。

“本来就不能怪我。我是受害者。”雪惊秋无限委屈道。

“两位;你们先别忙着互道衷肠;我估计雪总用不了多一会儿就来;到时候他让你回家怎么办?”王殿臣道。

“不回家;我坚决不回家。”雪惊秋毫不犹豫道。

“就算是不回家;话也得好好说;别和你爸吵架了;这种事情你告诉他;他也会理解的;干吗非要把父女关系搞的那么僵呢?”我劝道。

“我也不知道为什么;一和他说话就来气。一来气就想吵架;其实我也知道自己不对;但脾气上来了真的是忍不住。”

“你呀就是给惯的;别把你爸气出个好歹来;到时候你哭都没有眼泪水。”

“根本不可能;老爸身体比我好多了;估计首先被气死的人是我。”她笑着道。

我们把雪惊秋送去了她两妹妹的家里;那是一栋老式的居民楼。只有三层;木质的楼梯;红砖墙壁。估计是五六十年代就建成了;由此可见这两姐妹生活的窘迫。

我实在好奇;于是问雪惊秋道:“你们家里爷爷还有你的父亲都是超级有钱的人;为什么慧慧家穷成这样呢?”

“我大伯和大婶就是普通工人;拿死工资的人能有多少钱?”

“你爸随便拉他们一把也不至于混得这么惨?”

“不知道;或许是他们兄弟之间的关系不好吧;大伯从没开过口;老爸也从没帮过他半点。”

“你们家亲情也是真够淡漠的。”王殿臣道。

“喂;我警告你别这么说啊。”

“我说的是实话啊;哪有看着自己大哥揭不开锅还不顾不问的。”

“我们家的事情。你一个外人能知道情况吗?你没权利说我的老爸。”雪惊秋有点急眼了。

“行了老王;这事儿是咱们该管的吗?”说罢我对雪惊秋道:“你先上去吧;别和老王一般见识。”

雪惊秋狠狠瞪了王殿臣一眼;转身进了楼洞里。

“那个苏道士你还有印象吗?”上了车我问王殿臣道。

“哪个苏道士?”

“精神病医院遇到的那个;一口报出宁哥生辰八字的老道士。”

“哦;想起来了;怎么说?”

“这老道可是个高人;今天我看到他在哪儿吞云吐雾呢;而且他练成了辟谷术。”

“啊!辟谷术?这可是道家仙术;我还没听说这世上有谁能练到这种程度的。”王殿臣惊讶的道。

“真是高人;难怪那天宁哥什么话都没说;他肯定是看出老道的牛逼了。”

“唉;这世界上到处都是高人;就我不成。”王殿臣语气颇有些无奈。

“别泄气;我和你差不多。”

“你还有上门阴和鬼宝呢;随便一个都能保你大杀四方;我有什么;就是个傻逼。”

“也别这么看轻自己;人各有专;何必比较呢。”

回去后见到宁陵生;我把那老道的情况介绍了一下;听罢宁陵生不咸不淡道:“世上还是有高人的;下次见面不要慢待人家。”说罢继续打他的棋谱去了。

到了晚上酒吧营业的时间;雪家三姐妹齐齐出现了。

要说一个美女不足为奇;三个大美女并肩行走;这场风景可真是美丽的紧;引得一众闲汉纷纷驻足观望。

“秦边;我来应聘了;能用我吗?”

“能用;当然能用了;总经理成吗?”

“别敷衍我啊;我真是来你这儿上班的;不开玩笑。”

“你还真上班啊;行啊;那你觉得自己能做什么工作;工种随你挑。”我道。

“不说夸张的;当服务员总行吧?”他协史号。

我给她吓了一跳道:“你别和我开玩笑了;堂堂千金大小姐;哪有当服务员的道理;要不然你就在后台负责一些单据管理吧。”

“我是真心来应聘的;你别敷衍我;就那点单据的量;慧慧她两做已经是绰绰有余了;至于还要再加一个人进去吗;我要做力所能及的活儿;可不是来你这要饭吃的。”雪惊秋一本正经道。

“你真打算当营业员?”

“难道你认为我做不好这个工作?那我可以暂时先不要工资;如果觉得好……”

“成了;越说越没谱了;那你就上岗吧;正好我缺人;事先说好了当营业员的工资没有多高;你得有心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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