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之秦宫夜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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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秦宫夜长- 第5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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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是大帽子!”欣然不满地把头一缩,躲回阁楼。说个话就忤逆,只许挨训,连还嘴都不行。

惹不起,躲总行吧。

“下来,这是寡人的命令!听见没有?”政有些不耐地呼喝道。

“听不见,听不见!”欣然捂住耳朵,摇头撒气地嚷嚷。

“寡人细细揣度过,等寡人统一六国后,诏令天下富豪都迁徙到咸阳来,到时,你就可以和家人团聚。”政踌躇片刻,为了化解彼此的纠葛,做出了在不违背原则下的些许让步,他想欣然一定在意这个,她把家人看得很重,为了他们甚至不惜和他翻脸。

“当真?”果然,欣然听到这话,脸上的喜悦之情难抑。

“君无戏言!”政郑重地点头,冲她挥手,“现在可以下来了吧。寡人可是退一步了,以后你可不能再得寸进尺,再要挟寡人。”

“哼,只有你对别人生杀予夺,你会被人要挟吗?”

“还耍贫嘴。下来再说,寡人可仰着头呢。”

“处处压人一头,偶尔仰个头怎么啦?”欣然嘀咕道。

“你跳下来,寡人接你。”政扔掉马鞭,伸出手。

哪知,欣然飞身一跃,噗通一声,跳到汤池里,水花四溅,欣然从水里钻出脑袋,双手一摸脸,还嘴上不饶人,“谁能相信你,保不定我跳下来,你把手一抽,那我可就摔残了。”

“过来!”政气哼哼看着她,声音异常的阴沉。

“这人,说翻脸就翻脸,无趣!”欣然暗自嘀咕,却不得不慑于他的威势,乖乖地游到岸边,从泳池里出来,全身的衣服紧贴在身上,包裹着她曼妙玲珑的身材。

“上次让你难堪,你不会现在报仇吧。”欣然讪笑道。

“怎么?才在俑窑呆几天,你就流于凡俗了,连礼数都没了,什么你呀,你呀的,称呼君。君者,主也!”政郑重其事地声明。

真是的,好不容易挣来的自由美好的时光,又得被他的所谓纲常教化,搞得了无生趣。

“欣然参见陛下!”欣然敛容正色,屈身肃拜道。

就在她低头的瞬间,政猛地一把她箍紧,“女人,你比君攻城略地更麻烦,今天,君非要好好惩罚你。”政黏腻的声音,在她耳畔响起。

“油烹,车裂,还是鼎镬②······”欣然不以为然地接茬。没等欣然说完,她嘟起的芳唇已经被覆盖,那是暴风骤雨似的袭掠,辗转在她唇瓣,令人心悸,窒息地挟裹。

开始她还挣扎,可政抱得那么紧,她被压迫,几乎眩晕。政正用他强劲的力道,传达他难以抑制的焦灼,迫切。他似乎压抑了很久,仿佛是蓄积几万的火山一般,瞬间爆发。

不自觉地被点燃,身子升腾起一股渴望,热切迎合,厮磨。

那一刻的肌肤相亲,一切都仿佛无足轻重,他们紧紧拥在一起,像蛇一样盘绕在一起。

那样急切,那样疯狂。

湿漉漉的衣裳滑落,她水灵灵地呈现出来,馨香缭绕,秀色可餐。

允吸,啃噬,游离,一步步滑过凝脂般的肌肤。

滚落在便榻上,裸呈相对,这一次,她再无处可逃。

她被撕裂,撞击。那深入骨髓的疼痛,还有那无法抑制的激情,在美妙和刺痛之间,油然而生的是迤逦的情意,她扭动,j□j,激情在周身漫溢,一股无可名状的美妙飞升,如飘游云天。

那种痛快淋漓的交缠,那萦绕在脖颈间的喘息。

一片激情狼藉过后,地上是一滩刺目的血迹,像一朵妖艳的花绽开。

他终于在她灵魂深处烙上标记,——她是王的女人。

作者有话要说:隅中:将近中午时分。

鼎镬:古代的一种酷刑,就是在锅里煮。


第93章 痴缠



【一】

骊山行宫崇阁巍峨;层楼高起,面面琳宫合抱,迢迢复道萦纡;青松拂檐,玉栏绕砌,金辉兽面,彩焕螭头。晨曦透过雕镂精美的窗棂照射进来,光线透过茜红的纱帐温柔迤逦地流连在欣然的脸颊上,她长眉入鬓,疏密均匀;英气暗蕴,轻薄的纱衣下,肌理滑腻光洁;如羊脂堆彻,似美玉雕琢,一股芒香扑鼻。

柔滑明亮光可鉴人的秀发,披散在锦衾上,曼妙多姿。

一夜**,但觉得倦乏无力。不及睁眼,鼻翼微微一皱,侧过身下意识地去伸手盘绕,手臂竟然落空,睁开惺忪的眼,床榻已经空了。

什么时辰了?慵懒的起身,但见晨光已然绚烂,似乎不早了。政呢?目光梭巡一周,帷幄里空空的,心头突然泛起一丝空落的感觉,挪动榻延,趿拉一双木屐,拨开重重的帷幔。

寝殿的门虚掩着,打开朱漆大门,两排侍女端着盥洗的工具,眼观鼻鼻观心,笔管条直地站着,似乎正等着她。欣然挠挠头,政身边怎么总是这样浩大的排场,想到昨晚的j□j情,指不定这些人就听到墙根话了,想到此,情不自禁地感到困窘,脸颊绯红,手脚都莫名地局促。

“夫人早!”侍女们齐刷刷地躬身问安。

“大王呢?”欣然问道。

“大王晨起练剑去了!”为首的侍女莺啭地应道。

“哦!我去泡温泉,你们不用跟着侍候了。”

说着,欣然自己把头发简易一盘,托着曳地的纱裙,袅娜地向汤池走去。

汤泉宫还是两年前那样,只是汤池对面伏羲和女娲交缠的壁画,似乎看起来变得更加暧昧了。

欣然跃进汤池里凫水,憋着气沉在水里,满脑子都是昨夜雨水之欢的场景,此时想来,自是羞怯的无地自容。她使劲的摇头,想把那缠绵悱恻的画面从脑中挤兑走,只听“当”地一声,发髻上绾的玉簪滑落到泳池里,顿时黑缎般的长发像水草一般,摇曳在水面。

拂水洗脸,只觉得异常,忽地转身,但见政赫然倚在廊柱上,饶有兴致地凝眸,低垂的眼帘下涌动着一股缱绻迷离的气息。

哎,这人,怎么有这癖好!悄无声息地偷窥。

欣然捂脸,像一尾鱼一样,潜进水里。可清透的水面,她玲珑曼妙的身体,依旧一览无余。

见欣然窘迫,政冷不住笑出声,笑得邪恶而魅惑。

欣然懊恼,背过身,扬起手。政当欣然会向他撂水,闪到廊柱背面,但听“叮”地一声,一只金镯滑落在他的旁边,低头捡了起来,再回望泳池时,泳池中的欣然早没了踪影。

声东击西!

咦,这么大个人,怎么凭空就没了,这动作也太快了吧。

竟然有神出鬼没的能耐。政不相信,趋前到泳池边细瞧,当真不在水里,四下张望,奇了怪了!

欣然似乎遁形了。

“咦,哪儿去了?”政不解地自语。

“嘻嘻!”那声音如微风吹响玉箫,幽鸣悦耳,从政背后响起。

政猛地回头,欣然早已披上霞衣,现在换做她倚着廊柱偷笑。她目光鲜活,眼波滚动,明眸若水,神韵流动,睿智可窥,笑靥明朗,匀婷生动。

政笑着摇头,伸出手,示意要抱她。

欣然有些羞赧,神情有些犹豫。

“嗯!”政轻哼,意在催促。

欣然轻噬樱唇,莲步轻移,余光瞄着政,娇怯可人。

“在寡人面前,你什么时候学会扭捏了?”

“哪有,我不过想揣度一下,君有什么图谋?”

“哈哈······”政忍不住笑得恣意盎然,“你过来就知道君会有什么图谋。”

“到你跟前,即使知道了也没有转圜余地,少诓骗我。”欣然脚步慢腾腾地,像是在走,其实一直连一个大步都没有迈出。

政只是好笑,真拿她没办法,自己几个健步走到她跟前,不由分说,把她拦腰抱起。低着头埋在她香熏腻滑的脖颈间,贪婪地吸允她身上的氤氲的香气。

欣然极力忍住笑,怕给人留下轻浮的印象,只是低囔求饶道:“不要!”

把手勾上,吊在他脖子上。四目相望,眸光痴缠,春光骀荡,那是一副醉极了的喜悦。

“别这样诱惑君,君会情不自禁的。”政低低在她耳边私语,暖暖的,拂过耳际,酥酥麻麻的震颤,在欣然周身流溢。

欣然脸一红,目光闪烁,急忙别开眼睛,转移话题道:

“我重吗?”

“还差一点斤两。”政煞有介事地掂量,轻言慢语道。

“什么叫还差一点斤两?你真当我是出栏的猪呀?”欣然不满地笑着啐道。

“对,寡人要把你喂得圆乎一些,最好是肉呼呼的。”政的表情一脸邪恶!

“君就不能说什么丰润,丰腴之类,意境好一些的词,什么肉呼呼的,感觉一下就让人想起蠕虫,黏黏腻腻的,悚人!”

“就你满脑子稀奇古怪。走,我们用早膳。呆会儿,君带你去鸿台射雁!”政说完把欣然放下,拉着她,回寝殿。

【二】

鸿台高耸,站在上面俯瞰,八百里秦川,尽收眼里。渭水绕着咸阳蜿蜒逶迤,浩浩荡荡。

秋高气爽,凉风细细,浩渺的苍穹高而辽远,湛蓝静穆,鸿鹄一字南飞。

政携着欣然站在耸峙的鸿台上。护卫的郎中,握着良弓,拿着箭囊,全身甲胄地矗立在鸿台的边沿,肃色,威武。

“投壶你比寡人略胜一筹,今天就让你领略一下寡人百步穿杨的箭术。”政豪气地说,接着手一挥,就有郎中捧着箭箙,拿着柘木良弓,恭恭敬敬地奉上。

欣然正仰望天空,眺望南飞的大雁。听到政的话,欣然收回了目光,侧身面对政,但见他手上的那个碧玉扳指,阳光下碧莹莹的,流动着温润的光芒。

欣然轻启朱唇,语气柔和清婉道:“君愿意听欣然讲个故事吗?”

“故事?你说!”政觑眼,饶有兴致道。

欣然理理思绪,娓娓道来:“从前有个才华横溢的少年,他在赶赴应试的途中,遇到一位捕雁者。捕雁的农夫告诉他,早上他捕捉到两只大雁,杀掉其中一只后,另一只撞网逃脱而去,逃脱的大雁在死雁上空悲鸣哀叫,久久不愿意离去,到后来竟然撞死在地面上徇情。听完后,少年震撼于这份凄烈,唏嘘不已,于是向农夫买下两只死雁,葬于汾水之上,垒石为坟茔,称为‘雁丘’,而后,他写了一篇惊世絶艳的《雁丘词》:

问世间,情为何物,只教生死相许?

天南地北双飞客,老翅几回寒暑。

欢乐趣,离别苦,就中更有痴儿女。

君应有语,渺万里层云,千山暮雪,只影向谁去?

横汾路,寂寞当年箫鼓,荒烟依旧平楚。

招魂楚些何嗟及,山鬼暗谛风雨。

天也妒,未信与,莺几燕子俱黄土。千

秋万古,为留待骚人,狂歌痛饮,来访雁丘处。

这首朗朗上口的词,让世间的痴男旷女,心中永远有了一份‘死生契阔,与子成说执子之手与子偕老’的守望,相信每一份执着,都能生死与共,不离不弃。”

欣然说道动情处,泪眼朦胧!

“这段典故,出自哪里?何以君为所未闻?”

“不过听来的乡间轶事。”欣然搪塞道,其实这个故事根植在欣然心里,她却并不知道从哪里得来。不过此刻欣然的目光虔诚而痴醉。

“欣儿,你突然让君觉得莫测高深。”政由衷地说道。

“君不会嘲弄欣然幼稚吗?”欣然凝望着政,莺啭道。

政环臂将她搂着,沉声道:“哪会?一生下来,寡人就觉得自己一直在血腥与争斗中过活,在冷漠和尔虞我诈的宫廷里,艰难游曳。寡人知道朝堂内外,不论是阿谀寡人的人,还是依附寡人的人,还是被寡人强势打压的人,都在背后指斥寡人暴戾恣睢,性情乖戾。寡人一直带着冷酷的面具,在政治的漩涡中厮杀。长年累月,高度的戒备和紧张,几乎是寡人生活的全部,不敢稍有松懈。欣儿,只有你,能让寡人真心相对,你的出现就像流星划过,照亮了整座夜空。”

政从来没有对人敞开过心扉,唯独这次,他竟滔滔不绝。

他的艰难,他的不易,甚至连母后都不能理解。

政要雄心勃勃统一六国,经略天下,他是睥睨天下的王,也是天下众口铄金的暴虐者。

他在风口浪尖上浴血搏击,谁也不知道他年纪轻轻的肩膀,抗住的是怎样的一幅重担,那是秦国六代君王的未继雄霸事业,也是结束天下几百年纷争战乱的使命者。这项伟业的艰难换做常人早已不堪重负,早就坍塌。可他依然坚韧,依然坦荡,依然勤勉。

作者有话要说:太喜欢《雁丘词》借来用在这里。

偷懒一天,以后要勤勉。

自己好喜欢自己编的这个故事。

虽然越来越瞎编。

O(∩_∩)O哈哈~,你们就听我忽悠。

看我把秦始皇忽悠成啥?


第94章 王陵



【一】

后半夜;月光如水,倾遍大地。骊山的夜静谧寥落。

入秋后;天气已经有些寒意;空气中似乎已经有流霜在飞舞。

一阵马蹄嘚嘚声,踏破夜的寂静。政和欣然避开随从的耳目,并骑在马背上;踏着月光潜行到骊山山坳。

“天都没亮;君要带欣然去哪儿?”欣然依偎着,目光环视四周;连绵的群山,在如洗的月光下;是一大片浩荡的苍茫,不经意的打了个哈欠;揉揉还未适应月夜的眼眸,出言询问道。

“辰时,寡人的乘舆就要起驾赶回咸阳,只能趁这个功夫,带你去个地方。”政环着欣然,声音在耳畔响起,呼出的热气拂过耳际,j□jj□j的,欣然忍不住扭动了一□体,默然的同时,心中暗忖:怎么这么快就要回咸阳了,王宫里,政终日都要处理朝务,连见面的功夫都少,欣然好留恋现在两个人,没有案牍劳心的时候,那种自在和惬意。

“怎么一说回咸阳,你就一副悒悒不乐的样子?”揽着她的小蛮腰,下颌蹭了蹭她的脑门,温言道。

“哪有?只是喜欢在这里,可以拘束少些,君也不用那么焚膏继晷,埋首于朝务。”欣然撅嘴,语气嗡嗡地咕哝道。

“在兼并六国之前,秦军即将大举进攻三晋,通过攻占韩、魏城池,将国土与齐国接壤,完成中央突破、分割南北,切断山东六国合纵之脊的战略任务。寡人是秦国之王,有心日日流连骊山,却不能置朝政不顾,否则御史大夫就该上本参奏,寡人沉迷女色,懈怠朝纲了。”

“君勤勉不懈于治,欣然哪能不知。但愿君能早日结束天下共苦,战乱不休的局面,让天下安澜,普天之下共享太平。”

“那时君带你巡狩天下,威服四方。”

“君一言九鼎?”

“一言九鼎!”

【二】

两人顶着朝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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