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宋锦衣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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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宋锦衣卫- 第3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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撑着地。

小和尚笑眯眯的看着他,鬼魅般的绕到刘御史的身后,寸许方圆的木棒,如同蛟龙出海,又像利电穿云,对着他肥嘟嘟的**,两。腿。之间……

木棒卷起一阵狂风,势如破竹的刺入后。庭,那一声痛彻心扉的狂吼,直到数年后,依然被绍兴府的百姓津津乐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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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边已经有3250字了,放心,今天放假,肯定要大家看的过瘾,我也要努力写出更好的情节奉献给大家。

中秋快乐啊。月饼要多吃。吃饱了肚子,再来看我的书吧,呵呵。

对了,红票收藏是要继续求的,书友们很给力啊,我在新书榜第一也坐了20天了,先允许我小小得意一下。然后再很厚颜无耻的请求大家继续把红票收藏给我。嘿嘿。

最近书评区里,关于林珍的话题很多。其实,我在创造这个人物的时候,也考虑了很多方面。坦白说,这本书里出现的女孩子不会少,但是绝不会花瓶。我希望给每一个女孩子一个独特的性格,能够让大家有深深的感觉。林珍,我也很喜欢她的说。抱住林珍,亲一个。哇咔咔。

好了,不多说了。我继续码字去了啊。稍候第二更送到……花好月圆,全家幸福,我亲爱的书友们。

第五十二章十万火急

“心心姑娘,其实以你的才貌,又何必要来青楼这种地方呢?”韩风伸手从河中掬了一捧水,清澈的河水在明月的照耀下,泛着淡淡的鳞光又从手缝之中落回到河水。

这一对青年男女便坐在乌篷船尾,赏月聊天。撑船的艄公时不时回头看看这两人,心中暗赞果然是郎才女貌。

“青楼……你不觉得其实青楼才是最真实的地方吗?”

沐谦心悠悠说道:“男人和女人,在这里都无需伪装自己。就说那位御史大人好了,若是在御史台、大理寺,他就算喝得再多,也不敢做出如此行径。在青楼,人的本性也就暴露无遗了。”

韩风洒脱一笑,沐谦心说的其实也是个道理,青楼既是天底下最肮脏最复杂的地方,不过也是天底下最直接的地方。钱与欲的交易,还能有什么比这更露骨的?

“辛世叔写的词,我不太懂。但是我想,辛世叔的手笔绝非凡响。多少人但求辛世叔一字而不得。姑娘又怎么对辛世叔的词看不上眼呢?”韩风心底一直藏着这个疑问,索性直接问了出来。

上辈子中学课本上就已经学过辛弃疾的词了,话说,中华五千年来,多少文人墨客,有资格选入课本的才几人?一句“醉里挑灯看剑,梦回吹角连营”又有几人不知,几人不晓?

若是沐谦心说看不上辛弃疾的词,那只能说这个女子附庸风雅,是个不识货的人了。

沐谦心难得露出一丝笑容:“稼轩居士的词,写的自然的好。我不答允陪唱,只是因为他们不是我想见的人。我要见的只是你一人而已。”

“我?”韩风指了指自己的鼻子,好在他不是一个精。虫上脑的白痴,沐谦心这么一句话,虽然叫他费解,可也没觉得自己魅力无穷,随便虎躯一震,一股王霸之气散发出来,沐谦心就要投怀送抱了。

沐谦心点了点头,她雪白的脖颈微微起伏,就像是天鹅一般的优雅,淡淡的月光洒在她的身上,一袭白衣更是显得圣洁无比。

“没到绍兴,就已经听人说起绍兴事情,说是教阅房一位主事,接连将绍兴军统制、绍兴兵马指挥使等人挑落。又听人说起教阅房女子的故事,那些女子身世可怜,和青楼女子的身世多有相近之处。是以,心心一直想看看教阅房的诸女,见识一下那位大名鼎鼎的主事。”

沐谦心微笑道:“本以为这位主事大人应该是一条壮汉子,虬髯满面,粗声粗气。却没想到是一位看起来还有些斯文的小衙内。”

“见我不是什么难事。”韩风皱了皱眉头:“教阅房是枢密院重地,闲杂人等不得进入,以前可能规矩有些松弛,现在我在那里,规矩就是规矩,不能随便破例。你想去看看教阅房,还是免了吧。”

“心心本也知道不是易事,不过已经见过主事大人了,别人见不见也便无妨。”沐谦心看着韩风的眼睛,淡淡的说道:“今日为了心心的事,却教小衙内得罪了御史大人。心心实在是过意不去。”

“小事而已。”韩风满不在意的挥了挥手:“他最多是回去弹劾我呗,区区一个从八品小官,犯得着御史台这么大动静吗?”

沐谦心聪明伶俐,当然不信韩风的话:“韩主事说得轻松,那你出了莳花馆的时候,叫过几人来低声耳语,难道不是为了刘御史吗?”

韩风笑了笑,这些事他本就没准备瞒着人,其实是他叫秦燕去召集无法和尚等人,在刘御史回家的道路上进行截击。

有的人,不给他一点狠狠的教训,他是不会长记性的。算算时辰,现在无法等人也应该得手了吧?

“这段日子,心心是要留在绍兴的,若是韩主事来莳花馆的话,心心一定作陪。不过,韩主事可不要嫌心心唱曲难听哦。”沐谦心轻声说道,又回头对着艄公说了声:“船家,就在这里靠岸好了,时辰不早了。”

船家应了一声,接过韩风递给的赏钱,将乌篷船靠在岸边。

韩风率先跳上岸边,脚下踩的极为踏实,回头看着沐谦心却是颤颤巍巍的移动莲步,提着白色长裙,小心翼翼的从船上走了下来,不由得微微一笑,看来这位沐姑娘平素里虽然也练舞,可是脚下的步子却是不太扎实。

“韩主事……前边可是韩主事……”一群穿着宋军号衣的人飞快的跑了过来,为首一人高声叫道:“韩主事留步。”

沐谦心看了看那群官兵,又看了看韩风,下意识的站在韩风的身后。

韩风朗声叫道:“我便是韩风,你们是什么人?”

为首男子快步走上前抱拳道:“在下乃是刘御史的护卫,隶属于御前营,大家都唤我诨名叫做石头。”

“哦,石头,怎么了,什么事?”韩风淡淡的问道。

石头脸上变了变,还是硬着头皮说道:“韩主事若是不着急的话,可否在此停留几步。刘御史稍候就到,有话要和韩主事说。”

沐谦心低声问道:“韩主事,不会有什么事吧?”

“没事,放心好了。”韩风安抚了沐谦心两句,对石头说道:“我便在这里等会,看看御史大人还有什么吩咐。”石头感激的一抱拳,吩咐随行的一人回去招呼刘御史到来。

大约过了一顿饭功夫,只见几个官兵抬着一块门板,门板上躺着一个胖乎乎的男子,慢慢的沿着岸边走了过来。

韩风定睛一看,忍不住笑出声来,沐谦心看了一眼,却是悠悠的侧过脸去,假装什么都没看到。

这的确不太雅观,刘御史趴在木板上,两腿分开,白色的裤子上好大一滩鲜血,若是仔细看看,还能看到裤子裆部破了个洞,露出里边已经结成血疤的黑色血块和白花花的**。

“韩主事……”刘御史现在的声音听起来就像是被掐住了脖子的鸭子,完全失去了在莳花馆的威风。

“下官教阅房主事韩风,见过刘御史……”韩风笑呵呵的便要施礼。

“别,别,千万别……韩主事,我……我错了。”刘御史下半身依然剧痛无比,想想刚才被一根粗大的木棒破了菊花的痛苦,他忍不住浑身上下一阵哆嗦,哭喊道:“韩主事,我嘴巴臭,喝多了几杯就发疯,我是活该啊……韩主事,你大人有大量,饶我这一次吧。”

“刘御史说的什么话啊?我可什么都不知道。”韩风抬头看了看天上的明月,悠悠的说道:“方才我和心心姑娘泛舟水上,谈人生聊将来,却不知道刘御史到底出了事,可是遇到了什么强人?那下官帮刘御史告知监司,满城缉拿。”

刘御史哭丧着脸看着韩风,心中暗骂道,你小子别装了,叫人拿木棍捅菊花这种事情都干得出来,老子今天晚上不来装个孙子,嘉王来之前,说不定就要把性命丢在绍兴了。

心中虽然如此想,可是口中却不敢这么说,刘御史忍着**的剧痛,强行支撑起半个身体,对着沐谦心哭喊道:“心心姑娘,我不是有意要冒犯你,真是喝多了才会如此失态。你不要怪我,替我给韩主事求求情可好?”

话说这位刘御史也算是个聪明人,被无法一棍破了菊花,那点酒劲立刻就烟消云散,什么叫面子?面子是别人给的,是自己丢的。现在的绍兴,韩风虽然不是一手遮天,但是他这个初生牛犊,至少也可以占了半边天,想起李玄、史山唐等人的下场,刘御史差点又蹲在墙角呕吐一番。自己喝多了怎会指着这样的催命阎罗大骂他是个“屁”?

可是骂也已经骂了,自己惹出来的祸,还得自己去补上。刘御史在面子和性命之间权衡了不到一弹指的功夫,就果断的选择了性命。

沐谦心看着刘御史这副模样,暗觉好笑,便对韩风低声说道:“何必把人弄得这么惨?”

“这也不算什么,过一两个月,便好了。”韩风低声和沐谦心说了两句,便转身看着刘御史淡淡的说道:“真不知道刘御史为何来找我。不过,下官还是有几句话要对刘御史说的。绍兴这地方,接二连三的出事,不是很太平。刘御史若是没什么事,最好是在绍兴府待着,等嘉王来绍兴办完了事,这伤也就养的七七八八了,到时候回临安交差便是。若是在大街小巷到处走,万一遇到什么坏人,受了伤。这都是我们绍兴府官员的错处。御史大人也要体谅一下我们这些小官吏的难处。”

刘御史酒一醒,脑子就活络了起来,这话无疑是告诉他,滚回衙门里呆着去,别在小爷面前晃悠,那就没你事。不然的话,小爷不保证你的安全。

有了这句话,刘御史的心里就踏实多了,**也不觉得那么疼了,心花也开始怒放了。一叠连声的答道:“是是是,韩主事说得对,本官……啊,我现在就回去,回去。”

石头深深的看了韩风一眼,吩咐手下抬着刘御史便朝绍兴府去。

韩风看着那群人的背影冷冷一笑,也懒得再说什么,便要送沐谦心回去。

忽然远远的看到小舞气喘吁吁的跑来,俏生生的小脸跑的满头大汗,见到韩风就拍着胸脯说道:“韩……主事,找到你就好了,枢密院紧急公文,要你立刻回去拆阅。”

第五十三章秘密公文

“小舞,你送心心姑娘回莳花馆。”韩风吩咐了一声便径直朝教阅房方向走去。

如今的绍兴府,和教阅房的女子在一起,就是一道护身符,哪个人不知道韩风最是护短?哪个人不知道动了教阅房的人便是动了韩风。史山唐和李玄都已经死在这里了,没有人愿意拿自己的性命来挑战韩风。

一路回到教阅房,便看到几个生面孔正站在自己的小阁楼前等着。看到韩风走了过来,那几人快步迎上,为首一位男子,身着青布长衫,相貌儒雅,斯文有礼,拱手道:“见过小少爷。”

这位是叫小少爷而不是韩主事,韩风借着月光打量着眼前的这位男子,半晌才想了起来,伸手拍了拍他的肩膀:“李妙笔,原来是你。怎么?大老远的你也来绍兴了?”

李妙笔轻笑一声:“还不是为了小少爷的事?”

韩风知道其他几人都是李妙笔带着的随从,便吩咐他们在外候着,带着李妙笔进了阁楼。两人一路上到二楼,韩风点起蜡烛,李妙笔这才严肃的说道:“是韩大人命我过来的。”

“怎么了?临安那边出了什么事?”韩风诧异的问道。

这位李妙笔乃是去年科举的考生,本来妙笔生花,想来进士及第应该是不在话下,可是没有想到,在最后礼部会试的时候,李妙笔突发重病,实在无法参加考试,无可奈何的退出了三年一度的科举考试。

他自己是捶胸顿足,加上家中并无积蓄,赶考治病已经花光了所有钱财,有段日子便在街头卖字为生。

一日,韩侂胄微服出行,路遇一名年轻书生,写的一手好字,尤其是自己做的词,更是文采飞扬,不觉动了好奇之心。与这书生小谈之后,知道他生活无以为继,家中又没有什么亲眷,便动了惜才之意,让这位小书生在韩府做了个小小幕僚。

那时候,韩风和李妙笔是打过几次照面的,只是并不太熟。如今看到是李妙笔带着枢密院的所谓“紧急公文”到来,就更加诧异了。李妙笔怎么算也不是枢密院的人啊?

李妙笔是个七窍玲珑的书生,看到韩风如此惊奇,便笑眯眯的说道:“风少爷,这里是韩大人的亲笔信,也算得上是紧急公文了。里边另附有枢密院签发的几份公文,你看过便知端倪。”

韩风也不多说,从李妙笔手中接过厚厚的信件,打开火漆封口,率先取出的正是韩侂胄的亲笔信。

李妙笔就站在一边,脸上带着淡淡的笑意,看着韩风。信里说了些什么,李妙笔是知道的,临走之前,韩侂胄特意跟李妙笔再三叮嘱,在绍兴一定要小心行事。派他来的意思,便是要他辅佐韩风,把眼下这个危机给处置好。

韩风脸上淡淡的笑意渐渐消失不见,取而代之的是凝重而又严肃的神色,这些变化自然落入了李妙笔的眼中。

韩风将韩侂胄的亲笔信又从头到尾看了一遍,随即将信笺凑到蜡烛上点着,丢在地面上,待它烧成灰烬,再用一杯凉茶泼上,算是把一份信笺毁的干干净净。然后拿起那几封公文,仔细看了看,小心翼翼的放在怀里收好。

“信中的内容,你早就已经知道了吧?坐吧,这里只有你我二人,不用拘谨。”韩风淡淡的说道。

李妙笔道了声谢,坐在韩风的下首,他是明白规矩的人,就算已经坐下了,也只是坐了半截凳子而已,身体还是挺的直直的,一点也不随意。

“风少爷,老爷得到消息之后,第一时间就会同枢密院几位高官,连夜签下这几份公文,命我火速赶来。最晚明天,细作司的人也会到了。”李妙笔凝重的说道:“老爷叫我替他问你一句,若是这件事风少爷觉得有难处,就马上回临安,其他的事老爷来办。千万不可以勉强。”

“让我想想。”韩风一向是个天不怕地不怕的男儿,但是看完这封信,依然让他觉得有些棘手,倒不是事情难办,按照规矩来的话,什么事都不算难办,只是此事牵扯的人太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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