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界是分裂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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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界是分裂症- 第3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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符秸给家里打电话的时候,殷老师就在她身旁。她坐在沙坑边上,玩着表面干燥的沙粒。母亲说,你去哪里啦?符秸看着沙子从手中倾下。“数学老师说我这次测验考得太差了,要给我补习一下,免得期中考的拖全班的后腿。”
“哦。那你可要用心啊,不要开了小灶了成绩还是出不来。”
“妈我知道了。”
放下电话,符秸站起来,在旁边的地上跳了两下,抖掉鞋子上的沙粒。殷老师穿着高根鞋,一直蹲在符秸旁边。身材不好的人敢做这种动作吗?符秸倒是没有腿粗的烦恼,不过有一得必有一失,她平胸。她跟着殷老师来到她家中。两人坐在公交车上的时候,符秸曾问殷老师,“殷老师,你不是代课老师吗?”
“是啊。”
“你不是教初三的化学吗?”
“是啊。”
“我跟我妈妈说是数学老师要给我补习。”
“没关系,妈妈不会知道的。”
没关系,妈妈不会知道的,爸爸也不会知道的。在殷老师的卧室里,符秸脱下了她的小西装外套。老师穿着一件条纹的运动衫,完全贴合身体曲线。符秸,前面说过了穿着她最喜欢的T恤,超级宽松,宽松到可以去打篮球的一件衣服。这时候要是吹来一阵风,老师就会感到太凉了。因此符秸抱住殷老师,感受她软软的X部贴着自己的感觉。老师脱掉符秸的T恤衫。也不是什么都没有嘛。老师解开了符秸的胸罩扣子,对她说,“后面的系扣掉了一颗哦。”
“啊,那是被我扯断的。真麻烦,我为什么要把手伸到背后去穿衣服。”符秸想起小时候从来没有胸罩这种东西。女人为什么要戴胸罩啊。她就这么问殷老师了。
“好吧,让老师给你辅导一下。为什么呢,因为X部太大了,如果不用胸罩的话,会很难看,而且对身体不好。胸罩有托起X部,将X房向中间挤压,使胸形更美观的作用。”
“那是对老师你这样的身材来说的。我根本没必要……”
“会慢慢长大的啊,就像吹气球一样。”
符秸对于自己的X部会像气球一样涨大感到恐惧,意识中好像身体也一并变大,最后“膨”地一声血肉飞溅到墙上。她隔着胸罩抓住了老师的X房,感受沉甸甸的像两个苹果似的丰满的手感。老师的腰如此细,细到,跟X部不太成比例??谁说符秸数学不好的,至少她还知道比例是什么意思。
“老师,什么是**。”
“就是早上起不来,在床头柜上放一个闹钟,设定好时间,它就会准时叫你起床。”
“可是她们不是这么说的。”
“她们是谁?”
“嗯,我的朋友啊。她们说**就是X呤。我有一个朋友,爸爸妈妈离婚的,她告诉我,妓女会用花露水瓶子和黄瓜X自己下面,会很舒服的。为什么那样做会舒服啊?”
“这你也要老师指导你吗?”
符秸还穿着肥大的校裤。她站起来审视了一下自己,觉得很像??李小龙。她脱掉裤子和袜子,只剩一条内裤坐了下来。老师的内裤是粉色的,符秸的内裤是白色的。老师的内裤前面有一个蝴蝶结,有镂空的花纹,符秸的内裤前面破了一个洞,下面也破了一个洞。这样,符秸就有一种“只要穿了这种内裤就会很快发育”的感觉。后来她真的跑去小商品市场里找和殷老师穿的相似的内裤,买是买到了,但价廉物不美,因为裤裆不是百分百纯棉做的,所以透气性打了折扣,穿着总觉得下面潮潮的不舒服。于是,她就把这事告诉了殷老师。殷老师说,“我是在专卖店里买的呀!”带她去了专卖店买纯蕾丝内裤……这是之后的事了。当时,符秸没有过多研究内裤。她还是对殷老师的上半身更感兴趣,凑了上去,不知不觉地舔了起来。殷老师扭动细腰,发出了X呤。“这样就是**?”符秸停下来。看着殷老师的脸。殷老师脸上的神情,说不出,说不好,好像同学们解不出题目默不出古文时的表情,但符秸知道肯定不是那么回事儿。“老师,你很痛啊?”
“没有。老师不痛。”
殷老师摸了摸符秸的头,符秸点了两下头笑了。她将整个头埋在殷老师的两X之间蹭啊蹭,像挖地洞的鼹鼠。老师昂着头,发出无奈的阵阵叹息。一滴汗水从她的脖子上流到X沟里,符秸舔掉了。那时她不知道什么叫X沟,就知道两个X房之间可以放一点东西,老师胸这么大,像两堵墙一样,会把东西卡住的??这个设想很妙。X沟,X沟……真漂亮。老师的**声慢慢轻了下去,符秸抬起头。老师数着符秸的肋骨,手往下伸,就伸到她的两腿之间。符秸觉得有点痒,并住了双腿。她原来是叉开腿坐着的,现在往后退了一点,并住膝盖,“老师,我怕痒!”
“符秸,做题目要深入思考,触类旁通,集思广益,成绩才会越来越好。”
老师说得还真有道理!符秸很佩服地打开两腿,任老师抚摸她的大腿内侧……

“老师的手指在符秸带着凉意的皮肤上游走,她颤抖着,不明白这种奇妙的感觉自何而来。身体内部发生的变化,从未体验过……”
殷数丁手中的叉子在蛋糕里旋转着,默然无语。龙珩好像对洋葱发生了兴趣觉得它们会成为洋葱侠,不想错过变身一刻的精彩。我用手指敲敲桌子说,“不好意思我问一句,刚才你们俩谁讲话了?”
龙珩抬起头,我说,“洋葱不会变成胡萝卜丁的。是你吧龙珩,说了白痴两个字?”
“我说的。”殷数丁将叉子摆在纸巾上,奶油和蓝莓酱的混合物我觉得很好看。她说,她不会引诱学生跟自己发生性关系。而且符秸是那种早熟的知道得很多的女孩,就算两人真的在床上亲密接触情形也不会是我描述的那样。“抱歉,我没有说你是白痴,我只是说你口中的符秸像白痴。她很聪明,很沉默。”
龙珩杯里的双色冰淇淋球融在了一起,我说,重点不在于符秸这个人怎么样,在于她是否能抓住人的注意力。你看龙珩就听得很有兴致嘛,连东西都忘了吃了。龙珩反驳我说,她不吃冰淇淋是因为她今天刚来大姨妈。我说,那你干嘛不选其它甜点?
“你还说错了很多。符秸没有妈妈,她一个人住。”
我说,那她的经济来源呢?“她妈妈死了,爸爸续弦,又娶了一位妻子。符秸不喜欢后母,就搬到学校附近的出租房里住,生活费每个月回父亲家里向他要。”
我说,我知道,你昨天都跟我说过但那根本没什么意思。不过这为符秸对你的感情提供了理论基础,我可以说符秸幼年丧母,所以特别迷恋年长女性,她把自己对母亲的依赖感转移到了你身上,对她来说你具有妈妈和情人的双重身份……“龙珩你干嘛用这种眼神看我?”
“这样的情节我至少在小说里看到过二十遍。”
“很合理啊!”
“都看厌了啊!要不你这样讲:符秸小学六年级丧母,然后她父亲给她找了一个继母,开始她并不喜欢这个比她大十九岁的女人,但是日久生情,继母待她很好,符秸喜欢上了她,并且不是母女那种喜欢。符秸为此感到自责,觉得不应该,而在她痛苦不已之时,殷老师出现了,于是符秸更痛苦了:她不知道更爱谁一点,继母,还是殷老师……”
我说,“龙珩,你这可真扯淡,符秸干嘛要喜欢一个比她大十四岁的女人?”
“你说的,恋母情节呀!”
“那为什么一定要是继母呢?得让她们来点**的感觉吗?”
“我就是这个意思。”
龙珩这个人真有趣。喜欢**,还喜欢中年妇女!我说,“好吧,继母的年纪能不能再小点儿,大她十九岁。符秸上初中应该是十三岁,算她爸在死了老婆以后一年再婚,那样的话继母就是三十二岁了……”
龙珩看着淇淋液体里的半颗樱桃。“接着,继母跟她爸又生了一个女儿,这个女孩在成长的过程中,喜欢上了符秸……”
“恭喜你龙珩,你果然有**情结!”
“我只是说说而已,你那么激动干什么。”
我和龙珩就**擦边球这个问题进行了一番探讨:照理说继母和自己没有血缘关系,没有血缘关系就不能算作**。但所谓“伦”,只要她名义上是你的亲戚,跟她好就算**,何况还是母女这么亲密的关系!……
“那还称得上是双重**。”我说,“同X恋不也是**的一种吗?”
当恐惧摧毁了意志,身体也会随之出现严重的问题。殷数丁时常觉得头疼,胃疼,她强打着精神坐在教师办公室里批卷子和做教案的时候,眼前经常浮起一片又一片凝结黑色血斑。美好的幻觉,不曾降临,死亡的阴影,日渐迫近。
上厕所的时候,殷数丁撞在了厕所隔音墙上,顿时头晕得像要昏过去那样,她弯下身吐得一塌糊涂。胃像做蛋糕用的那种奶油笔,挤一下,奶油就冒出来,再挤一下,奶油再冒出来。她好不容易直起腰,身后有个学生给她递了张纸巾,还问她,“老师,你没事吧?要不要叫……”
殷数丁按下冲水按钮,将纸巾捂在嘴上,走到水池边漱口。她洗了个脸,水将眼泪鼻涕呕吐物全部冲进了下水道。这是教师专用厕所,不过有些学生也会进来。殷数丁看不清墙壁上镜子里自己的脸,头发挡住了眼睛。她用湿的手将头发夹到耳后,拧紧水笼头。
下午的阳光将厕所的地砖染成金色,空气温暖得有些燥热。学生走廊里的喧闹声传到她俩的耳朵里??总不见得进女厕所的是个男学生吧。她虽然一头短发,基本上也不会被误认为男生。男女不同的面部特征,在这个学生脸上体现为不明晰的唇部线条和尖下巴。上课铃声突然响起。
“殷老师,上课了,我先走啦。”
那个学生跑出了厕所,脚步声逐渐远去……过了几天,殷数丁在X场上找一个连续几天不交作业的男生的时候又见到了她。她在玩单杠,很灵巧地一个后翻,稳稳地站住了。殷数丁走向篮球场,喊了那个男生的名字。他装作没有听到,继续在球场上奔跑着,跟其它穿篮球背心的男生对抗。她又喊了两声,这时另外同学帮她更大声地叫了那个男生的名字。他不情愿地拿着篮球走了过来,桀骜不驯之色让殷数丁觉得很头疼。
“郑楠,为什么不交作业?现在回教室去,把这两天要交的作业都补上。”
“殷老师,为什么我要做作业?”
“因为你是学生。学生的职责是,好好读书。”
郑楠把球顶在手指上转了起来,转得很快。他用另一只手顺着球转动的方向拍,使球在他手中像杂耍似的不掉下来。殷数丁说,“郑楠,我知道你篮球打得很好,但中考的时候体育满分也就五十分。就算你要考体校,也得考过那条分数线。凭你现在的成绩……”
殷数丁知道符秸的目光一直停在自己身上。她短暂地分了分神,郑楠就把球扔回篮球场中,跑走继续打球去了。她回过头,正好看到符秸脸上没有消失的微笑。
 
   简直就和共赴巫山有得一拼 '本章字数:3488 最新更新时间:2012…01…06 14:01:4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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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公交车像筋疲力尽的蜗牛一样爬一阵子,停一阵子。堵车对于任何人都没有好处,只能使人心焦,烦燥……”
我听了也很心焦,这进度怎么会这么慢!一千个字里居然我们的主角符秸同学只说了两句无关痛痒的话,我对殷数丁说,照这样子讲起来,我们不会有读者了,要么跑光,要么睡死。“绝对不能这么讲!”我说。龙珩的下巴搁在四指手指指背上,手腕垂着,很妩媚地对我笑。我说,龙珩,给我留个你的手机号嘛。
“我没有手机。”她笑着说。我说我的人生真是失败到家了啊。龙珩改变主意,将她的手机号码告诉了我。我把那串数字输入电话薄的时候,殷数丁就盯着我看。我问她有什么好看的,她说我的手机链跟符秸用的很像。“这种挂坠到处都有。你还记得记得关于这个学生的什么事情吗?”
“她很瘦。”殷数丁说,“发育不良。”
龙珩晃着长腿说,我说了是个T吧。她的一条腿搁在另一条腿上,我很惊讶。因为这个餐馆的桌子很矮,沙发又不低,我坐着都嫌小,她居然还能游刃有余地翘二郎腿,真是太神奇了。我说,谁说发育不良的瘦女孩就是T了,你把那些青春期胃口大增发育得壮实健硕的T置于何地???比如说我。
“哦,难道你不觉得T胖得像颗土豆很难看吗?”龙珩说,“要削瘦,要冷淡,要有细长的腿和胳膊,笑起来,带一点不染烟火气的天真。”
“理想归理想。长得胖又不是我的错,基因决定胖瘦,我节食饿得晕倒,有些人却吃完早饭吃零食,吃完晚饭吃宵夜,可这样我还是比她胖出一圈,尽人事,听天命,我也没办法啊!”我手一摊,“哦,竹杆T,这就是你喜欢的类型啊?”
龙珩笑了笑不置可否。她说,“轮到我了吧。车子堵住了……殷老师在这辆车上,符秸也在这辆车上。外面下着暴雨,车子里却极度闷热……”
“刚才好像没有说下了暴雨。”我说,“龙珩,你不能乱编啊。”
“我又不是在玩故事接龙。这是我的版本,跟你们俩的当然不一样。雷声隆隆……”
我玩起了手机游戏。龙珩编得要多离谱有多离谱,她居然说车上隐藏着一个恐怖分子,携带了定时炸弹要在市中心制造一起爆炸案,跟一车的人同归于尽。如果没有符秸,殷老师就会被炸成碎片,变成死难者殷数丁。符秸说,城市脆弱如积木,亦如蚂蚁建造的宫殿,很容易就会消失……
“哪来的恐怖爆炸事件啊?”
“抓人眼球。”
“我的眼球才不会被这种莫名其妙的异想天开抓住。符秸是一个普通学生而已。”
“对,表面上是学生,没有任何可疑之处,实际上是某反人类组织的成员。这个组织计划那一天,让一个成员上某辆挤得像石榴一样的公交车,以身作则炸死全车的人……”
“妈呀。”
“符秸万万没有想到自己竟然对殷老师动了真情!她从反人类的噩梦中逐渐清醒过来,却发现她的世界即将毁灭??殷老师跟爆炸者在同一辆车上。她背叛了组织,放弃了自己原先的立场,将人肉炸弹揪下车,拆下那人身上的炸弹,扔到了郊外的深山里……”
“你的时间感也太成问题了!”我实在觉得有必要提醒她一下,“符秸什么时候知道的这次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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