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我成了东皇太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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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我成了东皇太一- 第9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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纣王上前将妲己拥在怀里,宠溺说道:“美人心地纯善,连撒谎都不会,你看你,眼都哭肿了,还说没事。再说这宫廷上下,打理得清清楚楚,就是尘埃也难以见得,何来地风沙?况且即有地沙,这是宫内,非空旷野地,风都少有,又何来侵袭之说?美人有何委屈,还是说来让孤王听听才是,切莫藏于心中,让孤王担心了。”

妖狐笑得更加勉强了,带着泪珠的睫毛一眨一眨的、仿佛无辜似的说道:“妲己无碍,让大王担心了,今妲己愿献上一首新曲,以谢大王宠爱。”纣王见妲己这样,更感心疼,说道:“美人这是何苦?孤王赢取了美人之时,就曾发誓要不惜一切代价,要让美人过上幸福的生活……”

纣王安慰妲己的同时,却不知妲己是在暗示一边的鲧捐使眼色,那鲧捐也是聪明之人,如何不知妲己打的是什么主意。果真,纣王还没有说,那鲧捐就跪了下来,说道:“大王,请恕奴婢无礼,娘娘确实受了委屈。”

“鲧捐,不要说了。”妲己连忙阻止道,但见纣王看着她,又仿佛受了惊吓的小兔子一般,止住言语。

再说那正在用甜言蜜语掏心地纣王,突然被人打断话语,自然有些不悦。只见他眉头一皱,大有发怒的倾向。可想到此事和妲己有关,复缓和脸色,对鲧捐点了点头,让受了惊的她平息了慌张。

纣王示意妲己不要再插话,开口问鲧捐道:“娘娘受何委屈,你快快道来,不得有误。”

鲧捐有些紧张地说道:“是,大王。娘娘今早朝服皇后娘娘,不知皇后娘娘是否受人蛊惑,说妲己娘娘,说妲己娘娘……”

说到这里,鲧捐就停了下来,露出了痛苦的神色,仿佛是心中最伟大地存在被人给侮辱了一般。纣王见她那个样子,也能猜到言语可能不是那么好听,但此事涉及妲己荣辱,他又不得不查,复问道:“那皇后娘娘说了什么,你尽可说来,无论言语如何,孤王自赦你无罪。”

鲧捐一拜,说道:“谢大王。那皇后娘娘说大王在寿仙宫,无分昼夜,宣淫作乐,不理朝政。法纪混淆,不见娘娘有半点的规劝之意,反而背道而行,迷惑天子,朝歌暮舞,沉湎酒色,坏成汤之大典,误国家之治安。最后,还要用宫法处置娘娘。”

纣王听到了“宫法处置”的时候,愤怒而起,大声说道:“哼,好一个宫法处置。孤王的爱妃,岂是你一人可以处置?孤王尚未发话,竟想私行滥权?来人,叫姜后速来见朕。”纣王会如此愤怒,也是有他的道理,到了这个时代,后宫倾轧的悲剧已经不是一次两次了,如今他遇上了,自然会有不好的联想。

姜后不知道纣王为何突然召见她,心里隐隐约约的有一种不妙地感觉,但此刻纣王急召,容不得她计议一番,只好匆匆而去。

当姜后到了那里,见了妲己对她露出了愤恨的神色,就猜到是什么事了。但她自以为和纣王是数载夫妻,不用惧怕小人谗言,也白了妲己一眼,对纣王跪身一拜,说道:“大王何事,急急召见臣妾?”

纣王见了姜皇后,头脑已冷静了一些,将鲧捐说地话重复了一次,问道:“梓童,可有此事?”

姜后听了,有些奇怪妲己为什么没有夸大事实,就疑惑的看了她一眼,说道:“大王,确有此事。”

纣王听了,也不表态,只是轻轻的说道:“孤王曾传令任何人不可有人擅自言斥妲己,梓童可知?”

姜后听了,心中一颤,有些震惊的看着纣王,有些艰难的说道:“知晓。”

“哼,既然知晓,那梓童又为何怒斥妲己来着?”纣王语气开始变冷,这个样子,哪里还有数载夫妻的样子?分明是在拿人问罪。

纣王不顾姜后的情面,姜后也有些气愤,迎上纣王的冷眼,亦冷冷说道:“臣妾身为正宫之主,有责监督各个嫔妃,怒斥妲己,也是合情合理。自大王娶得妲己以来,朝纲败坏,大商社稷动摇,情至危矣。妲己身为妃子,更应心系大王社稷江山,可却不曾见她有半点谏言,其心不善,实当家法处置。不想臣妾一心为了大王,只是怒斥妲己几句,大王竟嫌起臣妾来了?”

纣王怒道:“孤王之事,轮不到你来管。何况,孤王临不临朝,心里自然有数,此事又与妲己何关?想我大商积威六百余年,社稷稳固,又何来社稷动摇之说?尔等娥眉见妒,处处为难于妲己,这又是何道理?”

姜后听了,说道:“臣妾见大王被妲己迷了心智了,就说了几句话而已,大王何故小题大做,怕是这贱人吹的耳边风罢。”

不想姜后说完,纣王就仗剑而出,架于姜后的脖边,说道:“无视孤王之令,罪当斩杀。召你前来,还无半点悔改之意,尽是支吾推脱,还敢和孤王顶撞,今日不将你斩杀了,难消我恨。”

“大王不可,请听臣妾一言。”妲己见时机已到,就跪了下来,连忙劝道,一边却对姜后使出了轻蔑了神色。

只听妲己接着说道:“大王切不可因为皇后让妲己受了委屈,就杀了皇后。皇后虽让妲己受了委屈,可也是为了大王,大王切莫伤害了她,何况两人数载夫妻情分?妲己别无所求,只求大王不要生气,这就足了。”说到这里,妲己复低头黯然。

纣王听了,心里感动不已,见妲己跪在地上,连忙将她扶起,对姜后说道:“汝好生看看,若是尔等同妲己一般体恤孤王,又何来今日之事?汝身为正宫之主,当以和谐后宫为上,哪能做首娥眉见妒,弄得妲己处处受委屈,后宫乱相四起?我看汝还是回去好好反思一番才是。”纣王这么说,自己认为给姜后一个台阶下了,正期待她告罪而去,不想事与愿违。

姜后品性正直,见妲己左右一套,不禁怒喝:“你这贱人,倒会惺惺作态,一边在纣王耳边吹风,一边在本宫面前无礼。今后,只要有本宫在的一天,绝不让你行乱之事。”

纣王听了这话,怒不可遏,将手里的剑握得更紧一些,又架到姜后的脖子之上,亦恨声说道:“妲己从未言后宫佳丽如何待她,又何来的吹耳风?孤王问之,还说无碍,愿以歌舞平孤王之心,今日若不是孤王查知,只怕汝变本加厉了。又想孤王气于尔等之时,妲己出面,为尔等求情,如此以德报怨,尔等还处处为难,实在是罪难可恕!”

姜后见纣王又将剑架到她的脖子上,流泪说道:“可怜妾身数载宫闱,克勤克俭,夙兴夜寐,何敢轻为妄作,有忝姆训。今日大王为了妲己一人,两次将剑立于我肩之上,欲将我斩杀,数载夫妻情份,大王将之抛到何处了?”

纣王见姜后流泪,心也软了一分,语气有些缓和说道:“说起夫妻情分,你更该为孤王娶一体贴的美女而高兴才是,若有后宫娥眉见妒,汝也该及时遏制?孤王要的,也是一个安定的后宫,如此而已。相反,汝不但不去遏制见妒之风,还为首祸乱,弄得后宫一团乱糟糟的,尔等如此之时,可曾有想过孤王?”

姜后听纣王这么说,心里一颤,纣王,已经不再是以前的那个充满抱负的纣王了,而是一个骄奢淫逸、不思进取的无道昏君。又见妲己对她露出一个阴狠的笑容,姜后也知道此生无望,望着架于脖子上的宝剑,露出了决然的神色,对纣王说道:“无道昏君,你处处维护妲己,可知她人前一套,人后一番。可怜大商六百余载,就要毁在你这昏君手上了。”

看好戏的妲己,突然接到神念:“圣主念其贞慧,不应受折磨而死。姜后若死,又为天数,汝就给她个痛快的,也算是报了羞辱之仇。”

妖狐转身一看,却是一个身影也没有,想起背后有人,就心里惶惶,直冒冷汗。妖狐自然不敢无视逍遥境的命令,见纣王长剑架在姜后脖处,心生一计,在姜后说道“可怜大商六百余载,就要毁在你这昏君手上了”的时候,吹出一道妖气,让纣王心生乱相,怒意横出。

果然,只听一声“嗤”长剑划破姜后的脖子,纣王激动挥手骂道:“你……”就再也说不下去了。

第一百六十四章北海闻仲难回朝

纣王见姜后被他“失手”杀了,想起他们夫妻多年,难免有些难过。转而看向妲己,只见她正含情脉脉的看着自己,并没有在意到那躺在地上的姜后,不由疑惑说道:“美人可知这姜后已被孤王所杀?”

妲己软声说道:“妲己知晓。”

纣王听妲己的声音,平平淡淡,心中没由来的一惊,复问道:“那美人见了,不怕孤王么?”说起心中的疑惑。

妲己听了,眼色春意更浓,对纣王说道:“大王这也为了妲己,妲己心中只有感动大王的宠爱,又何来的惧怕?”

纣王听妲己这么一说,以为对方已经爱煞自己了,倍感贴心,那姜后死的难过,瞬间散于无形,竟还能笑着说道:“难得美人贴心,也不枉本王一场的心疼。”说罢,纣王命人将姜后的尸体拖了出去,也不管有没有厚葬什么的,先和妲己温存起来。可怜纣王和姜后的数载夫妻情分,竟不敌妲己一塘春意。

再说姜后被杀之时,那东宫太子殷郊,二殿下殷洪,弟兄两人,正在东宫无事游荡,突然执掌东宫太监——杨容,慌张的赶了上来,对他们说道:“千岁!祸事不小了。”

太子殷郊此时年方十四岁,二殿下殷洪年方十二岁,两人年纪幼小,听了这话,反倒一点也不在意,只听殷郊笑着说道:“能有何祸事?想我额娘乃是正宫皇后娘娘,母仪天下,即使有那祸事,也轮不到我等。”

杨容听了,神色一暗,复凛然说道:“千岁不要闲逛了,今祸起宫闱,家亡国破,还是尽早准备为妙。”

两人一听,只觉不好,连忙问道:“竟是何事,能祸及宫闱?”

杨容听了这话,再也忍耐不住,流泪说道:“今大王不知何故,突然急急召见皇后娘娘,皇后娘娘去了寿仙宫,出来之时,已经被长剑所划,逝去了。”

殷郊听了,大叫一声,带着弟弟殷洪往母亲地寝宫赶去,到了那里,只觉一股血腥之气,扑鼻而来。再见亲母躺在床上,进前俯伏姜后身上,又见母亲脖子上一触目惊心的划痕,跪而哭道:“母亲,你纵有大恶,但位至中宫,怎就没有何人迹象罪名,就这样被人惨杀了?”

这时,那将姜后的尸身带回来的中宫太监流泪说道:“娘娘只是怒斥妲己魅惑君上,不想妲己在王上面前搬弄是非,让王上两次架刀,欲图将娘娘斩杀了。最后娘娘在和王上分辨之时,王上怒意失手,娘娘就这样逝去了。”

这两兄弟听了,悲痛欲绝,见了挂于墙上的宝剑,突然冲上去,将其拔了出来,咬牙说道:“好一个妲己,让我亲母死得如此冤枉,今日我定将你斩杀了,以为亲母报仇。”

说罢,两人仗剑而出,不想刚好被赶来的侍卫给听到了,而且,那赶来地侍卫,又只听到“今日我定将你斩杀了,以为亲母报仇”这一半句,误以为这两个太子想要弑君为亲母报仇,连忙往寿仙宫赶去。

两个殿下见有人听到,又见那侍卫跑了,以为他是去向妲己报信,连忙追上前去,想拦住他。不想两个殿下如此作为,让那侍卫误以为殿下要杀人灭口,跑的更加快速了,两位殿下年幼,如何追得上去?

还好那黄妃娘娘听闻姜后被杀,连忙往中宫赶去,正好撞上了这情况,否则,真说不得会出什么事情来。只听黄妃大惊说道:“这两冤家,好不不谙事体。”复叫周围两人连忙追上去将他们拦回。

再说那侍卫慌慌张张的跑进了寿仙宫,说道:“大王,不好了,二位殿下仗剑而来,见臣来报,快速追赶,几欲杀臣灭口。”

纣王闻言大怒:“好逆子!本王误杀姜后,也是情有可原,这逆子敢持剑进宫弑父,总是逆种,不可留着。晁田晁雷,取龙凤剑,将二逆子首级取来,以正国法。”

晁田、晁雷领剑而出。

……

却说朝歌宫廷大乱,那闻太师北海伐师之旅,也因为西方教的参合,遇到了极强的阻力,难以建功。

这闻太师的军队,陷入了持久战中,朝歌的情况,他一点也不知晓。

再说太一黑莲本尊被人追了一段时间后,见对方不再追击了,也停了下来。太一才不信那人面兽心的家伙,会真心地放过他,也不信他们是被自己拖垮了,实在受不了了,才突然撤走的。他们如此作为,定是有些说不得人的原委。

对西方教,太一向来是不安什么好心,就推演天机起来,却是北海有变,想要推算得准确些,却是被人颠倒阴阳,如果不耗上一些法力,怕是难以再算出些什么。

太一现在正是积累时期,如何肯耗上一些法力?至于另外两个本尊,却是太一在修炼之途上有新的感悟,尚未完善,如今正在尝试,而且时机未到,太一暂时还没有使用他们的打算。当然,不算归不算,并不代表太一会被这么一点事情给难住了。只见他透过神念,将逍遥天的观世镜运转起来,查探起北海的情况。

见到叛军之中,有阐教之人后,太一只是点头不语,这事,他早就能够预料到,毕竟封神开始,通天一脉要受损,商朝注定要灭亡。而这一切,与这闻仲,有莫大的关系。如果不把闻仲拖在北海,那很多事情,都施展不开。那封神,就要延后,如此下去,纣王白白享受了一生也是有可能的,那太一的皮面,还往哪里搁?

所以,太一见阐教插手,也不觉得什么,不是北海有变的主题。即是:这阐教插手,也是符合天数,还没到可以让太一算到北海有变的地步,所以,太一还没收到线索,观察仍需继续。

随着观世镜的流转,一些信息纷纷接踵而来,大都是一些不痛不痒的战事,拖得闻仲没劲,太一一个圣人,看得久了,也有些烦躁。可虽说如此,太一心里也清楚得紧,收集信息,是一件细活,容不得半点马虎,烦躁归烦躁,看还是要接着看的。

又过了许久,这才现出一些端倪,只见到一个普通之人摇身一变,化为修士,结了数个古怪的印法,手里出现了几个玄奥的字符,几个字符互相缭绕转动,化为一道金光,往西方飞去。如果不是太一注意的话,估计就漏过去了,不知道要等多久才能再次发现。

这手法,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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