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我成了东皇太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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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我成了东皇太一- 第8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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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是这样,才有讨伐的正理。如果不是,我等救该为之辩护才是。”

在一边的比干,也是朝廷的忠臣,听姬昌这么说,拱手说道:“君侯所言极是,我等怎能看忠良受陷?”

不想比干说完,崇侯虎就说道:“‘王言如丝,其出如纶。’纣王已经下了命令,又怎么可能收的回去?谁又能够违抗?况苏护题诗午门,必然有据,天子其无故而发此难端?今诸侯八百,俱不遵王命,大肆猖獗,是王命不能行於诸侯,乃取乱之道也!”

崇侯虎好战,实着让姬昌心中不爽,但见崇侯虎心意已决,知道再劝下去,也是没用用处。心中大感,如此少不了一番兵戈,生灵涂炭。摇头感叹道:“既然如此,公可领兵前行,我兵随后就到。”就各自散开。

崇侯虎也不迟疑,随即会北地点兵去了。

……

却说太一怒气冲冲地发动封神后,也平静了下来,兀自思考起来:自己这番举动,那西方教和阐教定是非常高兴:一个高兴东方大乱,可以浑水摸鱼;一个高兴截教要受到损失,人数可以登上诸教的主角。估计姜子牙也到元始天尊手里了,如今天数异变,自己还是妖皇,又是人族的圣父,到底是站在哪一边好呢?

虽然元始天尊和太上老君对天一有一些偏见,太一对他们也有偏见,可是大家心里都清楚,因为人族,他们可以说是绑在一块了,这也是为什么他们一直打闹,却没有生死相搏的原因。偏见,在利益面前,根本是非常脆弱的,大家没有不可化解的矛盾,如果要站在一块,又有何难?但是太一清楚,通天不能落没,创业容易守业难,就靠太上老君和元始天尊,是没有办法守住这片基业的。

也不是太一小看他们,前世只有百分之一大的地球,他们都受不住,更何况百倍之后的今世?是如果通天道海眼安家了,以后西方教入侵,自己孤掌难鸣,也耗不起,难说再来一次封神或者其他的争斗,自己一家子和通天团聚去了也是可能。

通天不能落没,可是通天实力太过强大,门下妖族,干扰人族太严重了,人族如果摆脱不了通天门下的禁锢,发展艰难,就不合天数。所以,通天的势力,是绝对要裁剪。可通天的势力如果裁剪的话,那混乱也免不了。这混乱,又夹杂着几个门教是圣人,太一一人,是如何都掌控不过来的。

如果通天肯花血本,忍痛来一次旧血换新血的话,那倒好说,可能什么事都没有,在东方几个圣人的势力下,封神也能有序的进行。但事情如果这么简单的话,那也没有针锋了?以通天的为人,吸收人族这个新血的同时,肯定是不会放弃旧血的,就怕也是天数使然。

至于女娲和玄冥,因为太一主教,基本是什么都不用愁了,可以安安心心的生活。玄冥虽然是巫门的,可因为有成圣的机会,再说她和太一的关系,巫门掌控地下,其他圣人也不敢过分相逼,过得还算稳定,也没出什么乱子,倒是不用愁。

就在太一想事情的时候,一个童子走了进来,告诉他殷商冀州苏护反了,北伯侯奉命出兵。太一听了,说了声知晓,就打发那童子出去,微微一算,又陷入沉思了。

鸿均化身天道,一切都回转原路了。连苏护反了,都是一个模子出来。想到这里,太一心中不由得有些烦闷,自己的铁血计划,本来才实行一点,如今就被他们这么这一乱,都冲得无影无踪。虽然人族还有一些血性,可是乱世之下,有几个人的血性是纯正的,是不带任何利益因数的?

太一想得烦躁不已,索性不想了,就起身向后山走去,见三女玩的开心,心情也好了许多,亦抛开烦扰,享乐去了。人生在世,烦扰去了一波,又会来一波,又何必过于执着?能算多远算多远,不能算就罢了,一声苦恼环绕,这又是何苦来着?更何况生为圣人的他们?在无边的岁月,如果想愁的话,又何愁没有烦扰的事情?

……

虽说太一抛开烦扰,暂时不想封神之事,但心中却是明白的紧,如果西方教入侵的话,他是绝对会去阻止的。华夏大地,绝对不能有奴性的思想!

100第一百五十一章两军交战

却说苏护离开了朝歌,不过一日,就回到了冀州。苏护的长子苏全忠,带着将领走了出来迎接,其时父子相会进城,帅府下马,众将到殿前见毕。

苏护对众将领说道:“当今天子失政,天下诸侯朝觐,那奸臣暗奏吾女姿色,昏君宣吾进殿,欲将吾女选立宫妃;彼时被吾当面谏诤,不意昏君大怒,将我拿问忤旨之罪。那费仲、尤浑不知道安得是什么心,开始讽刺激斗于我,后来纣王砍杀我之时,又保奏我,将我赦回,却欲我送女进献。”

苏护说完,缓了一口气,看着有些愤怒的众将领,接着恨声说道:“彼时心甚不快,偶题诗句于午门而反商;此时昏君必点诸侯前来问罪。众将官听令,且将人马训练,城垣多用滚木炮石,用作诸侯攻来时需要。”

诸将听了,知道事情严重,日夜提防,不敢稍有懈怠,以待昏君派人杀来。话说崇侯虎领十五万人马,即日出兵,离了朝歌,望冀州进军,两军不日即将交战。

崇侯虎大军势大,向冀州进发,也是威势无穷,但见轰天炮响,震地锣鸣。汪洋大海,波涛汹涌,震地步声,万仞山前丢霹雳。

排排整齐的刀枪剑戟,在夕日的光辉下,冒出丝丝的寒光,杀气腾腾的锁在天台之上,天上仿佛也在预知战争将来一般,隐隐约约的,出现了暗红色的血云,显得阴沉无比。

大兵正行,所过府道县。非止一日。前哨马来报:“人马至冀州,请千岁军令定夺。”候虎传令安营,怎见得?却是:

东摆芦叶点钢,南摆月样宣花斧;

西摆马闸雁翎刀,北摆黄花硬弓弩。

中央戍己按勾陈。杀气离营四十五;

辕门下按九宫星,大寨暗藏八卦谱。

崇侯虎安营扎寨,早有报马报到冀州。苏护听了,问道:“是哪路诸侯为将?”

探视的回到:“前来的是北伯侯崇侯虎!”

苏护听了,露出了凝重的神色。思考了一会儿,对诸将说道:“如果是其他诸侯前来,我等还有回转,但是崇侯虎为人蛮横暴虐,又不讲道理,若是让他来了,则比战矣。若是崇侯虎攻破我城,我城百姓定要遭殃,现我等除了死战,就没有其他之路可行了。各方将领听令,乘此大破其兵,以振军威,且为万姓除害!”

苏护传下令后,各将听令。各整兵器出城,汇集在一起后,往崇侯虎营地赶去。到了那里,发现对方人马一字排开,看来也是做好了准备。

苏护对着对方喝道:“传将进去,呼你等主将出来答话。”

崇侯虎刚刚整理好行装,就停下属说苏护出来了,还叫他去答话,自忖自己人多,对方不是对手,出去答话又何妨?就穿上戎装。骑马而出。

苏护见崇侯虎出来后,头戴凤盔。金锁甲,大红袍,玉束带,紫骅骝,斩将大刀,按于鞍口之上,也微微一惊,这家伙虽然蛮横,但在战事上却丝毫不放松,看来也不全是废材。

凡是先礼后兵,苏护即使明知要战,也拱了拱手,对崇侯虎说道:“君侯别来无恙?在下甲胄在身,不能行全礼,请君侯勿怪。今天子无道,轻贤重色,不思量留心邦本定国,反而听奸臣之言,欲强纳臣子之女为妃,荒淫酒色,天下变乱。如今我等自各守边疆,贤侯何故,要兴此无名之师?”

崇侯虎听了,怒喝道:“你违了圣上的旨意,又在午门题诗说要反出商朝,就是乱臣贼子,罪当斩杀。现在还敢口出狂言,说起圣上的不是,我看你是巧言惑众。看你还持兵甲在身,难道要和我等一战不成?”

崇侯虎毕竟是主帅,主帅不可轻易出战,骂完后,觉得有些不对,立马收口,对身边的人喝道:“有谁可为我擒下此叛贼?”

崇侯虎一说完,一个将领就冲了出去,口中说道:“待末将将这叛贼拿下,献于君侯。”

崇侯虎出了一个人后,苏护一方也跑出一个人来,却是苏护的儿子苏全忠,苏全忠认得这跑出来的将领,那将领就是梅武。梅武看了看苏全忠,冷笑道:“苏全忠,你们父子皆做了叛贼,得罪了圣上,现在还想用武力反抗,纯粹是自取灭亡。”

苏全忠听了,大怒,持戟往梅武的胸口刺去。梅武也不示弱,舞起双斧,迎了上去。

两人水平相差不多,阵前交战,有如斧钺交响,兵器相撞的声音传遍了整个战场。你来我往,兵器每每都贴到了要害才躲过去,也是斗得旗鼓相当,惊险万分。

苏全忠知道这样下去,对自己危险更大,冷静下来后,就冒险卖了一个破绽,让腰部出现了一个大空挡,手里的长戟却做好了拼命一刺的准备。不想梅武立功心切,果然中计,一斧往苏全忠腰间砍去。

梅武斧头未到苏全忠的身体,那长戟已经刺到了胸口,一瞬之差,便被刺于马下,死于大意。苏护见儿子苏全忠胜了,自己一方士气大涨,立马下令全军进攻,大将赵丙、陈季贞,纵马轮刀杀将来,一声喊起,只杀得愁云荡荡,惨雾漫漫,尸横遍野,血溅成渠。

候虎麾下金葵、黄元济、崇应彪,且战且走,退到了十里之外。苏护见好就收,传令鸣金手兵,同城到帅府,升殿坐下,再赏劳有功诸将。

苏护看着众将领,说道:“今日打破崇侯虎之军,却也只是一场小胜,那崇侯虎暴躁,定会整兵复仇。或者,敌方请兵增将。待对方势大,冀州必危,我等该如何才是正理?”

苏护说完,只见一个将领站了起来,说道:“君侯所虑。也是正理,末将以为,君侯今日虽然胜了,但却是险胜,且不说其他。如果今日君侯败了,那又是怎么样的景象?怕是满城的百姓,尽遭屠戮。而且,商朝征战无期,我等能够成熬多久?

君侯先前在午门题反诗,今日又杀军斩将,据敌王命,此皆不赦之罪。况且,天下诸侯,不只是崇侯虎一家。如果纣王再派几路兵马过来,我等又该拿什么来抵抗?

冀州不过弹丸之地,诚所谓:‘以卵击石,立见倾危。’若依末将愚见,一不做,二不休。候虎新败,不过十里远近,我等乘其不备。人衔枚,马摘辔,暗劫营寨,杀他片甲不存,方知我等厉害。然后再寻那一路贤良诸侯,彼附於彼,庶可进退,方可以保我宗社。只是不知君侯意下如何?”

苏护闻言大悦,对那将领说道:“公言甚善。正合吾意。”

随即,苏护传令。命自己的儿子苏全忠,率领三千人马,在出西门十里五冈镇埋伏,全忠领命而去。

陈季贞统左营,赵丙统右营,苏护自己为中营,时值黄昏之际,大军悄悄出发,为了不让声音惊动敌方,全军将战鼓卷了起来,将武器都收好了,又将马铃摘了下来,以炮为号,再一齐发动攻击。

崇侯虎为人恃才妄作,提兵征伐,孰知今日损兵折将,心甚惭愧;只得将败兵参军兵收聚,扎下行营,郁郁不乐。只听帐前崇侯虎对自己的将领们说道:“吾自行军,征伐多年,未尝有过败绩,今日一战,先是折了梅武,后又损了三军,今后我崇侯虎颜面何存?”

崇侯虎一边的大将黄元济听了,起身对崇侯虎说道:“君侯岂不知胜败乃兵家常事,想西伯侯大兵不久即将到来,要破冀州,是易如反掌。君侯这么愁苦,又是何必,当以保重身体才是正理。”

崇侯虎听了,微微放下心来,置酒军中,众将欢饮不提。有诗为证:

候虎提兵是远征,

冀州城外驻行旌;

三千铁骑摧残后,

始信当年浪得名。

却说苏护暗中把人马调了出来,埋伏一边,只等劫营。待到了晚上,诸军更是玩崇侯虎那里靠去,等到了一更的时候,一声炮响,发出了总攻的暗号,上万铁骑,一齐出发,往崇侯虎的营地冲去。

那崇侯虎被攻得措手不及,还没反应过来,那铁骑已经杀到了营地,常言:“铁骑队上步兵是屠杀。”今日,铁骑突袭,效果更是明显,只见铁骑在营地里面横冲直撞。无数的头颅、残肢断臂随之飞起,在黑色的夜里形成一道道不大明显的抛物线。

鲜血不停的狂喷着,但在黑夜里,大家谁也见不着,却只只是将黑色的夜,更黑一些罢了,只有浓浓血腥味刺鼻而来,让人知道,那是狂喷的鲜血。如果不是夜晚将这惨景给盖了起来,不知道将是何等想血腥……

只见苏护三路雄兵,人人骁勇,个个争先,一片喊杀之中,冲开七层围子,撞倒八面虎狼。就说苏护一骑马一条,直杀入阵来,想要捉拿崇侯虎。左右营门,喊声震地。崇侯虎正在梦中,突然听见喊声,披衣而起,上马提刀,冲出帐来。只见淡淡的灯光影里,苏护金盔金甲,大红袍,玉束带,青骢马,火龙,大叫曰:“候虎休走,速下马受死。”

说罢,就见苏护手中劈心刺来,崇侯虎心里一阵惊慌,将手中刀对面来迎,两马交锋在一起;这个时候,只见崇侯虎长子应彪带领金葵、黄元济两名杀将跑过来来助战。崇营左粮道门赵丙也杀了过来,右粮道门陈季贞也杀了来,苏护见了,丝毫不惧,两家开始混战,寅夜交兵,又是一翻场惨烈的景象。

101第一百五十二章儿子被擒,冀州危

话说两家大战,苏护有心劫营,崇侯虎不曾防备;冀州人马,以一当十,金葵正战,早被赵丙一刀砍於马下。候虎见势不能支,且战且走。崇侯虎的长子应彪,负责断后保父,杀一条路,逃了出走,好似丧家之犬,漏网之鱼。

冀州人马,凶如猛虎,恶似豺狼,只杀的尸横遍野,血满沟渠,急忙奔走,夜半更深,不认路途而行,只要保全性命。苏护赶杀候虎残败人马,约二十余里,便传令鸣金收兵。此次战役,苏护得了全胜,凯旋回冀州。单言崇侯虎领败兵,父子迤逦往前走,过了不久,黄元济、孙子羽催后军赶来,众人并马而行。

崇侯虎在马上颓废良久,对众将叹了一口气,说道:“吾自提兵以来,未尝大败;今被逆贼暗劫吾营,黑夜交兵,未曾准备,以致损兵折将,此恨如何不报?我想那西伯姬昌,倒是打得好主意,连逆旨意,按兵不动,坐观成败,自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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