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国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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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国妃- 第26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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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缪闻言惊喜地抬起头,“什么办法?”

“红衣卫。”

凤皎说完从怀中拿出了一枚火红色的令牌,“只要有了红衣卫,奴隶军就不再是威胁。”

凤缪看着那令牌眼中狂喜,随即是疑惑与紧张,“你是怎么拿来的?那个女人不是轻易招惹的,你不知道她的手段……”

“母皇。”凤皎忽然打断了她的话,定定地看着她。

“您别忘了,您是天倾的帝王,是天倾唯一的主宰。”

凤缪一怔,随即渐渐冷静了下来,慌乱的眼神也淡然了下来。

“朕知道了。”她慢慢站起身,恢复了以往的属于帝王的威严与气势。

凤皎见此露出一丝笑意,站起来立在她的身后,“我永远都是站在母皇这边的。”

“我是天倾的帝,是这个国家唯一的主宰。”

凤缪说着伸手推开了房门,却在下一刻白了脸色。

“凤皎,这便是你的忠心吗!”

凤皎一惊,连忙上前一步,却看到御书房的门外站满了密密麻麻的拿着武器呢红衣人,将房内的二人团团包围了。

“红衣卫……怎么可能?我并没有……”

凤皎的脸也苍白一片,手举火红色令牌喝道,“令牌在本殿手中,你们是听何人之令?竟敢造反!”

凤缪一听也露出茫然惊慌之色。

“可笑。”

人群之外忽然响起一个清脆淡漠的女子的声音,带着浓浓的讽刺。

“红衣卫是谁所创自然就听谁的命令,这可不是区区一个令牌就能改变的了的!”

“您别忘了,您是天倾的帝王,是天倾唯一的主宰。”

凤缪一怔,随即渐渐冷静了下来,慌乱的眼神也淡然了下来。

“朕知道了。”她慢慢站起身,恢复了以往的属于帝王的威严与气势。

凤皎见此露出一丝笑意,站起来立在她的身后,“我永远都是站在母皇这边的。”

“我是天倾的帝,是这个国家唯一的主宰。”

凤缪说着伸手推开了房门,却在下一刻白了脸色。

“凤皎,这便是你的忠心吗!”

凤皎一惊,连忙上前一步,却看到御书房的门外站满了密密麻麻的拿着武器呢红衣人,将房内的二人团团包围了。

“红衣卫……怎么可能?我并没有……”

凤皎的脸也苍白一片,手举火红色令牌喝道,“令牌在本殿手中,你们是听何人之令?竟敢造反!”

凤缪一听也露出茫然惊慌之色。

“可笑。”

人群之外忽然响起一个清脆淡漠的女子的声音,带着浓浓的讽刺。

“红衣卫是谁所创自然就听谁的命令,这可不是区区一个令牌就能改变的了的!”

第四百四十一章 凤鸣台

明明已经进入了春天许久,但天倾刚开始变暖的天气忽然又回冷了,夜里的阵阵寒意一直绵延到了黎明之后。

远远吹来的风寒冷的像是来自极北之地,干冷的空气拂过人脸像北疆之地粗砺的沙子一样,带着丝丝疼痛。

李骁鹤站在营帐前遥望着远处的天澜城,听着耳边来来去去的士兵们抱怨着这诡异的天气,沉默着直到肩上被披上一件黑色的厚披风。

她没有做声,来人也没有开口,而是站在旁边一言不发地陪着她看着那座古老的皇城。

“我很害怕,白袭。”她轻声说道。

“害怕什么?”白袭眼神淡淡。

“就是不知道在害怕什么所以才害怕。”

李骁鹤伸手拢了拢披风,偏头靠在了他肩膀上,“总觉得自己会做下不可挽回的事,让我后悔终生的事。”

白袭手环住低声道,“我们到底只是凡人,并非所有事都在我们掌控之中。”

皇城内的那场宫变在这场浩浩荡荡的战争下就像一个石子投入湖中时留下的一个小水花,人们在最开始的惊讶过后很轻易地就接受了突然冒出来的先帝之女。

就连李骁鹤才听到这个消息时的第一反应都是,果然如此。

她知道昭言不会如此简单就认输,哪怕不知道她到底要做什么,李骁鹤至少知道,在那个目的达到之前对方是不会输的。

儿衫姓凤,所习之《帝策》亦是沧澜七国历代帝王留下的御人治国之术,一个女子,一个默不作声地跟随在国师昭言身边的女子,怎么可能是一个普通的角色?

就如当初她猜测的那样,昭言的目的就是让儿衫登上天倾的帝位,这点在五年前离开天倾之时她就猜到了。

相比一夜之间换了一位帝王,天倾的百姓们更加关注那位新帝所公布的奴隶军和谈的三个要求。

女帝凤缪退位,废元老院,杀国师昭言以告奴隶亡魂。

这三个要求无论哪一个都是不可能的要求,在女帝凤缪之前没有谁会认为皇室会答应这三个要求,在新帝凤儿衫之后,更没有一人会认为皇室会答应这几个要求。

且不提前两条,就说第三条,满朝文武谁不知道凤儿衫从十年前便跟在国师身边长大,几乎是国师一手养大的,如今又是在国师的扶持下登的基,怎可能杀了国师?

民间议论纷纷,而朝堂之上的臣子却都是心中一片清明,直夸国师昭言使的好手段。

当着所有人的面说保证这天倾只会姓凤,如今居然冒出了个先帝之女,没有人能说她食言,因为这天倾还是姓凤,只是不是她凤缪的,也不是凤皎的了。

纵使凤缪千般憎恨,在看到凤儿衫带着兵出现的那一刻,她也就明白了昭言的那句话了。

“你得到了皇位又如何?得到了天倾又如何?不过是一个即将走向灭亡的国家而已!”

在被软禁之前凤缪指着儿衫如此说道,她冷笑着看着所有人,“红衣卫与奴隶军两败俱伤下,你得到的不过是个空壳而已,凤儿衫,你会毁了天倾!昭言,你是天倾的罪人!”

如她所说,此刻的天倾的确岌岌可危,外有奴隶大军围城,寸步不让,内有天澜城百姓于皇宫外绝食抗议,逼迫皇室惩处国师昭言,若凤儿衫得以登基为帝,只要不对国师动手,危机便一日不会解除,天倾必将有一场浩劫!

凤儿衫目光微冷,挥手将她押下去之前说了句,“我不会毁了天倾,永远不会。”

因为这是她的母亲,她所有的族人世世代代用命守护的地方。

“至于国师……”

没有人听到这位新帝后面的那半句话,但接下来一旨废除元老院的诏书随之而来。

众人惊疑之际,这位新帝的第一日早朝上,在文武百官面前脱下了帝冠。

“三日后,国师昭言于凤鸣台斩首示众!”

天倾国一百多万子民,包括天澜城外的数十万奴隶军都被这道圣旨震惊了。

短短三个月,天倾的那位国师昭言,从神明变成了杀戮的代表,从国师变成了奴隶,从神明变成了罪人,如今,她将成为这位新书刀下的第一个亡魂……

文武百官惊讶地看着皇位之上的那位新帝,年轻的帝王身着凤袍,披散着长发,缓缓闭上了双眼,美丽的脸上尽是悲哀。

国士夏侯端头一次破裂了温润的外表,在朝堂上疯了般地哭喊着,祈求着帝王收回成命。

然而凤儿衫只说了一句话,“你还不明白吗?”

夏侯端愣在原地,久久无言,最终什么也没说,放声大笑了起来,几近癫狂的笑着,似乎像崩溃了一样。

疯狂的大笑过后,这位被誉为无双国士的温润男子沉默地摘下了的官帽扔在了地上,转身离开了大殿,留下身后一室寂静。

此事传出后被软禁在偏宫的凤缪凄然一笑,“他并非不疯狂的人,只是我不是那个让他疯狂的人罢了。”

同被软禁的凤皎心中若有所感,也是悲然一叹,“有时候就算遇到了那个人,也不是一定就有好的结局的。”

和李骁鹤一样,所有人都在等待着,等待着国师昭言的死亡,或者她的反击。

然而一切都很平静,只有坊间聚集的人群中才能听到一些动静。

“那个女人啊……”有人叹道。

“狗屁国师!把我们骗的团团转!怪不得奴隶军能一路凯歌打到帝都,原来是有细作!”

“不能这么说,那位国师也是……”

“得了吧!眼睛都不带眨地就杀了自己的族人,一万人啊,就算是奴隶也太残忍了,这种人啊,没有心的!”

“的确太狠了,为了隐藏自己的身份,居然做出那种冷血的事来,简直没人性……”

“杀了也好,谁知道她是不是恨着天倾其他人的,我听说那个什么景氏一族可是因为造反被灭族了呢!”

“怪不得啊!说不定这奴隶叛乱就是她指使的呢!”

“……”

这是平民的角度,而从奴隶的角度来看,国师昭言非死不可。

他们知道,新帝凤儿衫下的这道旨是不甘愿的,只是迫于局势罢了。

凤鸣台,天倾第二任女帝当年大胜尚翼时归来大晏群臣的地方,也正是在这里,女帝顺应天命,该黎姓为凤姓。

凤者,百鸟之皇,浴火而重生,生生不息,万世不绝。

第二任女帝易名凤鸣,故此这高台也就被命名为了凤鸣台,也就成为了历代帝王封侯封功臣的地方。

新帝的一旨诏书唯有三句话,什么理由也没有,甚至还将刑场设在了这个地方,她在告诉天下人,国师无罪。

这是年轻的帝王面对自己的子民时,最后的一丝反抗。

“第二天了。”

李骁鹤靠在白袭的怀中说道,张开嘴的瞬间甚至有雾气吐出,像淡淡的云,模糊了不远处的城池。

这已经是第二天了,距离凤儿衫所说的三日只有一日了,心殿的那位还是没有一点动静。李骁鹤怎么也不敢相信儿衫会下这道圣旨,会为了挽回局势而选择杀了昭言,她也不相信昭言会就这样认命。

不会这么简单的,绝对不会就这样结束的,李骁鹤的心里如同燃烧的岩浆,表面越平静,她心里的那不知名的情绪就越加翻腾,同时也越不安,越害怕。

白袭什么也没说,只安静地抱着她。

当夜子时,月色在越来越寒冷的天气下显得雾蒙蒙的,似乎连投下的微光也是惨白冰冷的。

李骁鹤甚至连衣服也没有换,直接披上了披风就出了营地。

耳边的风像细薄锐利的刀片一样割着她的脸,她不知道自己要去哪儿,哪怕在离开白袭的怀抱的前一刻她也不知道,她只是觉得自己必须要做点什么。

新帝的一旨诏书唯有三句话,什么理由也没有,甚至还将刑场设在了这个地方,她在告诉天下人,国师无罪。

这是年轻的帝王面对自己的子民时,最后的一丝反抗。

“第二天了。”

李骁鹤靠在白袭的怀中说道,张开嘴的瞬间甚至有雾气吐出,像淡淡的云,模糊了不远处的城池。

这已经是第二天了,距离凤儿衫所说的三日只有一日了,心殿的那位还是没有一点动静。李骁鹤怎么也不敢相信儿衫会下这道圣旨,会为了挽回局势而选择杀了昭言,她也不相信昭言会就这样认命。

不会这么简单的,绝对不会就这样结束的,李骁鹤的心里如同燃烧的岩浆,表面越平静,她心里的那不知名的情绪就越加翻腾,同时也越不安,越害怕。

白袭什么也没说,只安静地抱着她。

当夜子时,月色在越来越寒冷的天气下显得雾蒙蒙的,似乎连投下的微光也是惨白冰冷的。

李骁鹤甚至连衣服也没有换,直接披上了披风就出了营地。

耳边的风像细薄锐利的刀片一样割着她的脸,她不知道自己要去哪儿,哪怕在离开白袭的怀抱的前一刻她也不知道,她只是觉得自己必须要做点什么。

第四百四十二章 昭昭之言

天刚蒙蒙亮,天澜城内的北街上便聚集了无数人,整个城的百姓们都不约而同地站在了凤鸣台前,看着那皇宫的方向沉默无声地等待着什么。

他们头顶一道人影飞快地掠过,而后消失在了皇宫的方向。

**寂静的皇宫里继一声声鼓鸣后便是一片寂静,然而金銮大殿之前的广场上站满了文武百官,而在他们的跟前是一众天倾皇室的皇子皇女们,就连凤皎凤蔷都出现了,在他们之上是头戴冠冕,一身龙凤帝袍的凤儿衫,心思各异,但此刻他们都看向同一个方向,整座皇宫静的诡异。

直到从正殿的方向慢慢走来一个白色的身影,全身没有一丝装饰,一头漆黑如墨的长发披散在身后,服帖平静的像它的主人一样。

淡然若莲,素净的脸庞,众人看着来人一步步走来,心中的那些纷乱的心思在此刻消失了一瞬,在眼前这个淡然的女子跟前,他们心中的那些心思,那些谋划,那些yuwang,似乎什么都不是。

那双空洞无神的眼平静无波,却丝毫不影响主人的动作,就像这一切都刻在了她的心里。

这个不过三十岁的美丽女子,在过去的十几年里掌控着整个天倾的女子,这个让其他六国王者不敢觊觎天倾的女子,直到这一刻,他们都不敢相信她即将赴死。因为她是如此的平静,一如既往的漠然,她稳健的步伐就像面前不过是每次的呈凰祭一样。

真正强大的人在面对死亡时亦是如此淡然,因为这世间已没有让她害怕的了。

而这样的强大的人却是一个双目失明的女子,在她面前这些在宦海沉浮了半生的大臣们都觉得相形见秽。

“国师。”

凤儿衫背对着众人,神色自若地看向昭言,若忽视了那颤抖的声音,她无疑已具备了一个帝王的初步资格。

昭言脚步不曾停下,连神情都不曾变化过,尽管她身后的翎已快落泪。

“国师……”

凤儿衫的声音已带上了哭腔,在昭言擦身而过的时候她终于忍不住再次喊住了她,手也下意识地伸了出去,想挽留些什么。

然而等来的却是淡淡的一句,“《帝策》可背了?”

凤儿衫的泪终于决堤,沙哑着回答,“早已……倒背如流。”

“武术学的如何?”

“已经能打败师傅了……”

“不要再去找宫女玩了,你已经是帝王了,帝王之路不需要朋友。”

“……”

凤儿衫背对着所有人无声地哭泣着,泪水染满了脸庞,落在了那象征着权力巅峰的帝袍上。

终于,她猛然回头大喊了声,“国师!”

默默前行的昭言终于停住了脚步,她背对着众人,久久传来一句,“记住你的承诺。”

翎猛的别过头去,露出痛苦的神色,抱着琴的手因用力过度而指节发白。

“记得,永远记得!”

凤儿衫朝着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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