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界最强二师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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万界最强二师兄- 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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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等国家实力有强有弱,甚至一些顶尖的三等国家实力并不比二等国家弱多少,只是运气不好或者其他原因没有成为二等国家的机会而已。

但十国大比,却是他们翻身的最佳时候。每一次十国大比,三等国家是可以向排名最末的二等国家发起冲击的,但凡是准备充足的三等国家,在不惜一切代价的基础上,亦是有三成的机会取而代之,成为二等大国的。

所以每当十国大比即将来临时,一些较弱的二等国家就开始紧张备军起来,而那些强大的三等国家,更是磨刀霍霍,随时准备分一杯羹。

很不幸,石玉国在上一次十国大比排名最后,边境风云三载春秋,死伤强兵悍将近百万,才保住自己二等国家的地位。

而如今,九年已过,十国大比又快开始,毗邻强大如狼饮血的三等大国又开始虎视眈眈。

北疆,沧郦城,石玉国最北军事重地,在六年前那场厮杀三天三夜至死方休的大战中闻名天下,而石玉国最强三军之一厉风军便是在那场暗无天日的战斗中磨砺而成,顶住十倍于自己敌人三天三夜,用血肉之躯争夺时间,最后等待援军到来,守卫住这兵家必正之要塞。

朱晨桓与朱公公行走在这边境小路,看着周围荒凉的景色,听着朱公公讲述沧郦城的那场大战,心里也忍不住有些惊诧。十倍之敌,栾战三天,未有一刻停歇,不说体力能不能支撑得住,单是心里面的不安与绝望就够让人崩溃的了,但厉风军最后还是守住了这沧郦城,不能不赞叹人类有时真的是能够创造出震惊的奇迹的。

听到朱晨桓的连连赞叹,本家姓司马、被石玉国皇帝朱义天赐姓皇姓的朱公公也是笑着点了点头,“太子殿下,人族的能力是永远不能低估的,无论是千万年前最卑微的原始人族,还是今朝最底层的人族,他们的潜力在一定程度上来讲都是无穷的,所以以后无论遇到什么事,太子殿下永远要坚信……人族不亡,这天可覆!”

朱晨桓闻言,双眼突然一张,他似乎有些怀疑这话的真实性,但当他看向朱公公时,朱公公却是腼腆一笑,老脸一红,仿佛未出阁的小姑娘一般,让朱晨桓连忙转回头,防止自己呕吐恶心。

“老猪,你这话是什么意思?你是不是知道什么?”朱晨桓双手抱在脑后,一步一步与朱公公走在夕阳的路上,影子拉得老长,按照朱晨桓的说法,比那放屁闻到味的距离都要长。

老猪肥胖的身体跟在朱晨桓的身后,每走一会他就要擦一下汗,但老猪的一身行头比之朱晨桓的破旧来完全是有过之而无不及,他手中的手帕还是三年前从石玉城出发时带着的,而今三年未洗,到底有多脏就可想而知。老猪每次一擦,朱晨桓都能闻到比那从屁股中出来的东西还要臭。

但朱公公却恍然未知一般,每一次擦完汗他还要深情的闻一下,看那样子如果说老猪没有变…态的心思,朱晨桓什么也不信。

“太子殿下说的什么?奴才不明白。”老猪擦了擦汗,然后一本正经地回答朱晨桓的问题。

朱晨桓突然站住,老猪还以为太子殿下要找自己麻烦时,却突然感到大地震颤起来,前方传来轰隆隆的声音,如雷响,如马鸣。继而视线所望之处,冲天黑烟拔地而起,仿佛妖魔出世一般,可朱晨桓却知道那不是什么妖魔,而是大军冲过而带起的灰尘。

“太子殿下,这是……”朱公公走到朱晨桓的身旁,与朱晨桓并列看向前方那如汹涌潮河的大军,迷眼说道。

“呵,被你说中了,真的有人来迎接我们了,而且还很兴师动众呢。”

朱晨桓阴阳怪气的说了一句,然后干脆就盘腿坐地,也不理那越来越近的大军,不去管那漫天的灰尘是否会将自己吞没。

大军越来越近,那马踏大地的声音整齐划一,声音震天而地动山摇,若是只听这声势,说不得会认为这是几十万大军呢,但若仔细一瞧,却能发现这只是千人队伍而已。

朱晨桓已经能够看到这千人军队前骑马之人的样貌,国字脸,鹰字眉,倒八胡,身材魁梧,手持大戟,背负十余支短矛,骑行如虎豹前行,双目似鹰狼侧目,威风凛凛,器宇不凡。

只瞧其貌,朱晨桓便能猜到这便是六年前率厉风军死守沧郦城,威名传天下的厉风军统领赵拓仁。

看着越来越近,马上就要踩踏自己飞身而过的大军,朱晨桓仍旧是很随意的盘腿而坐,甚至在这时他还不忘与身旁站立的朱公公说笑道:“老猪,本太子早就该表明身份了,你看看这待遇,在瞧瞧咱俩走过的路,嗞嗞,想起来我都后悔为什么会听你的话吃这么多苦。”

老猪闻言,也只是淡淡一笑,不言不语,他知道朱晨桓此时并非是真的想听自己回答什么,他完全只是需要一个听众而已,能够表达自己现在情绪的听众。

大军越来越近,老猪眼睛也眯得更细了,他站立在朱晨桓身后半步距离,双手在袖中已经握成了半拳。而反观朱晨桓,则是嫌弃坐着累腰,在大军到来之时竟然平躺了下去,把整条路都给挡住了,仿佛生怕自己不被这些烈马踩到一般。

而就在距离朱晨桓只有三步距离时,只听千人“吁”的一声呼,千匹骏马戛然而止,队形之整齐,训练之精准,若是在石玉城被朱晨桓见到,必定少不得一声赏字喊出。

不过现在嘛,朱晨桓没有喊一声杀字就已经够大度了。

毕竟这到底是迎接还是下马威,朱晨桓还是能分得清楚的。更何况他现在就躺在骏马之下,而这些人都高坐与骏马之上,到底是不是下马威,还有猜吗?

“末将赵拓仁拜见太子殿下。”

赵拓仁翻身下马,然后抱拳躬身说道,其他兵将见状,也都纷纷翻身下马,只是未曾言语拜见之话,或许在他们看来,一个不知道哪里来的太子殿下地位怎么都比不上与他们浴血奋战的统领大。

朱晨桓仍旧没有起身,他衣衫本就脏破旧,此时躺在地上,虽然没有打滚,可被这些马匹飞奔带起来的灰尘落上,也仿佛泥球一般,落魄到了极点。

“赵将军威武雄壮,厉风军气势惊人,当真是我石玉国精锐之师,有赵将军率领厉风军守卫我石玉国北疆,吾心甚安啊。”

朱晨桓说的话很正经,语气也不卑不亢,但他躺在地上说这话却实在是有些不伦不类。

赵拓仁听到朱晨桓的话,眼中闪过一丝异芒,他这才正眼去瞧地上的朱晨桓,只见朱晨桓面庞俊秀,双眼有神,发髻用一树枝束发,显得有些怪异,但却与传言中的傻子太子完全不同。

究竟是传言有误,还是……

赵拓仁心思百转,脸上却没有丝毫显露,只见他再次说道:“末将代厉风军感谢太子殿下褒奖,皇上有令,命末将迎接太子殿下,并送太子殿下返回石玉城,还请太子殿下随末将先往沧郦城休整一日。”

朱晨桓斜了斜赵拓仁,然后又抬起头眯眼看了看这夕阳红日,他深深地吸了一口气,突然淡淡道:“赵将军,这里就是当年死战地之一吧?”

赵拓仁眼皮跳了跳,却仍旧答道:“回禀太子殿下,此地厉风军与云风国大军栾战两天两夜,我军将士死伤十五万三千两百一十一人,风云国大军死伤五十万两千一百人。”

“十五万三千两百一十一人啊……上有双亲中有一妻下有一子的话,那就是六十多万人的灾难了……”

朱晨桓声音不大,却清楚的传到了每一个人的耳中,他的语气并无多余的感情,但听在每一个人耳中,却有着那些许的压抑与屈辱。

残阳如血,照在每一个人的身上。冷风吹过,砂石飞起,一千人沉默站于地上,一人不知不觉坐直了身体。

众人沉默了片刻,仿佛是在心中重温那场残酷的大战,又仿佛是在心中告慰那些战死的将士国未亡,人未忘。

“赵将军……”朱晨桓突然说道。

“太子殿下!”赵拓仁身体弯曲更深一度,其余士兵不经意间也弯曲了身体。

朱晨桓突然站起身来,右手指向更北的方向,高声道:“长夜漫漫,诸君敢否与吾去那风云国大营转上一圈!”

第十四章 双箭斩旗,一朝归心

沧郦城北方三十公里处,这是石玉国与三等强国风云国边境线,此线名为石云线,跨线向南为石玉国境内,跨线转北便是风云国国土。

六年前大战,风云国将士跨过石云线,主动发起战争,试图一举击败二等末国石玉国,提升风云国等级,但有心算无心,却仍旧沙场折戟,先后折损共两百余万兵士,最终也未踏及石玉国北疆沧郦城一步,成为风云国全军将士心中最屈辱的一战。

六年过去,新一次十国大比很快开启,所以为了报仇雪恨,也为了一举荣登二等强国行列,风云国再次厉兵秣马,率先纠集大军三十万精锐驻扎石云线,后全国境内征兵两百万再次奔赴前线,这一次风云国将拿出破釜沉舟的态度,若不成功,十年内将无法恢复元气。

石云线以北,一座巨大军营驻扎于此,军营占地百余亩,白色营帐接连起伏,站在高处俯视,又能发现此军营排兵布阵皆有讲究,营帐以五行八卦排列而成,训练场共有四座,分别位于正东、正西、正南、正北以及正中,呈四方拱卫之势。

正值深夜,乌云蔽月,整座军营四周皆陷入黑暗之中,唯有火把通亮的军营仍能夜间视物。虽未值战备之时,军营防守仍旧严密,斥候每个时辰派出一队,巡逻士兵每三个时辰更换一批,只此一事,便可知此军绝非平庸之军。

子时鼓声一响,斥候与巡逻士兵交接更换。

“这天可真特么怪啊,白天热得要命,晚上却冷得要死,我看将军就太看重石玉国那帮怂人了,他们什么时候敢对我们出手?哪一次不是我们打到他们城下他们才敢一战的?”换队斥候骂骂咧咧一句,与另一人交接过后,便同五人组小队奔出军营,向着四方边界线走上一圈。

“少说话,眼睛尖一点,没事正好,要是真有什么事了,不止你会有麻烦,我们整个军队都会有麻烦!”

斥候队长训斥了一句,然后策马上前,转道另一条路监察情况,而这名斥候则是在队长走后狠狠地在地上吐了一口吐沫,又骂骂咧咧了一句:“老子信你才怪!要不是你与将军沾亲带故,还能轮的上你当这队长?老子可是参加过六年前那场血战的,要不是你给老子穿小鞋,老子早就飞黄腾达了!”

夜风不小,一吹起来飞沙走石,直噗噗的往脸吹来,打的人脸生疼。

“靠,真不喜欢斥候这狗屁活事,每天不仅嘴里吃土,眼睛还要吃土!”斥候眼睛被风沙迷住,他停下了马匹,用手去揉这进了沙子的眼睛。

“嗖——”

而就在这时,他仿佛听到了一声奇怪的声响,这声音很奇特,而且竟然还有一种熟悉的感觉,他记得是在六年前,自己的兄弟与自己一起冲锋陷阵时,自己就是听到了这种声音,然后自己兄弟就直接被一个飞来的短矛刺进心脏,瞬间死了。

想到这里,斥候突然瞪大了双眼,借着流泪的朦胧视线,他仿佛看到了一个在黑夜中仍旧闪烁着寒光的矛头,正向自己冲来。他连忙又擦了擦眼睛,灰尘终于从眼中脱落,而他也看清了眼前的东西。

这是一支短矛,矛尖锋利,夹杂着无与伦比的冲势突破一切阻碍,什么狂风,什么飞沙,在这短矛面前就如同一张张透明的薄膜一般迅速穿透。

而这时,斥候终于想起:“就是这矛,我记得,是石玉国厉风军将军扔出的,我同袍十年的兄弟,就是死在它的手……呃……”

斥候还未想完,短矛就直接冲入他的胸膛,刺进他的心脏,而后他整个人都在短矛的余力中向后飞起,直接钉死在身后的土地上。

在失去最后一丝意识的时候,他看到了自己倒地的地方。这是石云线的南方,他这才知道越线的后果,当真严重……

下一刻,千人大军从一旁迅速经过,无人去看这逝去的可怜家伙,即便是朱晨桓也未去扫过一眼,因为这是战争,不死人怎么能是战争。

躲过斥候的监察,敌袭消息没有及时回传,致使风云国大军发现这惊天动地的是声响时,厉风军大军已经杀了近百的巡逻兵士,直接向大营冲击而去。

“敌袭,全军防守——鸣锣——关门——”

风云国大军终于发现了厉风军大军,他们惊骇的嘶吼声在军营中迅速传开,鸣声鼓声下一刻低沉响起,将这沉睡的军营瞬间唤醒。

“赵将军,吾常听人谈及你的短矛长戟,世人皆说你曾五矛破门,三戟破军,不知今rb太子能否有幸见到你的战神风采?”

朱晨桓与赵拓仁并排骑马,行于大军之前,见敌军迅速聚集,满眼恐慌,仍一脸平静,仿佛即将面临大战的不是自己一般。

赵拓仁闻言脸上没有一点骄傲之色,只见他从身后抽出一根短矛,用力向前方军营大门扔去。

一矛,速如雷霆,射破营门,刺穿营门后五名士兵。

两矛,势不可挡,射断营门巨木,门倒。

三矛,所向披靡,从侧而入,穿透前方十名弓箭手。

至此,门破,兵亡。

风云军士兵骇然至极,他们并非平庸之辈,亦是见过血杀过人的,可今日见赵拓仁三矛破门,杀死十五人,只在一瞬之间。心中顿时出现恐惧之色,仿佛来人并非敌军将士,而是天神下凡虐杀自己而来。

而也是这时,赵拓仁才横起大戟,双眼迸发出浓烈战意,可语气仍旧是平静如水,道:“五矛破城门,此门,三矛即可。”

言罢,一拉缰绳,骏马一跃,便直接跃过门前敌军,直接接入风云国大军军营之中,大戟横扫,鲜血横飞,头颅飞起。

看着赵拓仁战神一般的飒爽英姿,听着他实诚的话,朱晨桓也有些哭笑不得,这人狂,真特么狂!但这事该狂,这话必须狂!

一千厉风军跃入营中,以阵法排布,盾牌位于前,长枪位于后,弓箭置于中,无一散兵游勇,千人为一体,动辄鬼哭神嚎,前则势不可挡。

杀人如割麦,饮血似喝水。边境之军厉行军风姿可见一般。

“尔等在此进行杀敌,且看吾行!”

朱晨桓看着热血沸腾,他本以为两世为人,体内的那些热血早就消耗尽了,可此时面对厉行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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