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丽氏族之非卿莫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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华丽氏族之非卿莫属- 第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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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安陵挽笑笑,摊开双手道:“这很简单呐,直接走进来的,然后到你的房间,等着你回来。”
  宋棐卿不解,不说尚云府守卫有多森严,就是要到这暖阳阁,也并不是那么容易进的,暖阳阁原是尚云清禾的居所,自己搬来这里住后,并没有撤去原本守在阁外的守卫,这人说是走进来的,未免太过敷衍。
  再观此人长相妖媚,衣着随意,半开半掩的衣衫,看起来绝不像什么正派之人,不过宋棐卿也并非是论衣着看人的人,但此人言语间叫宋棐卿十分不舒服。
  宋棐卿沉吟道:“阁下并未向宋某说清楚,若是阁下用了什么特殊的方法进如尚云府,宋某权你还是早些离去,否则……”
  “哼!”安陵挽轻轻冷哼一声,打断了宋棐卿的话语,“宋公子,你真的不记得我了,我在关阳山上见过你一面,当时你还被大蟒咬伤了手臂,难道你这么快就忘了?”
  宋棐卿听闻,想到上次在关阳山的经历,不觉仔细打量了这位自称为安陵挽的男子,不错,宋棐卿看了许久为分辨出男女,但从他大开的前襟,以及说话的嗓音,他才得以知晓此人性别。
  他不禁暗叹,天下间怎会有长相如此阴柔的男子!
  宋棐卿思忖着道:“安陵兄,若是你想为那次相救讨回点报仇,恕宋某无能为力,宋某现在寄居他人篱下,对与你的相救无以为报。但你的救命之恩宋某并不但算否认,若是宋某力所能及的,一定会尽力而为。”
  安陵挽闻言,嘴角立刻翘起,似乎等的就是他这句话,他不紧不慢的起身,走到宋棐卿所在的桌边,与他一同坐在桌边,拿起水壶,给宋棐卿和他一人倒了一杯茶水。接着看着他笑着道:“宋兄果然是知恩图报之人,听说你与尚云府族长结亲,也是为了报恩?”
  宋棐卿端起茶盏,道了声谢,浅酌一口,轻笑一声才道:“谈不上什么报恩不报恩,宋某反正闲着,找些事情做总比呆着无聊强许多,若是安陵兄真的有什么难处,可以告诉宋某,宋某也许真的可以帮到你。”
  安陵挽摩挲着手中温润的茶盏,笑而不语,但在心中不免对宋棐卿话中的机关感到惊奇,没想到他竟然能将与尚云清禾之间的关系说的如此云淡风轻,最后还不忘调侃与他。
  安陵挽回道:“宋兄痛快!那么今日安陵便与宋兄结下了情谊,今后安陵若是有什么难处,还望宋兄不吝帮助。”
  宋棐卿道:“宋某答应安陵兄,那一剑的恩情,他日定会奉还。”
  安陵挽本欲起身离开,听宋棐卿如是说,便知此人并没有那么好糊弄,看来此人果然不好掌握。从之前的种种,很难精确的判断出他是什么样的人,看来今日的举动却是太着急了。
  安陵挽叹息一声道:“哎呀,宋兄如此说,安陵便感激不尽,今日便告辞了。”
  宋棐卿似笑非笑的看了他一眼,道:“安陵兄请。”
  站在暖阳阁上,看着那红色的身影顺利通过守卫,向着尚云府府门而去,宋棐卿面上显出一抹疑虑。
  叶柳烟回到柳溪阁依然未见到清稠的影子,正着急着叫人跟着一起找他的去向,一出门却是与清稠撞了满怀,叶柳烟哭笑不得的道:“这么半天跑哪儿去了?这么着急又是干嘛?”
  尚云清稠无奈的道:“还不是怕回来晚了,你着急找我。”
  叶柳烟盯着他的眼睛,发现他似乎有所躲避,坚定的道:“不对!”
  尚云清稠被她一双铜陵大眼,大量的无所遁形,支支吾吾的道:“不对?什么……什么……不对……你怎么了?”
  叶柳烟抓着他的肩膀,把他抵到大门边道:“我怎么了,是你怎么了?你平日从来不会不打招呼就不见,而且你今天回来一直不敢正视我的眼睛,说!你到底怎么了?还是,你在大长老那遇到了什么不能解决的事?”
  尚云清稠叹口气,抓着叶柳烟放在他肩膀上的手,轻轻放下,我在自己修长温暖的手中,一边缓慢摩挲,一边重新正视她的双眼道:“没有,你胡乱猜测些什么?我也是长老,我能遇到什么不能解决的事?你就别胡乱操心了,快进去吧,叫别人看到影响不好。”最后一句是趴在叶柳烟的肩膀上,对着她的耳朵说的。
  热气呵到叶柳烟的耳边,让她一个机灵,本能的跳开,假装恼怒的锤了尚云清稠结实的胸口,撅着嘴道:“哼,明明知道老娘耳根怕痒,还往上贴,尚云清稠,你就是故意的!”
  尚云清稠摇摇头,宠溺的道:“好好好,我是故意的,咱们快进去吧,真的不好。”
  叶柳烟明白他的意思,便一路与他大闹一路进了柳溪阁内。
  不远处的树林中,一人一身红艳,一张姣好的面容此刻却是因为气愤变得扭曲,长袖中的手掌也收紧成拳,一寸一寸的紧紧收起,任其手掌的鲜血缓缓流出。
  “清稠……我纯白如雪的清稠……我不会让那个女人玷…污你!” 
作者有话要说:  安陵挽的拉拢,宋公子警惕在心~~

  ☆、第二十七章  端月智携子拜访

  再次回到药居,尚云清禾虽然料想到也许会看不到宋棐卿的影子,但还是去了他临时休息的房间,看着空荡荡大开着房门的卧房,尚云清禾轻笑一声,离开了原地。
  过几日便要进行每月例行的给山下百姓诊疗的事物,尚云清禾需要准备下山的药物,这些事情本可以命令弟子们完成,但他可以参加此次的准备工作,因为他想让他忙碌起来,暂时忘记那些让他烦心的事情。
  正忙碌着,见一弟子汇报,端月府端月智带其子端月银翘来访,宋棐卿听后一愣,随即才想到那日在前往琅嬛山的路上碰到端月银翘的事情。
  他随即放下手上的事物,端月府既然在十几年后终于前来示好,表示灵府回归统一有望,这是一件好事,尚云清禾虽年幼担任族长之位,与端月智这样的年老之辈沟通也许会稍显违和,但最为关注灵府团结的族长,尚云清禾对这件事是十分乐见的。
  他匆忙赶往前厅,在路上刚巧碰到同样闻讯前来的尚云清稠,以及被人推着轮椅前来的大长老,尚云清禾皱眉道:“大长老您今日身体不适,这件事情我与师兄可以处理,您回去休息吧。”
  大长老叹息一声道:“老友十几年未曾踏入尚云府,我本以为今生再无缘相见,但今日得知他又回来了,作为几十年的老友,我想看看他。”
  两人听闻皆点点头,但还未能体会大长老话中真意,也许年轻人只能听懂字面的意思,并没有听出老者言语中的深意,但经过岁月的洗礼,他们一定会渐渐明白。
  三人进入花厅,远远便见一白发老者负手背对他们而立,正专注的看着花厅内的一幅字画,而另一边是着一身月白外衫的端月银翘,他正坐在座位上翘着二郎腿,抖动着脚尖,一脸闲散无趣的样子。
  尚云清禾与清稠两人对视一眼,轻轻笑了笑,而大长老则是摇摇头,对端月银翘的表现十分不满。
  由近及远的轮椅声,打断了出神看字画的人,也引起了无聊坐在椅子上的端月银翘。
  端月智立刻转身,首先入眼的是坐在轮椅上斑白发丝的老者,他双眼一跳,快步向前,一把抓住大长老的手,激动的道:“大长老,你这是……”
  大长老微微一笑,皱纹爬满了眼角额头,“闲云兄,别来无恙。”
  端月智听他这么说,抿了抿嘴,双眼渐渐湿润血红,他紧紧攥着老者的双手,却一个字也说不出来,就这么半弓着身体,渐渐把脸转向一边。
  而大长老的笑容也渐渐散去,神情也有些激动。
  尚云清禾二人见状,冲对方点了点头,将还在奇怪的看着他们的端月银翘悄悄叫了出去,留下空间给他们两位老友。
  偏听内尚云清禾两人与端月银翘大眼瞪小眼的看了半天,端月银翘还是那副二流气息的样子,一边抖着双腿,一边把双眼随意乱飘,满不在乎的样子。
  尚云清禾眼神幽深,沉着的一口气怎么都提不起来,最后还是尚云清稠打破僵局,开口对端月银翘道:“端月少爷今日随令尊前来尚云府,可是为了今后端月少爷来尚云府的事情?”
  端月银翘一摊手,无所谓的道:“是呀,这不是清禾族长大人早就安排好的吗?我与家父可是排了大阵势来尚云府,够给你们尚云府面子了吧,我保证,不出今日,全蒂都的人都知道,我端月府又回归你们尚云府管制了,你们这下满意了?”
  尚云清禾闻声皱眉,本就烦乱的心情,未曾因为准备草药好转多少,现在经过端月银翘一段找打的话,更让他心情郁闷,他冷哼一声道:“端月少爷,你的意思是,你们是被迫的吗?”
  “哼!”端月银翘看了他一眼,同样冷哼一声,却是把脸转到一边,没了下文。
  尚云清禾握着椅子扶手的双手渐渐收紧,手指也发白,可他硬是忍了这口气,一双温暖的手附在他的手上,尚云清禾转头,看到师兄给予的安慰面容,在任何时候,师兄总是他的后盾,让他能渐渐平复心中的不快,什么时候师兄不在身边,还会有这样的人吗?
  他,会吗?那人只要不与他对着干,不对他冷嘲热讽便是最好的了吧。
  尚云清禾咬了咬下唇,不明白在这个时候,怎么会突然想起宋棐卿来。
  “端月少爷,这话说的虽不中听,但也未必是假话,但端月府与尚云府没有什么区别,都是灵府的一部分,今日端月府前来拜访尚云府,也并不能代表端月府就成了尚云府的一部分,端月府永远会存在。”尚云清稠说道。
  端月银翘闻言,看了尚云清稠一眼道:“你说话还叫人舒服,真不明白你们尚云府怎么不选你做族长。”
  此话叫另外两人十分难堪,尤其是尚云清禾,但好在偏厅人不多,端月银翘的话音也不大,只他们三人可闻,尚云清稠闻言道:“端月少爷真会说笑,清稠也只会些嘴上功夫罢了。”
  端月银翘看了尚云清禾一眼,说道:“说话中听,为人谦和有礼,温润有加,只是个小小的长老,未免屈才了,咱们灵府啊,就缺少你这样的族长呢。”
  一面好言相对,一面却是冷嘲热讽,一面又是默不出声,不同的对待,让同在画面中的三人显得十分诡异,尚云清稠也只是笑着摇头,这样刁蛮的少爷,及时见惯了叶柳烟的刁难,也无法招架。
  尚云清禾渐渐放开拳头,微微一笑道:“端月少爷,今日可是把行礼也带来了?今后若是进了尚云府可要遵守这的规矩,到时候便没有了端月少爷,只有弟子银翘。端月少爷可是听明白了?可是有后悔?”
  看来与宋棐卿时不时的斗嘴斗气,着实锻炼了尚云清禾,面对泼皮的端月银翘,他还招架的住。
  端月银翘闻言,立刻噤声,抿着嘴唇,摸了摸鼻梁才道:“那是当然,本少爷可没说吃不了苦。”
  尚云清禾“哦”了一声,露出一抹高深的笑容,道:“那么弟子银翘,今后本座便看你的表现,可别给端月府丢脸呐,啊?”
  端月银翘撇撇嘴道:“这是自然。”
  说着,尚云清禾向外换来一名弟子,对他道:“这是新来的弟子,你带他去找五师兄,今后此人便交由他管理。”接着对端月银翘道:“弟子银翘,便带上你的包裹,与这位师兄去找清慈师傅,今后便由他教导你,呵,他还没收过像你这么大的徒弟,相信你虽年龄大了些,但学起来也会很快吧。”
  端月银翘看着尚云清禾一副幸灾乐祸的样子,气的牙痒痒,恨恨道:“这是自然。”
  刚与那弟子从出两步,尚云清禾又道:“对了,我忘记告诉你,清慈师傅那可有不少年岁尚小的弟子,别看他们年纪小,懂得可不见得不你少,注意和那些师兄们搞好关系,这样你有什么不懂了,还可以请教他们。”
  这下端月银翘气的想揍尚云清禾两拳,但最后也只是冷哼一声离开了。
  尚云清稠摇摇头,“你何必这么说,族长大人,虽然你还未脱稚气,但作为族长,还是要时刻注意言行的。”
  尚云清禾本高兴的合不拢嘴,听师兄说自己未脱稚气,顿时挎下了脸,不悦的道:“师兄,我可是族长,怎么会稚气?我只是在抖动新弟子,加深与弟子间的交流罢了,这端月银翘我看着挺有意思的,今后就不会无聊了。”
  尚云清稠笑道:“你还准备继续这么逗他吗?”
  尚云清禾神秘一笑道:“师兄,你猜?”
  两人对视哈哈大笑。
  花厅内两位老者面对而坐,时隔十几年再次相见,均十分感慨,他们聊着这么多年对方各自的事情,以及从外界传出的关于对方的消息。
  大长老叹息一声道:“闲云兄,你那年甩袖离开尚云府,我们几人都十分伤心,你不该……唉,算了都过去了,过去了……”
  端月智点点头,感慨的道:“与尚云府闹僵确实是不应该,内部虽没有如何打击我端月府,但在外府人眼力,我端月府就好像叛变一般。”
  大长老拍拍端月银翘的肩膀,对方虽未说明这几年端月府的遭遇,但或多或少也从外界以及自己的推断中,得出一些端月府可能面对的遭遇。
  “不提了,如今闲云兄带着银翘回来,我们尚云府便热烈欢迎,还望端月兄能经常来端月府。”
  端月智回道:“一定。大长老……”
  大长老立刻打断他的话道:“端月兄这就见外了,我们这么就的朋友,怎的再见面却这么生疏,不是说了成我怀谦便可。”
  端月智点点头道:“是,怀谦兄,既然你这么说了,我便将我一直以来的疑虑说出。”
  大长老看了端月智一眼,干瘪的手掌在轮椅边缘轻轻拍着,缓声道:“哦?闲云兄……有何疑虑?”
  端月智抿了抿嘴,见大长老的神情,感觉自己刚才的话还是冲动了,但依旧回道:“怀谦兄,据端月府这段时间的观察,蒂都好似出现一股暗中势力,并且势力不容小觑,我们灵府是否采取自保态度?”
  端月智是一个思想固执人死理的人,这点也是大长老顾虑要不要对他说明真相的缘由,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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