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好孕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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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好孕圆- 第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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朝阳一声令下,旁边侍卫把众人掀翻在地,身上一搜,有搜出千里望来的,有搜出些书簿来的,有的是些锦绣帕子,香囊,一看便知是闺阁之物。

众侍卫将东西呈上,朝阳上前,把那几管千里望拨弄一边去,冷笑道:“你们倒是准备齐全。”又挑着帕子看了几眼,说道:“这哪里来的?”

侍卫将那人拎出来望地上一扔,却是个年轻公子,生的还算端正,朝阳道:“看你年纪不大,品貌端庄,想必也是个读书的,小小年纪,竟然跟这些人做这种龌龊之事,实在可恨!此物从哪里来的?”

那公子抖索了会儿,竟是不说,朝阳道:“你若不说,就乱棍打死!”

这边小公子还未出声,身后某处,却有人“嘤咛”一声,晕了过去。

朝阳回头一看,却见是不知谁家的小姐晕倒过去,旁边众人正在抢救,朝阳也不以为意,便回过头来,喝道:“他既然不说,就交给提刑司,骨头都打断几根,迟早晚查出来!”

侍卫把那公子拎了下去。

朝阳见有几本簿子放在旁边,便伸手翻看,翻了几页,皱眉道:“这是何物?”

却见上头写道:“某年某月,澄元湖踏青,经众公品评,花国状元谁谁,探花谁谁,榜眼谁谁……”往下是一等,二等,三等……及末等,竟还有个“未及第中选”的,依次排列。

朝阳细看,其中竟颇有几个熟悉的名字,连同她自己竟也在内!

朝阳年幼,不懂这些,可她聪明之极,转念一想,怒的将簿子扔在地上,喝道:“你们真好大的胆子,竟然敢对众家女眷评头论足!给本宫先着力打!”旁边侍卫操了长棍,过去一顿乱打,顿时鬼哭神嚎,而朝阳身后女眷之中,顿时又晕了几个,也不知是吓得,还是怎样。

朝阳怒气不休,望着那簿子上所写,看看“状元”名字,回头恶狠狠盯了季淑一眼,又往下找到自己的,看看排行,那怒气越发冲天,差点咬碎了一口银牙。

将这本簿子掀到旁边,却发现下面又有一本,朝阳信手翻开来看,刹那之间却眼睛发直,双颊红透,手指抖了一番,“啪”地把那簿子合上。

朝阳公主下令,把聚众在正阳阁的一干众人送往有司,澄元湖的聚会如风流云散,众家夫人,奶奶,小姐们驱车急急离开,一时之间,偌大的湖畔空荡荡的。

季淑叹了口气,没想到简单一句话,竟引发如此轩然大波。

如此一路无言,回到府中,女眷们坐了,不免又说今日之事,惊魂未定。

红嫣就过来同季淑致歉,季淑不免又将她安抚了一顿。正说话间,瑶女房中的丫鬟前来,说道:“禀二奶奶,二爷回来了,正在里头坐着。”

瑶女大喜,急忙起身,告辞而去。罗夫人,秋霜红嫣又坐了会儿,便也纷纷离去。

季淑也有些倦了,便吩咐春晓夏知两个去准备热水,片刻热水备好,拉了屏风,便脱了衣裳跳进水中,热热的水漫过来,正觉得舒畅无比,才想把今日发生的事再过一遍,却听到外头有人说道:“奶奶,爷来了。”一瞬间把季淑惊得半死。

作者有话要说:嗯嗯,今天应该也会两更的,这是第一章……周一了,努力鲶鱼吧……:)

浅草微露整理

玉兰:天遣霓裳试羽衣

季淑忙道:“把人拦下,别进来!”一边慌里慌张起来,从架子上扯了衣裳过来裹住,带着水湿淋淋地跳到地上。

这功夫上官直已经进来了,道:“我又不是土匪,做什么要拦着我?都出去!”春晓夏知两个苦苦地求,碍于季淑之命,也不敢退下,却也着实不敢就真个把上官直拦了。

身上的水沾了衣裳,瞬间冰凉一片,□的脚踩着地面,季淑忍不住就打了几个寒颤。

额前水滴纷纷落下来,季淑缩起身子,心中却异常愤怒。

把湿了的衣裳扔了,重新捡了干净的披了,才把腰间带子系上,就听上官直的声音已经近了,道:“人呢?”又说道:“你们两个,出去!”

此刻季淑便拖了鞋子,在屏风背后探头一看,正巧上官直回头看过来,两人目光相对,季淑脸上一红,狠狠地道:“你进来干吗?听不懂人话吗?春晓夏知,过来伺候我更衣!”两个丫鬟正不知如何是好,闻言急忙赶了过来。

上官直见她头发上滴水,显然正在沐浴,神情便略见古怪。又看她面露凶狠之意,就哼了声,说道:“好!我坐等你就是了!”

季淑听他说这话时候,似有些咬牙切齿的,却仍没发作,她不知上官直是为了何事,就愤愤然地收拾好了,头发还半干,幸好不滴水了,就出来外面,果然见上官直还端正坐在那里。

季淑撇嘴,自语道:“装模作样!”

上官直见她出来,便转过身,说道:“花季淑,你叫她们两个出去。”

季淑坐了床边儿,说道:“大丈夫行得正坐得端,事无不可对人言,何必要避着人呢?”

上官直扫她一眼,垂眸忍了口气,才又道:“我并非是同你赌气,也不是要……总之你让她们出去,我有事同你说。”

季淑见他说的郑重,便道:“你们两个先出去,就在门口,若我叫你们,就即刻进来。”两个丫鬟行礼,便出去了。

室内顿时寂静,季淑伸手抖着自己的头发,抖落水珠点点,她刚沐浴完,脸色白里透红,娇嫩异常,那双眸子更似要滴出水儿来一般。

上官直看了会儿,不知为何,心头竟觉得有些悲凉,如此绝色,却偏偏……

季淑抖了会儿水珠,见上官直端坐不语,就道:“怎么了,哑巴了么?说啊。不是有要事的么?”

上官直叹了口气,从袖子里摸出一物,放在桌上,道:“你自己看罢。”

季淑停了动作,见他神色似有几分“惨然”,不由地大为惊愕,心道:“这幅德性,如丧考妣,又或者是家族企业破产,哈哈……”一时幸灾乐祸。

她本坐在床上,此刻便下来,走到桌子边上,低头一看,却见是一本簿子。

季淑好奇,问道:“这是何物?”

上官直淡淡道:“你自己看。”

季淑翻开来,顿时一惊,却见里头一男一女,均都赤着身子,女子丰乳肥臀,男的体态雄健,正在做交媾之态,女前男后,纤毫毕现……

季淑大吃一惊,急忙将书合了,心怦怦跳,赶紧先看上官直,见他仍旧坐着,毫无动静,才放松下来,却仍旧后退一步,才问道:“你这是什么意思?巴巴地送这本……东西给我看?你想干什么?”

上官直回头看她一眼,见她兀自一脸戒备看着自己,不由地苦笑了声,想了想,就仍旧说道:“你以为我是拿此物来撩拨你的么?你再细看一看……”他仰头看向别处,声音似秋风扫落叶,隐隐地有些叹息悲凉之意,补充说道,“看一看上面的人物就是了。”

季淑见他神情大异于寻常,心中更是诧异,便说道:“有什么可看的,这种东西……”心里刚想说“这种东西算什么,在若干年后,有个东瀛国,盛产一种叫做AV的东西,深得广大人民群众喜爱……”咳嗽一声,急忙收住话头。

上官直道:“你看就是!”声音竟带几分严厉。

季淑皱眉,终于又翻开去,这一页跟先前翻的那一页不同,两个人又换了个姿势,乃是女上男下,季淑咋舌皱眉,道:“哼!”又翻了一页,却是女子的腿被缚住吊了起来,婉转无力,而男子跪坐其中……季淑信手乱翻了会儿,实在看不下去,就烦道:“你到底想……”说到这里,忽然话头一怔。

她似发觉有些不妥。

季淑仔仔细细将图中人物看了一回,便又急忙翻看了几页,如此一直十多页过去,季淑怔怔停了动作,说道:“这……这图中女子的脸,为何一直都画得如此……”

这秘戏图里头的男女,因为要做出许许多多的动作,自然或有正面,或有侧面,各自不同,譬如这男子,有时候还会背对女子,因此那脸就露不出来,可是,季淑忽地发现,这图中的女子,却是自始至终都是露出正面的。

不管是什么姿势都好,就算是“后入式”,她都要转过头来给一个正面。

一开始看的时候,还不觉得怎样,但是从头到尾都如此,就有些不同寻常了。

上官直看向季淑,说道:“你察觉了么?”季淑说道:“是啊,这样子也太奇怪了些,总顶着一张大脸是怎么回事?显得整个画面越发失真。”

上官直按捺不住,手抬起,啪地一下拍在桌子上,震得茶杯都跳起来。

季淑道:“怎么了,莫非我说的不对?”

上官直脸色发白,说道:“你、你当真没看出这画中的女子……女子……她、她……”咬牙再三,道:“她是何人么?”

季淑瞧的蹊跷,说道:“这么丑……”不情不愿地又扫了几眼。

想古代的画技跟现代的繁多种类不同,比如这人像上头,就更有许多分别,季淑对画画儿又没什么研究,古人的话更是一窍不通,只是看个热闹罢了,如今被上官直一说,才就聚精会神又看过去,这样一看,却当着看出几分门道来。

这画中的女子,体态娇柔,面容画得极其细致,细看之下,却觉得是太细致了些,眉眼的描画都是极为用心的,季淑揉着下巴看了会儿,只觉得这女子似曾相识。

倘若她是真正的花季淑,见惯了这些古代画风,自然会一眼认出画中的女子是谁,可她偏生是个现代人,观赏心理跟品味都大相径庭,就只是沉吟。

上官直见她盯着细看,半晌却不做声,心中又苦又涩,冰火交加,他自得了这簿子,就按捺着心头火气,此刻却终于忍不住,便腾地站起身来,一把攥住了季淑的手腕,说道:“你还认不出么?亦或者不敢认?”

季淑吃了一惊,说道:“喂,做什么动手动脚的?”上官直将她望自己身边儿一拉,盯着她说道:“你休要再在我跟前演戏,你说……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季淑越发不解,道:“你是疯了么?拿这没头没脑的东西来给我看,又一副兴师问罪之态,难道是我藏着的这东西?你别来平白诬赖人好不好?”

上官直怒道:“不是你藏着的这东西,只可惜,这秘戏图上头的女子,就是你!花季淑!”

这一句话好似晴天霹雳,季淑只觉得自己的头都好像被劈开了,顿时一片空明,而后却恍然大悟,不错,怪道她看画中的人似曾相识,原来、原来……原来就是花季淑?!

天啊,这真是大水冲了龙王庙,一家人不认识一家人。

她正在苦思冥想这似曾相识的女子是在哪里见过,如今却想道了……在铜镜里头,她曾见过这个若隐若现的影像不是?!

上官直见季淑错愕不语,便道:“你当真认不出么?”

季淑心中翻腾一片,心想道:“真是死定了……这是怎么回事,怎么这上头的人会是花季淑?等等,要是承认了的话,岂不是落实了罪名?上官直毕竟更加趾高气扬,而且这种事,也太过分太丢人了吧,以前被他说淫妇淫妇的,倒也罢了,反正不是我做的,如今顶着花季淑的皮,留下这种罪证可是大大的不妙。”

季淑极快的想到这里,便昂头说道:“你到底在说什么?这怎么会是我呢?别笑死人了好不好?随便画个人就说是我?”

上官直说道:“这怎么不是你?”季淑道:“你别一口咬死!第一,我看这图里的人跟我差多了!我没这么丑,这张脸也太大了点儿……我有这么胖吗?第二,你非说是我,也不打紧,这天底下千千万万的人,倘若有一两个面貌相似的,也不足为奇。”

上官直见她居然不怕,还侃侃而谈,一时气的浑身发抖,片刻却说:“好,既然如此,面貌相似不足为奇,那么,这个呢?”季淑说道:“哪个啊?”上官直伸手,将她的衣裳用力扯下,季淑怒道:“你干吗?你这色鬼,说了半天还是想……”

上官直却并未继续动作,只是指着季淑背后腰下,说道:“这点痕迹,却是无错了罢?”

季淑怔道:“什么痕迹?”

上官直说道:“你自己看,你腰后原本有一点淡花痕,而这……这本册子上头的女子身上……亦……你自己看就是了!”

季淑吃了一惊,当下也顾不上遮掩身子,赶紧扭身回去看,果然见腰后一点淡淡的粉红印记,浅浅淡淡的,仿佛是一朵儿花的形状,在雪白的肌肤上,很是美丽。

季淑吃了一惊,道:“噫,先前我怎么没见过有这东西?”赶紧抄起那簿子来看,果然见那女子赤着的身子上,纤腰上一点儿花痕,虽然不清晰,却若隐若现地,不知情的人,还可以为是一点磨痕。

但是一页如此也就罢了,只能说是巧合,偏偏每一页都是如此!

季淑一时大惊失色,再也没有话说,就愕然看向上官直,上官直望着她,说道:“你这一点花痕的印记,平时是不会浮出来的,只当沾了水……亦或者发了汗后,才会露出来……为何会有别的人知晓,且把她画出来?你自己……可知道?”

季淑心头冰凉,上官直这番话虽然并没有很直白的说,但内中的意思,她又怎么会不明白?

除非是她跟别人共浴,被人看到腰后这印记,近身的丫鬟春晓、夏知等自然是知道的,可她们绝不会出去乱说。若不是这个,那么出了汗的话……要怎样才能发汗?

季淑心神不宁,问道:“你这本……是从哪里得来的?”

上官直说道:“是朝阳公主派人送过来的。”

季淑一惊,道:“她?”

上官直说道:“据说是今日从澄元湖旁抓捕到的那些登徒子的身上搜出的。”

季淑说道:“原来……”她当时远远看着,见朝阳公主翻了一本簿子,却又急忙合上了……想必就是这本。

朝阳那丫头倒也歹毒,摆明了认得上面的女人是她,却不当面说,反倒把这本给了上官直……以上官直的脾气,自然不会轻饶了她的。

季淑默然无语,也不再同上官直争辩。上官直说道:“如今我只问你,是不是你……你让人家画得这东西?”

季淑也不知道是不是花季淑让人画得,一时无法回答,就只看上官直。

上官直走前一步,到了季淑跟前,说道:“是不是?”

季淑手握住衣裳,将原本褪下的衣裳扯起来,淡黄色的外衫,遮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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