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着异能兴农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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带着异能兴农家- 第9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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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己知彼,百战不殆’嘛,多听听反面言论,对你是有帮助的。”

梁晓乐闻听,觉得也对。便驾着“气泡”,飘飞进有人说话的东里间屋里。

……………………

“……看你这个猴急样儿,别说没事。就是小月了,也不是什么大事。妇女掉孩子还不是经常的!”

梁康氏正在训斥小儿子梁德奎,梁龙恒坐在炕头上,依着被卷抽旱烟。梁德奎则坐在北面的一张木椅子上。

“我问你,好好的怎么去了小树林?”梁康氏继续问。

“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迷迷糊糊的,就去了那里。连怎么去的都记不得了。”

“这事奇怪得很。”梁龙恒拿掉嘴里的旱烟袋,拧着眉头说:“我明明看见是他们两个在那里,怎么一下子变成你们了?你说说,你们在那里待了多大一会儿?”

梁德奎摇摇头:“不记得了。

“你们是怎样走过去的?”梁龙恒继续问。

“不记得了。”

“左一个不记得,右一个不记得,你还记得什么呀?”梁康氏着起急来。

梁龙恒朝老婆摆摆手,示意她不要参言。又对小儿子说:“我上房的时候,记得你还在屋里。有心让你也上去看看,又寻思你干了一下午活,也就没叫。这事我记得清清楚楚的。怎么会是这样呢?”

“你这一说,我倒想起来了。”梁德奎说:“我听见你搬梯子的动静了。当时也想帮你。只是,她在……在我怀里趴着哭,也就没动身儿。”

“这不得了。”梁龙恒像溺水的人抓住了一根救命稻草,脸上映出一丝儿希望之光:“我上房的时候,你还在屋里。说明我在房上看到的确确实实是那两个不要脸的东西,而不是你们。再说,你媳妇又动了胎,这时候无论如何是不能活动的。就算活动,你也得搀着扶着她呀。怎么会不记得了呢?”

“爹,确实不记得了,一点儿印象也没有。”梁德奎十分认真地说。

“爹相信你说的是实话。越是实话,越说明这里面有蹊跷:你们呀,是被什么调包了:把他们从小树林里调出来,又把你们两个调进去。这是成心让咱一家子丢人现眼哩。”

梁晓乐闻听心里一惊:看来,这个梁龙恒脑瓜儿不简单!分析的基本接近真相了。不由望了小玉麒麟一眼。

“别急,别急!听听他们再说什么?”小玉麒麟安慰道。

“调包?”梁康氏惊恐地说:“这可是四个大活人啊?!”

“只能是这样。我从房上下来到给人们说,也就一袋烟的功夫。随着人们就赶过去了。他们走的再快,也不会没有人看到。你的儿子媳妇本来是在屋里抱着哭,我们在小树林里看到他们时,也是抱着哭。你说,这正常吗?”

“你是说原先确实是他们,后来……后来……就……”梁康氏吓得“哆嗦”了一下。

“事到如今,怕也没用了。只有抓住他们俩,才能洗清咱们的耻辱。”梁龙恒对着小儿子说:“往后,你们两个谁也不许到小树林里去。梯子也不要动。我每天去房上看看,非抓他们个现行不可。”

“嗯。要这样,我也每天到那里转转,发现他们后,拽住一个我就嚷,看他们承认不承认?!”梁康氏恶狠狠地说。

梁晓乐听得头皮发炸:看来,小树林已经不能再用了。(未完待续)

正文 第一百六十七章 说合

话说梁晓乐听得头皮发炸!心中暗想:小树林已经不能再用了。必须想法阻止他们再到小树林去了。

“谢谢你,小玉麒麟。”梁晓乐感激地望着小玉麒麟,和蔼地说。

“怎么又谢起我来了,我又没做什么。”

“要不是你的提醒,我不会来偷听的。不来偷听,就不知道他们的打算。梁艳秋和解立君,很有可能还会继续在小树林里幽会。那样的话,还不知出什么大事哩?!”

“其实你应该感谢你自己的善心。”小玉麒麟微笑着,眯着眼睛望着梁晓乐:“你利用了人家,又发现人家动胎了。这才唤出我来给人家安胎。要不是安胎,你能去她家里吗?不去她家里,能听到这些话吗?”

“有时候我真有这种感觉:出善心是能得到回报的。”梁晓乐说着笑了笑:“只不过我们的行为不大文明,偷听人家说说。”

“怎么叫‘偷听’呢,这样说太难听了。”小玉麒麟不屑一顾地白了梁晓乐一眼,一副受委屈的样子。

“叫什么好听呀?”

“把那个‘偷’字去了,光说听不就行了!你想,我们在空间(气泡)里,能够看到外面的一切,听到人们的说话声。可是他们却看不见我们,听不到我们的声音。你总不能把这都叫做‘偷看’、‘偷听’吧。”

“还不是一样,说的再难听,也只有咱俩知道。”

“怎么能说一样呢。刚才我叫你去,你就有点儿抵触情绪。说明你心里认为这是不光彩的事情。甚至还有种负罪的感觉。这样对你掌握情况很不利。你想啊,你一个人面对这么个陌生的环境,要想发展事业,不了解全面情况行吗?要想全面了解情况,不深入人们中间行吗?就像刚才这样,如果你不去听他们说话。你能掌控事态的发展吗?我给你说这些,是要你彻底打消这方面的顾虑,只要自己愿意,想去哪里就去哪里。想听谁说话就听谁说话。不要怕这怕那。”

“可是,我们毕竟闯进人家屋里去了呀?!”

“这是我们的便利条件。无论在屋里还是在庭院里,在田野上,对我们来说,都一样。我们可以随便看,随便听。谁也不能阻挡我们。”

“嗯。听你这样一说,过去我还真有这方面的顾虑。对坏人能做到。对自己人,或是相识的人,总觉得不好意思。也一直认为这是‘偷听’。不过,今天的事对我触动很大。”

“嗯。知道了就好。看来,你又得动脑子了!那,你动吧,我就不打搅你了。”

“嗯。再见!”

“再见!”小玉麒麟说着,转身不见了。

梁晓乐也闪身出了空间。一个人望着黑黑的屋子出开了神。

…………………………

梁龙恒捉奸捉住了自己的儿子媳妇,一时在梁家屯村里传的沸沸扬扬。

梁龙恒两口子也不是省油的灯。

梁龙恒拍着胸脯对人们说:“我看见的绝对是梁龙勤的小女儿和姓解的教书先生。你们要不信,我可以对天起誓!”

梁康氏也吐沫星子乱飞:“我家老头子眼睛一点儿也不花。看的真真的,就是那两个不要脸的。再说了,我家老头子在房上的时候,我家德奎和他媳妇还在屋里呢。你们说,那小树林的两个人,能是他们吗?”

“怎么后来又成了他们呢?”人们鄙夷地问。

“这是后来被什么东西给调包了。把那两个不要脸的调了出来,把我家德奎和他媳妇给调进去了。”

“什么东西呀,这么有能耐?”人群中甲说。

“很可能是鬼吧!”人群中乙说。

“也保不住是妖怪。”人群中丙说。

“嘻嘻嘻……”

“哈哈哈……”

人群中爆发出一阵大笑。梁康氏羞了个大红脸。

……………………

这话也传进梁赵氏的耳朵里。梁赵氏气呼呼地对老伴儿梁龙勤说:“龙恒两口子满嘴里跑舌头,编排咱闺女和立君的闲话。结果可倒好,把自己的儿子、媳妇捉了奸。真是现世报啊。”

“这事啊。我琢磨过来琢磨过去,觉得决不是这么简单。你还得多注意咱闺女点儿。”梁龙勤嘴里叼着旱烟袋说。

“你不相信自己的女儿?”梁赵氏剜了老伴儿一眼。

“常言说无风不起浪。怎么不说别人,单单说他们两个人?!”

“还不是两个人都是单身,龙恒两口子乱嚼舌根子。这人啊,不能好了,一好就被人嫉妒。龙恒家那个脾性。你还不清楚?”

“嗯,也许是这么回事。大男大女的一个院里住着,难免被人说道。”

梁赵氏叹了一口气:“咳,两个孩子倒是挺般配的,就是命不好,不能提这个事。”

在一旁装着玩耍的梁晓乐听到这里心里一喜,忙凑了过来,对梁赵氏说:“奶奶,怎么不能提这个事呀?”

书中暗表:梁晓乐为了等这个机会,已经在梁赵氏身边“蹲”了一天了。昨晚梁晓乐一个人在黑夜里思索了大半夜,认为最好的办法,就是让梁艳秋和解立君走向婚姻。只要一结婚,什么闲言碎语也就没了。

可是,让谁来当这个媒人呢?

一想到媒人,梁晓乐立刻想到了宏远娘所说的那些话,还有她的惧怕心里。心想,宏远娘这个自己唯一可以利用的人,在这件事上已经不能再利用了。托别人自己又太小,而主要还是不知道两家的长辈同意不同意。因为在这个时空里,男女婚姻,可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啊!

梁晓乐为了探清双方老人的意见,第二天吃过早饭以后,就再也没回自己的“家”。一会儿在孤儿院梁赵氏身边,一会儿又到学堂里,跟在解老夫人屁股后面“干奶奶”“干奶奶”地叫。想通过他们的谈话,了解他们的心理儿。

机会终于让梁晓乐等来了。

也是梁赵氏满腔忧愁没处里倾诉,听到梁晓乐问,郁郁地长叹了一声,说:“孩子,你三姑姑是望门寡,不能说给没结过婚的男孩子。”

“要是君叔叔愿意呢?”梁晓乐追问了一句。

“君叔叔愿意也没人敢给说去。这是犯忌的。”梁赵氏有气无力地说。

“没人敢说,我敢!我给君叔叔说去。”梁晓乐忽闪着一对大眼睛,煞有介事地说。

“你个小孩子知道什么呀?哪有给本人说的。要说,也得先给你君叔叔的大伯大娘说。”

“我给干奶奶说去。”梁晓乐说着,就要往门外跑。

“乐乐,别去。你还小,这不是你管的事。”

“就不嘛,我就去。”梁晓乐撅起了小嘴儿,眼睛眨了眨,眼泪儿就要往下掉(这具小身体的泪窝特浅,关键时刻让梁晓乐十分受用)。

“叫她去吧。”一直静听的梁龙勤对梁赵氏说:“童言无忌,她愿意说什么就叫她说什么去!管孩子这个干什么!”

“这要嚷出去,不让人们笑话咱家不懂乡俗吗?”梁赵氏着起急来。

“你还拿着她的话当真呀?”梁龙勤苦笑着说。

梁赵氏一愣,“喷儿”又乐了:“也是的。乐乐,别哭了,愿意去你干奶奶那里玩儿,就去吧。”

“哎,我去干奶奶家了。”梁晓乐说着,人已经出了门。

……………………

“干奶奶。”梁晓乐一进屋就大声喊起来。

“哟,乐乐来了。看,跑的这个喘。来,干奶奶抱抱。”解老夫人说着,把梁晓乐抱在怀里,掂了掂,对在一旁坐着的解老先生说:“乐乐这些日子又沉了。”

“嗯,个儿也长了。都达到你半截身子了。”解老先生说。

“干奶奶,有人说三姑姑和君叔叔的坏话。”梁晓乐对他们的夸赞不感兴趣,摽着解老夫人的脖子说。

“哦,你听你奶奶说的?”解老夫人用额头抵着梁晓乐的额头,亲昵着。

“还有爷爷,也说。”

“是嘛!让他们说去吧!嚼的是他们自己的舌头根子。”

“不嘛,就是不让他们说。”梁晓乐故意撅起嘴,装萌扮嫩,好像受了莫大的委屈。

“咳,”解老夫人叹了一口气:“嘴长在人家的脑袋上,你挡得住吗?总不能去捂人家的嘴去吧?!”

“就是捂。让三姑姑和君叔叔去捂。”梁晓乐故意装出很天真的样子。

梁晓乐一说完,解老先生夫妇俩都大笑起来。

“怎么个捂法呀?”解老夫人抹着眼里笑出来的泪花儿问。

“让他们在一起。不就没人说了。”

“嗯???这孩子……”解老夫人止住笑,扭头望了一眼解老先生:“这孩子,说的还真是这么个理儿!她怎么想到这里去了呢?”

“乐乐,给干爷爷说,是谁这样说的?”解老先生问。

“是我自己想出来的。”梁晓乐小脸儿一仰,一副“不是我还有谁”的派头。

“嗬,还是你个人想出来的?”解老先生又被逗乐了:“说说看,你是怎样想出来的?”

“三叔叔和三婶婶在一起,人们怎么不说他们呀?”梁晓乐撇着小嘴儿说。

“哈哈哈……”

“呵呵呵……”

解老先生和解老夫人,同时大笑起来。(未完待续)

正文 第一百六十八章 “天赐姻缘”

“你这个孩子,怎么想到这里去了?”解老夫人笑着说。

“就是嘛,让三姑姑和君叔叔也像三叔叔和三婶婶那样,在一块儿,人们不就不说他们的坏话了吗?”

“孩子,你三婶婶是你三叔叔用花轿娶来的,人们当然不说他们了。”解老夫人解释道。

“让君叔叔也用花轿娶三姑姑。”梁晓乐一副认真的样子。

“嗨,还真是这么回事!把他们撮合到一块儿,就没这些乱七八糟的说道了。”解老先生恍然大悟。

“你糊涂啊,三秋那孩子……是不能说给没结过婚的男孩子的,这是忌讳。”解老夫人大概守着梁晓乐,不好直接说出梁艳秋的“望门寡”。不过意思已经表达出来了。

“咳,在这里,什么也别按常理。”解老先生不以为然地说:“按说,还是咱高攀人家呢。从古到今,有几个女孩子通过做工作养活自己?!人家三秋就这样做了。这事啊,只要孩子们愿意就行。咱出门在外的,甭按那些老讲究。我看着这两个孩子挺般配的。”

解老夫人听老伴儿这么一说,心里也活动起来:“不知道立君侄子是什么意思?”

“叫过来问问,不就知道了。”解老先生道。

“我去叫。”梁晓乐从解老夫人怀里出溜下来,撒丫子跑了出去。

不一会儿,解立君便被梁晓乐手拉着手地“牵”来了。

当解老夫人对他说及此事,解立君一下羞红了脸,不好意思地说:“大伯大娘看着行。就行,我没意见。”

“丑话咱先说到头里:三秋那闺女各方面都好,就是死过未婚夫。你别扭这事不?”解老夫人问。

“咱家条件也不好哇。人家不嫌咱,咱还嫌人家呀?!”解立君扭着脖子。脸朝一边说。

“有你这句话,大伯我就放心了。”解老先生说:“不过,这只是咱的想法。还不知人家愿意不愿意?如果人家愿意。就这么定了,行吗?”

“嗯。全凭大伯大娘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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