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着异能兴农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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带着异能兴农家- 第9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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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就是梁艳秋已经把自己的心冰封住了。感情十分脆弱。稍有不慎,就会在她本就脆弱的感情上,再狠狠地打上一棒。一旦出现意外,宏远娘就成了整个事件的罪魁祸首。

基于这些考虑,作为世俗中的一员,宏远娘不得不顾及自己的名誉。

看来,要管这件事情,没有宽广的胸怀、博大的爱心,和勇于牺牲的精神是不行的。

“梁晓乐,你有没有这份爱心呢?”

梁晓乐扪心自问。

“我有!”

梁晓乐坚定地回答自己。

梁晓乐觉得。她的事业发展到今天的地步,完全源于她爱心的付出。

穿越到一个一贫如洗的农家,父亲残疾,母亲患抑郁症。作为窃取了人家女儿身体的她(梁晓乐认为这是“窃取”,因为他们女儿的灵魂已经不存在了,所思所想。完全是穿越过来的梁晓乐的了。),怀着一颗愧疚的心,开始爱这个家里的所有人。千方百计从空间里弄出食物,改善这个家庭的经济状况。

这是她爱心的本能。

她在付出爱的同时,也得到了这个家庭里所有人的爱,让自己在这个家庭里平平安安地生活了下来。

宏远爹娘对土地、房屋的执着追求,不能不说是源于她所付出的爱的结果。

由此,梁晓乐认识到:爱心也和任何投资一样,有付出,就有回报!

随着认识范围的扩大,宏远爷爷、三奶奶、大奶奶、王奶奶……一个个淳朴善良的人们装进她的心田。同时也开阔了她的视野,激发了她发展事业的灵感。

救六个祭天男童,是她爱心的第一次膨胀。她也因此收到了丰厚的回报:一是成立了学堂,让宏远和孤儿冯良存、辛洛、梁玉云,都适龄上了学;再就是一下开辟了五个分店,使的她的经济来了个大的飞跃。这才促进了幸福苑的诞生。

成立孤儿院和养老院,是梁晓乐爱心的第二次膨胀。虽然收养的都是没有儿女的孤寡老人(有儿女的只是极少数)和没有父母的孤儿,但他们为她奉献了土地和宅基,用他们的智慧为她编织出了适用的草编包装袋,创出了利润可观的经济效益。

就是现在只投入无回收的学堂、孤儿院,十年、十五年以后,这里面的人们,很有可能成为她事业的中坚力量(梁晓乐把这叫做“人才储蓄”)

她的这些行为(啊呵,当然是通过宏远娘表现出来的),在别人看来,是在施舍。而梁晓乐却认为是自己在向这些人们索取:她用一文钱也不花的空间食品,供他们吃,供他们喝,换取的却是他们实实在在的土地和宅基。看似被施舍的人们,却是她的衣食父母,是她人力物力财力的源泉。是他们的努力和付出,才使她的事业有如此大的进展。

由此梁晓乐又认识到:爱心是互惠的。你用爱心从这方面帮助了别人,别人也会从另一方面帮助你。甚至于你得到的回报远比你的付出多得多。

认识到爱心的互惠,梁晓乐忽然想起一个问题:自己之所以能够广布爱心,是因为自己有异能,有丰厚的空间财物。如果没有异能,没有这个万有空间,那,自己的爱心是不是就会被贫困所淹没?

由此看来,有爱心还必须有雄厚的财力做后盾。

想到了自己的后盾,想到了空间里那取之不尽用之不竭的财物,梁晓乐又想到了奇典大神。想起了奇典大神对自己说过的话:

“看在你生前乃职场精英、家资颇丰的份上,又有崔判官给你求情,我今借给你一份异能和一个万有空间,供你使用这叠加的二十二年半,作为对你的补偿。异能随便用,空间里的物品随便往外拿……”

“不过,在收回异能和空间之前,你如果借助异能和空间把事业发展的够大够强,造福于人类,我可以考虑延缓收回时间;假如你的业绩大过我的万有空间规模,受万民拥戴,我将万有空间无条件奉送,伴随你一生。”

………………

奇典大神为什么要借给自己这么丰厚的空间供自己利用,做自己爱心的后盾呢?难道仅仅是为了补偿自己被黑白无常误抓误杀的二十二年半阳寿吗?

就算自己是个职场精英,二十二年半,又能创造多少劳动成果?与空间里的财物想比,恐怕只能是沧海一粟吧!

那,奇典大神的用意,就不仅仅是“补偿”了!

“万民拥戴!!!!!”

这岂不是神灵(领袖)才能拥有的吗?!

自己只是一个农家小女子,如何受“万民拥戴”?????

难道说……

梁晓乐可以借宏远娘的躯体,争分夺秒扩大建设规模,达到自己拥有空间的目的。

难道奇典大神就不会借梁晓乐的躯体(头脑),来实现自己的某种夙愿吗?!

神灵是不能显身的,要做事情,必须有个借体。

就像梁晓乐这具小身板儿一样,要说话办事,必须借助宏远娘一个道理。

啊!!!!!

难道说这是奇典大神在借自己之体,广布爱意,为天下的穷苦大众谋福利吗?

如果这样的话,那二十二年半之约定,也是在激励自己努力去做,去拼搏,去拯救更多的受苦受难的人们。

梁晓乐震惊了!!!!!

那,自己应该怎样做呢??????

是也罢,不是也罢,自己一定要朝着这个方向去努力,利用自己的异能和空间,广布爱意,为更多的人谋取幸福。

而梁晓乐也通过以往的事实证实了:一个人的爱心有多大,事业就会有多大;爱心有多高,声誉就有多高!

为了不辜负奇典大神的重托,同时也为了自己的事业,梁晓乐决心让爱心第三次膨胀——把爱渗透到每一个需要帮助的人身上,解决他们的痛苦,解除他们的困惑,让他们在自己爱心的庇护下,幸福愉快地生活!

首先从梁艳秋、解立君开始,促成两个人结合。

梁晓乐对此充满了信心。(未完待续)

正文 第一百六十一章 驾着“气泡”牵红线

一连三天,梁晓乐总是在黄昏的时候闪进空间,驾着“气泡”飘飞在幸福苑的上空,观察着解立君和三姑梁艳秋的动静。

只要他们两个人走到一个方位,梁晓乐就有办法,把他们两个人的视线吸引到一起。

要让他们两个人结合,最好的办法是用爱温暖他们,让他们从新找回自我,找回自信,慢慢走向彼此的心里。

梁晓乐所能做的,就是让他们经常见面,在互相对望中增进感情,进而达到互相了解。

解立君倒是经常到幸福苑门外活动。有时散步,有时跑步,有时打打梁晓乐叫不上名字的拳术。

然而,梁艳秋却除了去食堂吃饭以外,就是待在自己的房间里,或是到孤儿们的房间逗逗孩子。虽然是工作人员,却过着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生活。

这让梁晓乐为难起来:只要有一个不出来,她的办法就不能实施。视线不碰撞,又如何砰发出火花来呢?

第四天黄昏,“气泡”中的梁晓乐见解立君一个人在幸福苑门外的小路上散步。

小路是学堂里的孩子们上下学踩出来的。平时很少有村里的人们走动。小路的南边有一片小树林,挡住了村里人的视线。这样的事情只要不被村里人发现,就不会传出风言风语。

梁晓乐觉得这是一个绝好的机会。

怎样才能把三姑梁艳秋引出来呢?

梁晓乐飘飞到梁艳秋屋里,见她正在聚精会神地绣花。那认真投入的样子,就是外面有人打起来,也很难打断她的思路。

再有一会儿就要去食堂吃饭了。解立君也到了快回来的时候了。梁晓乐在“气泡”里急得直跺脚。

也是急中生智,梁晓乐猛然想起了宏远爹被抓后,在县衙刑房用异能把侯汉三与宏远爹调包的情景。

何不也用这个办法,把三姑“调”出房间呢?!

梁晓乐想想也只有这个办法比较现实了。默默地在心里说了句:“三姑,对不起了,为了你的幸福。请你原谅‘小侄女’的无礼。”

想罢意念一动,梁艳秋出现在了大门外那条小路上。迷迷糊糊,顺着小路,迎着往回走的解立君向前走去。

“梁艳秋(为了尊重对方。解立君总是连名带姓地称呼),去村里?”

两个人擦肩而过的时候,解立君首先打了招呼。

“啊!啊!解老师,散步呀?”梁艳秋模棱两可地回答。表情木木的,没有一丝儿感情。

“嗯。快开饭了,快去快回吧!”解立君像嘱咐路人一样,话语里不带一点儿色彩。

虽然只有一问一答。总算对上了话。梁晓乐心里高兴,目送着解立君走远了,赶紧用异能让梁艳秋往回走。

……………………

初春的天气,乍暖还寒。梁艳秋围上一条粉红色的围巾出了门。

出门去干什么,梁艳秋不知道。但她必须出去,就好像被一根无形的长线牵着,去完成一项使命似的。

最近也不知怎么了,总有种恍恍惚惚的感觉。身体就好像不是自己的一般。每天几乎都有一次毫无因由地出门。而只要一出门,必定看到一个人——学堂里的教书先生解立君。要么他早早地等在那里;要么自己先到,不大一会儿。解立君必定赶过来。

关于这个解立君,梁艳秋有所耳闻:几年前,母亲跟着相好的跑了,父亲因此一蹶不振,醉酒掉进水里淹死了。他也因此被连累,背上了母亲不贞辱没家门的罪名。婚姻也因此受到连累。

但这是别人的事,梁艳秋听过也就听过了。与自己的“望门寡”比起来,人家不知轻多少倍?!

而如今让她奇怪的是:这个略有污点的教书先生,却经常出现在她的视线里。

一开始,梁艳秋并没当回事。大路朝天。各走半边。一个幸福苑里住着,一个食堂里吃饭,难免碰头见面。礼节性地打个招呼,然后各走各的路,井水不犯河水。

但是,时间长了。每天都如此,就不能不让人多想了。

今天也正像预料中的那样,解立君果然站在前面。一米七几的个头,身穿一件宝蓝色长袍。手里拿着一本书。为了抵御初春的寒冷,脖子上围着一条浅灰色的围巾。在夕阳的照射下,整个人就好像被镀上一层淡淡的橘黄色,更显得英俊潇洒。

梁艳秋心里一动,本能地想回避,可身子却不由自主向前走去——因为这里没有别的路,她要么回去,要么往前走。

在两个人就要擦肩而过的时候,忽然刮起一阵旋风。梁艳秋脖子里的围巾被旋风刮起,一下子飘落在了解立君身上。

也就在同时,解立君的围巾也被旋风刮起,在风中翻飞了两下,一个旋转,挂在了梁艳秋的胳膊上。

两个年轻人立时惊呆了,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两张脸都臊得通红。

“这旋风……太大了。”解立君首先反应过来,把粉红色的围巾从身上拿下,递给了梁艳秋。同时接过梁艳秋递过来的浅灰色围巾。

再看那旋风时,已经旋转着进了小树林,一会儿就消失不见了。

“解老师,谢谢你!”梁艳秋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心“咚咚”地跳着,脸上热辣辣的。

“彼此,彼此。”解立君说着,转身大步往回走。

望着解立君离去的身影,梁艳秋的心怎么也平静不下来了。

今天这是怎么了?

出门的时候,自己明明是系好了围巾的,就是风再大,也不至于刮走了呀?!

刮走就刮走吧,怎么偏偏刮到他的身上?更奇怪的是,他的围巾也同时被刮到了自己的身上。虽然是旋风,怎么能这么巧呢?

难道说……

啊呸!

呸!呸!呸!

梁艳秋呀梁艳秋,你这是胡思乱想什么呢?是不是最近猪油吃得多了,脑子被糊住了!人家解立君虽然比你大一岁,可是个没有结过婚的人,更没有死过老婆!

梁艳秋为自己的想法深深自责着。

……………………

解立君也感觉出了最近的异常。

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自己的视线里总会映入一个人影:一米六几的窈窕身段,白皙的鹅卵形脸庞上,五官端正的无可挑剔。特别是在夕阳西照的时候,金色的阳光洒在她亭亭玉立的身上,更显得妩媚漂亮。

这个人解立君认识:是被大伯大娘称作恩人的、幸福苑的缔造者(自然也是学堂的创办者)梁德福同父异母的妹妹梁艳秋。

而且解立君还听说梁艳秋一年前死了未婚夫,成了一个“望门寡”。曾经有出家当尼姑的想法。自从到孤儿院上班以后,对婚姻看的更淡了。扬言要一个人过一辈子,老了就住养老院。

人各有志,选择什么样的生活是人家个人的事情,与解立君毫无关系。别人说了,解立君听了,对周围的人有了一定的了解,仅此而已。

因为你解立君是一个背负着家庭耻辱的外乡人,这里的人不鄙视你,不瞧不起你,已经是对你最大的宽容了。

然而,就是这样一个与解立君毫不相干的、命运多舛的要强女子,却经常映入他的视线。

解立君一开始并没当回事。人长眼睛就是看的。一个大院儿里活动,一条道路上来回走,能看不见吗?看看又怎么样?!被看的少不了什么,看人的多不了什么。遇见了,出于对女士的尊重,先给人家点个头,说句话,做到不失礼就行。

谁知,近来除了在食堂吃饭和幸福苑里相遇外,范围逐渐扩大到了幸福苑大门以外的场地和田间小路上。无论自己在那里散步、慢跑,或者是打拳锻炼身体,梁艳秋总是默默地走过自己的身旁。

说她有意识吧,表情又木木的,不带一点儿色彩。说她无意识吧,为什么每天都会出现在自己的眼前?!

更奇怪的是:有时候自己不出去了,身体却不由自主,不知不觉又去了那里。而每当这种时候,梁艳秋总是已经在那里了。给人的印象就好像在专门等待自己。

可是,见了面又什么也不说。礼节性地点点头,或是说句无关紧要的话,便离开了。

他觉得,在他和梁艳秋之间,就好像有一根看不见的线在牵着他们,让他们两个毫不相干的同命人(解立君认为他们两个人在婚事上的命运相同)愣往一块儿凑。

就拿今天这件事来说吧:风把人身上的头巾、帽子吹掉是常有的事,却很少有把围巾刮走的。因为围巾是围在脖子里的,最起码缠一圈。而且今天自己还是系住了的。就是刮也只能刮松了,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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