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着异能兴农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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带着异能兴农家- 第29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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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来时,天公忽然变了脸。那天就像被捅了个大窟窿,那雨水就像决堤的小河,“哗哗”地倾注了下来。雷电像放炮一样,在谢玉成身边“嘎嘎”炸响。

顷刻间,谢玉成就被浇了个落汤鸡。

为了躲避雷雨,谢玉成赶紧跑到附近村头上的一户人家。在大门洞里避起雨来。

大雨一直下了一下午。

谢玉成也一直在大门洞里待了一下午。

天快黑的时候,雨仍然还在下。一个年轻女子披着雨布到大门口来关门,看到了浑身湿透的谢玉成。问明原因,就把他让到北屋堂屋,做了晚饭给他吃。

原来,这家人姓温,男主人已经去世。温寡妇与女儿温小妹相依为命。寡居之人害怕孤单,把女儿的婚事也耽搁了。温小妹今年一十六岁,仍然待字闺中。

今天,温寡妇回娘家看望还健在的母亲,不承想被大雨阻住,宿在了那里,家里就剩了温小妹一个人看家。

谢玉成了解情况后,很觉局促。只吃了几口饭,就在温小妹的指点下,去西厢房睡觉去了。

第二天早晨。雨停了,谢玉成向温小妹道过谢,抬脚就要走。

温小妹这里不愿意了。拉下脸来嗔道:“看你是个读书知理儿的人,俺才留你宿了一夜。你就这么大清白日地出俺家大门,叫俺落个什么名声啊?”

谢玉成一想:的确也是。我俩虽然坚守了“男女授受不亲”,可像这样一个姑娘一个小伙子的住在一个院儿里,又没有第三个人作证。叫人如何说得清楚?

再看那姑娘,眉是眉,眼儿是眼儿,虽然不是花容月貌,与干妹妹梁晓乐比起来差多了,但也算得上中上等人才。何况心地善良。否则,这一晚上,自己还不知到哪里去呢?

这一来。谢玉成心里七上八下的可就翻腾开了:

谢玉成心想:自己最中意的,是干妹妹梁晓乐,但现在还有一个竞争对手——窦金安。干爹干娘(宏远爹、娘)已经发出话来,在他和窦金安之间,为梁晓乐选定一人。条件是:谁考得名次在前。就定谁!

自己和窦金安,平时学习不相上下。但这次乡试。自己的名次比窦金安低了三名。虽然明年春闱会考、殿试不一定超不过他,但究竟只有一个梁晓乐,自己得到了,窦金安势必会失望。俩干兄弟再因此闹起矛盾,梁晓乐心里也一定很不是滋味儿。

今天走亲戚遇雨,唐突间闯进姑娘家里,又恰逢家中再无他人。“男女授受不亲”,自己如果不定下这门亲事,一旦流言蜚语起来,很有可能还会毁了姑娘的一生。

再说,在冯良存的婚礼上,梁晓乐以“姑姑拿盆儿”的说辞,明确表示了自己的态度:与几个干哥哥只做干兄妹。如今从新提起,全都是大人的主意,未必是梁晓乐“回心转意”。

心里这么一想,便觉得自己是剃头挑子——一头热了。

谢玉成前思后想了半天,觉得读书人还是应该以德行为重。事情到了这个份上,何不和她定下终身,既不辜负人家留宿之情,还保住了姑娘的名声。于是,就把自己的想法告诉给了温小妹。说自己赶考回来,中与不中,一定前来娶她为妻。

见温小妹仍然眉头紧锁,谢玉成忽然想起:自己与她素未平生,现在私定终身,必须以信物为凭。可自己出门匆忙,又是去探望长辈,身上何曾带有一件拿得出手的物件?!

可是,总不能就这样撂下一句话就走人吧?!

人家姑娘也不相信呀?!

谢玉成想了想,便向温小妹要来笔墨纸张,挥毫写了一张保证书,签上自己的姓名,摁上手印,然后交给了温姑娘。

温小妹见婚事已定,而且还是个即将进京赶考的举人老爷,心中欢喜,高高兴兴地把谢玉成送出门外。

谢玉成回到家,把订婚经过对爷爷奶奶一说,解老夫人首先反对,指责谢玉成说:“你这样私定终身,就算我们托出媒人去给你擦屁股,瞒天过海,早晚被人知道了,人们会耻笑我们的。

“再说,这个姑娘什么人品,我们一点儿也不知道,乐乐可是我看着长大的,那孩子的仁义,天下难找,你就这样错过了,于心何忍?

“还有,乐乐母亲是想在你和金安之间选女婿,按名次,谁考得好,就定谁。如果你考的不好,说明咱没那个福气,咱认。如果你考得好,自己又首先放弃,岂不是表明咱不愿意要乐乐了吗?这事让你干爹干娘怎样想?乐乐又怎样想?”

谢玉成开导奶奶说:“奶奶,我觉得这是天意。今天上午和中午,天还好好的,怎么我刚走到她们村口,大雨就‘哗哗’倾了下来。雷电一个跟着一个,仿佛要故意把我往她家撵似的。

“偏又赶上她母亲也不在家。要是家里有第二个人,这婚事也定不了。

“至于乐乐那里,你就不必多虑了。我和她定的原因,就是因为乐乐在冯良存的婚礼上说的‘姑姑拿盆儿’那句话。她是当着我们几个人的面,郑重其事地说出来的。我看她不是随便一说,是她的真心流露。要是这样的话,乐乐的心思,根本没在我们几个人身上。我看,等也白等。

“再说,现在就我和窦金安二人竞争乐乐。要是谁也不相让,势必产生隔阂。那样,

就算得到乐乐,同时也竖立了一个情敌。我们几个干兄弟情同手足,真要闹到那一步,大家心里不好受,乐乐更是不愿看到这样的结局。为了乐乐,为了我们纯洁的友谊,我觉得,放弃是最好的选择。”

梁艳秋见状,也帮着谢玉成说:“其实,这都是男家的一厢情愿。我问过乐乐,听她的意思,不愿意在干哥哥之间定。她说,干娘和干哥哥们对她都很好,定一家就会得罪其他的家庭。倒不如一家也不定,大家和睦相处的好。只是二哥二嫂有这样的想法,她不敢明着拒绝,只好旁敲侧击地表明自己的态度。”

解立君也说:“这孩子人小鬼大,她说出的话,往往都能落实唠。”

解老先生半天不语。沉思良久后,说:“成儿做的对。乐乐确实是个好姑娘,大家都想娶到她。可乐乐只有一个。相争下去,势必有败有伤。如果成儿能明智地退出,大家不伤和气,乐乐心里也好受一些。既然定了,那咱赶紧回去,把这个消息告诉给德福夫妇,让人家早做打算。”

解老夫人却流着眼泪说:“这么好的孙子媳妇给错过了。我心里真不忍……”

还好,在大家的劝说下,解老夫人最终认可了谢玉成的做法。

……………………………………………………………………

再说窦金安。

窦金安在野雀林村里的庆祝宴席上多喝了两杯酒,宴席散后,一个人来到村外遛起弯儿来,一来想醒酒消食,二来想看看野雀林村的巨大变化。

如今野雀林村的土地,全部由梁晓乐一家租赁着,种植形式大有改观。尤其是村周围附近地段,全部种上了果树。

时值八月仲秋,果树上挂满了即将成熟的果子,那红彤彤的苹果,黄澄澄的鸭梨,几乎把枝条坠到地面上。

窦金安行走在果树林间的田间小路上,越看越高兴,越走越兴奋。心想:野雀林村什么时候有过这么多果树,结过这么多果子?这还不是干爹干娘租赁的结果?!

望着这满田的果树,又由此想到了梁晓乐,想到了与梁晓乐的婚事。据干爹干娘所言,自己和谢玉成,谁考得名次靠前,谁就能娶乐乐为妻。这次乡试,自己比谢玉成高出三个名次,今冬再努把力,明年春闱、殿试,考过他不成问题。

那样,梁晓乐就是自己的了。

窦金安美美地想着,不觉脚下步子越迈越快。

当身旁出现了杂树,野草,路越来越难走时,窦金安抬眼望了望四周围。

这一望不要紧,把窦金安吓了一大跳,酒也全醒了——不知什么时候,他已经走进了野雀林——人们依然不敢涉足的——迷林!(未完待续)

正文 第482章 各有所得之各有所得(三)

话说窦金安一见自己走进了野雀林,不由吓了一身冷汗,酒一下子醒了。

野雀林最古老的名字叫迷林,是一个像迷宫一样的地方。野雀林村的孩子们,都是听着关于野雀林的传说长大的。说起野雀林的传说故事,每个人都能讲述几个版本。

而真正从里面走出来的,也只有梁晓乐,窦金平和窦金喜了。

可那三个人能以走出来,是有“神气儿”的宏远娘在大众面前,给老天爷爷下跪求来的。这在野雀林村里有口皆碑。

窦金安曾为此骄傲了很长时间。

现在自己一个人走了进来,别说有“神气儿”的干娘(宏远娘)不知道,小神童梁晓乐不知道,就是自己的家人,也不知自己“失踪”在了哪里。外面人们的营救一点儿也指望不上了。自己就是死在里面,也没人知晓。

窦金安被自己的想法吓得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但既然现在还有意识,还能思考,就不能坐以待毙。只要争取,或许就有出去的希望!!!

窦金安镇定了一下情绪,睁大眼睛眼睛观察起周围的环境来。

四周围都是高大的树木,有的二、三个成年人才能合抱过来。这些树木长得枝繁叶茂,高低有致,色彩层次分明。浓密的树叶覆盖着树林上的一片天空。阳光撒落下来,在地上投下星星点点的光影。

现在应该是下午两、三点钟的时候,太阳应该在正南偏西。窦金安根据太阳的位置,判断了一下方向,野雀林村在野雀林的北面,背着太阳往北走,兴许能走出去。

窦金安万般无奈,踩着自己斑驳又时隐时现的影子。向着“北方”走起来。

走啊走,走啊走,走了大约一个时辰,依然看不见树林的尽头。

想想自己进来的时间并不长,怎么会走不到头呢?

难道方向错了?

站住再看看太阳,太阳依然在西南方向。

大方向没有错呀?!

看来自己没有哥哥窦金平的运气好。哑哥哥进来一次,回去就会说话了;自己今天也进来了,能不能回去,还是个未知数!

关键是,那次哑哥哥和金喜妹妹有梁晓乐陪着。他们是沾了梁晓乐的光,还是沾了干娘(宏远娘)的光,虽然不得而知。但一定与梁家人有关。

想到这里,又想起了梁晓乐,想起了与谢玉成竞争婚事的事。为了在名次上压住谢玉成,他已经在暗暗地复习功课。现在被困在这里,功课耽误了不说。如果不能出去,这一辈子再也见不到梁晓乐的面了,更甭说娶她为妻!

望着身边密集的树木,窦金安的心情一落千丈。一屁股坐在地上,任由眼泪“哗哗”地向外涌流。

都说男儿有泪不轻弹,只因不到伤心处。

窦金安唏嘘着哭了一阵子。心里感觉好受了点儿。

再怎么难,只要还有一口气,就得往外冲。否则。那可真就葬身迷林了。

心里这么一想,生的欲望又占据上风。他从地上爬起来,擦干眼泪又往四处望了一望。

这一望让窦金安看到了希望——在他身侧的浓密的树梢深处,隐隐约约有房屋的影子闪现。

啊呵,原来自己还是把方向弄错了。自己认为的“西方”原来才是“北方”——是野雀林村的方向!

窦金安喜出望外,赶紧转身朝那里走去。

地上到处长着浓密的杂草。每前进一步,都要花费很大的力气。窦金安走了很久,最后终于发现了一条通向那里的绿色小路。走近一看,原来不是野雀林村,也不是邻村,而是一个非常大的庄园。

迷林里怎么会有庄园呢?

窦金安疑惑着走了进去。他想到里面向人们打听一下,问问他(她)知不知道走出迷林的道路?!

这座庄园很大,里面有很多房屋。窦金安一路走下去,却看不到任何有生命的东西,更甭说人了。

窦金安虽然觉得奇怪,但有房子总比没房子好。万一晚上出不去,最起码不在露天地里过夜。

他怀着忐忑的心情,在这里转游了很长时间,从一条小径来到另一条小径,从一座房子来到另一座房子。

最后他来到一间比所有房子都漂亮的屋子。

屋子里依然没有人,却在最前面的座位上坐着一只青蛙。个头比一般青蛙要大些,身上布满黑色斑点儿,丑陋无比,看起来还很妖异,窦金安几乎不敢抬起头来看它。

“你是哪里人?来这里做什么?”

忽然,屋子里响起一个女人的声音。

窦金安赶紧循声望去,房间里什么也没有。除了座位上的那只黑斑青蛙,仍然没有一个会喘气的。

“是谁在说话?”窦金安胆战心惊地问道。

“这里除了你和我,再没有一个活物。”黑斑青蛙嘴一张一合地说。

啊,原来是青蛙在说话。

窦金安吓了一跳。但有个会说话的总比没有好,最起码可以进行语言交流。便战惊惊地大着胆子说:“我是野雀林村里的人,午饭后到村外来溜弯儿,不知不觉迷了路,走到野雀林里来了。望青蛙神给我指条出去的路,救助于我。”

青蛙会说话,不是妖怪,就是神仙,尊它一声“青蛙神”,或许好说话——窦金安心想。

“你已经进来了,就很难出去了。”黑斑青蛙说:“你我都是被困在了这里。要我救助于你,你首先要帮助于我。我现在正需要一个人给我干活,如果你同意的话,而且是按我的要求干的,你就能找到回家的路。”

“我同意。”窦金安赶紧说:“需要我帮你做什么,你赶紧吩咐。”

青蛙闻听显得十分高兴,欣喜地说:“如果你忠实于我,你将交好运。”

窦金安点了点头。

于是,他们达成协议:窦金安保证对它忠心耿耿,按照它的要求做好一件事情;而它必须在他完成任务后,帮助他逃离迷林。

然后,青蛙把窦金安带到一间卧室说:

“从现在开始,你就住在这里。想吃东西的时候,就到这张桌子边坐下。想休息的时候,就铺好这张床,在各个方面,你都享有充分的自由。只是对你所干的工作要绝对信守诺言。”

“那,我们约定的时间有多长呢?”窦金安问。

时间对于窦金安来说,十分关键。如果他在这里待的时间过长,一来家里人一定很着急,到处找他;二来他明年春季还要参加春闱考试,考试之前必须把功课复习好;第三,也是最最重要的,他要在会试、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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