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着异能兴农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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带着异能兴农家- 第28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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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乌知县”(梁晓乐)问:“你们俩都说鹅是自己的,那谁来给你们作证明呢?”

两个人都摇摇头,说:“没有!”

“气泡”中的梁晓乐想了想,一条计策涌上心头,又问道:

“乌知县”(梁晓乐):“小伙子,你每天用什么喂鹅?”

年轻小伙子回道:“秉老爷,小的每天用米糠喂鹅。”

“乌知县”(梁晓乐)指着乡下人:“你每天用什么喂鹅?”

乡下人回道:“每日拔青草、野菜喂鹅。”

“乌知县”(梁晓乐):“那好,既然没有旁人给你们作证。那就叫鹅自己写出来吧!”

“乌知县“(梁晓乐)叫差役拿来一张大白纸,摊在大堂上,把鹅放在纸上。盖上箩筐,吩咐两人在旁等候公断。

一会儿,鹅在箩筐下面“扑扑”拍了几下翅膀。

“乌知县”(梁晓乐)听见响声,忙叫差役揭开箩筐,看看鹅写了什么字。

这时。真正的乌知县正扮作衙役在大堂上值班。见梁晓乐如此审鹅,觉得奇怪。抢先一步走过去,揭开箩筐看了一看,就禀告说:“鹅什么字也没有写,只拉了一堆屎。”

“乌知县”(梁晓乐)闻听觉得好笑,又故意板起面孔说:“不可能?!我明明听见它拍着翅膀说写了!再过去看看。揣摩一下,看看像个什么字?”

乌知县更加奇怪了:难道说鹅拍翅膀就是“说话”哩?这个小干妹妹有多大道行,能听懂家禽的肢体语言?!

乌知县疑惑着。好奇着,捂住鼻子,又凑近鹅屎细细辨认。看了半天,还是没看出名堂来,只好实打实地回道:“纸上只有一堆青绿色的鹅屎。实在看不出像个什么字。”

“乌知县”(梁晓乐)听了点点头,说:“这就对了。”并立马叫两人上堂听判。

“乌知县”(梁晓乐)指着大白鹅对乡下人说:“鹅自己招认是你的了。你把它带走吧。”又转身问那年轻小伙子说:“你服不服本官判决?”

年轻小伙子头一别愣,不服气地说:“鹅本来是我的,你为什么仅凭一摊什么字也不像的臭巴巴屎,就断定是他的?”

“乌知县”(梁晓乐)大怒,一拍惊堂木,大声喝道:“大胆刁民,竟敢在本官面前耍花招。谁不晓得鹅是边吃边拉的。乡下人拔青草、野菜喂鹅,它拉的屎是绿色的;你呢,刚才说用米糠喂养,那么鹅拉出的屎一定是黄色的了。你自己来看看,这只鹅拉的屎是不是绿色的?你年纪轻轻,仗着自己住在县城,就欺侮乡下人,还有王法没有?!来人呀,给我拉下去重打二十大板!”

一旁的乌知县恍然大悟:原来她说的字不是“字”,而是屎的颜色。不由心生感慨:就这一点,也够自己揣摩多半年的。

乌知县审鹅秉公断案的事,一下在民众中传播开来。

智破杀夫案

有一个名叫黄佩友的男子,中秋节晚上与几个朋友在庭院里饮酒赏月。他喝了不少酒,散席后回屋就酣睡不醒。

半夜里,黄佩友家中突然传出凄惨而惊慌的一声大叫,接着他的妻子就痛哭起来。

邻居们闻讯赶来时,只见黄佩友鼓出两只大眼,已死于非命。

人命关天,村族长不敢怠慢,很快将此事禀报到县衙乌知县那里。

式神“乌知县”(梁晓乐)通过“审猪”、“审柳枝”、“审鹅”,成功地破了几个案子,已被传的沸沸扬扬,也为乌知县赢得了“机智断案”的美誉。

但对于人命案,梁晓乐还是第一次接触,一时竟然摸不到边际。

一开始,梁晓乐怀疑这是个“谋杀亲夫”的案件,但那女子矢口否认,查那尸体,既无伤痕也无中毒迹象。把与死者生前一起饮酒赏月的几个朋友挨个调查了一个遍,结果是都没有作案时间和作案动机。

梁晓乐驾着“气泡”在死者的住房周围到处飘飞,寻找可疑的地方。

经过她细心勘查,发现地窖内有一秘密通道。梁晓乐赶紧驾着“气泡”飘飞进去,原来地道接连邻居之家。邻居家里有一个鳏夫,姓程名坡,年龄与死者的妻子相仿。

经过盘问程坡,他承认了与黄佩友妻子私通之事。

但黄佩友的妻子仍不认罪,一口咬定那通道是原来购置房产时就有的。曾几程坡次向她求欢,她未曾答应。她甚至破口大骂程坡,说程坡因调戏她不成,才将她丈夫害死的。吓得程坡也连忙翻供,说那通道虽然连接两家,但他从未使用过。

事情搞得越来越复杂。

梁晓乐也显得束手无策起来。

化装成“衙役”的乌知县告诉梁晓乐:“像这种死刑案,就得大刑伺候。否则,她绝不会承认自己谋杀了亲夫?!”

梁晓乐不同意用“大刑”来审案。她要拿到真凭实据才作出判决。处于女人之心,考虑到妻子死了丈夫,如果不是因奸情所杀,那她心里一定很悲痛。便耐心地问黄妻:

“乌知县”(梁晓乐):“你丈夫晚上还好端端的,为何半夜便突然死去呢?你是待在他身边的人,难道就没看出一点儿迹象来吗?”

黄妻答道:“这只能说是命里注定的,俗话说,阎王要你三更死,你便活不到五更。小妇人今春曾算过一卦,说我夫妻生肖相克,不是他死,就是我亡。早知这样,我愿代我丈夫先死。”

黄妻利嘴滑舌,分明是一派胡言,但从她这一番话中,梁晓乐了解她相信因果报应和阴间阎王之说。当下就将黄妻下在狱中,同时心里有了一个大胆的计划。

是夜三更,一阵阴风吹进黄妻狱中,她从睡梦中惊醒,只见两个蓬头小鬼将铁链套住她的脖子,将她拘到一个阴森森的大殿,两旁凶神恶煞张牙舞爪,牛头马面如虎似狼。大殿正中端坐着阎王。黄妻见此场面,早就吓得魂不附体。

在幽暗的烛光下,只见从殿后走出一个年轻鬼魂,突鼓两眼对着黄妻大叫:“你这贱人,还我命来!”

黄妻一见,那人竟是自己丈夫黄佩友。

阎王爷开口问道:“黄佩友,有何冤屈可如实禀告。”

那黄佩友呈上一份状纸说道:“小的冤屈全写在状纸上,请大王审阅。”

阎王看完状纸,对着黄妻大声喝道:“大胆淫妇,私通奸夫,谋害亲夫。还不从实招来。”

旁边的凶神恶煞、牛头马面发出阵阵喝声,黄妻只得磕头求饶,只要不让她地狱,愿从实招供。

原来,她私通程坡之后,就处心积虑要害死黄佩友。中秋节夜里,她趁丈夫酒醉熟睡之际,用扎鞋底的钢针钉入丈夫的脑心,因有头发遮住伤口,所以除两眼突然鼓出外,使人查不出死因。

黄妻招供画押被押走后,大殿上忽然灯火齐明,那案前端坐的阎王爷,原来是小玉麒麟假扮的,那些凶神恶煞、牛头马面、蓬头小鬼以及突鼓着两只眼睛的“黄佩友”,都是梁晓乐点化的式神。

第二天,“乌知县”(梁晓乐)又将黄妻提上大堂,根据她昨天晚上的供词,有复审了一遍。

黄妻想翻供,已有差役来报,在黄佩友的尸体头上找到钢针一枚。

黄妻见物证被获,再无可抵赖,老老实实认罪伏法。

正文 第458章 聪明的“乌知县”(三)

一斗米一斤鸡

一个乡下人进米湖县城赶集,在街上把米店的一只小鸡儿踩死了。店主不放他走,非要他赔一百文钱不可。

乡下人说:“一只小鸡儿最多值二十文钱,你为什么要我一百文呢!”

店主说:“这鸡现在是小鸡儿,要是再喂上五个月,就可以有五斤重。二十文一斤,不是整整一百文钱吗”

两个人正在争吵,恰巧“乌知县”(梁晓乐)经过,问明了事情原委,“乌知县”(梁晓乐)就对乡下人说:“他要你赔一百文钱,不算多。”

县老爷说了话,乡下人不得不听,只好给了店主一百文钱。

店主非常高兴,正要拿着钱往店里走的时候,“乌知县”(梁晓乐)又叫住他,说:“你的小鸡儿将来可以有五斤肉,可是现在还没有那么重。俗语说:‘一斗米一斤鸡’。现在你的鸡死了,可以把省下的五斗米还给他,那才公平。”

县老爷发了话,店主人没法子,只好给了乡下人五斗米。

谁是孩子的生母

两个女人为了一个婴孩儿争吵起来,她们俩都说自己是婴孩儿的母亲……结果她们决定去找县官判决。

“气泡”中德梁晓乐听了双方的话,立时想起了自己前世曾看过的一出《灰圈记》戏,戏文里就有两个女人争夺一个孩子的故事。便决定效仿:

“乌知县“(梁晓乐)在地上画了一个仅能容婴孩儿站立的圆圈儿,派一个衙役在后面扶住婴孩儿,然后让两个女人各站在婴孩儿的一侧,并抓牢婴孩儿的手。

“乌知县”(梁晓乐)对两个女人说:“我喊一、二、三,开始,你们就把婴孩儿往自己一边拉。谁能把婴孩拉到自己的怀里,谁就是婴孩儿的生母!”

两个妇女每人拉着孩子的一只手。待“乌知县”(梁晓乐)喊过“一、二、三,开始!”后,都用力地把婴孩儿往自己身边拉。

婴孩被拉痛了,挣扎着放声大哭。

听到婴孩儿痛苦的哭声,其中一个女人立即松开了自己的手,瘫软在地上。

另一个女人丝毫没有被孩子的哭声所感动,她狠命地用足了力气,不顾一切地要从自己对手的手里把孩子夺过来。

夺得孩子的女人一脸得意之色。

“那个输了的女人赢了,婴孩儿是她的!”

“乌知县”(梁晓乐)宣布了判决,并解释说:“作为一个母亲。她是不忍心看到自己的孩子忍受拉拽之痛的——对婴孩儿的爱怜使她放开了孩子,保住了孩子的两条小胳膊。”

冒充的母亲被罚钱,“乌知县”(梁晓乐)把钱交给了婴孩儿的母亲。

放牛破案

李杨庄村有李家和杨家都丢失了一头牛。两家都倾巢出动分头寻找,找了好久也没有找到。后来别人总算为他们找到了一头,两家都抢着说那头牛是自己的,双方争执不下,把官司打到县里。式神“乌知县”(梁晓乐)接待了他们。问明前后情况。微笑道:“这个案子很容易判定。”

说罢,便叫李、杨两家各将自己的牛群,全数赶到县衙前的大操场上。

当两家的牛都到齐后,“乌知县”(梁晓乐)便喝令道:“放牛!”

说完,那头牛直往李家牛群奔去。

场上人群欢呼起来:“是李家的,是李家的!”

“乌知县”(梁晓乐)冷眼见杨家不服。便叫道:“慢,把那头牛单独赶出来。”

牛出来了,“乌知县”(梁晓乐)命衙役用鞭子狠命地抽打那头牛。

李家的人奔上前。拚命地抵挡,还将鞭子夺了下来;杨家的人只是在旁边喊道:“莫打了,莫打了。”那喊声有气无力,像在演戏。

“乌知县”(梁晓乐)见了,便厉声盘问杨家人:“如果查出这头牛不是你家的。而你们硬要冒领,除了十倍罚款。还要承担法律责任!”

杨家人知道瞒不过,只得承认自己有冒领之罪,诺诺连声,告退而去。

乌知县神断牛案的名声,从此传了出去。

…………………………………………………………

“乌知县”所破的,虽然都是一些小案件,但关系的却是民生的大问题,受到了人们的称颂。人们一传十,十传百,把乌知县机智破案的故事,传的家喻户晓,人人皆知。

不承想,故事像长了翅膀一样,飞出了三百多里地。被一个急于为父亲鸣冤昭雪的年轻小伙子听说了。

小伙子姓顾名翌伟,家住青阳县的顾家庄。青阳县城距米湖县城三百多里路,顾翌伟是在上诉的路上,听说了“乌知县”机智破案的故事。当上诉又一次被驳回时,顾翌伟仰天长叹道:“如果让米湖县乌知县那样的县官来审理我父亲的案件,结果就算还和原来一样,我也心甘情愿啊!”

当任的牛知府听了顾翌伟的话,心想:顾翌伟三番两次来上诉,但又拿不出充分的证据推翻原判。如此看来,难道这里确实有冤情?而米湖县县令又如此受人们的爱戴,想必破案有两下子。既然如此,何不把米湖县的知县借调去审理一下青阳县的案件,也好了却小伙子替父鸣冤的心愿。消除在自己管辖范围内的一个冤假错案。

牛知府这么一想,便下了一道命令:米湖县县令临时借调青阳县,审理青阳县城姐弟二人同丧地下室案件。为期一个月,如果审理的有突破性进展,回来后官职往上升。

乌知县接到命令后,高兴的了不得。即刻找到梁晓乐,说:“贤妹,为兄的锦绣前程全凭你相助了。这一回,你一定要帮助为兄抓住这难得的提升机会。”

梁晓乐问道:“到底是怎样的一个案件呢,值得知府老爷如此重视?”

乌知县摇摇头,说:“我也不知道,但凭着你的聪明机智,什么样的案子审理不清楚?!只要我被提升了,在米湖县里,你想要什么我都答应。”

梁晓乐想了想说:“我什么也不要,在你临走之前,能以给我哥哥在县里安排个实职最好了。”

让梁晓乐心动的另一个原因,是青阳县距迷糊县三百来里,距梁家屯村也是三百来里。正好在梁家屯村的东南角上,是她六百里范围圈的一个重要位置。自己提前了解一下,对今后派人也好心中有数。

乌知县听梁晓乐如此一说,高兴地道:“这有何难?!在我的权利范围内,你哥哥想当什么样的官儿都可以。”

两个人各怀着“鬼胎”,又一次对换了位置:梁晓乐装扮成乌知县的模样(点化式神替代),带领着身边衙役,去青阳县接手案件。

乌知县则装扮成衙役的模样,跟随梁晓乐去青阳县城。一来对梁晓乐进行保护,二来也好学习梁晓乐的破案经验。

于是,式神“乌知县”,带着身边四个衙役(包括乌知县),马不停蹄地开往三百里路以外的青阳县城。梁晓乐则在“气泡”中紧紧跟随。

当梁晓乐了解了案情后,才知道自己多么鲁莽:这是一个没有任何证人的案件,前任执办人仅凭推理,便定了案件性质。难怪死者后裔不服判决。

原来,顾翌伟的父亲顾金顺,在帮助顾翌伟的姑妈顾艳娥——也就是顾金顺的同胞姐姐——操办儿子婚事的第三天,突然和姐姐顾艳娥一同身亡。

经过前任执办人员的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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