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着异能兴农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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带着异能兴农家- 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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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的,爹。不过,这事得归功于李慧敏,是她和乐乐二人在家时,招待的要饭的——哦,不是,是——老神仙。”

“我就说嘛,你媳妇这个人大有来头。你想,她一个年轻姑娘家,肯挺身站出来为你辩护,还不顾一切地跟了你来,这份胆量,不是一般女孩子都有的。”说着看了一眼低头看布的梁赵氏,“往后对这个儿媳妇好一点儿,别人们说个什么你也跟着说个什么,进了这个家,就是咱的孩子。什么乱七八糟的,不要去理他们。”

“嗬,这会儿你神气起来了。当初你不也埋怨她连累了德福,毁了德福一辈子吗?”梁赵氏不服气地抢白了老头子一眼。她仗着自己比梁龙年小几岁,在家里处处占上风惯了,哪里会忍得下梁龙勤说她。

“当初是当初,现在是现在。人家孩子有了果子给你送果子,有了布给你送布,这说明人家孩子心里有老人,孝顺。”梁龙勤有些带气。声音高了些。

“我也没说他们不孝顺啊。”梁赵氏白了梁龙勤一眼,没在言语。她虽然强上,梁龙勤要发起火来,她还是有些收敛的。

“你打算怎么处理这些布?”梁龙勤装了一锅子旱烟,点燃,抽了一口,又问宏远爹。

“这不来跟你商量哩嘛。”宏远爹说着擓了擓头皮,因为自己的事让两个老人绊了几句嘴,觉得有些不好意思。“我打算卖了。这么多布放在家里,也不安全。留的够用的就行了。”

“好!咱爷儿俩想到一块儿去了。哪天去卖言语一声,我赶小驴车去,省得你推着红车下步撵儿,腿脚又不好。

“嗯,那就累着爹了。”

…………………………

(注1 :迷信说法:大年三十、初一,或是重大喜庆日子(事件),忌讳说“完”“了”二字。如果说出口,就破了喜庆。)(未完待续)

 第四十九章 听到喊街

第四十九章 听到喊街声

卖布时,宏远爹执意要宏远娘也一块儿去。说她会侃价,比自己强。梁晓乐见状,忙伸着小胳膊要宏远娘抱,哭着闹着要坐小驴儿车。梁龙勤只好答应。

一辆小驴车上坐上四个人(梁龙勤、梁德福、李慧敏、梁晓乐),再就装不上多少布了。梁晓乐与宏远娘对接上灵魂,对梁龙勤说:“先少拉点儿,看看行市,找着买家了再往那里送。”

梁龙勤觉得是这么个理儿,装了少半车,梁龙勤坐在前头赶车,梁德福一家三口坐在车里的布上,一点儿也不显挤。

和卖果品一样,宏远娘抱着梁晓乐看了几个布店,打听好了价格,然后批发给一个比较大的布店。在价格上,自是经过了一番讨价还价。因为他们的布成色好,有好多还是市面上没有的品种,店老板爱不释手。宏远娘(梁晓乐)许以今后有货还送到这里来,店老板为了拢住这个货源,并没有老里砍价,给的还算公平。

少半车布卖了八两多银子。喜得宏远爹和梁龙勤都咧着个大嘴笑。在宏远娘(梁晓乐)的坚持下,由梁龙勤把关,买了一辆排子车,一头小毛驴,作为宏远爹的脚力。

车棚和牲口棚搭在一起,牺牲了柴门西侧的两棵大枣树。鸡舍被挪到厕所北面。因为天已寒冷,无法打坯,梁龙勤帮着用木板支了个厦子临时用。小毛驴怕再丢了,暂时先放在老家的牲口棚里喂养。梁赵氏没敢拒绝,但脸色不好看。宏远爹拉过去两布袋玉米作饲料,才哄喜欢了她。

之后,宏远爹和梁龙勤又送了两趟(为不引起轰动。一趟只能拉一车)布,共卖了五十多两银子。宏远爹高兴,宏远娘更高兴,因为宏远爹已经把父亲梁龙勤对她的评价说给了她。能以得到家人的认可是她最大的心愿。尤其是老公公,一家之主啊!心里一高兴,遂于宏远爹商量了一下,拿出十两银子来给梁龙勤。

梁龙勤说什么也不要:“明年把东西厢房盖起来,把院墙大门修一修。用钱的地方多着呢!你们有了,我心里就踏实了,这比什么都好。”

老公公不要。宏远娘包了二两送给了梁赵氏,哄她喜欢。又给安桂花、徐九菊、梁艳秋每人几块鲜艳的花布料,让她们做几身新衣服。还给了大伯哥梁德顺和小叔子梁德贵,以及侄女和侄子们,每人扯了两身布料,大家都“沾沾神气儿”(她认定这是老天爷爷派神仙送给他们的)。毕竟是姑嫂妯娌一家子,我有礼在先,看你们还嚼不嚼舌头根子!

布的事让宏远娘很开心。不但冲淡了在街上的刺激。还坐实了“老天爷爷睁开了眼”,确实看见她受委屈了,使着法儿地补偿她,哄她喜欢。要不然,怎么她在大街上受了委屈,刚回到家里不大一会儿。就来了“要饭儿”的?!那“要饭儿”的坐了坐小板凳儿,小板凳儿底下就有了布!这“要饭儿”的不是老天爷爷派来的神仙(抑或就是老天爷爷的化身)是什么?!

宏远爹说得对:“有老天爷爷给我们撑腰,往后我们一定要抬起头来做人,扬眉吐气地活着。咱没做亏心事,谁也不怕。谁要再欺负咱,老天爷爷会帮咱再欺负回他们去”

“老天爷爷呀老天爷爷。您终于睁开眼睛看见我了!我李慧敏终于等到这一天了!一家之主的老公公已经为我说了一句公道话。我相信,在您的帮助下,村里的人们也会理解我的。我李慧敏一定要积德行善,报答您的恩情!”

宏远娘在心里默念着,眼里流着泪,脸上的表情明显放松了很多。

吃晚饭的时候,宏远爹望着桌子上的一盘红烧肉、一盘木耳炒白菜、一个凉拌小油菜,一个劲儿地夸宏远娘厨艺大有长进:“ 红烧肉块儿做的油亮红润,肉香扑鼻,让人一看就食欲大振。木耳炒白菜,黑白分明,又嫩又脆,越嚼越香甜;凉拌油菜清淡爽口,你什么时候学了这一手儿?”

宏远娘弯着嘴角笑了笑:“我也不知怎么回事?心里想着给你和孩子们改善改善生活,脑子里就有了这道菜的影像。就按着做出来了。”

“嘿嘿,难不成这也是老天爷帮忙,让咱一家人饱口福哩?”

“谁知道呢?做出来你就吃呗,什么事也别刨根问底儿。”宏远娘说着,脸上流露出一丝儿自得的表情。

夫妻俩的对话,让坐在一旁低头吃饭的梁晓乐心里那个乐:看来灵魂对接做的天衣无缝,宏远娘对此毫无察觉。而且每道菜只要对接一次,她就能熟记于心,下次再做一点儿样儿也不走。

梁晓乐心里高兴,夹了一块红烧肉入口,嚼一嚼,肥瘦肉浑然交织在一起,满嘴油汪汪、香喷喷,与前世吃妈妈(有时也是自己)做的口味一模一样。

绝佳的口感让梁晓乐就此停不下嘴,吃了一块又一块。

正吃得高兴,忽听外面传来一阵女人的叫骂声:

“俺家的山羊没了两天了,谁昧下了,一家子不得好死;宰了吃肉,全家人都得噎嗝(食道癌的别称),卖了钱给你爹娘买棺材……”

接下来是一通臭骂,把祖宗八代问候了一个遍。

小萝卜头宏远闻听,扔下筷子,说了声“我吃饱了。”撒腿就往外跑。

“爹,我也要去看看。”梁晓乐说着,也撂下饭碗,抓住宏远爹的手就要往外走。

“看这个干什么呀?村里三六九有人骂街。就是一个人站在高岗儿上骂,怪难听的,咱不去,哥哥不听话,乐乐不跟他学。啊!”宏远爹坐着未动,劝说着。

“我想看看她怎么骂呀?”梁晓乐不死心,仍然抓着宏远爹的手不放。

“用嘴骂呀!你快点儿吃饭,吃完了,如果她还骂,我就领你去。要不灌一肚子冷风,吃了东西会肚子疼的。”宏远爹关切地说。

“哎,我吃饱了咱就去。”梁晓乐又坐回自己的小板凳儿,快速吃起来。

“咳,也怪不得德信家这么臭骂!好容易喂起只山羊,想年下卖了过年哩,大白天就给牵走了,能不生气嘛!”宏远爹对宏远娘说。

“那只山羊我见过,能卖一两来银子呢。”宏远娘话语里表露出无限同情:“德信家过日子细着呢,还不心疼死。”

宏远爹:“要不骂的这么狠呀。”

宏远娘:“骂得再狠也回不来了。”

宏远爹:“最起码出出心里的恶气。”

宏远娘:“听口气好像知道是谁干的。”

宏远爹:“也就是猜测。没有实际把握,不好上门去找。再说了,一叫明了就是死仇家。也只能喊喊街,囫囵吞枣地骂骂。又没处诉说去。”

原来,村里的小偷小摸,打架革气,喊街吵嘴,族长是不管的。除非出了人命,或是大家都深恶痛绝的伤风败俗之事。所以,人们丢了东西,大多都是喊喊街,让大家知道知道,让贼家心虚一阵子,也就算了。很少有通过喊街把丢的东西喊回来的。

“冬闲了,小偷小摸也多起来。往后咱家里尽量不断人,出门就上锁,多加些小心比什么都好。”宏远爹一边打着饱嗝,一边说。

“嗯,东西都在西里间屋里,要不,门上也买把锁吧(自从安桂花在这屋里发现蛇后,宏远爹就安上了门。蛇是财神,保护家里的东西,是轻易不露面的。安桂花要拿东西,自然现身惊吓于她。为了避免再出现此类事件,宏远爹便安上了门。总出现蹊跷事让人议论,也觉得不好,但按上门了并没有买锁,只在门链吊上挂了个小铁钩,以示外人“门关着,请莫进。”),来个人或是出门就锁上。还有栅栏门上(大门口的柴门)那把松锁,一扽就开,也换了吧。”

“赶集上我买两把锁去。如今咱有了,比不得从前,是得防范的紧一些。”

待梁晓乐吃完饭,喊街的已经偃旗息鼓,小萝卜头也一蹦一跳地回来了。

梁晓乐很为没能亲眼看到喊街而遗憾:既然在这个时空里生存,就要了解这个时空的民俗!包括她的精华和糟粕。

……………………

自从上次在街上说唱儿引起人们议论刺激到了宏远娘,梁晓乐再也没有缠着宏远娘上街玩儿。不过她也不寂寞,每天都有小朋友上家来找她。她自是拿出水果、干果和花生葵花籽招待,大家一边吃,一边说笑,或是踢毽子、拆花绳儿(也有叫“拆牛槽”的,用一根细绳绕在手指上,变化出各种花样儿让对方拆。)。

“乐乐,你知道吗,说唱儿的那个王奶奶病了。”翠翠拆着花绳儿对梁晓乐说。

“王奶奶病了?怎么病的?”梁晓乐不由吃惊。

“不知道。”翠翠摇了摇头,“听说那天被狗剩他娘给气哭了。”

“狗剩是谁呀?”梁晓乐问。

“就是说你的那个女人抱的那个孩子。”囡囡抢着回道:“都一生日了,还不会跑。”

“也不会说话。”一个叫曼曼的小女孩儿补充道。曼曼今年五岁,口齿很清楚。(未完待续)

 第五十章 “干尾巴绝户怎么了?”

梁晓乐没再问什么。问的太多了不符合这具小身体的身份。不过,通过小孩子们的只言片语她已经猜到,王奶奶肯定是因为为自己辩护得罪了人,引火烧身受了冤屈才被气病的。

待小伙伴儿都走了以后,梁晓乐拉着宏远娘的手,撒娇说:“娘,去王奶奶家。”

“好好的去王奶奶家干什么?”宏远娘问道。

“王奶奶病了。”梁晓乐仰着脸认真地说:“翠翠姐姐说的,是被狗剩他娘给气病的。”

“那,咱这就去。”

梁晓乐见宏远娘答应了,赶紧跑进西里间屋里,往一个空篮子里拾起苹果。

“别用篮子了,用包袱吧。”跟进来的宏远娘说着,铺在炕上一个新包袱,往里拾了几个苹果,几个梨,捧了捧无花果和干枣,拎起来一大兜子。

原来,王奶奶与大爷爷梁龙年前后院住着。两处院落格局也一样。只是房屋破旧了一些。西厢房已经倒塌,房框子还堆在那里。东厢房的位置上盖着一间做饭用的棚子,一间厦子,比起北房来要新好些,看来是最近几年才盖的。

王奶奶其实也没有大碍,就是那天在街上受了卢金平的数落,心里憋气,老觉得胸部不舒服,吃了两剂开胸顺气的中药也就好了。

宏远娘和梁晓乐一进屋,王奶奶就端出一个小笸箩,里头装着花生、瓜籽、枣。又把饭桌也放在堂屋里(大概见梁晓乐人小,放高处够不着的缘故吧),把小笸箩放在饭桌上,让梁晓乐自己拿着吃。

家里难得有人来串门,王长柱也从东里间屋里走出来。坐到八仙桌旁边的长条凳上。

“大娘,身子可好些了?”宏远娘关切地问道。她知道王奶奶的病一定与自己女儿说唱儿有关,心里感到很愧疚。

“好了。你来看我,我就挺高兴,还拿东西干什么?”王奶奶指着桌子上的水果说,“你该留着给乐乐吃。”说着看了看梁晓乐,一脸喜悦之情。

“奶奶,我家里还有好多呢。你吃完了,我再给你送来。”梁晓乐奶声奶气地说。

“这孩子,小嘴儿就是甜。光听你说说话。奶奶心里就高兴。”王奶奶说着看了看老伴儿王长柱,“这个孩子聪明着呢,唱儿说一遍就记住了。自己还会说很多。”

“你看她这两个大眼睛,骨碌骨碌多有神,一看就是个有故事的小姑娘。”王长柱眯着眼微笑着望着梁晓乐说。

梁晓乐闻听,心里猛一惊:“多有神”,“有故事”,这还是第一次听到这样的“表扬”呢。难道他看出什么来了?是不是自己表现的太突出。不符合这具小身体的行为?或者说就只是一句夸奖话呢?

但不论怎么,小心为要,别让人看出自己是个冒牌货!还是装嫩一些,萌一些的好,省得让人们说道。

梁晓乐心里如此一想,再也不敢有什么表现。离开宏远娘身边,一个人趴到饭桌上磕瓜籽吃去了。

“那天因为乐乐说唱儿,让您受了委屈。”宏远娘道歉似的说。

“咳!那媳妇,仗着自己生了个儿子。丈夫宠,公婆惯。都不知道自己几斤几两了!把自己的孩子看的好的不行,守着她。不能夸别人家的孩子。”王奶奶有些气愤地说:“我又是个直筒子脾气,心里有什么就说什么。她呛包我不是一回两回了。咳,人家会生儿子呀!”

“也是乐乐张精,我……嘴又拙,不会还言。”宏远娘自责道。

“哪里是这么回事呀?碍不着你和乐乐的事。她是冲着我的话来的。这人啊,没孩子就是受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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