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着异能兴农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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带着异能兴农家- 第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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宏远娘,我的便宜娘亲,慢慢适应吧,任重而道远啊!

————梁晓乐心里想。

……………………

宏远娘在东里间屋睡觉——她确实是累了,睡得很沉。

宏远爹在庭院里收拾最近砍来的柴禾。小萝卜头宏远不知跑哪里疯玩儿去了。梁晓乐看了一会儿宏远爹干活,觉得没意思,便让宏远爹把吃饭桌给她放在堂屋里,一个人拿出宏远收集的鹅卵石,在小吃饭桌上玩儿。

其实,玩儿鹅卵石只是装样子,为的是静下心来思考——小孩子要是光呆坐着,是会被怀疑滴。

梁晓乐首先考虑到这个家庭与邻里之间的关系。

自穿越以来,宏远娘一次也没带她去串过门,家里也从来没有来过串门的街坊邻居(闹事的除外)。连小孩儿也不来玩儿。转过来转过去,就只有这一家四口。

原因呢,据梁晓乐分析看,可能是因为宏远爹娘的结合,被这个时空固守“父母之命,媒妁之言”的婚姻模式的人们所瞧不起,又因为宏远爹残疾,帮别人忙的时候少,别人自是也不来帮他们的忙。加之日子越过越穷,更加重了人们的小视。一系列的不幸和不被理解,又导致宏远娘精神抑郁,不愿凑人。

一圈一圈的恶性循环,造成了现在的尴尬局面。

要改变这种局面,就必须走活人际关系,通过街聊和串门的方式,让大家了解自己,同时自己也了解大家,结交自己的知心朋友。一个人的生活里如果没有朋友,是悲哀滴。

听安桂花说(安桂花大嘴,爱占小便宜。却能从她嘴里得到一些外面的信息,而且目前她还是唯一的消息来源),村里人们都在议论这个家里是不是挖到了“聚宝盆”,或是沾上了什么“神气儿”,才弄出这些异端。

不过这也是好事。猜就猜吧,没有真凭实据,谁也怎么不了谁!倒给这个家庭罩上了一种神秘色彩,无形中对自己的异能起到了保护作用。

那就抓住这个议论,利用这层“神秘”色彩,搞好邻里关系,彻底扭转人们对这个家庭的看法。只有名正言顺了,才有利于这个家庭的发展;只有这个家庭根基牢固了,自己才能拓宽事业,在社会上争得一席之地,然后做大做强,创造出如同空间里那样的规模。

饭得一口口吃,路得一步步走,二十二年半时间,虽然白白浪费了二十多天,终于还是思考出了路子。那就朝着这个方向,只争朝夕、分秒必争地开始行动吧。

梁晓乐心里鼓满了春风,决心大干了!

那,第一步又去哪里呢?

 第三十七章 去奶奶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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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晓乐回忆了一下,自己穿越以来,这个家里,除了德报家被族长逼着来过一趟(还闹得很不愉快),再就是宏远奶奶梁赵氏和大娘安桂花,她二人都来过两回,一回是要鸡蛋,一回要鱼,都是前后脚,跟商量好了似的。

今天上午安桂花拿走了苹果、梨和干果无花果、紫枣。估计梁赵氏很快就会知道,说不定今天就会上门来要。

反正是给,与其让她来要,还不如给她送了去呢!这样也能融洽婆媳关系。毕竟是一家人,还有德福的生身父亲哩,小人给老人送东西尽孝道是应当应份滴。

………………

不大一会儿,宏远娘睡醒了。精神好了很多。虽然还是木木的,脸上的疲劳之色已消失殆尽。

梁晓乐爬上她怀里,摸住耳垂进行了灵魂对接。

“德福(梁晓乐觉得叫名字比叫‘宏远爹’顺畅,不守着宏远的时候,她就让宏远娘这样称呼),咱给老人送点儿水果去呀?”宏远娘(梁晓乐)说。

宏远爹一怔:她可是最怵头去老人那里的。为了这个,除了过年时拜年不能代替,别的时候都是他一个人过去。久而久之,老人也习以为常。

今天这是怎么了?

“你怎么想起去老家了?“宏远爹新奇地问。

“刚才大嫂拿了水果走了,我想他奶奶一准知道了。与其让她来要,还不如咱给她送去呢。”宏远娘(梁晓乐)说,“我怕她来了后又扒扒瞧瞧的,家里有什么东西都瞒不过她的眼儿。今儿要这个,明儿要那个,就没个完了。”

“也是的。要不,你拾出(东西)来,我一个人给他们送去算了。”

“我也去吧。她还能举手打送东西的人?!”

“也是的。他奶奶这个人就是财迷心,见东西眼开。过去咱们穷,买东西给她,见面跟黑眼风似的。现在咱有了,给她送上门去,慢慢地兴许就改变了对咱的看法了。”

“我也这么想,哎,你先洗洗手,咱这就走吧。”

“好来!”

宏远爹把捆好的柴禾往东抱厦里一扔,洗手去了。

宏远娘(梁晓乐)腾出一个柳条篮子,往里拾了八个苹果、八个甜梨,又用包粮食的纸(粮食已经放进瓦罐里)包了一包无花果和一包紫枣,没包都有一斤多重。篮子被装的冒尖竖流。

“拿这么多?!”宏远爹见了,有些心疼。

“咱家还有呢!”宏远娘(梁晓乐)说。

宏远爹咧了咧嘴,没再说什么。

梁晓乐眼尖,出门走了不大一会儿,看见宏远正在和小伙伴儿们在胡同口上玩儿,便招呼道:“哥哥,哥哥,去奶奶家,快过来。”

宏远玩儿的正高兴,就大声说:“你去吧,我不去了。”

“不嘛,你就去,你就去,快来!”口气变成了命令式。

见宏远还是磨磨蹭蹭不肯动,宏远爹也喊他:“宏远,跟着去看看爷爷,你爷爷想你呢。梁赵氏不喜欢这屋里的孩子,宏远爹知道。宏远不跟她亲,所以抬出梁龙勤的大号来。)”

“啊!”宏远极不情愿地答应一声,慢慢走过来。

其实,梁晓乐叫宏远一起去老家,是有她的打算的。她还一次也没去过,连门朝哪里都不知道,更不知道家里都有谁,怎么称呼?!这具小身体都两周半了,肯定认得他们,自己叫不上来会让人费解滴。

有小萝卜头宏远跟着,他喊什么她就喊什么,只要不比宏远小,保证错不了。

宏远一过来,梁晓乐就从宏远娘怀里下来了。和宏远牵着小手一起走。反正已经成行,宏远娘再不愿意也回不去了。何况是送东西,又不是打嘴架,让宏远娘在自己老人面前保持原样比较好。这样反倒能摸清她们婆媳关系到底僵到什么程度。

宏远爹心眼也不少,见梁晓乐下来了,就把水果篮子递到宏远娘手里。

一家四口,宏远娘提着水果篮子,梁晓乐和宏远走在中间,后面跟着一拐一瘸的宏远爹,齐大呼往老院走去。

老院离宏远家只隔着两条胡同,不远,一会儿就走到了。

老院在胡同里的一个半截小胡同里,大门朝南,正屋三间,东西各有一间耳屋,与宏远家的宅院格局一样。只是这里有东西厢房,在西厢房门南有一眼井,垒着五十来公分高的井台,上面盖着木板。旁边放着木水桶和井绳。

南面有一个牲口棚,里头拴着一头小毛驴,放着一个辆小双轮木板车。

庭院里拴着一根铁丝,北边用钉子钉在北房的墙上,南面钉在牲口棚上,上面晾晒着土布袋和褯子。

“娘,慧敏给你送了点儿谁过来。”宏远爹说着进了屋门,东里间门帘撩着,梁龙勤正坐在炕上依着被窝卷抽旱烟。“爹也在家呀。”宏远爹又补充了一句,算是全打了招呼。

宏远娘也没说话,把手里的篮子放到堂屋背面的八仙桌上,木木地倚在桌旁不动了——看来真的很怵阵。

“哟,今天太阳怎么从西边出来了?”梁赵氏不冷不热地说。

“我们在西山坡寻了些果子,慧敏说送些来,让爹娘尝尝。”宏远爹有意抬举宏远娘(其实也确实是从她嘴里说出来的。)。见宏远娘还站着,示意她坐在八仙桌旁的长条凳上。

“难得你们有这份孝心。”梁龙年在屋里说。

这时,西里间门帘一挑,走出来一个十五、六的年轻女子,鸭蛋形脸盘,浓眉、大眼、高鼻梁,与梁赵氏的面貌很相似,估计是梁龙勤的三女儿梁艳秋了。

“二哥来了。”年轻女子说。

“三姑。”还没等宏远爹回应,宏远痛痛快快的喊道。他不喊奶奶喊姑,看来这个姑姑脾气好一些,最起码比梁赵氏待宏远好。小孩子的感情最直接,谁对我好,我就对谁好,没有一点儿虚的假的。

梁晓乐听宏远喊,也扬起小脸儿喊了一声“三姑”,声音脆脆的,银铃似的。

“哟,乐乐也敢喊‘三姑’了,什么时候长了这么大的出息?我去了两趟,也没喊过一个‘奶奶’”梁赵氏听了,嫉妒地说。

“奶奶。”梁晓乐不失时机地又用银铃般的童音喊了一句。

 第三十八章 老人的建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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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哟,真乖,过去叫你喊,低着头子就是不开口,今天这是怎么了?”梁赵氏有些吃惊。

“来,三姑抱抱。”梁艳秋拍拍手,将梁晓乐抱起来,“这么轻呀。”说着看了一眼宏远娘,好像晓乐瘦是她的罪过。

“三姑,吃果果。”梁晓乐从衣兜里掏出一个无花果,就要往梁艳秋嘴里送。小孩子应该就是这样吧!晓乐心里想。

“三姑不吃。乐乐你自己吃吧。”梁艳秋一只胳膊抱着梁晓乐,用另一只胳膊挡住。

梁晓乐趁势把无花果递到她手里。

“这么大个儿呀!二哥,是你们在西山坡上寻的?”

“是的,三妹,孩子给你,你就尝尝吧,篮子里还有一包呢。”宏远爹笑着说。

“娘,你看看,这么大个儿。”梁艳秋凑到梁赵氏跟前,正要把手里的无花果递给她,梁晓乐又从衣兜里掏出一个,“给,奶奶,你吃这个。”抢先递到梁赵氏手里。

“这孩子,真懂事。好,你给了我,我就吃。”说着用手去掰,没掰开,放到嘴里咬了一口。

“嗬,真筋道,真甜,还一股清香,好几年没吃过呢。”

梁晓乐冲她一笑,“奶奶喜欢吃,乐乐还有呢。”说着又拿出一个递到梁赵氏面前。

“乐乐真乖。”梁赵氏没有接无花果,却把梁晓乐从梁艳秋怀里抱了过去。

“这孩子怎么这么轻?看看这小手儿,跟歇马虎(壁虎)爪儿似的,都瘦成什么了?”说着剜了一眼宏远娘,“怎么连个孩子也接济不了?!”

梁晓乐见宏远娘身子一抖,脸上爬上痛苦。

“昨天买了点儿面粉、小米什么的,也想给孩子差差样儿,光吃棒子白粥了,孩子不愿吃。”宏远爹解释道。

“是得把孩子接济好了,往后,你还不光指望这两孩子呀!”说着轻蔑地冲宏远娘撇撇嘴,那意思:这个人你是指望不上了。

“是,慧敏也这样说。”宏远爹又给拾回来了。

“还慧敏慧敏地叫哩,要不是她,你会落成这样!什么慧敏呀,彗星——扫帚星!”

“娘,其实,那……”

“德福,那鱼是怎么回事?”梁龙勤见续老伴儿梁赵氏当着二媳妇的面数落,心里很不是滋味:过去二儿子他们穷,没东西给,你数落;如今人家拿着东西来,说明心里有老人,再说三道四就是你的不对了!又不好当着儿女们的面说她,便在屋里插言把话题引开。

“爹,是我抓的。”

“抓的?你能抓到鱼?”梁龙勤口气很是怀疑。

“其实,是那鱼自个儿蹦到岸边上来的。我在岸上抓的。”

“我还抓了一大条呢。”宏远瞪起一双大眼睛,显摆地说:“那鱼‘噼里啪啦’往河岸上蹦,我一抓,它就蹦,我一抓,它就蹦。我就扑上去,用身子压着它,它不动了,我一起身,又‘啪’的一声蹦起来。我再用身子压住,俺爹过来了,就把它给抓住了。”小宏远一边说还一边比划,说到用身子压住时,还使劲地往地上一扑,逗得人们“哈哈”大笑。

“呵呵呵,你就这样抓了一条大鱼啊!”梁龙勤笑着说。

“是的,爷爷。要不,您问妹妹。”

小宏远的认真样子,又一次把人们逗笑了。

“这么说,那鱼真是自个儿蹦到河岸儿上来的?”

“真的爹。”

“怪了,祖祖辈辈也没听说过鱼会自己蹦上来,你不觉得奇怪。”

“没……没……没考虑那么多。”

“现在咱村里传的邪乎着呢。说这是咱一家子的福气。”梁龙勤磕了磕眼袋锅儿,“也神了,你家吃了没事,你大哥家吃了没事,我们和你三弟一家吃了也没事。单单赖子吃了鱼就病了。那天我碰见李郎中从他家出来,问是怎么回事,李郎中光笑,就是不说。看来肯定与鱼有关。”

看来这个李郎中医德很好,对病人的病情不乱嚼舌根。梁晓乐心里想着,看了一眼宏远娘,只见她低头看着自己的手,一动也不动,好像木雕一样。

“你怎么好好地给他了呀?”梁赵氏追问了一句。

“给?简直就是抢!”于是,宏远爹把那天的情况学说了一遍。“你们说,他从桶里抓起来就跑,因为两条鱼,我给他打架呀!再说,我……我又打不过他。”宏远爹有些气馁。

“那,这果子呢?你们是不是进深山了?”梁龙勤又问。

“没有,爹,真是在西山坡寻的。”

“人们从过了秋就一拨一拨地去,寻了不知多少遍了,这么好的果子,哪里会该得着你们?!没进深山,一准也到了山边上了。那里有野牲口!还带着老婆孩子,我看你是不打算要这个家了!”

“这么些年了,也没听说谁见过野牲口,不过是传言而已。”

“有传言就有事实。要不怎么隔些年就进贡一个孩童?这可不是闹着玩儿的。”

“是,爹,以后注意。”

“听说这回卖了一千多文钱?”

“嗯,还了大嫂三百五十文,买了点儿东西花去几十文,剩的也不多了。”

“我不是给你要钱哩。往后有了钱,得省着花。把院墙垒起来,有个收敛。再打眼井,别光吃西河里的水,夏天人们在里面又洗衣裳又洗澡的,不干净。然后有了钱,买头毛驴,配辆小排子车,你腿脚不好,孩子又小,出门也有个腿儿!”

“您说的这些,我都想要。可罗锅子上山——前(钱)紧。”

“我这样给你说,是让你有个奔头,把钱花在刀刃上,别买些乱七八糟的东西。”

“是,爹。哎,打一眼井得多少钱呀?”

“花不了多少,也就一两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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