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的猎魔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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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的猎魔人- 第8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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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也不等那群势利眼的老娘们攻击我,操起手中的电话,给我婚庆公司的车队打了通电话,“戴哥,谈完了,送我们回家。”这是我事先跟婚庆车队约定好的,主要就是怕遇到这类的丫头,别说我这人报复心强,对待这种人,就得让丫长点记性。不大的工夫,戴哥开着七系的宝马就过来了,为了给我打气,我这老哥还约了台奔驰s350,而且是刚提的新车,牌照都没上呢,我跟我那哥们一人上了一台车,留下那群老娘们张着大嘴,惊讶地望着我们俩离去。

回忆归回忆,回到现实里,这老人说的情况全部属实,现在的某些姑娘怎么变得如此不堪,我真心不知道如何开导这位老人。偷眼观看老道,发现丫就是一口接一口地喝酒,貌似一点没有出手管老头的态度,无奈之下,我搜肠刮肚地想了半天,终于找了个小段子,来缓解目前压抑的气氛。

“大爷,您说的一点都没错,我给您讲个有趣的吧。”看到老人点头后,我继续说道:“在南方某个村子,有这么两口子,为了要男娃传宗接代,十六的时间内,生了十个孩子。头九个都是女孩,最后一个才是男孩。”听闻我十六年内生了十个孩子的话语后,那位老者惊讶得都合不拢嘴了。我看着对方笑了笑,随后继续说道:“那个时候计划生育管得严,这家属于严重违反国家政策,于是这两口子把女儿们扔给自己的爹妈,东躲**的到处边打工边生孩子,具体情况可以参照黄宏和宋丹丹演的那个小品《超生游击队》。十六年间,这两口子家里的房子、土地以及打工得来的那点钱,都给没收了,再加上常年在外,居无定所,养孩子又是个极其辛苦的事儿,等到生完最小的男孩,不到四十岁的两口子,长得都跟六十多岁的人似的。村里的人都欺负他们家,因为他们家穷,反正这一家人是受尽白眼和欺负,不过风水轮流转,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又过了十年,大女儿嫁给沿海一个工厂的老板,二女儿嫁给外地地税局的一个科员,俩女婿年底回家看岳父岳母的时候,发现这家人也太穷了,于是拿钱给这老两口买了幢三层的小楼,随后三女儿嫁给外乡的一个乡干部的儿子,四女儿嫁到上海,光是这俩女儿的聘礼就够这老两口吃一辈子的了,五女儿比较有头脑,学习也好,嫁给了一个IT公司的精英人士,六女儿嫁给一个外籍华人,七女儿嫁给军队里面一个团长的儿子,此时,村里再没人敢小看这家人了,等到八女儿嫁给一个当地很有实力的公务员后,他们家在当地可谓名气大振,当九女儿嫁给演艺圈一个二线的明星后,这儿子直接一步到位,成为富二代了。”我这故事讲完后,这老头也笑了,我要的就是这个效果。

邋遢老道听完后,放下了酒葫芦,低声感慨道:“世风日下,世风日下啊!”说完以后,上下打量了老者一番,继续开口说道:“你这辈子有财,可惜没能好好地利用,念你做人也算是老实本分,你的孩子又有孝心,该着你我有今日的缘分,一会儿你带我们俩去将那男孩的冤魂收来,事后我将你命中的财库打开,保你年后转运,财源广进,老有所依,你看如何?”邋遢老道说完,把我吓得够呛,这牛鼻子老道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好心肠啦?好家伙,打开财库,上下嘴唇一碰就行了啊?毕竟我也是从事这个行业的,深知打开一个人命中的财库有多难,远的不说,就说曹哥,四十岁后才能够转运,也就是说曹哥四十岁后,他的财库才能打开,这牛鼻子老道难道就能那么轻易地打开别人的财库吗?这个我得好好见识见识。

刘姓的老人听闻可以让自己财源广进、老有所依后,连声道谢,赶忙将自己的破羽绒服披上,当下就准备引我们俩去鱼塘。“不忙,时辰未到,等时辰到了,我们再去也不迟。”老道掐着酒葫芦,不急不缓的对老者说道。而我此时对抓那亡魂已经没多大兴趣了,而是将全部的心思放在如何打开财库这一项上,因此,当老道说完等一会儿再去的时候,我有些失望,不过想到一会儿就可以见到老道如何打开对方财库后,我再次满心欢喜的等了下去。

待续

第一百七十八章 两个版本

晚上七点以后,老道将酒葫芦盖好,背到身后,“时辰到了?”我看到邋遢老道的动作后,就知道他是打算去收那个男孩的冤魂了,一想到收完后就可以看到邋遢老道给刘老汉开财库,我就兴奋不已。“知道还问,当真多嘴。”老道白了我一眼说道,随后迈步离开屋子,我和刘老汉赶忙跟在他的身后,生怕这活祖宗一不小心就从我俩眼前消失了。

邋遢老道出屋后,并没有急于来到结冰的鱼塘上面,而是绕着鱼塘的外围不停地走动,这可苦了我和刘老汉咯。前文我提过那么一句,这臭牛鼻子老道可驱六丁六甲,走起路来堪比正常人跑一百米的速度,我初期还能跟在老道身后跑,而刘老汉只跟了几分钟就跟不住了,但邋遢老道并没有停下来的意思,依然是不停地绕着鱼塘走,不过越绕圈越小罢了,我跟了那么十几分钟后,也彻底跑不动了。也不知道这老道怎么那么能走,约莫走了能有半个来钟头,老道终于停下了脚步,站到鱼塘中心偏左的某处冰面上,乐呵呵的冲着坐在地上的我招了招手,“你不是要帮小美吗,这会儿就累啦?”

这牛鼻子老道绝对是故意的,我敢肯一百个定,想成那个腚的都去给小太爷面壁,唱征服。我气呼呼地站了起来,朝着邋遢老道的位置走去,走到一半的时候,老道冲我高声喊道:“问刘老汉要个冰钎子,别空俩爪子过来。”老道依然站在原地,笑嘻嘻地看着我。

泥煤啊,刚刚你咋不把话说完整呢,偏偏等小太爷走一半的时候再说,摆明了逗我玩是吧,哎呦喂,技不如人,甘拜下风,小太爷能屈能伸,我心中想着,转身准备往回走,可毕竟脚下是冰面,一个不留神,“跐溜——啪”摔了我个四仰八叉,哎我去,真尼玛疼啊,好悬把我的尾骨给摔裂咯。刘老汉看我摔倒,赶忙起身过来扶我,就在我爬起来后,发现那死牛鼻子老道,居然蹲在地上乐,泥煤,见过坏的,没见过这么坏的。虽然我也经常对别人使坏,可你要知道,坏别人是很有趣的事情,被别人坏,而且还不能反抗,就是另一码子事儿了。

又过了能有十多分钟,我一手捂着屁股,一手拿着冰钎子来到老道的身旁,“看什么看,赶紧在我这地方开一个七十公分的圆,快点啊,要是耽误了,我可就不管了。”说完,这个坏水直冒的老道闪身给我让出脚下的冰面。

我心里虽然十分地想感谢老道的八辈祖宗,但问题是我不可以想,因为这死老道会读心术啊,于是内心所想的都是老道您万寿无疆、您福泽恩厚,恭维着老道,不过原本老道站过的地方,却多出来一条直线,简单地看了看,真有七十公分左右长,貌似是个直径,而且刻得还挺深。

这老道莫非是用脚趾甲抠出来的直线?我“歌功颂德”的心情马上转化为好奇心,这尼玛抠得也太笔直了,我又看了看旁边的老道,也没发现他身上有专业的工具啊,真是与那句“我在马路边,发现一元钱,刚要蹲下捡,发现是口痰,谁那么缺德,吐得这么圆!”有异曲同工之妙。

“记住必须是个圆啊。”牛鼻子老道的要求还挺严格,可这根本难不倒帝都理科毕业的小太爷我。解开裤带,套在冰钎子上面,随后用脚量出直径的中点,一钎子扎下去,然后以皮带的一端为圆点,用脚踩住圆点后,用力绷直冰钎子,在冰上努力地画出一个完整的圆形。

当我画完圆形后,发现老道捻着他那几根稀稀拉拉的山羊胡不住地点头,随后,小太爷就开始用冰钎子在画好圆的部位不停地扎。

用了小半个钟头的时间,我终于抠出了一个直径为七十公分的圆形冰窟窿。此时的我通身是汗啊,那坏老道还不允许刘老汉伸手帮忙,说这事儿因我而起,所以就要我来完成,也好,反正功德算我的,我认!我就是不生气,气死你个死牛鼻子。

不过出奇的是,在我用冰钎子开冰窟窿的时候,那老道一口酒都没喝,眼睛直勾勾地看着我,也可能是看着冰下,反正我近视眼,看得不是很真切,不过至少可以确定老道的目光始终没离开过我这边。

待到我工作完毕后,老道来到冰窟窿旁边,从他那脏兮兮的道袍里掏出一个黄色的小纸人,有趣的是,这个小纸人的耳朵上面居然还有耳环,接下来,我要为读者讲述两个版本:

版本一:只见老道一扬手,将手中的黄纸人丢入冰窟窿内。说来也怪,这黄纸人居然没有沉下去,就在水面上飘来飘去,时不时的还转个圈,而老道此时则左手掐三山诀,右手掐做剑指,口中念念有词,声音不是很大,嘟囔了约莫能有五分钟,猛然间睁开双眼,大声喝道:“急急如律令!”只见原本还漂浮着的黄纸人瞬间沉到鱼塘下面,转眼不见了踪影。再看老道,周身上下的道袍被风吹得鼓鼓的,可那几根山羊胡却纹丝不动。这还不算,一开始我以为是自己太累了,导致有些站不稳,过了一会儿,才发现是地不平,而且是太特么不平了,一会儿凹,一会儿凸的,好吧,是鱼塘下面的水在动,带动鱼塘上面的冰层都跟着动。说我害怕,那是扯淡,咱是谁啊,能害怕吗,逃跑那种事儿,小太爷能做得出来吗,我不动如山地站在邋遢老道身边,颇有护法的形态。又过了一会儿,只见冰窟窿里面的水,跟煮开了一样,咕嘟咕嘟的往外冒啊,跟济南趵突泉似的,那叫一好看,我扭头看了看老道,发现对方眉头紧锁,却不知他因何纠结。冰窟窿内的水咕嘟好一阵子后,就听到邋遢老道大喝一声:“冤孽,莫非要贫道打得你魂飞魄散不成?”声如洪钟,响彻十里八乡。我自问平日里做婚庆司仪,利用胸腔、鼻腔的共鸣发出声音,这样的声音就够响的了,可跟老道此时的声音相比,根本没有可比性。再看刚刚在冰窟窿内咕嘟起来没完的水,此刻居然不再咕嘟了,而且慢慢的,鱼塘也不再颤动,当一切都归于平静后,冰窟窿的水面上,居然飘着一张黄纸人,不同的是,黄纸人的胸前,有着一抹血红,而且我可以隐隐约约地感觉到,一团类似蒙蒙灰雾的东西,笼罩在黄纸人的外面。

待续

第一百七十九章 打开财库

版本二:邋遢老道往冰窟窿里扔了一个黄色的带耳环的纸人,纸人扔下去就沉底了。随后鱼塘有些晃动,俺想跑,可吓得腿肚子转筋,跑不动,约莫五分钟,老道掐诀念咒,黄色的纸人浮了上来,我瞧了一眼,纸人的胸口有点红色。

以上两个版本,前者是小说情节,后者是真实情况,如果我是读者让我来选择的话,我还是倾向于看前者,毕竟看起来过瘾,因此以后读者不要挑文章里的某些字眼来跟我计较,毕竟是文学创作,我只要保证事件是真实的就可以了,其他的又何必在意呢?再者说,如果我每个篇章都按照后者的叙述方式来写,您看的无聊,我写的更无聊,您说呢?

老道弯腰取出冰窟窿内的黄色小纸人,抬头看了看早已目瞪口呆的我,“这场功德就抵消你给我打酒的费用了。”说完,将那小纸人揣入怀中。

我再向刘老汉望去,发现对方还不如我呢,吓得哆哆嗦嗦的。这也难怪,毕竟这种事情普通人一辈子都难得见上一次,因此惊吓过度也在情理之中。

邋遢老道迈步来到刘老汉的面前,“老人家莫要惊慌,速速带我去你房内,我教你转运之法。”刘老汉闻言可以转运发财,想到赚了钱以后就可以给儿子娶媳妇了,早就将害怕二字抛到九霄云外,“好!好!好!”连声称好,随后引我与老道回到他的屋内。

道人先是嘱咐刘老汉去外面的超市买来红纸一张,墨汁一瓶,随后拉开他那脏兮兮的道袍,里面居然有套很干净的短褂,而且这短褂上面还有很多口袋,里面叮呤当啷地揣着好多的东西,其中一个物件儿就是毛笔。短褂上其他的物件儿,因为屋内昏暗,我看得不是很真切,不过老道系在腰间的那条破红绳,却让我唏嘘不已。内心感叹这老道也真够穷的了,连条皮带都买不起,从哪儿淘换来这么一条又脏又破的红绳当腰带。

恰好我手中拿着自己这条佐丹奴的皮带,于是好心地走到老道身边,“道长,我这裤带给你,把你那个裤带换下来吧。”说完,我准备伸手去解老道腰间的那个破红绳。老道取完毛笔正在思考,发现我伸手过来取他的裤带,马上怒目圆睁,“住手!”恰如平地一声惊雷,吓得我肝胆俱裂,手一哆嗦,手里的皮带掉到了地上。

“你这傻娃娃,不是什么东西你都能碰的,给我老老实实一边待着去,少过来给我添乱。”说完后,邋遢老道犹豫了一下,继续说道:“有些事情,不能光看表象,你就在一旁看我如何为刘老汉转运开财就好,莫要多事!”估计王道人也知道自己刚刚的口气有些重了,于是将声音降了八度,用温和的语调让我看他如何开刘老汉的财库。

哎呀,好心当做驴肝肺啊,狗咬吕洞宾,不识好人心啊。算了,随他去吧。想到这里,我捡起地上的皮带快速地给自己系好。然后目不转睛地盯着邋遢老道,看他如何给刘老汉开财库。

老道将买来的红纸裁剪成春联大小,随后提笔作了副对联,上联是“恭请八方富贵财”,下联是“喜迎四季平安富”,我一看得嘞,横批一定是“恭喜发财”,老道再次看穿了我的想法,抬起头来,坏坏地瞧了我一眼,随后提笔写了个横批“天行地过”。

老道一写完,我好悬没喷咯,这尼玛什么跟什么啊,根本不搭边嘛,这个死牛鼻子,成心拿小太爷开涮呢。老道写完对联后,转身对身旁的刘老汉说道:“老人家,将这副对联贴于门上,一年四季,瘟神不近。”言罢,将对联递给刘老汉。

因为刚刚看过老道的神通,又有四姑这层关系在里面,因此刘老汉深知面前这位爷是极有本事的,连声道谢后,刘老汉在我的帮助下将对联贴在自家的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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