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农家小妻爷要入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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农家小妻爷要入赘- 第9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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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将戒指带到夏敉的无名指上,两人手紧紧握在一起。

南华看着二人情义浓浓的样子,笑道,“ 执子之手,与子偕老。愿你们相濡以沫,恩爱到老,携手一生。”

“现在,我宣布,毛小鱼,夏敉二人大婚仪式,礼成!”

南华中气浑厚地宣布道。

下面的人这才从惊讶与羡慕中回过神来,‘哗哗哗’地鼓起了掌来。

南华下来坐在秦若九身边,抬手握住她的手,眼中有些歉意,“对不起,没给你一个像样的婚礼。”

他们的婚礼都是千百年传下来的方式,按部就班,毫无新意地就这么过来了,现在看到毛小鱼和夏敉的,不由觉得他和她的太不走心了。

南华的话被来敬酒的毛小鱼听见了,“二哥,我受到今天的启发,打算开个婚庆店,到时等你和二嫂结婚周年纪念日时,我给你们办个比今天好的。”

还有结婚周年纪念日?南华有些震惊,但面上还是淡淡一笑,“那到时就有劳弟妹了。”

“二哥这话就见外了。”

南华腿刚好,还不能喝酒,就由秦若九代着喝了两杯。

于是毛小鱼便和夏敉去下一桌敬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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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现在开始就要一路甜到底了~

☆、第四章 阴阳和谐之事(一更)

一直到了晚上,热闹了一天的庭院这才安静了下来。

夏敉送完宾客后,就往新房快步走去,脚下跟生了风一般。

这一幕刚好被刘氏留下来谈心的张娉婷刚好看见,她见夏敉那步履匆匆的样子,一手扶着腰,一手掩唇笑道,“瞧这新郎官着急的样子,脚下都跟生了风一般。我们小鱼又不会跑,瞧把你急的。”

张娉婷说着又是掩唇笑了起来,举手投足见都已是小妇人的模样。

夏敉停下步子,见是张娉婷在大厅的门口,她被刘氏留下聊天,此时怕是要回去了,夏敉听着她的话,没有一丝局促,反而坦然笑道,“洞房花烛夜,人生两大喜事之一,我此时不急何时急?”

话音刚落,夏敉就看见刘氏从张娉婷身后的门内走了出来,许是听见了他刚才的话,脸上也是满脸的笑。

夏敉脸上的笑变得有些尴尬,“娘……”在长辈面前说这些,终归是失了规矩的。

张娉婷听着夏敉的话,笑的更欢了,“那你还不快些去。”

夏敉看向刘氏,刘氏笑道,“去吧,去吧,今天是你们的好日子,娉婷我给送回去就是了。”

迎宾送客本来就是夏敉的事儿。

“是。”夏敉这才转身往新房走去,一身正红喜服,伴着满园的喜庆红幔和红灯笼,说不出来的好看。

到了新房,夏敉推门走了进去,由于在村子里,便也没安排那么多的侍女,倒也觉得自在。

进门就见毛小鱼顶着红盖头坐在喜床边,白天举行仪式的时候都没有顶盖头,毛小鱼本打算晚上就算了的,但是刘氏却说不行,说这个不能省了。

许是毛小鱼一个人坐的久了,此时正摇摇晃晃的打着盹儿,突然失了重心,整个人毫无防备地往地上扑去。

夏敉眼疾手快地冲上前去,揽住了毛小鱼,这才没摔到地上去。夏敉抱着毛小鱼,脸上扬起浓浓的笑意,在洞房里顶着盖头睡着的新娘子怕就她一人吧。

毛小鱼在快倒的时候就惊醒了,此时被夏敉抱在怀里,盖头下的脸便红了起来,她竟然睡着了,大姑娘出嫁,哪个不是忐忑的不行,她倒是坦然,竟是睡着了……

“想笑就笑吧……憋着难受。”毛小鱼闷声道,她知道夏敉此时一定是憋着笑的。

半天却没见夏敉笑,也没有动静,毛小鱼便有些沉不住气了,抬手就要去扯盖头。

夏敉却是比她快了一步,掀开了她头上的盖头。

眼前豁然明朗,毛小鱼抬眸看向夏敉,只见他满眼深情地看着她,两人双眼一对视,毛小鱼就觉得夏敉眼中情深似海,不会游泳的她似乎要溺在他的眼眸里了。

“小鱼儿,你可知道我等这一天等了多久?”夏敉柔着嗓音问道。

毛小鱼刚想说话,夏敉就接着道,“小鱼儿,从今天开始,你就完完全全的属于我了,属于我一个人。我可以每天正大光明的睡在你身旁,晚上拥你入睡,清晨看着你的睡颜。你知道吗?从来没有一件事情让我想着就觉得自己是那么的幸福,现在有了。”

夏敉说着手抚向毛小鱼的脸,手上无名指上的指环上细细的蓝色宝石发出璀璨的光。他的大拇指细细地摩挲着毛小鱼细嫩的脸颊,像是在抚摸着一件稀世珍宝一般小心翼翼。

夏敉的话让毛小鱼心里一阵动容,她抬手按上夏敉抚在她脸上的手,柔声道,“夏敉,我早就属于你了,完完全全的属于你一个人。”

夏敉笑意浓浓,本想此时就将眼前这娇美的人儿扑倒,却忽地想到交杯酒还没喝呢,便笑道,“小鱼儿,该喝交杯酒了。”

毛小鱼点头,夏敉反手握住毛小鱼的手,牵着她往桌前走去。

桌上放着斟的满满的两杯酒,夏敉执起一杯递给毛小鱼,然后再端起一杯,两人分别各饮一口,再把这两盅酒混合,又分为两盅,这才交杯饮下,取“我中有你,你中有我”之意。

喝完后,夏敉接过毛小鱼手中的酒杯,走到床前,把杯子掷于床下,这是习俗,刘氏专门交代的,目的是卜合谐与否。

虽说是迷信之事,但是毛小鱼看着夏敉掷杯子还是有些紧张的。

杯子一仰一合。

夏敉转身看向毛小鱼,眼角眉梢都是笑意。

毛小鱼顿时羞得顿时脸颊绯红,但是心里也是暗暗舒了一口气,还怕卜出来不吉利怎么办呢。

刘氏说,如果酒杯恰好一仰一合,则象征男俯女仰,美满交欢,天覆地载,这阴阳合谐之事,显然是大吉大利的了。

夏敉看着毛小鱼娇羞的样子,心里暗笑,这杯子他想掷成什么样就是什么样,不过是图个吉利。没想到小鱼儿紧张成这样,真是可爱。

“小鱼儿,你看这酒杯,一仰一合,乃是大吉大利之兆,我们是不是也应该遂了老天的这征兆?”烛光照在夏敉眼中,他的眼眸随着烛光的摇曳似是一汪微波荡漾的泉水,动人心神。

------题外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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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 洞房(二更)

毛小鱼听着夏敉的话更是娇羞不已,虽说是早已初尝人事,但是自从那次被刘氏发现后,她和夏敉也就再没有过了。所以说起来这也只是第二次而已,而且时隔三年,早已恍然如梦,叫她如何能不紧张。

但是两人已是夫妻,这也是阴阳和谐之事,倒是也没什么过于扭捏的。于是毛小鱼拉着夏敉的手,将他带到了内室,毛小鱼浅笑着抬起手到了夏敉的腰带处,柔声道,“我帮夫君更衣。”

这一句突如其来的‘夫君’,叫的夏敉顿时如在云端,整个人都飘飘然然了。

恍惚间,毛小鱼以取下了他的腰带,褪去了外衣,只剩了同样是正红色的中衣。

夏敉闻着鼻尖萦绕着的毛小鱼发间的香气,忽地一把就将毛小鱼横抱了起来,往床边走去。

初尝滋味已是三年前的事情,自那以后,小鱼儿死活是不再与他越雷池半步了,所以他忍了三年了,三年啊,此时却是一分也忍不了了。

“夏敉!我外衣都还没脱呢。”毛小鱼娇嗔道,轻拍着夏敉的肩膀,想让夏敉放她下来。她哪知道,脱衣服这事儿,在床上才更显的有意思呢。

“床上去了慢慢脱。”夏敉哑着嗓音道,这傻姑娘,到现在了还不开窍,衣服又不一定非要脱了才能到床上去的睡的。

“……”

夏敉将毛小鱼放在床上,两人相对而坐,两眼相对,毛小鱼就看见夏敉燃着火的眸子,那炙热的感觉似是要把她灼伤一般,不一会便被他看的浑身发热。

夏敉抬手去解毛小鱼脖子处的盘扣,一个,两个,三个……妹的!怎么这多扣子,实在耐不住性子,索性就两手一拉,瞬间扣子全开了。

“夏敉……”毛小鱼低叫一声,“你太粗鲁了。”

夏敉却是不以为然地笑了,他边褪去毛小鱼的外衣边凑在毛小鱼耳边呵着气道,“为夫粗鲁吗?怎么记得小鱼儿一直说我温柔呢。”

毛小鱼的耳边被夏敉用气呵的有些痒痒的,那痒顿时又蔓延到了全身,一时间她的脸不由又红了几分,喃喃道,“最起码,对衣服很粗鲁。”

“它碍着我了。”

毛小鱼‘噗嗤’一下,笑了出来。

夏敉却是慢慢凑上前来,毛小鱼娇笑着闭上了眼睛。

“哎呀,差点忘了。”夏敉低声道。

“什么?”毛小鱼睁开眼睛不解道。

“素衣给你捎了礼物。”夏敉说着跳下床,去对面的柜子上拿了个小木盒过来,递给了毛小鱼。

毛小鱼看着那小木盒,没好气道,“人都不来,捎什么礼物!”

也不知道素衣发的什么神经,不告而别了一年后,去年年底忽然出现,毛小鱼看得出她这段日子过的很是伤情,整个人都有些阴郁。可是呆了没几天后,就说要回药王谷了。一直到现在,毛小鱼婚礼她都没有来参加。

也不知道她那一年到底经历了什么。

所以毛小鱼对她既是担心又是生气,打算过几天腾出时间了去看看她。

毛小鱼打开小木盒,映入眼中的是两个小瓷瓶,一个淡蓝色的瓶身,一个是纯白的瓶身,“这是什么?药?”

夏敉点头,然后指着那个淡蓝的道,“素衣说这个是避子药,白色瓶子的是助兴的药……”

毛小鱼皱眉,果然是什么人送的什么礼……真是头一次见送礼送这个的……毛小鱼咬牙道,“想的可真是周到!”

“可不是。”

毛小鱼抬眼看向夏敉。

夏敉顿时佯装生气道,“就是!送的什么礼,到时我们去找她时,好好收拾收拾她!”夏敉赔笑道,“那你今晚要喝哪个?素衣说了,这药都是没有副作用的。”

素衣确实是说了,但是素衣信上更是说了蓝瓶的是助兴的药,白瓶的避子药。而夏敉给毛小鱼说的恰恰是反的。

毛小鱼想了想,试探地问道,“我喝蓝瓶的,你不会生气吧?”她真想缓一缓再生孩子,一结婚就生,也是有点太着急了,虽然不一定一次就能怀上,但是小心驶得万年船嘛。

夏敉笑的明朗,闻不出一点阴谋的味道,“当然不会,我还想和小鱼儿多过过两人世界呢。”反正白瓶的避子药也被他倒了,换成了蓝瓶里的助兴的药,所以……两个瓶子的药是一样的。

“真的?”

“比珍珠还真。”

于是毛小鱼拿起蓝色的所谓是避子药的瓶子,“这是事前喝,还是事后啊?素衣怎么也不写封信交代一下?”

夏敉有些心虚,信已经被他给烧了……

“应该是事前喝。”夏敉道。

毛小鱼丝毫没有怀疑地就将蓝瓶里的药给吃了。刚放下药瓶子,将盒子放在了床头的矮桌上,夏敉就饿狼扑食一般扑了上来,“小鱼儿,我们快些干正事吧?”

毛小鱼被夏敉扑倒在下面,她装作天真单纯地问道,“正事是谁?”

“……”夏敉轻咬她的唇瓣,“是你。”

毛小鱼身子一僵,心里暗骂,她怎么这么傻逼……问这话。

“小鱼儿,你不认真哦。”夏敉凑在毛小鱼耳边说道,说着舌尖轻轻划过毛小鱼的耳垂。

毛小鱼不由地颤了一下,这夏敉,总是能轻而易举地找到她的最敏、感的位置。她不由勾住夏敉的脖子,迎合这夏敉的吻。

与以往相比,毛小鱼这次显然更主动一些,两人向干柴遇着烈火,一碰就燃。

松散的衣衫渐渐一件一件的褪了去,坦诚相对的两人,默契十足。

毛小鱼也只是尴尬了一下,就像条蛇一般缠住了夏敉。但是慢慢的就觉得身体有些怪异,那种熟悉既陌生的感觉慢慢袭来。

之所以说是熟悉,是因为那种感觉与她之前那次误喝了夏敉的药后,那种感觉有些相似。但是却没有那么严重,此时的她是完全清醒的,只是身子从未有过的对夏敉的那种渴望。

毛小鱼顿时就想明白了,想来是夏敉故意将药说错了。毛小鱼对着正吻着她脖子的夏敉肩膀就是一口。

夏敉闷哼一声,抬起头来,迷离的眼睛望着脸颊绯红毛小鱼,嘴角扬出一抹邪魅的笑意,“小鱼儿这是嫌为夫没有进入主题,而欲求不满吗?”

毛小鱼咬牙道,“夏敉,你骗我!”本应是恶狠狠的话,此时她说出来却是一点气势都没有,反而软绵绵的。

夏敉坏笑着将身子更加的贴近毛小鱼,无辜道,“许是素衣说错了吧。下次喝那个白瓶的就好了。”夏敉面不改色,亏他好意思说,现在两个瓶子里只装着一种药,而且都是素衣口中说的助兴的药,所以,喝哪个又有区别呢?

远在药王谷的素衣不由接连打了好几个喷嚏,揉了揉鼻子道,“那两口子怕是在研究我的药吧……”

毛小鱼一阵无语,随着夏敉的贴近,她早就将算账的事早已抛到九霄云外去了。

一时间,红鸾帐内,鸳鸯交颈,青丝缠绵,汗珠点点,燕语喃喃,云情雨意,凤倒鸾颠。

红鸾帐外,只见那红鸾帐翻波滚浪,摇曳不停。

毛小鱼第二日一醒来,就尝到了昨晚纵情后的后果,两条腿就是躺在床上也是微微发抖。不过倒也不像第一次时,下边也疼的厉害,这次许是素衣的药的原因,倒也没觉得不舒服。

夏敉一睁眼,就看到毛小鱼恶狠狠地看着自己,心下当时一虚,“小鱼儿这么看着为夫,是昨晚为夫不够尽力?”

☆、第六章 尴尬(三更)

这一句话,顿时将毛小鱼说的面红耳赤,昨晚……想起昨晚两人翻云覆雨,水乳交融,本是极力劝说自己不害羞的,但还是不好意思地将头蒙在了被子里,“都怪你,骗我吃错药!”毛小鱼声音闷闷地从被子里传出来。

夏敉好笑地将毛小鱼拉到怀里,将她的头给从被子里露出来,宠溺道,“我的傻鱼儿,行夫妻之事,不就是夫妻该做的吗?你还害羞什么。”

毛小鱼将头埋在夏敉的胸口,是啊,她也知道,但就是忍不住不好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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