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这个原因。”
雯雯负责的是店里的销售，一开始，毛小鱼就交代她们，谁卖出的衣服一定要记在谁名下，她此时才明白毛小鱼的用心。
到最后，大家几乎都有年终奖拿，只是钱数的多少上有点差异，不过也是能者多拿，其他人也没什么好怪怨的。
大家一个个笑的喜滋滋的，除了本来的工资，还有奖励，谁会不高兴？
夏敉刚好来接毛小鱼回去，进院子就看到下人和绣娘们一个个抱着钱袋子笑的合不拢嘴，问了才知道是毛小鱼给大家发的年终奖。
晚上，毛小鱼的房间内。
夏敉看着坐在书桌前的毛小鱼，夸赞道，“你的那个年终奖励的法子倒是不错。”
“嗯，能够激励工人们的积极性，也算是个良性循环。”毛小鱼低头画着图纸，她打算过完年就将悅衣阁在各个县城里开分店，主要是因为也有很多爱美的姑娘时常坐马车到京城来悅衣阁买衣服，毛小鱼便想着在各个县城开分店，要方便许多。
夏敉点头，“却实可以试试，回头我也给手底下的这些工人们实行一下这年终奖励。也激励激励他们。”
还有几日就过年了，素衣本是要走的，毛小鱼硬是将她留了下来一起过年。于是素衣图个方便，就住到了毛小鱼家里来了，晚上她时常要和毛小鱼挤在一张床上睡，这可就惹的夏敉十分不高兴了。
夏敉旁敲侧击地带点了素衣好多次，意思大概就是晚上就不要和他抢毛小鱼了，但是素衣却是揣着明白装糊涂，就是装作听不懂。
于是这两人在过年的这些日子里几乎都是在唇枪舌战和眼刀白眼中渡过的，不过也甚是热闹。
过完年，转眼就到三月十八。
毛小鱼这段日子可是忙惨了，她的火锅店也临近开业，各个县城的悅衣阁也正在张罗，她一天也忙得晕头转向的，却也觉得充实。
只是她不知，这一个火锅店，将会给她后面带来多少祸事。
－－－－－－题外话－－－－－－
我：“读者朋友们，这个故事告诉我们，要做一个有常识的人，不然的话……是会丢人的。就像某人……”
虾米：“……你绝壁不是亲妈，给我这么傻逼的设定。”
我：“我要是你亲妈，你们就是兄妹了，还想干个啥？”
虾米：“……”
☆、第五十八章 离开？这不是你说了算（二）
转眼就到了四月初八，毛小鱼的火锅店开业的日子。
毛小鱼给火锅店取名叫聚贤楼，夏敉还笑她这个名字起的像是江湖门派的名字。
因为大家没有吃过火锅，一时觉得新鲜，来吃的人络绎不绝，把门都快要挤爆了。
二楼的雅间里，夏敉透过窗子看到下面还在排队等桌子的人，由衷赞叹道，“小鱼儿，照这种势头下去，你这店会引起公愤的。连我店里现在都没几个人了。”
毛小鱼喝着茶，笑道，“有的人是真喜欢，而有的人可能吃不惯重口味，只是过来尝个新鲜，后面就不会这么火爆了。但是，对于生意，我还是有信心的。”
夏敉笑道，“你倒是看得透彻。”
“倒不是看得透彻，只是大概能摸的准大家的心理罢了。”
果然如同毛小鱼说的，重口味不是人人都吃的惯的，虽然也有白汤，但是几日后，吃的人虽说还是很多，但是也没有开业那几日的人多了。
这日，聚贤楼来了一众七个人，清一色女子，前面走的女子一身烟青色轻纱裙装，后面六名丫头排为两排跟在这女子身后，在行人的注视下一同进了聚贤楼，还留了四名女子守在门口，只带进了两名女子。
“姑娘几人？”小二见这女子气场不俗，排场又足，立马上前迎接。
女子容貌妖艳，举手投足间自有一股媚气，她眼眸如水，看着小二似笑非笑道，“一人。”
小二被她这么一看，骨头都酥了，“姑娘楼上请。”
楼下的大厅，可坐十桌，楼上是雅间，以这姑娘的排场自是不会坐在大厅。
女子脚下似踩着云雾一般，轻飘飘地走上了楼。
“姑娘里边请。”走到雅间门口，小二做出请的姿势。
等这女子进去后坐定，小二又拿出菜单道，“姑娘这是菜单。请点菜。”
那女子水眸轻漂了一眼菜单，红唇轻启，“挑你们的特色菜上吧。”
“是。”小二红着脸将菜单了拿了出来。
由于不是饭点，人比较少，不一会儿就配好菜连着锅端了上来。
小二道，“姑娘一个人，所以小的只挑了四样菜，每样菜只上了半份，您吃完若是不够，再让小的给您加菜就行。”
那女子似是觉得新鲜，红唇轻扬，“这么周到，可是你家老板吩咐的？”
“是。”
“嗯，你下去吧。”
“是。”
小二出去后，随行的两个丫头就上前下菜，伺候着女子吃了起来，吃了没几口，这女子便停了筷，拿起帕子轻沾了沾嘴角，“叫他们老板进来。”
“是。”一个丫头就出了门。
毛小鱼刚好在店里，见小二说有人要见她，便去了。
毛小鱼一进门就看见一身烟青色轻纱长裙的女子斜倚在贵妃椅上，那衣服，是悅衣阁的。
那女子见毛小鱼进来，打量了毛小鱼许久，才淡淡道，“没错，这身衣服是刚在你店里买的。我很喜欢。”
“很适合姑娘。”毛小鱼嘴上这么说，心里却很纳闷这姑娘她不认识为何要见她？
那女子依旧淡淡道，“你这火锅也很好吃。我也喜欢。”
“多谢姑娘夸赞。”毛小鱼看着这斜倚在贵妃椅上，转眸间皆是媚气天成的女子，知道她定不是来夸赞她这么简单的。
那女子水眸轻抬，看着毛小鱼淡淡道，“只是，你就很一般了。而且我很不喜欢。”
毛小鱼淡笑，“自是比不上姑娘柔媚似水。”她又没求着喜欢……
“有自知之明。”那女子一伸手，一旁的丫头便赶紧将她扶了起来，那身子似是柔若无骨，又似是弱柳扶风，她坐了起来，面无表情，声音柔媚，“我来是想告诉你，请你离开夏敉。”
毛小鱼一听，原来又是夏敉惹的烂桃花，她笑靥如花道，“离不离开，似乎不是姑娘说了算吧？”
那女子脸色微变，不再是面无表情，而是有些冷意道，“你的悅衣阁，还有这聚贤楼，哪一个不是依附着夏敉而来的？你就像是一个乞丐般缠着他，不嫌自己恶心吗？”
毛小鱼有些好笑，她和夏敉之间的事情何时轮到旁人来说了，“姑娘，这感情的事呢，是我们两个人说了算，旁人管不着。夏敉他就喜欢我缠着他，就喜欢我依附他，这事儿，你似乎管不着吧？”
毛小鱼的短短几句话，就将这女子给激怒了，她愤怒地冷声道，“你自己不也是拼命地想往上爬吗？那你凭什么要这么自私的拉着不让夏敉往上走？他若是与我成婚，会带给他多少利益，你知道吗？你不知道，自己在淤泥里，就不要连累能走上地毯的人。既是爱他，就让他得到更好的！”
毛小鱼听着她的话，大体的意思算是明白了，估计是她想以利益为条件嫁给夏敉，而被拒绝了吧。
毛小鱼依旧不恼不怒道，“想往上走的人谁也拉不住。你又不是夏敉，怎知他的想法，他既是不愿，你又何苦来我这说这一番话？夏敉若是想往上走，根本不需要任何人，更不需要用婚姻带来利益。让他得到更好的？他爱的，在他心里就是最好的。姑娘既已吃饱喝足，就请离开。”
“你既是这般不识抬举，那我也只好遂了你的愿。”那青衣女子悠悠起身，冷哼一声出了门。
那女子走后，毛小鱼也打算往出走，结果刚转身就觉得一阵眩晕，鼻尖萦绕着阵阵香甜的味道，谁点香了？
脑子实在眩晕的厉害，往前刚走了一步就摔倒在了地上，最后还是小二久不见毛小鱼出来，这才进屋一看，发现毛小鱼躺在地上，不省人事。
夏敉和素衣赶来后，素衣施了针，毛小鱼才清醒过来。
她揉揉太阳穴，皱眉道，“我这是怎么了？”
“你晕倒了！”素衣道，“事业虽重要，你也要注意身体啊，瞧把你累的。”
“有客人叫我进来，然后……”毛小鱼奇怪，“咦，后面的事情我怎么想不起来了？”
夏敉心疼地道，“想不起来就不要想了，好好休息一下。”他虽这么说，但是还是觉得有些奇怪。
毛小鱼点头，却觉得实在有些奇怪，她歇息了一会儿后，问那小二，结果小二说是个女子叫毛小鱼进屋子。
毛小鱼问及那女子的模样，小二却也说他记不清了。
夏敉私下也找人问了，但是也还是没什么结果，只要见过的那女子的人，全都记不起那女子的模样与细节。
夏敉觉得事情蹊跷，便暗中安排了人跟在毛小鱼身边，但是却再没有什么动静。
直到半月后。
聚贤楼还和以往一样人来人往，食客络绎不绝。
午后十分，正是人多的时候，聚仙楼突然就炸开了锅。
“这人怎么了？怎么倒下了？”一个人道。
“呀！怎么流血了？”
一个青年男子指着倒地的男子，惊恐道，“七窍流血，这是中毒了啊！菜……菜有毒！”
此话一出，围着的人一下子炸开了锅，一说菜里有毒，众人一下都慌了，生怕自己吃的也是有毒的菜。
小二一看出事了，就赶紧去叫掌柜的了，毛小鱼也在，就一起出来了。
就在毛小鱼出来的这阵时间，倒地的那人的那一桌突然又接连倒了三个，因此一桌四人全倒了下来，一样的症状，全都是七窍流血。
毛小鱼一看那惨状，心顿时漏跳了几拍，“这……这是怎么了？快找大夫啊！来人，快去找大夫！”
一个小厮跌跌撞撞地跑出去了，去请大夫去了。
毛小鱼突然从慌乱中反应过来了，论医术，谁能比得过素衣，“来人，快去毛宅请素衣过来，就说这里出事了。”
“是。”小二回过神来就去毛宅找素衣了，素衣爱吃火锅，隔三差五就过来吃，所以小二也是认识她的。
“掌柜的！你可要给我们一个说法啊！这在您这吃饭，人就成这样了，我们真是恐惧，这倒的要是我们呢？”一个男的对聚贤阁的掌柜的喊道，他见毛小鱼年纪小小，没想过她是老板。
“这……这……这不关我的事啊！”掌柜的结结巴巴道，
掌柜的这句话顿时惹怒食客，大家都觉得这掌柜的是在逃避责任，不给大家交待，顿时都吵起来了。
☆、第五十九章 这才是开始（一更）
毛小鱼见状大声道，“大家别吵了，确实与他无关，我是这里的老板。请大家相信我，我一定会还大家一个真相的。”
“呵，你才是老板？这么小的年纪，一看就不靠谱！”人群中传来质疑的声音。
“咦，这不是悅衣阁的小老板吗？原来这聚贤楼也是她开的。”
“人家是靠着夏爷往上爬的，不然小小年纪，能有这些产业？”
毛小鱼听着这些话，此时她已经没有心思和他们去辩驳了，她看着地上的四具尸体，疑惑不已，若是说聚贤楼的锅里有毒，为何大家都好好的，就这一桌的人出了事情呢？但是如果不是菜和锅有问题，他们为何又会一桌人全一个症状？
开餐饮的最害怕出什么事？不就是害怕吃的东西出问题，人出问题吗？
“小鱼！”素衣风一般跑了来，看着地上躺着的四人，眉头微皱，她先检查了这四具尸体，拿出枚银针扎入这四个人的喉咙，拿出来一看，银针没有变黑，于是她又扎入了胃部，银针突然均变黑了。
人群又开始喧哗不已，“看，银针都变黑了，就是中毒了！”
素衣不语，起身又拿出一枚银针一一从锅里，这四个人的碗里试了一下，银针却没有变黑。
“这是怎么回事？锅里没毒，人却中毒了。”毛小鱼不解道。
素衣道，“大家都看见了，这锅里没毒，这些人吃下去喉咙部位也没毒，但是……”素衣正要解释，忽然就来了一群官兵打断了素衣的话。
“谁是这聚贤楼的掌柜的？”
毛小鱼道，“我是。”
那官兵二话不说就要绑了毛小鱼，“你这里出了命案，大人要带你回衙门审问。”
“人又不是她杀的，你们凭什么绑她？”素衣上前去推开那正在绑毛小鱼的官兵道。
“素衣，这事是在我店里发生的，我自然脱不了干系，等事情查清楚就没事了。”毛小鱼劝素衣道，她说我完又对那官兵说，“官大哥，我跟你走，但是你能不能别绑我？”
那官差看毛小鱼一介女子，又长的面容娇俏，肌肤似雪，这粗麻绳绑在身上也是不舍，便道，“行，那你跟我们走吧。”
于是毛小鱼跟着官兵去了衙门，四具尸体也抬去衙门给杵作验尸，以及他们吃过的锅碗菜都一并被拿去了，聚贤楼也被封了。
素衣见状，便跑去找夏敉了。
毛小鱼被押到衙门后，也没有审讯，就直接关到了大牢里，等杵作验尸完了才审。
大牢里，毛小鱼蜷在角落里，面无表情地盯着地上，想着这个事情的过程，一想起那四个人死不瞑目的样子，加之这大牢里光线昏暗，她还是忍不住的后背发凉。
“毛小鱼，出来。”
牢门被打开了，一个狱夫站在老门口喊道。
毛小鱼忽地站起来，“杵作验尸结果出来了？”
“话怎么这么多，跟我走就是了。”
毛小鱼只好跟着这狱夫走了出去，心想，难道是夏敉来了？
七拐八拐地走了许久后，终于到了一间屋子门口，还未进门，就听见里边传来一个既熟悉又陌生的嗓音，“事情可查清楚了？”
“尚未查清，但大体已有眉目。”这个声音谦卑无比。
带毛小鱼过来的狱夫在门外道，“大人，人带来了。”
“进来。”
毛小鱼闻声便推开门走了进去，她看着端坐在门正对面的戴着银色半截面具的夏敉，不，此时应该说是四王爷南轩，一时百感交集，她就知道，夏敉一定回来的。
“大胆刁民，见了四王爷还不行礼。”曹大人一拍桌子呵斥道。
毛小鱼一愣，刚准备行礼。
南轩语气淡淡道，“免了。”他看了眼毛小鱼，然后对曹大人道，“你刚才说有些眉目了，说来听听。”
“是。”曹大人恭敬道，“杵作验完尸后，说是喉管一直到胃部这一截是没有毒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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