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门艳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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名门艳女- 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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谈到这,史帅下了床,取了书本,开始做作业。
我静静,静静地看他做题。
心想,我的行动,道德吗?
看了看自己,不觉笑了一下,这才比他大一岁半,应该没问题。
陆史帅边做作业边问我:“艳姐相读书不?”
“当然想,穷得没钱读书,只好来照顾你读书。”
“要不,你也同我一起读,到时回去考试。”
“呵呵,那谁来照顾这个家?不现实,还是你读书好些,能看到你进大学,就满足了。”
“那好,到时你也陪我去,我们在外边租一间房子来住。”
“想太远了,到时再说吧。”
我何尝不想那样,但那是梦。
就算我同意,史帅他父亲也不会同意。
从心底来说,是不想这样对待陆史帅。
性这东西,听说对于男人来讲,就是毒品。
控制得好,起到好的帮助,控制不好时,那个后果,不敢想。


、新伤逼宫15

以后的几天里,陆史帅在学校里春风得意。
不再像从前,一天到晚无精打彩。
现在的他,好比吃了兴奋剂,白天读书,晚上做完作业就来亲我要我。
对于我做的饭菜,也见什么吃什么。
他已经知道,自己的读书任务将是主体向我交待。
而我的事情慢慢变得简单了,只是每天带着魔鬼身材陪陆史帅吃饭、睡觉。
洗澡和做家庭作业,都由他自己高兴地动手。
这个星期,陆遇民一改往日的习惯,不是星期六下午回家,而是星期日早晨才回家。
在回来的路上,他一直都在想:“不知道家里请的杂工把家里搞得怎么样?到底是好还是坏?过去请过几名杂工,都是在家里没呆上一两天就被儿子赶跑,这回也肯定不例外。”
谁知,他一进门,整洁有序的家,映满眼帘。
见儿子也正在专心地做作业,我坐在一边看着,像是监督。
他一颗悬挂的心,放了下来。
陆史帅见陆遇民回来,本想站起来去亲热。
却被我的手指在桌上敲了两下,两眼盯着他不放,只好不动。
我知道,陆遇民一走,一切才是是我和史帅的天地。
陆遇民把这一切尽收眼底,微笑着示意我过去。
我起身过去接过陆遇民的提包,过了好一会儿才回头对陆史帅说:“你可以耍了。”
这时,陆史帅才放下手中的笔,过来跟陆遇民亲热。
陆遇民见陆史帅脸上贴着红晕,回头看了看我。
本来开始我还是有点怕私情这事被发现,可陆遇民却主动说:“史帅他肯定喜欢吃你的饭菜,你看他脸色好多了。”
我赶紧回答:“才开始学着做,目前他还能接受。”
陆遇民走到史帅背后:“学习怎么样?爸爸不希望你再留级。”
“我的作业,都提前在做。”
陆遇民摸了摸陆史帅的脸:“好样的,听话。”
说完就直起腰,走进他自己的房间去换衣服。
吃过中午饭,陆史帅将陆遇民拉到自己的小屋里去。
我收拾碗筷去洗,知道史帅是按我和他商量的方式去汇报家务情况。
便自个儿窃窃地笑了起来,心想:“帅,这也是你爸爸不小心安排的这场恋情,不关我的事。”
陆史帅将陆遇民拉屋里说:“艳姐人还不错,可以基本定为这个家的长期员工。”
陆遇民笑了一下说:“我也这么想,老是请人换人,很累的。”
陆史帅若有所思,想一会儿又说:“她想要一部手机,好时常与你通话,你看?”
“这不行,家里有座机电话,手机没用,最好也不能让她有手机。这个问题不用讨论,很多人在手机上犯错。”
陆史帅见自己熬不过,又说:“那么你去跟她讲一讲,让她以后花钱时放开手用,别无纪律是购些简单的菜回来。”
陆遇民抬起头伸了一下懒腰说:“好吧,我去给她讲,不过,只担保我在家的时候她多购好吃的,我不在家的时候,就管不着了。”
陆史帅耍赖地问:“哪为什么呀?”
“不为什么,因为我走了以后,她就是老大,就是发号施令的人,必须得听她的。”
陆史帅见父亲说出这话,松了口气,心想,这次探风向算是较准地完成了商量的任务。
转身就想走的陆史帅,被陆遇民一把抓住:“别生气,爸爸当年就是读书不用心,才被早早地甩进了地底下,恐怕一辈子都翻不了身。难道你还要同我一样去挖那黑不溜秋的煤吗?求你了,加油读书吧!将来考一个好的学校,不再重走我的路。”
陆遇民有些垂头丧气地说完,才放开了手。
下午,陆遇民临走时,又将我叫到门口背着陆史帅说:“多要求史帅做作业,不要掉队太远。管好了,我给你加工资金。”
“尽力而为吧,这一周看起来还不错。如果实在管不好,也没办法,我走人。”
陆遇民又说了一句“我支持”后下楼去了。
过一会他又匆匆地回来说:“忘了给你这个星期的菜钱。”
说着,便将三千元钱塞到我的手里,转身就走。
我追了几步说:“上星期的钱还余两千块。”


、新伤逼宫16

星期一下午,我把晚饭做好,坐在椅子上等陆史帅。
墙壁上挂的大钟时针,已经转过了七点。
陆史帅还不见踪影,我内心好像是第一次等自己久违的夫君。
正要起身去找,陆史帅开门进来,手里提一包鲜花,眼里流出一串串爱的线条。
我温柔问:“哪来的花儿?”
陆史帅很妖地将花挂在我的头上:“专门给你的花。不问来路。”
“嗯,我收下,快做作业,做完好——。”
我话还没讲完,陆史帅就不肯让我再讲下去。
而是,将我抱起,放到沙发上:“艳姐,我爱你,我想你,天天。”
陆史帅边说边动手动脚,我一点都没反抗,很乐意地让他享受我这名保姆给他带来的每一个向往。
我明白,他的成熟已经达到必须要解放的年岁。
这沙发很有弹性,我们倒进了不应该有的世界。
他很用心,也很投入,完全看不出是一名学生。
在我过去三天爱的教育下,他学得非常快。
我伸手轻轻地扶摸他的头发,不时地发出喃喃的名字呼喊,天地间,就这样被我们包容了进去。
直到他完全解放……
我说:“在老家,小说里。我是无法向先祖交待的女人,到了这个世界,一切都变了。”
“知道你出生名门旺族,不过那已是历史,是不可以回头的。”
“时代的悲泣,何时才能看到自己有一点名门之后的样子?”
陆史帅用手摸了摸我的脸,然后很觉悟地将菜夹到我嘴里。
“我一定送你进大学,一定。”我说。
“要是我们一起进大学,那才是天作之美!”
我低下头,直接忧伤起来。
陆史帅忙说:“对不起,我代表你读这个书,一样能达到文化的高度。”
其实,我知道史帅现在对我的爱,是一种人之初。
这种爱很单纯,没有目的性,等有一天他真正长醒世了,就是我离开的时候。
好在我从来就没想过要与他过永远的日子,因为有很多因为。
我只是想证明一次我对帅的理解,并且能享受到这种两情相悦的东西。
这种性的盼望,远比过去那些男人对我的强占伤害幸福万倍。
一连几日,我都悄悄地在家里怀想自己的过去,直到史帅回家来,我才收起那些伤心事。
完全投入到标准的二人世界中,我希望这样的日子能成为史帅读书成功的方法。
如果说,我是在学现代人文精神,倒不如说我的天性就像水一样,是必帮他人的模型。
周四,我正在陪着史帅做作业。
有人敲门,我俩慌忙着穿衣,完了才去打开门。
一看,原来是那天阻挠我的老师和一名男的中年人。
刘老师本来想进门,却被我拦在门外说:“不许进来,有话就在这儿讲。”
刘老师问:“为什么?”
我回头看了看假装正在做作业的陆史帅,对刘老师说:“没话说就走吧!这是家规,除了陆史帅和他爸爸,谁都不会让他进来。”


、新伤逼宫17

这时,陆史帅跑过来对我说:“她是刘老师,不是坏人,就让她进来吧!”
“知道她是你老师,但是,规定不能破,去做作业。”
这种戏,我得必须觉得像戏,不然,好多事情就不能控制。
吵走了陆史帅后,我又对刘老师说:“如果真的没有事,就请走吧!”
还没等刘老师回答,我就将门关上。
刘老师同丈夫相视一笑,无奈地走了。
没等我的屁股坐热,又有人敲门。
我以为刘老师他们还没有走,便坐着不动。
但是,敲门声越来越大,我忍不住冲过去打开门,没看清人就骂:“滚开!给你们说过没有事就走。”
当定眼一看,才知不是刘老师,而是一名青年妇女,穿着打扮显得不太富贵。
青年妇女说:“让开,我是史帅的妈妈,专门来看他。”
陆史帅听到他母亲的声音,一溜烟就跑了过来:“妈,不是说常来看我吗?才来?”
我还是一手把着门,一手撑着门框,不让陆史帅的母亲进门。
陆史帅的母亲有些不耐烦了就骂:“哪来的?让开!这儿也是我的家。”
我一反温柔女的太度,怒目圆瞪,就是不让,便反讥:“你是什么东西?既然这儿是你的家,怎么这么久不回来?”
青年妇女听到我的讥讽,气得伸手就想掰我的手。
冷不防,我砰的一声将门关上。
陆史帅的母亲在外面又用力地敲门,我没有走开。
只听得敲门声越来越小,又渐渐地传来嗡嗡的哭泣声。
我的心肠软了起来,怀疑自己的这种做法是不是错了,外面的哭泣声又不断。
“该怎么办呢?陆遇民又说过,一定不能让别人进门。”
我看了看有些伤心的陆史帅,又听到门外的哭声。
似乎想起了曾经挨父亲打的时候,自己母亲也是发出这样疼爱的哭声。
这该怎么办才好?规矩不能破。
不然,有了第一次就会有第二次。
我慢慢地低下了头,接受不了门外泣声的颤动。
更接受不了陆史帅那眼神中,流露出来的哀求。
我仿佛看到了自己的影子,倒在母亲那温暖而又充满安全的怀里。
门外的哭声,渐渐地听不见了。
我忍不住,打开门一看,见那人已经到楼下的楼梯转角处。
忽然记起来:“不让她进门,但可以让陆史帅出门啊!这样不就可以一举两得吗?”
于是回头叫陆史帅去追他的母亲,陆史帅一听,喜上眉头,说一声:“多谢。”
这就跑出了门,我喊:“就在楼下摆,给你半个小时的时间。”
陆史帅边跑边回答:“知道了,放心。”
看来,爱情的进程,在强大的母爱面前,还是不堪一击。
我转到窗户外的阳台上,往下看。
这儿是五楼,看楼底下的人都显得极小。
陆史帅与他母亲,坐在楼下的花圃台上与陆史帅有说有笑。
时不时地拉手,摸摸陆史帅的头。
我承认,这件事自己是做对了的,内心深处是不愿意看到那些由于各种原因而走失的人间亲情,一再走失。
也许,寻找或创造生命的人们,都会站在自己一边说话。
就像山鹰击落麻雀后,再飞回岩洞去看望自己的孩子,是否受了麻雀的惊吓一样。
生命就在这万物的根源里,发出每一次一瞬间的关怀和怜惜。
让所有感到困倦的人们,找到各自所要获得的暖巢。


、新伤逼宫18

陆史帅没将我和他的真实关系讲给母亲听,只是一个劲儿地说要加油读书,把成绩赶上去。也没说要到他的母亲那儿去玩,想起来,这男人真有了性女伴之后。母亲,其地位就不那么重要了吧。
之前,还是猜测史帅真讨厌我,但后来的交往证明,他是心理成长的烦恼。
想通了就是,不论请那样的保姆进家门,只要完不成那个烦恼的任务,他肯定就会赶那人。
在一次半打半斗的过程中,他其实也在想方设法接近我。
这应该是比较正确的分析,再看看楼下。
已经没有了那种太需要奶水去滋养的小男人,样子就是可以独立。
……
“半个小时到了,快点回来。”
我在楼上高声喊着,他必须遵守自己的规则。
陆史帅别了母亲后,回到屋里。
千谢万谢后说:“千万别将我妈妈来过的事告诉我爸,啊!”
我看了一眼陆史帅说:“以后她来看你,就出去陪她。但是,每次见面的时间都只能在一个小时内。因为,我不想我们俩的事情说漏了嘴。”
陆史帅笑着说:“这怎么可能,相信我。”
这是陆史帅近段时间来,在我面前的第一次自信。
我也有点忍不住,笑了一下。
笑过之后,又觉得自己犯了错误,责怪自己不能这样对待小男人。
后悔不该笑出来被陆史帅看见,而陆史帅却打心眼里为能得到我而兴奋不已。
毕竟,我们都是同龄人,年少的一些根本特征,还是停留在我的脑海里,没有完全走开。
然而,就因为有他自己的一次自信表白,往后的日子就开始配合得更天衣无缝。
里里外外都共同朝向一个中心目标,提供读书方便和认真读书。
平时,我还是要丢一句话给陆史帅:“只要不好好读书,晚上就不让你找我。”
其实,现在的我,应该是更希望天天与他有爱地过日子,任由我们自主地消化一切。
陆史帅也常说:“艳姐给我的机会,当然有珍惜,如果没有你,也许我会犯罪。”
我明白话中之意,一个特别想女人的小男人。
很可能在某天夜里,就去强占或诱骗一少女,并发生悲剧的未来人生。
……
时间一天一天地过去,我有事没事都爱拿起陆史帅的书翻来翻去地看。
越看心里越不是滋味,怎么也忘不了自己离开小说里的双溪中学,那情景时常再现。
我渴望能留下来读书,渴望能给家中的父亲争气。
但是,一切又都完了,命里没有我的份,一辈子都只有做牛做马。
每当这时,都心事重重地抬头去远望窗外的高楼大厦,远望太阳升起的地方,远望养育自己的家园方向。
期末考试的成绩通知书下来,陆史帅高举通知书一路高呼“万岁!万万岁!”
地冲进门来:“我已闯进了全班前二十名了,我已闯进了全班前二十名了!”
我也惊奇地拿过通知书细看,就像是自己的成绩通知书一样,爱不释手。
激动地说:“不但没再充当赶□□的人,反而考出了个被人当□□赶的成绩,你老爸知道了一定会喜掉大牙。来,今天晚上我们庆祝一下。”
“怎么庆祝啊?”
“庆祝的方式很多,你来我这儿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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