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门艳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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名门艳女- 第1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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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邪门的传统

挂了电话,我想,这人不娶我也没什么了,生活中能有他这样的朋友,也算是好福气。
回想自己走过的路,再次哭起来,我无法忘记自己的过去。
只有新的世界打开时,或许我能忘掉从前。那些咬死或吞噬我灵魂中灵魂的人,已让我从骨子里烙下了一生的痛。
我爱过,也被爱过。
可那一场云烟,总是在枪伤和板斧间,流出黑色的血液。
困倦中,我知道家阿诺族落败的历史,整个家族就没有发展起来的可能性,其他后代早已破败不振,已找不到冲出山窝窝的翅膀,只能困死在不可能超越温饱的生存线下。
阿爸曾经问我:“为什么要跳舞?”
那时,记得我蹲下身子,想了好久才说:“阿爸,别以为我不想成名成家,可我同样知道,这样的家庭,只有梦想。我常常为了想跳舞到手痒,差点把指头截断。为了生存,我不得不走别的路,不得不放下——”
回忆这一节历史时,我煎熬着过去。
为了生存下去,无数的人都不得不要走自己不希望走的路。
后来,曹峰也对我讲,他说:大师和平民繁衍着人间定律。人过四十为偷度生命。人们讨论过多的话题,就是生命的质量是否达到了我们预谋的结果,只有土地最终才让笨鸟们艰难地为寻一粒食子而殒命于苍天。
这些话,是缥缈的穷困,邪门的传统。
如今,当自己真正有点钱时,又发现自己丢失了太多的奋斗。
是怕了还是累了,真不好说。也讲不清楚,在上海的那些日子,有时想起笑,有时想起哭。
……
十月底,我返回学校主持工作,第二期学习要到明年十月去了。
还不到三天,就接到曹峰电话,他说吃不习惯西班牙的菜,想吃我做的城边特色菜。
我说:“那你回来吧,马上,那我就给你做一次。”
“说话算数,演出完了就专门吃一次。”
“那不行,要吃就现在,事情忙完才吃,那不做。”我说。
就在这时,曹峰却突然问:“这次演出的钱,可否不等到年终分给我?”
“为什么?”
“我不想与你学校合作了。”
“那不可能,合同写了,不能说不管就不管。”
“那假如我回来就跟你结婚,这合同还有效吗?不怕上面问责?”
我好像听走了耳,全身毛骨悚然了一下:“开什么玩笑?”
“这种话,谁的玩笑都可以开,独你艳子,我还开玩笑。”
顿时,我哽咽了起来,很想问他之前为何要那样冷眼对我,但终没问出口。
我说:“你敢结婚,我就嫁你。”
曹峰答道:“不许变卦,彝家女说一不二。”
好久之后,我才清醒过来,但还是觉得这不是真的。
那些穿过我们相识相离相助的昨天的昨天,还在眼前闪现。
挂电话之前,曹峰补了一句:“相信我,我不是坏人,我最怕别人不相信我。”
我低沉地回答他:“我一直相信着……”


、彝人不复杂

从这一天开始,我好像每天都在悄悄地盼曹峰回来。
不知道是不是和我一样,也想早点回来,想到第二十天时,又觉得可笑。
是不是他喝酒了,说糊话?
为了分析这事情,我必须找七七谈,她是行家。
尽管这些事属于个人,但不入流的我,只能先这么做。
当七七听完我的介绍后,开怀大笑起来:“你们双方从没谈过恋爱,直接开口结婚,不是二百五,就是二百五十一,百分百吹牛,曹老师喝高了,不然,第二天第三天一,一直到现在,都会给你打电话。”
听了七七如此简短的总结,我的心,凉了一大半。
我问:“万一他说的是真话呢?”
“上次你讲他,我觉得有可能,那时他人生低落,现在可不一样啦,搞演出团,里面的漂亮演员十几个,个个与你不相上下,最主要的是,那些演员比你年轻。文人风流,曹老师多半对你和对那些演员,都会说同样的话。”
心,没凉的一小半,在七七的口中,全部凉完。
当然,七七离开时,还是安慰了一下我,她说:“他这人是天才,也许谈恋爱的方式与众不同,等他回来时,我先去问他。”
我已经不再想了,觉得七七讲得有道理,在演出团工作,美女不说如云,至少也如雨吧,凭什么想找我呢。
眼下,曹峰虽然钱不太多,但比较起来,也算是有钱人一族。欧洲归来后,他就是一百多万的小富翁,加上头一年赚的钱和出版书赚的版税,应该有两百多万。
最要命的,是他先提出辞职,我不同意,才以结婚的方式说话。
万一他是是与演出团里的演员一起结婚呢?哎!彝人不复杂,想不通的东西太多。
……
十一底,曹峰随演出团成员,全部到达成都。
我没去机场接人,而是派了别的几位老师去接。
我想,这电话一直不打的男人,应该不会执行他的承诺。
回到学校,曹峰到财务处交接账单,上海那边的转款也同时在电话办理。
本以为曹峰会到我办公室来,没想到他带一群演员,跑到川菜馆吃饭去了。
根本没将我放在眼里,七七过来说:“如何,没说错吧?”
我笑了,很苦地笑了,说:“好吧七七,你是专家,那就请你帮我介绍一位新的。”
“算啦,你要求那么高,没人敢跟你走到一起。”
“不想那些了,对我对家负责点就行,没钱没权都行。”
“你这好像是在猪市场选猪一样,那不行。还是要公开竞选,胜者才能配你。”
久歌在一边听着,她听到高兴处,才说:“让我男朋友在部队帮你找一个。”
我立即摇头,部队的风险太大,关少爷那一关,我差点死了。
所以,找部队的,我第一个不同意。
我们三人到下班,一起约了出去安抚我的伤口,跑到温江去吃万春卤菜。
七七叫我好好放松点,喝酒来放松。
我也没拒绝,三个女人这就开喝……
深夜三点过钟,是谁将我们送回城里,没一个知道。
换句话说,如果将我们全部拉去卖了,都很容易。


、我是他夫人

第二天是周六,我在家里睡到中午,头很重,感觉昨晚喝的酒很差。
开门,客厅里坐了一个人,是曹峰。
见我起床了,赶紧去打水来。一句话不说。
我问:“怎么在我家?”
曹峰取了毛巾才说:“昨晚打电话不接,是那店老板帮你们接的电话,说你们仨喝醉了。”
“哦,你拉我们回来的?”
“不是,我叫□□帮你们接回来。我找不到地方,所以——”
小璇跑过来拉了我去洗脸,说她还有问题要问我。
曹峰依然坐回原位,取了他自己的书看。
在洗脸时,小璇问我:“要不要吃点什么?”
我笑了一下,表示不用。
她又问:“我爸怎么样?”
我停了刚要洗脸的手,回头看着她,淡笑了一次,才说:“你给打个分!”。
“1分。”
“最高还是最低?”
“不高不低,但1字表示干净。”
“哦,有意思,那我也打1分,如何?”
小璇点了点头,跑到客厅去对曹峰讲,说我给他打了1分。
等我打理完卫生后,曹峰走到我跟,很冷静地说。
“走吧,我东西都准备好了。”
“准备什么?”
“户口本啊?”
“户口本,做啥?”
“办结婚证呀!”
“开什么玩笑?你不是——真的要结吧?”
“曹峰这个人,说话算数,走吧,快去取你的户口本和身份证。”曹峰说。
我将信将疑,看了他两眼,回到卧室,边取证边想。这是真的吗?
糊里糊涂地跟在他后面,上了车,我还是不太有感觉。
曹峰要了我车钥匙,他开车,一溜烟就开到了斌升街办证处。
在他的摆布下,填表,登记,照像。
最后给了两个红本本,上书结婚证,到这时,我才将自己吓了一跳。
“啊,这就结婚啦?”
“嗯,别小看这个两本本,法律规定,你是我老婆了。威力巨大,排它性最强。懂不?”
我傻笑着摇头,认为这太有点过了,游戏。
也就在办证大厅里,当着很多人的面,曹峰突然但手,将我抱在怀里,他那嘴唇,没由我左右,就盖了下来。
我能听到掌声一片,原来,七七和久歌这些同事们,早就在曹峰的安排下,悄悄地来到办证厅大门外藏匿着。
见我们办完了证,大家才冲进来,掌声,是他们十多人送给我们两人的祝福。
七七抱着我说:“艳子姐,好命。我错了,没算准天才会干出真事来。”
我拍了拍七七的肩,然后才一一去跟同事信拥抱。
应曹峰的安排,我们一伙人到达一农家乐,操办结婚酒席。
曹峰他说不想请他身边过去的任何人,说那些人认钱不认人,品质不高。还是我们这学校的老师们好,有人品也很团结。
这次大家都没敢喝酒,否则,怕出事。
……
晚上,送完了所以同事,我和曹峰回家。
路上,曹峰才主动对我讲,他说他从见我的那一天起,就预感到我是他夫人。
苦于他一直事业不成功,没脸见我,才有时常躲着不见面的日子。


、糟蹋自己

后来,因事业完全走样,加上我这边平静地过日子,想起来基本不大可能走到一起。
这才有他另寻女伴的事发生,那些时间里总觉得我这人比他高级许多,没敢再起心有打主意。
倒霉到最后,更没有能力想这事了。
还说当去无量山找到他时,才发现我眼神有他的影子。
但自己穷得说不起话,于是才发誓,赚了比较平等的财力之后,立即提亲。
因此,在这学校奋斗的时间里,深怕那天我被别的男人抢去了。
算计的最佳办法,就是让小璇在我身边,好随时给他通报我的情况。
我听得好复杂,这汉人真能设计思想。
我本意根本不再乎有钱没钱,我要的是一颗心,足够了。
当然,我也能解理他作为一个男人,如果没有赚到钱就跟我结婚,可能会有人说他吃软饭。
所以我并没有怪罪他什么,也支持他有这种很男人的作风。
进了家门,曹峰还说:“明天我就辞职,让学校给我办结款的事情。”
“之后呢?”我问。
“听你的安排,我想过,没你不行,我易头脑发热。”
我笑了起来,放下东西才边想边说:“可否请你去我老家,调查我阿诺家族的历史,编写一部真正的《阿诺风云传》。”
“没问题,你的决定,就是我的任务。”
“别做生意了,商场不是你这种人去玩的东西,好好做点自己别人做不了的东西。”
“是,好比这次出国的生意,太累了,没个商团都算计对手。”
“现在,你也是有钱人,不会还有内疚感吧?”
“当然,不过这些还是交给你管,不想管钱。”
听到这,我再次笑起来,才说:“钱,我最会管,这几年来,在你原先工作的茶城赚的钱,几乎没用几个。”
“啊?那我们两加起来,不就是千万富翁了?”曹峰相当吃惊,这是他怎么也没想到的,以为我将钱花得差不多了。
我抱着他说:“人这一生,不要想太多的,却又不能不想基本的,现在基本的有,就得学会过小日子。明年是龙年,我们生个龙儿,怎么样?”
“好,为阿诺家族传个龙种,我愿意。”曹峰说。
没有过恋爱的过程,却好像一直都有着对方,这晚上就住到一间房子里,怪怪的慌。
却又不知不觉地,都进了门,关上,倒了下去……
第二天,曹峰陪我去医院做孕前体检,路过他曾经创业的地方。
正好是堵车,曹峰说那边有人在打架,过不去。
我俩下车想去看热闹,刚走两步,曹峰停了下来。
我也停下来,见曹峰的原老婆在自己店门口被一男人打得跪在地上。
曹峰对我说,那堵在门口的车,是她的,那男的是她早网起的男人,也就因为他,我离开了。
我再次吃惊:“那还不去劝一下?”
“不用,天底下,有一种女人,就喜欢自己受罪,糟蹋自己。她这种女人妖气重,八方招男人,不打世上就没有妖精这个词。”
我回到车上,笑曹峰总结得精辟。


、上部结局

他也回到车上,说:“好车开着,不一定是好人,企业做得再大,其心不一定是良心。”
交警赶来处理,将车子拉开,这才能行,经过那门店门口时,我只淡而无味地看了那女人一眼。感谢她一次,是她将曹峰主动送到我手中的,谢谢!
……
体检完,医生说我生孩子没问题,意思是生十个八个都没问题。
历经无数风雨的曹峰,很能让得人,而我本又不是那种悍妇,也属于比较好将就的。
从一开始,我们就进入礼貌婚烟期,没有肉麻的言语,没有对生活观点的纷争。
更多的是,我能支持他去做纯文化的东西。
而他又能在我的教育界出谋划策,大家都将家守成一处必备的港湾。
我们都累过哭过痛过,太需要珍惜这来之不易的小家。
第二年春天,那个曾经诈骗曹峰最大财产的骗子上报了,不过不是正面报道。
而是,那骗子在诈骗另一商业同行时,被抓,判刑十一年。其名下财产,全部赔光。
曹峰看到这个新闻后对我说了一句:“以为你真是祖传,吹进去了,我可以安心睡觉啦。”
我问:“那人爱吹他是东西是祖传?”
“是啊,他吹他是是五代传人,还吹那企业是他自己创办,后来还吹她老婆不是鸡婆。当然,吹得最多的,是吹他老婆与那个国家的什么总统有关系。丢人啊。”
“算了,他是他,我们的日子过给自己看,别人再怎么吹,早晚死路一条。”
……
这次过年,汉收回到成都,他回来办理移民手续,从此是外国人了。
见到曹峰就如见旧友,两人一直摆国内外的事情。
但等曹峰出去购年货的空隙,汉收才对我讲。
他说:“千万别带曹哥回老家去查家族事情,要查也悄悄地去查。”
“?”我没明白。
“家里人老土,曹哥如果知道他们瞎说瞎骂些你的过去,他会怎么想?不论有多大器的男人,你都要知道,成家真不容易,还是别去的好。”
“不会吧,曹峰他才不怕这些话。”
“错,阿姐你听好,任何人,一个人瞎讲不信,十个人瞎讲也可以不信,但是,全部家族的人都那样讲,后果呢?”
“哦,明白了。可我跟他讲了孩子生了就让他去呀,咋办?”
“阿诺家是从凉山迁到边城的,也不过四代,老家这边,就简单地去查一查,不惊动任何人。重心应该放到云南和四川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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