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嫁妖孽王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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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嫁妖孽王爷- 第13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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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将领撤走后,吴芷静要求出战,我看着她眸中的坚定,知道就算我不答应她也一定会出战的,如此,我还是让她与寒子夜一同行动,这样也好有个照应。
墨池一战,我方完胜。这一场仗,虽然胜了,但是,受伤还是在所难免的。当我骑马进入墨池时,首先想要寻找的人便是静儿,我寻遍四处,终于在承扬那里找到了她忙碌的身影。当我看见她为那些伤员包扎伤口时,我真的很感动,这样的女子,她有着一颗赤诚之心,爱上这样的女子,我也觉无怨无悔。
我一直凝视了她许久方才恋恋不舍地离去。我回到墨池府衙,处理了一会儿公务后,还是有些放心不下吴芷静,遂又去到伤员处看她。这一次,当我刚刚到达伤员处时,看见承扬抱着吴芷静疾步朝外行去。
我快步上前从承扬手中接过了吴芷静,随后转身离开了,我听见承扬在后面嘟嚷了一句:“真是的,做什么跑那么快,又没谁抢你的!”
听见他的话,我也觉自己的行为有些可笑,我真是把她当成宝贝了么?连承扬碰一下,我都是不愿的。
我摇了摇头,抱着吴芷静回到了府衙之中。回到府衙后,我让宝珠为她换了衣服。一切弄好后,我静静地坐在床榻边凝视着她的睡颜。手,情不自禁地想要抚上她的容颜,然而,却停留在了她的脸庞。
忽然之间,我觉得有些害怕,我担心我在抚摸她时,她会忽然醒来,然后又用那种仇恨地嘲讽地目光看着我。
我的手一直在空中停顿了很久,终是忍不住抚上了她的脸颊。她的脸上戴着一层薄薄的面具,那面具没有她的肌肤细腻,不过,我却依旧喜欢。
“无痕……”
或许是因为我掌心温热的缘故,也或许是吴芷静太过疲惫,更或许是我的耳朵出了问题,我听见吴芷静唤了我一声无痕。
我有些不敢相信,开口问道:“静儿,你在唤我么?”
吴芷静的手不自觉地握住了我的手,她的手心有些凉,她紧紧地握住了我的手,皱着眉头,再次唤道:“无痕……”
我激动地回握住她的手,点头道:“我在这里。”
我确定吴芷静依旧是昏睡着的,她的话应该是梦呓,她的梦中也有我么?她竟然唤我为无痕,这是不是表示,她还是喜欢我的呢?
然而,当我点头答应了她后,她竟然呢喃了一句:“我讨厌你……”
她讨厌我?
这一句话似一盆凉水一般,从头到脚将我那颗火热的心全然浇凉。
她连做梦都在讨厌我,我这一生,还有何希望?
吴芷静说完讨厌我后就推开我的手,转身朝里熟睡过去。
望着她高低起伏的身影,我如置冰窖,不久便起身离去了。
墨池一战后,耶律旭日大发雷霆,御驾亲征。
我军与耶律旭日的大军因为一道天然的屏障而对峙于嘉琳草原边上,僵持了几日后,一天夜晚,当我带着燕扬去打探山路回营后,知道了一个晴天霹雳的消息。静儿竟然失踪了。
我心里焦急,不免责怪了寒子夜。寒子夜也觉十分愧疚。现在两军对峙,静儿失踪,一定是被掳去耶律旭日的大帐了。耶律旭日自少年时代就一直喜欢独孤静,而今,静儿虽然戴了人皮面具,但是迟早都会被耶律旭日发现。
我担忧静儿的安慰,遂将军中事务一并交给了寒子夜,而我却用缩骨功,易容成耶律旭日军中伙房的大婶阿花。
我进入耶律旭日的军帐后,就听有些士兵在叨念着一些事。
“你们知道不?前日掳进营中的那个女子,真的好吓人啊,见男人就咬的。”
“是吗?”
“可不是啊,许多将军都被她咬伤了。”
“她咬哪里啊?”
我在听见他们的嘀咕声后,耳朵动了动,想要听清楚更多。然而,当这一声问话后,那名士兵小声地在问话人耳旁说了起来,那听话的人听完后,眼睛一瞪,吓道:“天啊,那里也咬?她还是不是个女人?”
听完这句话后,我就知道他们说的人一定是静儿,她被耶律旭日掳进营帐后就被扔去了红帐,而她,为了保护自己,定是咬了男人的那个地方。
这样的行为,普天之下,也只有静儿才能做得出来了。
我垂眸,叹了叹气,真不知道自己该笑,还是该怒。
我在营中打探好方位后,便思虑着何时救静儿会不打草惊蛇,然而,就在我刚刚准备行动时,静儿因为得罪了耶律旭日,被他发配到了伙房。
此时的静儿已经恢复了她的容貌,我对耶律旭日的行为感到奇怪,他不是一直喜欢静儿的么?为何在得知她的真颜后却将她发配到了伙房。
我暂时没有去推测耶律旭日的想法,而今,摆在我面前的最重要的事情就是如何将静儿救走。
静儿到了伙房后,我见她脸色苍白,心中泛疼。与我一起做事的大婶名叫阿玲,静儿一来,她就指使静儿做事,我见不得静儿受累,自然帮她挡下了许多事。
因为静儿身中软禁散,又疲劳的缘故,我的计划往后推了,我想让她身体好转之后再跟我走,毕竟,此去我军大帐的山路是极其危险的。
静儿恐是见我对她特别好,所以与我一起做了许多事,她来到伙房的第二日清晨,当我们洗完菜后,静儿就受到了士兵们的调戏,为了不暴露目标,我自然不能将那些士兵打倒,那些士兵推了我一下,我装作无力地朝一边倒去,静儿看见那些士兵推我,遂教训了一番那些士兵。
回到营帐后,静儿终是因为发烧而晕厥了,我去军营医士那里拿了些药,为她熬起药来,熬好药后,我扶起她,一勺一勺地喂了起来。
在喂药的途中,她缓缓醒来,一醒来,满眼皆是泪花。
她的哭泣让我惊恐,我不知道她为什么要哭,素来坚强倔强的她,竟然哭了。
由于慌乱,我伸手探向她的额头,而她却扑入我的怀中哭得更厉害了。
她的额头有些烫,我打算为她打些水来,可是,她却抓住我的衣摆直问我为什么。
她的这个问句让我清楚地知道,她已经认出我来了。
我的心中有小小的感动,没想到,我易容成这样她都能认出我来。
我装傻地问道:“什么为什么?”
她在我身后低声地啜泣,问我为什么对她那么好,说她心里真的很难过。
我为什么要对她好?
因为她是我的妻子啊,因为她是我一生钟爱的女子。
我不对她好,还能对谁好?
不过,我不需要她的感激,也不需要她的报答,如若她不能爱我,其他的一切都是没有任何意义的,我,并不需要。
我抬步,想要离开,然而,她却一直拽住我的衣衫,用力之下,静儿摔下了地面。我见她摔倒,心中一痛,复又回去将她抱了床上。
将她抱上床后,我本欲离开,但是她却不让我走。盯着我哭泣了好半晌方才慢慢停歇。
我与她谈了一会儿话后,她的情绪才慢慢转缓。
我将自己的计划告诉了她,她点头同意了。随后的几日,因为她生病的缘故,我一直照料着她,在我忙碌的时候,我总觉得她的眼睛一直跟随着我的身影,她的视线有些灼热,让我许多次都觉有些无地自容。每每,当我实在忍受不住她的视线时,总会回头去看她,然而,当我看见她脸上的微笑时,真觉那是世间最真最美,最温暖的笑容。
这个时候,我又开始奢望了,奢望她能够爱我。因为她的爱,真的,很温暖。
过了几天,我依照计划将吴芷静带了出去。可是,当我们进山时,耶律旭日追赶了上来。我的计划周密而详尽,我花了许多时间才将所有的眼线布置好,耶律旭日的追赶让我觉得奇怪,我总觉得我的身边有一双眼睛无时无刻不在盯着我,这个人到底是谁?
耶律旭日追过来后,我掏出洞箫吹奏起来,以往,对付吴芷静时,我都没有使用最狠的摄魂术,而今,为了能够安全带走她,自然使出最狠毒的招数,可是,当我看见静儿痛苦的神情时,终是收了手。我不忍心看见他受到一点伤害。
我收起洞箫后,就与耶律旭日对打起来,我与耶律旭日的武功相当,如若不用摄魂术,我可能要跟他打上一天,我们二人旗鼓相当,最终结果定然是两败俱伤。
当我们两人用尽全力击打对方时,终是受伤倒地了。
然而,当我们二人受伤之后,山顶之上忽然出现了一个黑衣人。这个黑衣人将脸蒙得特别好,他没有理会我,只是伸出手掌抓住了静儿与耶律旭日。我起身追赶,想要抓住静儿,结果却被那黑衣人打落下了悬崖。
我在坠落崖底时,抓住了吴芷静的一片衣角。我紧紧握住那方衣角,那上面似乎还留存着吴芷静的体温,是那般的温暖。
“不——”
我听见了静儿那声凄惨地吼声,她喊的不,她为什么会发出那么悲鸣的喊声呢?她是在为我心痛么?
这个山谷地势险要,我的轻功虽高,但是,却受了内伤,我在下坠的过程中调整好了身子,努力用脚减缓下坠的速度。然而,过重的内伤还是让我狠狠地摔向了悬崖底部。
我在坠落于地时,我感觉自己的头部似乎受到了重创。
脑中忽然间昏暗一片,我动了动头后,就什么也不知道了。
当我再次醒来时,我只觉自己的骨头快要散架了,我的腿完全不能动,脑子里空空一片,什么也不记得了。当我缓缓睁开眼睛时,我看见了一名姑娘。
“公子,您醒了么?有没有觉得哪里不舒服?”
那姑娘看见我醒了就问询起来。
我见她容颜清秀,目光清明,觉得她应该是个好人,可是,空白的记忆让我不愿意跟任何人说话,面对她的问话,我只是看了她一眼后就没有再说话了。
她见我不理她,也没有生气,只是微笑着对我说道:“公子,您从悬崖上坠下来时,磕到了头部,暂时失去了记忆,您不用担心,我不会害你的,我的名字叫珍斛,请让我照顾你,可以么?”
她说我失忆了,对于这个说法,我是认同的,因为我的脑中确实空白一片。对于她的关心,我依旧没有说话,只是握紧了手中那一方白色的布料。
我不知道这块布料是谁衣服上的,但是,我敢肯定,不是眼前这个女子身上的,因为我手中的布料是白色的,而面前这位姑娘穿的是颜色鲜艳的布制衣衫。
我手中的这块布对我来说一定很重要,不然我为什么在潜意识中一直抓得紧紧的呢?
它,究竟属于谁?
我失忆的日子,珍斛一直照顾我,我的腿摔伤了,她请了一个名叫伊布的男子来为我看腿。他们对我很好,但是,我却始终笑不出来,也不怎么爱说话。直到几天过后,竹屋中出现了另一个陌生的身影。
那一日,当她出现在我面前时,我就觉得有种熟悉感。她的眼睛很大,眉毛弯弯似柳叶,长得比珍斛要美,她穿了一身白色的衣衫,只是那衣衫有些破损,她看见我后就朝我奔了过来,我好像不喜欢别人触碰我,当她碰到我时,我伸出手掌,将她推开了。
她皱着眉头叫我“无痕”。
无痕?这是我的名字么?为什么我一点都不记得了?
她对着我哭,说我怎么可以忘记她?
我没有理会她,因为我什么都不记得了,又怎会单单记得她呢?
她与珍斛吵了起来,珍斛说不能刺激我,直接将我推回竹屋里去了。
回到房间后,我一直垂眸盯着我手上的那块白布,潜意识里,我总觉得那块布是她身上的。
这一夜,我一直辗转反侧许久方才沉沉地睡去,睡梦中,我总是梦见那个白衣女子,她的身影一直浮现在我脑海中,挥之不去。
翌日,当我醒来时,我看见的人是珍斛,珍斛为我洗完脸后就推我去院子外晒太阳,我独自坐在茶花树下眺望着远方,手中紧握那块白布,幻想着昨天那名女子会不会来见我。
然而,过了好些日子,我都没有再见过她。
又过了些日子,那个白衣女子终于出现了,她从珍斛手中夺过了药碗,说要喂我药,我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她前些日子没有来看我,所以,今日我一见她,心里竟是有些气愤,遂推了她一把。她手中的药碗一斜,汤药从内泼洒而出。
她见我推她,也不气馁,站直后又接着喂我,我心里有怒气,再次推了她,这一次,她竟是摔倒在地,我看见她的手被瓷片扎住了,心里竟然有些莫名的心疼。
珍斛见我不愿意让她喂药,准备将我推走,可是那个白衣女子却将珍斛打倒在地,还用绳子将她绑了起来,将她绑好后,她二话不说直接将我推走了。
面对她的强悍,我有些吃惊,可是,潜意识里,又觉得很正常。
她将我推进了另一个小竹屋之中,从此,她代替了珍斛照顾起我来。她每天给我画画,告诉我画中的人是谁,经历过了什么事。讲完故事后,还为我擦身子,她说她是我的夫人,所以,我的身子也被她看遍了。
作为一个女人,她真是一点都不温柔,起初,我不愿意让她喂药时,她竟然将我绑了起来,然后将那苦涩的药汁直接从我口里灌了进去,还说她那是强制温柔。不仅如此,她还经常打我的头,她打我时,我总认为,她是愤恨我的失忆,想要用她的拳头来唤醒我的记忆。
她虽然粗暴,但是,令我惊奇的是,我竟然很喜欢她的粗暴。这个认知,让我觉得自己曾经是不是一个受虐狂。
与她相处的日子让我觉得快乐,她脸上洋溢的笑容,总能融化我的冰冷,我想,我以前一定是喜欢她的,不然,我不会有这样的感觉。
养伤的日子,虽然痛苦,但是有她的陪伴,我的心里却是甜蜜蜜的。
经过疗养之后,我终是站立起来。吴芷静在看见我能站立时,特别的高兴,我回到房间后,随意抓起一张画纸,让她给我将画上的故事,可是,她却不愿意讲。
我将宣纸拿走,她急急来抢,看见她的慌张,我忽然很想逗弄一下她。所以,当她过来抢画时,我直接抱住了她。
我俯身吻向了她,她唇中的馨香让我的血液沸腾,可是,当我刚想深入这个吻时,却被小黑给打断了。
我心里失望异常,小黑似乎看不懂脸色一般,拉着吴芷静就往外走,我跟着他们走了出去。
今日,是这个山庄的节日,青年男女们都在抛花包。
吴芷静是个异常美丽的女子,她走到哪里都会有男子不停地侧目盯着她看,村里的这些小伙子自然也不例外。她的身上像是笼罩了一层光圈一般。
她的光芒四射让我感到骄傲,但是,也让我有些惶惑不安。
那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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