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与恨的边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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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与恨的边缘- 第3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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己,但是他仍旧眼睛看着前方没有看楚宁,说:“我说如果家瑶的男朋友是我,你会喜欢我吗?”家齐想知道,楚宁为什么会选择宋文博而不是自己,因为他明明感觉到和楚宁在一起的时候她也是喜欢自己的。楚宁却低下头说:“我不知道。”家齐此时已经面对楚宁眼睛注视着楚宁的眼睛,仿佛要看清楚楚宁眼睛里所有的内容,楚宁这时没有回避,她看着家齐的脸说:“我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家齐。”
家齐见楚宁这个样子,不好再逼她,他收回自己的视线,说道:“今天早上,我去见了李绮红律师。”楚宁吃惊地叫了出来说:“你认识她的?你认识李绮红律师?”家齐点点头说:“我不认她他,是我父亲认识她,今天早上我去见她了,知道了你家里的事情。”楚宁眼睛看着家齐的脸不放,然后她自己的眼里有泪水在打转,她说:“我好想见见她,她是我家的恩人,但是我很多年没有见过她了。”家齐说:“改天我带你去见她吧,她也想见见你。”楚宁拼命的点头,眼泪流了出来。
家齐给楚宁递过一片纸巾,楚宁接过擦干了眼泪,感激地看着家齐。家齐问:“楚宁,你心里恨家瑶吗?”楚宁眼低下看了一下地面,然后说:“我知道事情和家瑶没有任何的关系,但是你不知道,自从我爸爸去世后,我奶奶就一直在对我说魏楚宁,记住你的仇人叫吴伟纯,你的恩人叫李绮红,她死前最后的一句话,就是告诫我这一辈子不要忘了。家瑶进校的第一天,我就知道了她的父亲是吴伟纯,我不知道我恨不恨家瑶,但是我真的不想和她有任何的接触,我也尽量的避免她,因为每次见到她,我就会想起我的爸爸妈妈,想起奶奶告诫我的话。”说完楚宁看了家齐一眼,然后继续说:“家齐,我不想说一些言不由衷的话,我就是不想看见家瑶比我快乐,比我幸福。”家齐看着楚宁的眼睛说:“那文博呢,你喜欢他吗?”楚宁此时回答说:“我喜欢他,也许,也许如果他不是吴家瑶喜欢的人,我不会开始喜欢他,家齐,其实我也弄不清刚开始喜欢他的原因是什么,但是现在我真的是喜欢他。”说到后面,楚宁的声音小了。
这句话声音低低的,投进家齐的心里却有千斤重,自己那么执着于楚宁喜欢宋文博的原因,其实原因并不重要,她是因为吴家瑶才喜欢宋文博那又怎样呢,关键是现在宋文博喜欢魏楚宁,魏楚宁也喜欢宋文博。见家齐没有说话,楚宁说:“家齐,也许你会认为我是一个卑鄙的人,也许你以后会看不起我,但是……”家齐打断他不让她说下去说:“不,我不会那样看你的,楚宁,你并没有做错什么。”楚宁眼泪又滚下来了,她说:“但是家瑶她,她因为我两次住院,这一次还差点——”楚宁说不下去了。
家齐安慰他说:“楚宁,哪怕你恨家瑶也是人之常情,我问你恨不恨她不是想指责你恨她,而是我想知道你为什么会喜欢文博,而不是我,你知道,我也是喜欢你的。”说道后面,家齐有些犹豫,但是还是说了出来。楚宁低下了头说:“对不起,家齐。”家齐此时却说:“没有什么对不起的,你不用对我说对不起。”楚宁小声说:“家齐,我小的时候也是很幸福的,我爸爸妈妈都很疼我,我那时觉得我是世界上最幸福的孩子,但是第一眼看见别人把我妈妈从河里捞上来的时候,那时尽管奶奶用她衾前的衣服紧紧遮住了我头部让我看第二眼,但是那情形只需看一眼,就永远没有办法忘记,我妈妈穿着蓝色的裙子,是我爸爸最喜欢她穿的蓝色裙子你明白吗?”家齐点点头关切地说:“我明白,但是那都过去了,楚宁,那都过去了。”
“不,不会过去!”楚宁大声地站了起来,“永远都不会过去!”后一句比前一句更大声,有些竭斯底里,眼神里还有一些令家齐吃惊的内容,家齐分明地感到楚宁的情绪好像失控了,他一下站起来抓住楚宁的肩膀,楚宁口中还在说:“不会过去,永远不会过。”声音很小人却慢慢缩了下去,最后蹲在了地上,齐想把她拉起来,顺着她的思维安慰她说:“不会过去,不会过去,你别激动,楚宁,你别激动。”楚宁的眼睛慢慢又专注到家齐的面上来,然后一下大哭了出来,家齐忙抱着她让她哭。
哭声似乎惊动了一楼宿管的阿姨,宿管阿姨看惯了情侣的哭哭啼啼,她探出个头来说:“午休时间,注意安静。”家齐回头应她说:“知道,没事了。”楚宁好像明白自己刚才失控了,声音渐渐停止了,但是肩膀抽搐的样子慢慢地才停了下来,家齐一直等她平静下来,双手还扶住她的肩膀说:“怎样楚宁,还难受吗?”楚宁擦着眼泪摇摇头,家齐又问道说:“常会有刚才那种情况吗?”楚宁又摇摇头,说:“奶奶去世的时候好像试过,我都不知道刚才自己为什么会这么失控。”家齐说:“都怪我,我不该提起这些让你难过的事情。”楚宁摇头说:“不,就算你不提,这些事情都一直在我心里。”家齐说:“就我不好,楚宁,别胡思乱想,一切都会没事的。”楚宁点点头说:“谢谢你家齐,这两天我真的很难受,原因到底是什么我自己也说不清,总之我心里就是不好受,我觉得我是一个坏人,但是我又觉得对不起奶奶。”家齐说:“不,你绝不是一个坏人”楚宁听了家齐的话,看着家齐,然后慢慢地坐了下来。
楚宁说:“这么多年过去了,这些年来我一直把爸爸妈妈的事情藏在心底,我尽力地不去想妈妈走的时候有多么的哀怨,爸爸走的时候有多么的无奈,这些东西都像是尘封的伤口,我不愿意去触及,因为一触及就会流出血来,但是自从遇到家瑶,家瑶就好像一张手,把我伤口上的创口一个个地撕开,我真的没有办法向对其他同学那样对待她。”楚宁说道这里又哭了出来,她看着家齐说:“你知道吗?家齐,只要当时警察办案客观一点,就不会让所有证据都指向我爸爸,只要当时的检察官——家瑶的爸爸吴伟纯在办事的时候能够细致些,就不会冤枉我爸爸,那样的话,我妈妈就不会死。你知道我爸爸是怎么死的吗?他是在悔疚的折磨中死去的,如果不是那飞来的横祸,我爸妈还最是幸福的一对夫妻,他们将恩爱地相伴到老。”家齐抓住楚宁的肩膀说:“我明白,你说的我都明白。”楚宁看着家齐,摇摇头说:“不,你是不会明白的,像你们这样一直生活在幸福中的人,你们怎么能够体会我对亲人的渴望。”
家齐不说话了,他从小就在幸福的家庭中成长,确实无法想象楚宁所承受的一切。后来楚宁说:“谢谢你,家齐。”程家齐这才说道:“谢我什么?”楚宁说:“谢谢你听我诉说。家齐,你刚才说了会带我去见见李绮红,什么时候带我去吧?我想向她说谢谢。”家齐看楚宁好像恢复了平常的样子,他说:“我先和她约个时间,还有楚宁,无论怎么样,我希望你知道,我是关心你的,无论以后在什么时间什么地方,你帮助的时候,都要记得这。”楚宁感激地点点头,然后家齐告辞离开了。
作者有话要说:

、可怜又怎样,她还是利用了我

家齐一直在联系宋文博,希望能够为楚宁做一些解释,但是宋文博一直都不肯接听他的电话。周六的中午,进了宋家的大门,但是陈姨告诉他,文博一早就出去了,家齐站在门口不知道是走还是等的时候,文娜从楼上下来了。
文娜见了家齐忙过来说:“你找哥哥,他出去打球了,你先坐坐等等吧。”家齐坐下后文娜继续说,“奶奶说他每天一早就出去打球,中午回来吃饭睡觉到晚上才醒,晚上则泡酒吧,每晚都醉了才回来,他和魏楚宁到底是怎么样啦?怎么搞成这个样子的?”家齐听了说:“也许过一段时间就会没事了。”文娜说:“过一段时间是多久呀,现在都已经一个星期了,你不知道,我家里人担心死了。”两人正说着,宋文娜的奶奶从楼上下来了,她叫住家齐说:“家齐,是什么人这么害人?把我孙子害成这个样子。”文娜听了,害怕似地向家齐缩了一下舌头,陈蓉在沙发上坐下来,拉家齐在身边坐下说:“来,坐过来给奶奶讲清楚,到底是什么坏女人把文博害成这个样子。”家齐为难地支吾着说:“没有什么坏女人。”陈蓉不相信地说:“我明明听见刚才你们说叫什么楚玲的。”文娜插嘴说:“是楚宁,魏楚宁。”家齐瞪了一眼宋文娜。
“好,魏楚宁,你就给我讲讲那个魏楚宁。”陈蓉对家齐说,家齐没有办法只好说:“奶奶,楚宁不是什么坏女人,她和我们是一间学校的,早一阵子文博和她在一起了?”奶奶一听打断说:“在一起?在一起是什么意思?”家齐有些不情愿地说:“就是拍拖,恋爱。”奶奶说:“你是说文博和那个魏楚宁在拍拖了?那他怎么没有告诉我。”家齐说:“可能他觉得时机还不成熟吧。”陈蓉好像接受了家齐的说法:“他认识了女朋友是好事呀,怎么会搞成这样,难道那个女的连我孙子都看不上上,把他甩了?”家齐说:“你别急,听我说完,家瑶喜欢文博奶奶你是知道的,对吗?”陈蓉听见说到家瑶,有些不屑地点点头:“那又怎样,是她自己缠着我文博。”家齐说:“问题是家瑶有心脏病,因为知道文博和楚宁在一起,她两次入院了。”陈蓉不高兴地说:“就是因为吴家瑶,文博和那个女孩子分手了?”家齐说:“分手倒没有,不过他们两个之间真是出了问题。”宋文娜在旁边站着看这家齐说话,家齐看了宋文娜一眼,宋文娜脸上是一副“你就继续编吧”的神情,陈蓉说:“这么说不怪那个魏楚宁,都是因为那个吴家瑶,我就知道吴家瑶一副弱不禁风的样子,定会惹出什么事的,偏偏文博要跟她好,唉,你说这气人不。”家齐想不到文博的奶奶竟然把一切都怪到家瑶的头上,他也知道文博奶奶一直不喜欢家瑶,觉得有些对不起家瑶,只好说:“不过这次文博与魏楚宁之前出现问题主要是因为他们两人之间有问题,也不能怪家瑶。”
宋文娜见家齐在奶奶面前左右为难的样子,想帮家齐解脱地说:“我们去球场找找哥哥吧,他多半在山顶的球场上打球。”家齐忙站起来说:“好的。”陈蓉见他们要出去只好说:“把你哥哥拉回来,才多大个事儿,就搞成自己这样。”文娜和家齐才走到门口就停住了,原来宋文博从外面进来了。他确实是打球去了,现在天气虽然不冷,但是还是正月的天气,他却穿着一身黑色的短袖运动服,满头是汗。只见他把手中的球扔在花园里,像没有看见家齐和文娜似地在他们面前进屋,看到陈蓉也只是略站了一下就上楼去了,始终没有说一句话。陈蓉对着他上楼的背影说:“换了衣服就下来吃饭了。”
宋文娜看着家齐,看他现在准备怎么办,家齐进屋上楼,文娜也跟着上去。两人进了宋文博的房间,宋文博并不在房间里,只是洗手间里有水声传出,看来是在洗澡,家齐和文娜一个坐着一个站在等宋文博出来。十几分钟后,宋文博从房间里出来,却穿上外出的衣裤,看来是准备外出的样子,还是没有理会在等待家齐,净值走到床前在拉开床头柜拿出双袜子,然后坐在床边穿起袜子来。文娜走过来先开口说:“哥,准备外出吗?家齐特意来找你的。”宋文博看了家齐一下说:“有话就说吧,我还要出去呢。”
家齐从沙发上站了起来,说道:“难道你就不想知道魏楚宁和家瑶父母之间到底有什么恩怨吗?”听了家齐的这句话,宋文娜觉得奇怪了,她说:“魏楚宁和家瑶的父母?你误会了吧?”家齐认真地说:“没有误会,他们的恩怨已经是十几年前的事情了,不是冤家不聚头,也许很多事情是注定的吧。”家齐边说边看看宋文博,他也在听,应该说他也想知道楚宁和吴家到底有什么样的瓜葛,文娜心急地说:“家齐,你就快点说吧,到底是怎样的。”
家齐说:“其实楚宁家里的事情不单止和吴伟纯有关,甚至和我父亲也有点关系,所以我在父亲那里知道了一些情况,然后父亲的一个朋友,也就是当年楚宁爸爸的辩护律师给我讲述了所有事情。在当年楚宁父亲的案件中,作为检察官的吴伟纯在工作中存在过失,后来我了解清楚,那段时间刚好是家瑶第一次手术的时候,可能是因为这导致他在工作中出现了疏忽,结果就有了楚宁父亲初审被判死刑的结果。”“被判处死刑?魏楚宁的父亲?”宋文娜失声叫了出来,宋文博也疑惑地看着家齐,家齐对文娜说:“是冤家错案。你别急,听我把我知道的全告诉你们。”
然后家齐给宋文博宋文娜讲述了魏林生案件的全部过程,讲到楚宁妈妈投河自尽时,文娜已经流泪了,后来知道楚宁的爸爸两年后因肝癌去世她更是哭了出来,嘴里说着:“怎么会有这么惨的事情,这样的事情只有电视里才有的,怎么就发生在魏楚宁的身上。”而宋文博此时早已经离开床头走到窗边抽烟,他知道楚宁的父母已经不在,但是他一直不知道楚宁父母离世的原因,就是在两个人关系最亲密的那几天里,魏楚宁也好像从来没有在自己面前提起过关于她父母的一个字,现在看来她不是不愿意提起,而是因为她根本没有把这一切告诉自己。
家齐看文博沉默抽烟的样子,说道:“楚宁平日是那么的和善,心里就像充满阳光那样的乐观上进,谁都不会想到她曾经经受这样的事情,她绝对不是在报复家瑶一家,只是有些事情她无法忘记。”谁知宋文娜却说:“家齐,你是说魏楚宁是为了报复家瑶一家才故意从家瑶手里夺走哥哥的?”家齐瞪了她一眼,这个宋文娜真是口快,不该说的偏说了出来,还说得这么直接,宋文娜说完好像也知道自己说了不该说的话了,她闭着嘴巴看向自己的堂兄,家齐说:“文博,别人怎么认为都是不重要的,楚宁对你到底怎样,最清楚的应该是你自己。楚宁现在很痛苦,十多年前的伤口一下全被撕裂了出来,而且家瑶住院还有和你搞成这样都让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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