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在聊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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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在聊斋- 第9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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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与玄空在一起。可以感受到从未有过的温暖安全,以前的驸马都尉马骥虽然对敖莹公主也是千依百顺多般应承。但是在敖莹公主的眼中,总是有些强迫威压别人的感觉,她可以感受得到在马骥的心里,只有对于北海龙宫的畏惧还有对自己的奉承。

敖莹公主甚至不知道,马骥究竟有没有爱过自己,或者说,在马骥的眼里究竟是否有过把自己当作是他的妻子。

他们的结合,在外人看来相濡以沫、相敬如宾。但是其中的酸楚就只有敖莹公主心里明白了。

玄空手中提起天罗化血神刀,狠狠一刀劈在了玄冰之上,但是这万载的坚冰又岂是易与?只是溅出了几块碎冰,在玄冰洞穴墙壁上留下了一道血色的红印。除此之外,再没有别的收获。

玄空叹息了一声,看来这万载玄冰果然是不负虚名,实在是坚固的厉害。如果自己的功体、真元还在。那倒是可以凭借化血神刀的锋利勉强试试,能不能强行开出一条出路,但是现在。那是绝对不行的了。

敖莹公主本来以为玄空的一刀就可以劈开玄冰,但是没想到只是留下了一丝印痕。她的心里有点担忧,但还有点欣喜,似乎可以与玄空一起困在这龙墓之中,也并非是那么难以忍受的事情。

玄空强颜笑了笑,对敖莹公主说道:“咱们好不容易来一趟你们龙族的墓地,总不能就这样走了,不如先往里面探探,好歹也是见识一番不是麽!”

敖莹公主点了点头,丝毫也没有推拒玄空的意思。她跟在玄空的身后,一路往海底洞穴的深处走去,其实这龙水之渊的玄冰墓地真的是没什么看头,走过了一段千米的甬道,方才来到一处豁大的洞天。

洞天里没什么装饰,只是寒气更甚了几分,玄空敞开怀抱把敖莹公主搂在了怀里。

倒不是他对敖莹公主有什么意图,而是想着借自己的体温总还能给她一些温暖。

地面上、半空中,只要是放眼所能企及之处,到处都是躺满了巨大的尸身。这些尸体有的是龙族形象,但也还有些却是凤凰和麒麟真身。

玄空呆立着,遥神远思:“当年的龙汉初劫,也不知道战死了多少天地间的大圣神人。当年战死的那些大圣,经过了这么多年,法力低微的早就被冻成了齑粉,也只还有这些最为强大的高手,方才能够保存下来。”

他怀拥着敖莹公主,一步步边走边数边看,洞穴也不知有多大,放目之处便有十余具尸身或飞、或躺、或窝、或立,都是在死前的一瞬间,被寒气侵入仙体冻成的模样。

这些尸身虽然真灵已逝,但是余威不散,每具尸身的体下都堆满了各种兵刃、法宝、仙衣,这些大概都是当年围攻他们的敌手所留下来的遗物。

那些敌人没有这些大罗神仙的仙体强横,日积月累之下早已就成了劫灰消散,如今便只还剩下这些当年三族中的领导人物还犹自躯壳不灭了。

敖莹公主蜷缩在玄空的怀中叹息道:“太古大战之前,我们龙族与凤凰、麒麟都是天地间强极一时的物种,只是可惜天道运转没有常势,如今的天地主角却又换成你们人族啦!”

玄空也是叹道:“这些尸骸的生前,大约都是大罗境界的圣人,今日却只剩下了骸骨一具。不过总算大家伙儿生不能共顶一片天空,死后却还能同处一处墓穴,倒也是上天注定的缘分了。”

到了这片洞天之中,就算是把龙水之渊给走了一遍,玄空到底也没有找得到出去的路口。他身上还有内伤,只得把敖莹公主放了下来。

敖莹公主扯过一件仙衣给玄空披在了身上,然后自己也是找到一位凤凰族的宫装仙袍裹住了自己。当年能够参加这三族最后一战的,无一不是各族的精英人物,他们的尸身虽然已化,但是遗留下来的法宝却还是相当不错的。(未完待续。。)

第二百一十五章龙人之恋

玄空此时方才显出了疲惫的神态来,坐在地上虽然有仙衣护体但仍是冻得有些哆嗦。他盘曲双腿坐着,默运真元调和起龙虎来。

敖莹公主感到无聊,正在收拾整理龙族高手战死时的遗物。

这里是龙水之渊玄冰墓地,以往来到这里的都是龙族中濒临死亡的族人,哪里会有心思做清扫?就在敖莹公主辨认着地上法宝、兵刃来历的时候,玄空却突然间睁开了眼睛。

敖莹公主立刻丢下手中宝贝,奔到玄空的身边,问道:“玄空,发生什么事了?”

玄空睁开天眼打量了一圈,发现龙墓之中除了死尸以外没有任何人影,他摇了摇头莫非是自己太过于敏感了了么?他皱眉道:“没什么,只不过,似乎感觉到有人在窥探着我们。”

在这到处布满了尸体的地方,敖莹公主也不由吓得缩了缩身体,疑神疑鬼地回头看了看。

随着敖莹公主的目光打量,那种冥冥中的窥探感觉渐渐消失,玄空才轻轻松了一口气。在此险地之中,他也不敢再继续打坐炼气,而是从袖中掏出了一副卷轴画儿来,递给了敖莹公主。

他说道:“这是我在北海龙宫里,从巨雕明王手上夺来的猎户报恩图,本以为被遗失了,想不到原来却还带在了身上。”

敖莹公主从玄空的手中接过了猎户报恩图,抓在手里眼眶微红。

玄空猜到这里面别有隐情,但是小龙女的心思他一个男人也不好去猜,只是随口问道:“这是驸马都尉所画的?”

敖莹公主轻轻点头,道:“马骥他的文笔、绘画在人间中也算是顶尖的了。”

这个世界与玄空前辈子里的记忆有所不同,因此他也没有听说过马骥的名声,不过倒是在前辈子里的《聊斋志异》中看过关于他在罗刹海市的故事。

敖莹公主道:“马骥嫁入我北海龙宫后,整日里便以这些书画调整心情。我知道他在龙宫里过的很不愉快,所以才会建议他回家看看。”

后来的故事玄空是烂熟于胸。马骥与敖莹公主成婚后,看起来相亲相爱生活十分美满。

记得在北海龙宫中有一棵玉树,树干晶莹叶子如玉又小又多,在海波光罩下洒出满地的浓荫。敖莹公主最常就陪着马骥在玉树下吟诗唱歌。

那玉树也是三界中的一奇物,却是敖莹公主生辰时,东海龙四公主从仙界月宫上为她移载过来的。这玉树开的花儿很像是人间的栀子花,奇怪的是,每一片花瓣落下,都铿锵有声。

人若是拣起来一看,那落下的花瓣仿佛是由红玛瑙雕刻而成一样。洁亮可爱。

只是这般如诗如画的仙境美色,却令马骥生出伤感,因为在他的故乡也有栀子花开,在那栀子花开的地方还有自己的亲人、妻妾。

到后来,他的思乡之情日浓,就是连在敖莹公主的面前时也不再多加掩饰了。

有一日马骥就和敖莹公主说:“我与公主成亲离家日久,但是现在却很是思念故土、思念父母。。。。。。”他询问敖莹公主能不能随着他一起回到人间界居住。

敖莹公主听闻,经不住眼泪直流,知道自己再也留不住马骥的真心。于是她就为马骥在敖顺龙君面前掩饰。说是驸马都尉要回乡探亲。

敖顺龙君便答应了下来,还给马骥设宴送行又送他许多礼品让他带回故乡,他被敖莹公主蒙蔽还真的以为马骥只是回去看看就会回来龙宫。

但是敖莹公主自己却是知道,马骥是绝对不会再回来了。

那一日。敖莹公主为他送行,乘坐着白羊车一直把马骥送到海边。他对马骥说道:“两地同心,就是夫妻,何必要早晚在一起才叫白头偕老呢?”

马骥绝尘而去。而敖莹公主却只能留在海上,望着他的背影轻轻地说上一声:“珍重。”

凡间的人他们会拜神求佛,但是唯独是不可能容忍神仙生活在自己的身边。因为嫉妒因为仇视因为自卑。敖莹公主听说过太多这样的故事,即使是相爱的人自己不在意,周围的凡人也是不能容忍异类的。

敖莹公主转鸾驾返回北海龙宫,海面又重合在一起,但是敖莹公主的心却是惆怅地越来越深,几乎再也不敢相信自己的芳心还会跳动。

玄空看见敖莹公主抓着卷轴画儿久久不语,自己挠了挠头也知道失言,敖莹公主却是嘴角带着淡淡的微笑,回忆道:“我记得马骥在时,最喜欢临摹这幅画儿,说是什么猎户报恩。。。。。。”

玄空补充道:“这是田七郎的故事。”

马骥和敖莹公主虽然是成亲日久,她性子温柔,嫁给了马骥以后就认定了他。但是马骥却是整日里满腹心事,什么话儿也不愿意与敖莹公主多说。

他所做所想的事情,却是一件也不希望与敖莹公主分享交代。在别人面前时他们是恩爱夫妻,但是到了单独相处时,马骥全只当敖莹公主是个不相干的外人

与马骥在一起的年月虽长,但是加起来也都还没有与玄空的短短时间来的更加波澜起伏。

而且与自恃清高的马骥比起来,玄空更加的文武双全又是英雄心肠,很显然更加地吸引女子爱慕。敖莹公主静静的听着玄空述说田七郎的故事,竟是自然而然地把头枕在了玄空的腿上闭起眼睛休息起来。

敖莹公主缠着玄空,就像是和自己的严父撒娇一般:“那田七郎是什么故事,他也是修行的仙人么?”

玄空倒是有意哄着敖莹公主睡去,他嘴上的话语虽然柔和,但是额间的天眼却是闪烁着精光,警惕地打量着四周。显然在玄空的心里,并不如同他的语言一般悠闲平淡。

他从敖莹公主的手中接过画儿来,指着卷轴画儿说道:“这田七郎的故事里,还有一个人物叫做武承休,是凡间界辽阳郡人。武承休和田七郎都是人间有名的义士,所谓的义士就是喜欢交结朋友,为了朋友义气可以不顾代价的人物。”

这武承休就是这么一个人,而且他所交往的都是些知名人物。一天夜里,有一个仙人在梦中告诉他说:“你的朋友虽然看起来是遍布天下,但却都是胡**情。惟有一人可以和您共患难,怎么反而不去结识呢?”(未完待续。。)

第二百一十六章田七郎(上)

敖莹公主好奇道:“那个仙人是谁?”

玄空摇头道:“都是这么传说,况且天下修炼者如许之多,谁会知道是哪位呢?”

敖莹公主想想也是,便不再打岔,听玄空一路说了下去。第二天早晨,武承休就召集了一众朋友们,打听谁是田七郎,其中有一个人倒是认得田七郎是东村一个打猎的。

玄空道:“武承休得到了消息,自然是心中好奇呀,他也不多想便骑着快马寻访到了田家。武承休挥动马鞭子轻轻扣在柴门上,不多时,就走出了一个年纪二十多岁的青年来。”

他问小龙女道:“你猜这是谁个?”

玄空说故事的本领没有师弟王七高明,他虽然是有意制造些悬疑情节,但是手段未免有些拙劣。但是敖莹公主却仍是听的津津有味,一点也不嫌弃他。

敖莹公主道:“那肯定就是田七郎是不是?”

玄空两只眼睛看着敖莹公主不吝夸赞:“不错,正是田七郎!”他的两眼间虽然是含着柔和,不过额间的第三只天眼却是一刻也不放松,警惕地扫视着四周的动静。

他继续道:“出来的那个人,就是田七郎,就是公主你画上的那个模样。田七郎生得虎目蜂腰,戴着一顶满是油污的便帽,穿着黑色的犊鼻裤,衣服上面打满了许多的白补丁。”

田七郎看着武承休骑着高头大马,上来叩门,不禁有些纳闷。于是拱手齐眉问道:“客人是从哪里来的?”

武承休便报上了自己的姓名说道:“我乃是辽阳武承休,今日打猎路过贵庄,恰逢身上有些不舒服所以想要借你们一间屋子暂时休息一下。”

农间的人家最是朴实,田七郎看见武承休独自一人,便也毫不怀疑地引着他进了家门。武承休见院内有几间破屋,用木岔支着墙壁。进了一间小屋。看到一些虎皮、狼皮悬挂在柱子上,也没有板凳椅子可坐。

田七郎就把虎皮垫在地上全当作是座位,请武承休坐了下来。

武承休心里打着算计,与田七郎闲扯了几句,问道:“我听说你们村子里面有一个盖世的义士,叫做田七郎的,不知道壮士是否认识?”

田七郎的脸上一红,摆了摆手道:“我就是田七郎,但是可不敢当义士称号。”

武承休确定了这就是自己所要寻找的人物,心里就更是开心了。他当下与田七郎席地而坐就这乡间的水酒边喝边聊了起来。田七郎语言笨拙,总是比不上武承休的才思灵敏,但是武承休却不嫌弃他反而认为田七郎说话很朴实,因此非常喜爱。

他武承休一贯自以古之孟尝自居,身边的朋友虽多但却都是夸夸其谈之人,没有一个不是冲着他的家财而来。因此,在语言上有一说一的田七郎倒是颇得武承休的欢心,认为他不会曲意奉承自己。

玄空说道:“武承休再怎么欣赏田七郎,但是也不能一直赖在人家家里不错吧。于是他在离开的时候,从马兜里捧出了一把银两来,让田七郎拿去补贴家用。。。。。。”

敖莹公主摇了摇头,打断玄空的话。说道:“啊呀,这可是武承休的不对了,人世间的士族中人应该把钱财置之身外。与朋友相交,当以友谊为先。怎么能用银两来侮辱朋友呢?”

玄空听了不以为意,心里暗道:“这小龙女,大概是被敖宝给洗脑了。这样的侮辱。。。。。。”

他自己平时也以修行者自居,对于外物看的不重,只是再思量一下宣扬门派所需的花费,还是默默在心里叹了一口气暗道:“这样的侮辱,我玄空倒是很乐意接受!”

不过,这毕竟只是个故事,人家武承休送钱的对象也不是他玄空。玄空只能够按着自己的记忆,继续说了下去:“小龙女你说的没错,田七郎虽然只是田间的猎户,但是却也明白这个道理。武承休给钱与田七郎,田七郎却只是不收,实在被逼的极了,才拿着银两去告诉了自己的母亲。”

玄空叹了一口气,似乎隐隐有些吐露心声:“家有一老,如有一宝,凡事多问问家里长辈那是没有错的。”

田七郎得了母亲的指示,不一会儿又从内堂里走了出来,他把银两拿回来还给了武承休,坚决推辞不收。

无论武承休如何强让,田七郎却像是王八吃秤砣,铁了心一样。

玄空暗自寻思,若是自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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