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秘药劫(药王之妾二)作者:李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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秘药劫(药王之妾二)作者:李葳- 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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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淳宇浪伸手将他的脸颊捧起,不管气到极点的他,气得像要张口咬下,仍以额头磨蹭着他的额头。这在他们部族里面是专用来安抚吵闹不休的小宝宝、屡试不爽的一招。
  “你没必要以生气来掩饰心虚,我不是来兴师问罪的。”过了一会儿,确认他簌簌发抖的身子已经停止抖动,证明他平静多了,淳宇浪才抬起头,说道。
  仁永逢抿着嘴,好半晌才开口回嘴。“你还真懂得自抬身价,你有什么资格向我兴师问罪?我犯了什么法?我只是没回家而已。”
  “那你为什么不回家?”循循善诱。
  “我高兴!”顽固到底。
  “你看起来并没有很高兴的样子呀!”淳宇浪不客气地讲,还突然动手打开他的外袍前襟,漠视他“你干什么!”的抗议,端详着说:“从你身上一点痕迹也没有看来,你也不像是真正在此寻欢享乐。”
  “你——”被说中了,一时语塞。
  “你只是躲在这里罢了。问题是,你在躲什么呢?躲在这儿你的问题就消失了吗?”步步进逼。
  “……”言语当不了武器,只剩下眼神可当盾牌。
  优秀的猎人都知道,将还有反扑能力的猎物逼到角落,是一件危险的事,在这种时候有必要退一步,就得退一步。
  “现在我人就站在你的面前,躲不了,也不会消失。何不干脆把你心中想对我讲的话—吐为快?你应该有很多话想说吧?”
  黑瞳里晃过一丝犹豫,但是很快地随着嘲讽的表情回到他清秀的脸蛋,轻挑的挑衅态度也再次复活。
  “哈,真是可笑!没有痕迹又怎样?你以为如意先生同你这鲁莽粗汉一般吗?我们温存缠绵的时候,她似水承欢、似火热情,我想要她怎样配合她就怎样配合,她才不会在我身上印下没品的痕迹。”
  谎言、谎言,更多的谎言。
  淳宇浪叹息。“还以为你已经学到教训,知道在”那档事“上诳语、伪装,是一点用处都没有、立刻就会被拆穿的愚蠢行为。”
  耳根一红,嘴硬地顶道:“愚蠢的是你!我不过是想尝鲜,才诱惑你玩一玩,最主要目的是取得你的药帖。如今我目的已经达成,”仁永堂“获得了你名闻天下的那帖药,你就没有了利用价值,我也不必再和你虚与委蛇了。你要是识相,就乖乖地回你的谭荖峰去,偶尔我要是想念你又粗又硬的棒子,我会回去探望你的。别在这儿碍事又碍眼,妨碍我寻欢作乐了,大叔!”
  俨然是一副游女对床头金尽的恩客般翻脸不认人的表情。
  莫非……淳宇浪心想:这小子躲到这儿来,就是想要观摩和磨练自己的演技?
  真不知道该赞美他用心良苦,还是骂他傻气笨拙。
  “你说寻欢作乐,但我从你脸上看不到有半点欢乐的影子。”
  “废话,那是因为我面对着你。要不要我把如意先生叫进来,亲热给你看?让你看看我和如意在一起时,有多么快乐,那才叫如鱼得水。不像和你在一起,装得我那么辛苦。”
  淳宇浪咂了咂舌,这小子演上瘾了,还不知道自己的强词狡辩,已经超过了演技能应付的范围,如今只好——自食恶果了。
  “好呀,请她进来。”咧嘴一笑,淳宇浪的黑瞳闪闪发亮,乐在其中地说:“让我拜见一下,能让你神魂颠倒的姑娘,有什么与众不同的技巧,我好学习学习。”
  仁永逢这下子明白,过度的逞强,已经让自己成了只进退两难的困兽。
  假使在这节骨眼上他放下倔强的态度,承认自己做不到,淳宇浪也不打算刁难他。可是真正在刁难他的,竟是他自己的顽固。
  “叫就叫,谁怕谁!”
  +++++
  在恩客面前宽衣解带的次数,不知做了多少次,如意早已经摸透了与其扭扭捏捏、尴尬脸红,不如落落大方来得撩动人心。
  当然,也不是急吼吼地脱下衣裳,那么做只会让客人失了兴致、倒尽胃口。
  如何拿捏这宽衣的时机,怎样妩媚地解开衣带,身为一名红牌花魁自是掌握到收放自如、易如反掌的地步,根本不成问题——谁知道今儿个她却第一次碰上了,不知该怎样宽衣解带的难题。
  “逢公子,这……这样实在太不恰当了……”
  再被召入房内,听见逢开口要她做的事,如意先是傻了,再来就是叹息。
  “不要紧,你就当他是个木头,瞧着我就行了。”
  完全不了解如意在担心什么的仁永逢,讲得仿佛这是件很容易的事。
  “可……”
  如意心想:您是认真的吗?要当着那位爷的面与我亲热?您真办得到吗?
  别的事,她一介女流不敢讲。可是谈及情字这档事,她即使拿不下状元,也能挑战个榜眼或探花。什么人对什么人有意思,什么人只是贪图美色,什么人是真心真意,什么人是虚情假爱,都逃不出她这双慧眼的鉴定。
  所以她当然很清楚,逢公子和这位野性爷儿间的暗潮汹涌,绝不是爷儿们想在姑娘面前逞威风、较量较量自己的男性本色,比个高下。依她看,他们不过是借她这个“题”,发挥两人之间累积的火气罢了。
  ——就不知这把火到底是怒火,还是……
  从方才爷们儿火热打啵儿的样子看来,如意非常怀疑是色字头上一把刀的那种火。
  “拜托如意先生,看在咱们的老交情上,帮我这一回,配合我一下……”
  仁永逢搂着她的腰,双双倒向寝榻之际,乘机在她耳边囁语。
  “我保证事后会好好弥补你的。”
  如意诚心认为问题不在她身上,因为什么样的客人她都能配合,唯独某种特殊情况是她爱莫能助,完全帮不上忙的。
  “公子,可是你真的行吗?”她小声地问。
  仁永逢红了红脸,抿唇不语。
  如意唉地一叹,瞧,这就是问题呀!十日来,连她一根手指都没碰过,活像入定老僧,欲望淡薄,如今说“要”就“要”——他真的“站”得起来吗?
  “喂,你们咬耳朵要咬到几时?要不要开始了呀?我已经快睡着了。”
  坐在离他们不远的一张太师椅上,跷着二郎腿,单手支颐,等着看“活春宫”的爷儿,出声嘲讽。
  仁永逢回头一瞪。“我们又不像你这野兽,需要培养情绪的,懂不懂!”
  呵呵—笑。“我看你们欠的不是情绪,欠的是帮手,需要帮手的话,请随时知会在下。”
  不理会他,仁永逢朝如意送上一个“万事拜托”的央求眼神后,开始亲吻如意的颈项。啾、啾的声响,为静谧的房间增添了一股浓浓异色。
  “嗯……啊嗯……”
  受人之托、忠人之事,如意尽责地在仁永逢身下扭动、磨蹭,发出甜腻的喘息。
  “公子……逢公子……啊啊……”
  仁永逢揉弄着她的一房椒乳,脸则埋进了另一房软嫩丰丘,宛如幼儿吸吮着母奶般,含着她的乳果喷喷吮吸。
  “不……啊嗯……不要……”
  如意使出浑身解数,扮演一名被仁永逢的“高超”技巧撩弄得欲火焚身、不能自拔的姑娘。她十指在他的背脊上抠抓,弓高了腰贴近他的下腹——非常令人沮丧的,她发现自己的演技还不够炉火纯青,因为他那里竟一点反应都没有。
  “公子……奴家不行了……哈啊、哈啊……不要再玩我了……快……”
  如意决定再加把劲,捉起了仁永逢的手,就往自己退件塞去。
  不料仁永逢的反应却大大地出人意表。他被她大胆的动作吓了一跳,竟反射性地将自己的手抽了回来。
  刹那间,如意和他两人都傻住了。
  尤其是演得正入戏的如意,被他这一抽手,弄得既窘又糗,自她挂牌接客以来,还不曾经历如此羞辱的场面。
  仁永逢忽儿惨白、忽儿爆红的错愕表情也好不到哪里去。
  明明是自己要求如意配合在先,现在却因为自己一时恍神忘了作戏,竟捅了个这么大的楼子!
  “哈哈哈哈……”
  更叫人尴尬的是,一旁开怀大笑的“观众”可也没错过这一幕。
  “你们两个都别演了吧?”
  淳宇浪起身,走向他们道:“逢,你想继续逞强没关系,可也别拖姑娘下水啊!瞧瞧人家,多无辜、多可怜,好端端的帮你演这齣戏,还得受你羞辱。”
  “我……”满怀歉意地瞄了灰头土脸的如意一眼后,仁永逢愤愤地回嘴。“这不干你的事!”
  “你再这样,可别怪我不给你面子了。”
  “谁稀罕你给什么面子!”
  淳宇浪一挑眉,好吧,他给过这小子机会了,是他自己不要的。
  “面对姑娘,你根本就硬不起来,还想说服我,你和她在一起比较快乐?”    “那、那是……”他绞尽脑汁找借口。“我、我只是一时紧张,谁像你寡廉鲜耻,在多少人面前演活春宫,都照样能生龙活虎!”
  淳宇浪颔首。“紧张是吧?那么,如果我能在她面前,立刻让你硬起来——你就愿意承认自己是在撒谎、是在演戏,其实你根本没和她怎样,因为你的身子已经没办法和姑娘家厮混,姑娘家也满足不了你了?”
  “笑话,谁会……你就算舔我的脚趾头,都不能让我硬起来!”
  淳宇浪摇了摇头。
  “你这死鸭子嘴硬的脾气,真该好好地改一改。别担心,我很乐意协助你,改掉这个坏习惯。就用你自己下的战帖……我倒要看看,如果我舔你的脚趾,你是不是真的硬不起来。”
  仁永逢脸一白,吞咽了一口口水。覆水难收,自己讲出去的话也一样——收不回来了。
  卷起了衣袖,在接下来不到一盏茶的时间里,淳宇浪不费吹灰之力地,便证实了他每个字都不是在说笑,也不是在吹嘘,全部都是有凭有据的实力。

  【水之镜月】之卷 四

  假如这是一场噩梦,就不该有这满溢而出的颤慄快感。
  “呜嗯、呜嗯……”
  以腰带捆绑住的双手,被迫高举、越过了头顶,压制在铺着细软盖被的榻枕上。
  假使这是一场美梦,紧闭着的眼皮子后方,怎会发热发烫,怎会泛着心不甘情不愿的湿气?
  宛如神秘生物的柔软湿润物体,在脚趾的隙缝间穿梭。
  缓慢地、磨人地、一寸寸地,那物体占领过的地带,无不掀起了酥麻的鸡皮疙瘩,近乎恐怖的快感在腰骨间扩散。
  ——欲拒。那滋味强烈得叫人无法抵抗。
  ——欲迎。那快感对于思考的惊人破坏力,叫人一心想逃避。
  “呜嗯嗯……”
  即使将下唇都咬破皮了,那压抑到无法再压抑、濒临极限的求饶呻吟,仍已经在舌尖上打转,随时都可能窜出。
  结果就在这一刻,攻击戛然而止。
  覆盖在身上的衣袍,咻地被掀起,微凉的风亲吻着发烫的裸肤,大大地激荡了羞耻心。
  “……还不到一盏茶,你的”不会“好像已经破功了喔!”揶揄。
  诅咒着自己意志不坚的身子,过度的逞强早注定了此刻的失败。可是……他实在没想到自己的身子背叛自己的速度竟是这么的快。
  显然男人过往深植在他体内的毒素,已经毒化了他的身子,让他的身子不再听他使唤,沦落为男人的禁脔。
  “而且还是在你口口声声喜欢、最爱的”如意先生“面前。这又是怎么一回事?”调侃。
  虽然再怎样懊恼、后悔,任凭“早知道……”啃噬自己的心,也无济于事。    虽然将这一切归咎在男人头上,怪罪男人陷害自己掉入这窘境,是轻而易举的事。
  虽然用“我也是逼不得已”、“我是被逼急了,口不择言”或“我是被激怒一时失去理智”等等借口,轻易就能从罪恶感与败北感中脱身。
  可是他不愿意自己欺骗自己,不想让自己由“自暴自弃”再进一步地堕落到“怨天尤人”、“顾影自怜”。
  他认错。今天沦落到这样的下场,还拖累了如意,千错万错,都是他的错。
  他认栽了。眼前这尊严尽失的模样,就是老天爷给他的教训。
  不过他就算对不起天底下的每一个人,也绝对没有对不起眼前的男人。
  他就算得向天底下的每一个人磕头,也绝不会在男人面前低头。
  这是因为——
  “你要是答应我,不会再试图用谎言来遮掩自己真正的心意,不会再试图用演技来回避我的追问,我就解开你的手。”没有挑衅、没有嘲弄,男人展现了赢家的诚意。
  他撇头,哪怕已经是兵败如山倒,他也不能答应这些他做不到的事。
  没有了谎言,又不能讲真话,他该如何是好?丢掉了差劲的演技,又不能让男人看到他的真心,他该怎样去面对男人?
  等了好一会儿,得不到他的承诺,男人继而说道:“好吧,我佩服你的择”恶“固执。咱不问你,来问她——如意先生好了。”
  “咦?”她吃了一惊。“我、我什么都不知道啊,爷儿。”
  “不用担心。我问的事,你一定答得出来。这些日子他待在这儿,做了些什么?你们缠绵了几次?他夜晚睡得可还安稳?平常茶饭都吃得下吗?”
  “你用不着回答他这些问题!如意先生。”他立刻出言阻止。
  夹在两人之间的她,叹气摇头地说:“……爷儿听见了。我不便回答您。”
  “嗯……我是听见了,但是我要定这个答案,所以……”男人动手将仰躺的他,拉了起来。
  本来他一直闭着眼睛,不想与男人、与如意先生正面相对。可是男人似乎又有了新的打算,他急忙睁开一双红通通的兔眼,想弄清楚男人在玩什么把戏。
  “你在干什么……放开……放开我!”
  男人由后方拥着他坐起,在他们的面前不偏不倚地,正对着如意所坐椅凳的位置。
  “呵呵,干什么?我现在要欺负你给如意先生看,好改变她的心意。”
  回完他,男人又以开朗得不像是在干什么坏勾当的语气,转向她“亲切”地对她说:“如意姑娘,你要是看他被我欺负得很可怜,看不下去的话,你随时可以喊停。我索取的代价很简单,就是回答我的问题就够了。”
  “你这卑鄙的恶棍!你不要利用她!”
  “先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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