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哥不是一只鸟(八阿哥胤禩重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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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哥不是一只鸟(八阿哥胤禩重生)- 第2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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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想想又说:“老九的格格肚子里也有了吧,只怕将来是他儿子同我儿子一起开蒙了,比起你差多了!””
    敦贝勒哈哈一笑:“总得有点我比哥哥们强的吧!放心,我家的小子都像我,日后让他们给哥哥你的儿子效犬马!”
    定郡王瞪了敦贝勒一眼:“说什么呢!那是儿子,可得好好教养,你常不在府里,倒是请些师傅在家里,也方便孩子讨教,后宅女人懂得什么,白把孩子教坏了!”
    敏贝勒去恒郡王淳郡王那里敬了酒,被压着灌了几大杯,摇摇晃晃晃回来,就看见兄弟们在咬耳朵,顿时不满起来。
    跌跌撞撞挤进去,硬是挤到两个人中间,一手揽着弟弟的肩膀,一手搂着哥哥的腰,大着舌头说:“你,你们在说什么呢!告诉,告诉我啊!”
    定郡王嫌恶地推开敏贝勒的脑袋:“满口酒气,别熏着孩子!”
    敏贝勒这才看见哥哥怀里的宝宝,脑袋就不够使了:“哥,小嫂子生了?几时的事啊,咋不告诉我啊?”
    敦贝勒翻了个白眼:“那是五哥家的娃娃,什么眼神啊!”
    敏贝勒哈哈一笑,趴在定郡王肩膀上,故作神秘地说:“哥,你知道不,我家格格也,也有了,开年就生,跟你那个作伴,你说好不好?”
    敦贝勒摇摇他:“喝多了吧,还不去洗洗脸,仔细待会殿前失仪,御史参你不是好玩的事!”
    敏贝勒接过定郡王递过来的醒酒汤,一口气喝了,打了个嗝,瘫软在定郡王身上,半天才回头说:“哥,我心里高兴,你知道不?”
    定郡王敷衍地拿手巾擦着他的:“嗯,嗯,我知道!”
    敏贝勒手一摆:“你不知道,我是真高兴,是吧,老十!”
    敦贝勒眼睛里精光一闪,淡淡地说:“你喝多了!”
    说着便喊过来自己的哈哈珠子,让他扶着敏贝勒去偏殿洗洗脸,自己也站起来:“哥,我去看着点他。”
    定郡王漫不经心地逗着孩子:“嗯,待会我也过去!”
    “药递进去没有!”
    :“一直在身上呢!”
    :“河里安排了人吗?”
    :“安排好了,衣裳鞋子都好了!”
    :“记得把脸划花!”
    :“知道!已经嘱咐过来,要让太子身上也带伤!最好偷些贴身的东西出来!”
    作者有话要说:更新,更新,祝大家中秋快乐
    那个,中秋会更新的,大家放心,我在想要不要做个小月饼发给大家
    当然,不是五仁的!!

☆、287八方风雨会中央(上)

企图通过一桩不怎么提得上台面的桃色丑闻;扳倒帝国的继承人,难度堪比洛基想通过杀死生父来取得养父的承认。康熙虽然不喜欢小男孩;更讨厌勾引自己儿子的男孩,但是出了事,有问题的肯定不会是自己儿子。
    有着这样固执的念头;康熙也不过是同全天下的父亲一般,赖利头儿子自家好;而他的偏心早被人所共知了。
    所以索额图的儿子被康熙利落地处死了,茶房的小内侍被活活打死了,但凡想扳倒皇太子的人都放弃了这条路。
    可是总会有人剑走偏锋,咱不去麻烦皇帝不行吗?谁说只有皇帝才可以整治太子的?天下之势;顺势而为!
    初初有人去撞天冤的时候,完全没有人当一回事;死了个禁军而已,算什么?更何况还没死。不过是失踪了,影影绰绰有些话把子传出来,说是太子把人带走了,然后人没了。
    哭丧的老母亲,怀抱幼子的素白妇人,红红的眼圈,哭哭啼啼,禁军统领除了躲,还能怎么办呢?人去了哪,他也不知道啊!只知道仿佛是太子带走了,他能怎么办?
    过不了几日,金水桥下浮起一具尸体,正是禁军的服色,面目已经看不清了,身上东西还在,认回了尸身,老母亲哭得更惨了,一头就要撞墙,被人苦苦拉住了。
    阵仗大了起来,惊动了好些人,毓庆宫里自然也得到了消息,首先吓到的就是太子妃,搂着小阿哥同小格格,半天说不出话来。
    夫荣妻贵,相对的,夫辱妻死,太子妃不太想为这种事情陪着太子受罚,实在没面子,找了人去外头守着太子的行踪,又让人去找了凌普,希望他能够多了解下情况。
    太子正在陪着康熙在奉先殿祭祀先祖,鹅毛大雪飘飘洒洒,太子亲自给皇帝打着油纸伞,十六根伞骨,撒金伞面,紫竹伞柄,父子俩弃了步舆,在甬道上慢慢走着,难得地讲了几句温情话。
    :“你如今也大了,朕再没有别的心事了,唯有奉养你皇玛嬷,将来把这天下好好交到你的手里便是了,你也要争气,行止勿要尊重,朕不喜欢听见别人非议你!”康熙每每到了亲近太子的时候,就忍不住要说教一番。
    太子躬身听了,脸上的神情很是诚恳,心里却在盘算是哪个在背后下自己的舌头,抹黑自己!是老三吗?还是十三?
    在康熙身边陪着喝了盏杏仁茶,进了碗大肉面,浑身热乎乎的太子打算今晚在书房仔细理一理思绪。
    毓庆宫里打开了中门,太子的步舆一路进了中庭,就看见廊下跪着请安的凌普,太子下了步舆,拉起凌普:“你怎么来了?”
    凌普站起来,扶着皇太子的手:“主子可回来了,奴才在这里等了半天了,可是着急啊,这雪下得大,主子可冻到了?”
    皇太子自小喜欢凌普,同他说起话来自有一番亲热:“孤在皇阿玛那里吃了过来的,倒是你,怎么不进去等,外头这样大的风雪。”
    又转头吩咐内侍:“茶水也不预备一盏给总管,怎么做事的,看来还是板子打少了!”
    凌普忙笑着求情:“小奴才们都预备了,是奴才自己急着见主子,才在廊下等的,且饶了他们吧!”
    太子自然给他这个面子,瞪了奴才们一眼,拉着凌普进去坐下了,凌普一坐下来,就拿眼睛左右看了一看,旁边的人都知机,一个个出去了。
    太子脱了手上的手笼子,理着上面紫貂的风毛,绕在手指上又松开,漫不经心地问:“近来这么多事,还以为你忙得忘记了孤呢!”
    凌普笑着说:“哪里敢忘记呢?不过是惦记着多为主子做点事情,好让主子安心过年罢了。”
    太子笑了,从小在凌普的怀里长大,那情分比康熙也差不了多少:“送来的东西都看见了,太多了也吃不完,倒是你分些回去是正经,大冬天,寻摸点蔬果也不容易,光吃白菜叶子当心上火。”
    凌普响亮地应了:“诶,还是主子心慈,总惦记奴才的家小,奴才真是粉身碎骨万死不辞啊!”
    太子扑哧扑哧笑着:“又在孤面前捣鬼,谁要你粉身碎骨啊,轮得到你粉身碎骨吗?少了拍马屁,有事说事!”
    凌普搓搓手,脸上现出些尴尬来:“主子可有受用过什么人啊?”
    太子歪了歪脑袋:“什么人?”
    凌普干咳了一声:“就是,有没有,您知道的!前些日子,不是把个禁军带回来了吗?主子可还记得他?”
    太子脸上倒没有不好意思:“哦,他啊,是有这么回事,他伺候地挺好的,怎么了,他去你那里找麻烦了?”
    凌普低着眼睛,不敢直视太子:“主子,他没了!”
    太子愣了一愣:“没了?”
    哼了一声:“没了不就没了,什么高台盘上的人,至于到孤这儿来要人吗?”
    凌普咽了咽唾沫:“主子,外头可闹腾地欢实了,那小子是淹死的,可是浑身是伤,都说是您动的手!”
    太子气得一口凉气进了肚子出不来,刚才吃的大肉面全在肠胃里打着转:“不是孤做的!那小子,听话的很,醒事又伶俐,走的时候还求了孤的东西,必是有人陷害孤!”
    凌普忙点头:“可不是嘛,奴才一听说就知道不好,这样大张旗鼓地张扬,又是投水又是验伤的,普通人家再没有这样不要脸面的,必定是哪个做了套子来陷害主子!”
    太子拧着眉头说:“这事都有什么人知道了?”
    凌普叹口气:“倒是没传到皇上耳边,可是若是不能压下去,只怕就快传过去了!主子,你可有什么信物落到他手里?”
    太子根本不耻这种构陷,自己从来不时兴威逼良民,奴才秧子下手了便下手了,这样的良民,自然还是两厢情愿来的比较好,居然出了人命,摆明是有人陷害自己!
    有心不搭理这样的污水,清者自清,可是仔细想想,那小子那天晚上伺候的好,好像真的顺手赏了自己近身的物件给他,若是被有心人拿来做文章,自己可是千江水都洗不清自己的名声了!
    :“好像是有东西给了他,槟榔荷包,是宫里的针线,你想办法拿回来,不要惊动别人,这种事情,真是恶心!”太子扭着嘴角,心里无必愤恨着。
    凌普很怕太子冲动做了傻事:“主子到底是谁做的,您心里有数没有?”
    皇太子懒懒地说:“没数,总不过是那些小人?哪个想那个位置,就是哪个干的,难不成还有别家的混蛋敢来害孤?”
    凌普哪里敢顺着这个话接下去?非议皇室,太子说的,他可说不得啊!
    送走了凌普,太子进了内室,太子妃已经准备了银两,寻好了门路:“殿下,此事务必牢牢捂住,毕竟听了不雅!”
    太子怒从心头起,拂袖而去,太子妃守着一盘盘元宝,坐在灯下犹如石雕木塑,额间的红宝石闪动着微光。
    凌普收了太子妃的口信,拿了太子妃的私房,漫天撒银子,四处活动,终于把那禁军的孤儿寡母送出了京城,这边苦主抹平了,其他的事情就好办了。
    使银子拿回了荷包,摆花酒捂住了人言,凌普松了一口气,高高兴兴去交差了!太子爷只觉得自己被人构陷,白白花钱出力去掀屎盆子,也没有多少高兴之意。
    可是从来最难防的是人言,最难料的是人心,很快的,一波未平一波又起,毕竟先前的动静太大了,太子爷的银子也没落到每个人的荷包了。
    于是流言愈传愈变样,终于传到了康熙耳朵里,却不再是桃色事件了,而是太子居然把手伸到了禁军里,闹出了人命还插手人事,这是要变天的前兆吗?
    可是人人都闭紧了嘴巴,康熙派出去的人都得不到真相,问起来,都说同太子不相干,是那人自己得罪了太子,太子宽宏没有计较,只是那人福薄命短而已。
    康熙自然是不相信这种鬼话的,换了人仔细地查,居然查不出太子遇见那禁军是在什么时候,太子是如何把那禁军带走的,怎么就能把皇帝瞒得死死的!
    作为帝皇,最担心的不过是失去对权力的掌控,禁军诡异的死亡,周围人诡异的遮掩,难免让康熙的想法愈来愈偏执!
    父子俩再见面的时候,康熙难免旁敲侧击一番,太子自以为自己已经瞒天过海,嘴巴要的死紧,一句口风都不露。
    心中有了想法的康熙忧心忡忡,惊疑不定的他,渐渐开始防备太子,时不时就把敦贝勒叫到身边,赏了又赏,夸了又夸。
    等到太子觉出来滋味不对的时候,荷包又不见了,那禁军的一家大小居然也在出京路上失踪了,
    人人都怀疑自己是凶手的滋味,一点不好受,尤其太子自己心里清楚,人,根本不是自己杀的!
    这一盘屎盆子,这下才叫结结实实扣在了太子身上,辩无可辩,自己为了维护名声,的确动了手脚,的确使了银子,可是真的不是为了打探禁军动向啊!
    作者有话要说:大家同情太子不?
    我也同情,历史上善终的明君之太子,真的很少
    父子之情,总归是抵不过对权力的渴望

☆、288八方风雨会中央(中)

这边是居心叵测;用心不良的太子,老皇帝渐渐觉得自己的位置有些不稳定起来,这股子疏远防备劲儿恨不得天下皆知。连着几日训斥大臣;无非是君前失仪这样可大可小的罪名;偏偏挨训的多是亲近太子的人;不由得让人看了心里打起小鼓。
    那边襄嫔高氏肚子又高了起来;柔柔弱弱的汉女依偎进老皇帝的怀里;撒痴卖娇,玉面含春,媚眼如丝,捞起一捧青丝低下头去嗅那幽香;想起前年夭折的十九阿哥,外间熟睡如玉团子的十八阿哥;愈发心疼眼前人。
    :“朕不走,朕守着你,放心,有朕在,没什么敢搅扰你,这一胎一定坐得稳!过几个月给朕再添个阿哥,朕将来必封了他个王爷,好叫你终身自在有靠!”
    襄嫔高氏得了这样的恩宠,面上的颜色一日比一日好,娇怯怯咬住了帕子,颊上飞起了几丝桃粉:“皇上,嫔妾想伺候您!皇上您这样心疼嫔妾,嫔妾也心疼皇上啊!”
    康熙迅速会过意来,顺势搂着她倒向了锦被,模模糊糊为自己的不稳重有些抱歉,又想着是否要把窗外的太监打发走,高氏已经有了身子,自己在这里过夜的事就别让内务府记档了,不然多不好啊!
    爱屋及乌是康熙的天赋属性,看着高氏高兴,连带着宫里的小皇子们都得了些分薄了的关爱,就有人瞅准了机会再次挥舞着大棒子打算干翻太子。
    二月的时候,康熙领着儿子们去基甸地区出巡,这么近的距离,这么短的行程,居然又把太子给捎上了,肃郡王同十三贝勒自然在列,铁杆的太子心腹,怎么能不防着呢?
    只是这一次紫禁城的防务由敦贝勒同雅尔江阿共同主理,裕亲王带着诚郡王同定郡王一同处置,而闲散惯了的敏贝勒也被带上了。
    敏贝勒百思不得其解,自己一没职权,二没威胁,带着自己是怎么回事,正是春天大好时光,四处河道都通了,皇阿玛,你别耽误儿子挣钱啊!
    定郡王抱着新得的小侄子,香了一口又一口,逗着他流着口水笑裂了脸颊,举着高说:“反正你也得了嫡子,留着京里有什么意思?宗室非诏令不得离京,有机会出去干嘛不去?”
    敏贝勒吃醋了,又不好跟儿子计较,拧着眉毛不高兴:“我儿子自己还没抱够呢,哥你回家自己那个也快出来了,抢我儿子干嘛!”身上却一点不动。
    定郡王笑着说:“儿子给我抱抱,你又不吃亏,告诉你,内库银子不够了,只怕皇阿玛是指望带个散财童子出门,你可千万别小气啊!”
    敏贝勒叹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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