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吗？”Harry虚弱地问。
“是的。一种是单纯地成为拥有你的人；就以你这种条件生活下去。你可以玩耍；可以在你想要的任何时候做爱；你甚至可以在一段短暂的时间内放纵自己；但是在最后的日子里；你将只对你自己的生活负责，”Severus稍稍停顿了一下，然后继续：“另一种方法是；是给予你选择的人更高层次的……控制；如果你愿意的话。这不是儿戏。它包括决定别人对你所做的事会说什么；其他人会对你的评论；对你的选择；对你的生活。这种生活方式包括真正的惩罚，真正的纪律，真正的服从——甚至当你会反对的时候。这并不是一条更好的路。而我不认为这是你内心深处所想要的。”
Harry痛苦地抬头看了一眼。Severus对他微微笑了一下；轻轻地将腿从Harry的手中挣脱开来；扶着他站了起来。
“我来告诉你我认为对我们最有效的方式吧；”Severus说。“我觉得你很享受做爱；而且是做下面那个；可以这么说。但是我也觉得你想要自己做决定；以你自己的方式生活；只对你自己负责。你希望属于某个人——但不是属于所有人。而那就没有任何问题了。我不会拒绝你；或者因为这个而少爱你一点点。Harry——你必须了解；你并不需要被拥有；为了被爱。”
他的解释本应该宽慰Harry；或者至少Severus希望如此；但事实上他引发了他洪水一般的眼泪；Severus心里暗暗发誓。他伸出手将Harry的脸捧在他的手掌中； 而Harry毫不害羞地将脸按在Severus的手掌中；安静而沮丧地抽泣着。
“Harry；”Severus呼唤着他的名字；但是他的呜咽并没有平息。“Harry……你知道我在说什么；对吗？”
“是的；”Harry呜咽着低声说。
“那你为什么还要哭呢？有什么问题吗？”
“因为……我正在失去一些什么；”Harry安静地说。“我真的希望你能拥有我……并不是为了被爱——只是因为我知道你爱我……甚至比我自己还要爱我……那就是我为什么需要成为你的；并一直是你的……我需要你介入我的生活……每一天，每时每刻……并告诉我我所要做的每一件事……”Severus只是无言地看着他，Harry的手握着他的手，十指紧扣。
“回到在Voldemort的巢穴的时候；在Pettigrew拥有我；或者在Lucius命令你惩罚我之后；你为什么会认为我叫你主人？”Harry痛苦但执着地说。“你觉得我在玩吗？或者你觉得我试着给Bellatrix留下深刻的印象？我叫你主人因为这使我持续地……知道在所有的一切当中；我是你的……以一种隐秘的方式……以一种他们任何人都不知道的方式……知道当我受伤的时候……我可以带着那种疼痛；将它交给你……你将得到并拥有它，在我的余生中……”
Harry的手又一次握住了奴隶标记；将它与魔杖隔绝。“求你不要；”他一次又一次地重复。“不要。做些别的事——任何事都可以。每天杖击我。鞭打我。或者用别的方式。就是不要放弃我……”
Severus深深地叹了口气并将Harry拉进了他的怀抱；亲吻着他的头顶。Harry安静地呜咽着，在他怀里颤抖着。“求你了；” Harry又一次重复。“一定有什么我可以说的——一些我可以乞求着向你保证的事……”
“你不需要乞求；”Severus打断了他；并把他拉得更近。“不是为了这种事。”
Harry破涕为笑。“我以为你会享受我的乞求；”他害羞地说。
“当然；”Severus柔和地说。“但只是为了某些你想要的东西。决不会是你需要的。”
Harry在他的怀抱中放松了一点。“你会让我留下……依然被你拥有……接下来？”他带着急切的希望问道。
“是的。”
“您会……惩罚我？”Harry问；他的声音明显颤抖了。“真的？”
“是的。”
“谢谢你；”Harry恍恍惚惚地说，将脸埋进Severus的胸膛。Severus抚摸着他赤裸的背；感受着从Harry的皮肤发出的热度。Harry定定地站在他身旁；一动不动仿佛害怕会失去他的抚摸。最后；Severus俯下身；将嘴唇靠近Harry的耳朵并用他最恶毒的声音低语：
“禁闭；Potter先生。”
Harry期待地看着Severus；笑嘻嘻的；而Severus异常冷静：
“情况跟以前一样。你必须一直待在我身边；除非我告诉你或者；直到你的禁闭解除。”
“那会有多久呢？”Harry问道；依旧笑嘻嘻的。
“直到我对你应该了解的常识满意为止；或者直到我们都老死——看哪一个比较快。”
他们一起吃饭；Harry做的早餐；并收拾了餐桌。
“现在；我记得有人支持我的；用他的话说；我的愚蠢的植物；”Severus满意地说。“我们现在应该继续建造一个温室吧？”
在接下来的三天里；他们在庄园隔壁巨大的温室里花了许多时间。他们一起收割薄荷叶；收集Jupiter罂粟荚；挖出油性郁金香球茎。在Severus工作时；Harry看着他；模仿他的一举一动。一次又一次；Harry会稍事休息以骚扰Severus；将手滑进他的衬衫；或者将脸压在他的背上。Severus半推半就地阻止了他几次：
“Potter先生；这样很难集中注意力在工作上……当……你……坚持……做……不相干的事……”
每个夜晚；他们精疲力尽地去睡觉；Harry将头枕在Severus的肩上；在睡着之前。
“这是我最喜欢的禁闭内容；”Harry梦呓般地说。但说实话，他并不介意任何部分。
在禁闭的第三天下午；他们的工作；正如 Severus计划的一样；完成了。Harry幸福地伸着懒腰；抬头看了看；发现透过温室的玻璃看，上方的天空变成了灰色。 几乎在同一时刻，下雨了；沉重的雨滴冲击着透明的屋顶。
“都做完了；”Severus安静地说；将包好的收割下来的植物放在一旁。Harry沉默地点点头；坐在巨大的花床的一角；带着微弱的微笑倾听着雨声。远处的天空划过一道闪电；几秒钟后传来微弱的雷声。Harry微微颤抖了一下。“怎么了？”Severus温柔地问。
Harry只是摇摇头。“没什么；”他疲惫地说。“很美……所有的一切……你……这气息……这些愚蠢的植物……这雨；一切都……如此美丽……我可以永远做这个……”他觉得喉咙哽住了，盯着他的脏手看。
“然后……？”Severus温柔地继续问。
“而我几乎白白丢弃了这一切；”Harry无可奈何地低语。“那简直不能用愚蠢来形容。”
Severus坐在他身旁；将立案从他的沾满泥土的手中一开并吻了他。“这正是我想听的等你说的话。”
Harry回应了这个吻；一开始犹豫而充满罪恶感；然后就变得热情了。接下来，Harry灵机一动，退出了这个吻；掏出魔杖并念了一个简单的咒语——“Propatulo。”——让他们头顶的玻璃屋顶消失了。
Severus惊讶地睁大了眼睛；注视着沉重的雨滴吞没了他们并立刻将他们淋成了两只落汤鸡。雨水的激流冲刷着娇嫩的叶片和花瓣；将最脆弱的植物连根拔起；并破坏着草地上最薄的草叶。 Severus危险地盯着Harry，但Harry只是大笑。“别告诉我你不希望我这么做。”
“我当然最不希望你毁了我的整个温室！”Severus咆哮，但是并没有任何关上屋顶的举动，因为Harry沾满了泥的双手已经撕裂了他的湿衬衫。雨水顺着他的脸流下来；Harry带着一个邪恶的微笑问道：
“呃——教授；你是不是准备盯着我；或者说将我的脸按在泥里；然后操丶我？”
Severus带着欢快的自我放纵放声大笑；仿佛他以前从未这么做过；在Harry所有的最好的回忆中。他一下扯下Harry的衬衫；然后渐渐将他从衣服里摇了出来。没有任何提示；Harry的手和膝盖一下陷进了潮湿的泥土；撞倒了草药和花朵；他的额头按在了潮湿的泥里。他感到雨水撞击着他的背；他感到Severus抓住了他的臀部并单纯地爱抚着；然后分开了臀瓣。一根手指伸了进去；然后是第二根；Harry拼命地想将它们推回去；他的胳膊被牢牢地固定在土壤里。没过多久；他感到一根直立的物体进入了自己；并一下子打开了他；他因为前列腺被一下子冲击而叫出了声。他将手指牢牢地嵌入了泥土；抓住了讨厌的脆弱的草来固定自己；但是推力继续无情地向前行进着。
即使雨水不停地打在他们身上；Severus也继续移动着进入他的身体；而Harry立刻被一切淹没了——震颤感占据了他的整个身体； 甬道的肌肉感受着埋在他体内的物体的每一次轻微的颤动；被冲刷的叶片的味道；他周围的水的激流；以及远处微弱的，危险的雷声。他一次又一次地大叫；感到他的高潮的临近；然后，不由自主地；他感到自己的下面射了。一秒之后；在他的体内高潮了之后；Severus停了下来；然后从他体内拔了出来；用手抓着他的臀部保持稳定。
Harry呜咽着俯身倒在泥土上。他安静地躺着；深呼吸；这才意识到黑暗的天空中降下的雨水已经从汹涌的激流变成了缓缓下降的态势。
“这是怎么；”Severus威胁地低声说；用手抓住了Harry的后颈；“你成功地完成了你的恶作剧；而且即使在你的禁闭期间也成功地使混乱蔓延？”
“这是一种天赋；”Harry平静地说。他们精疲力竭地靠在一起躺在泥土上；而雨水在他们身边汇成溪流；逐渐聚集为黑色的水坑。小小的叶片；掉下来的花瓣；还有草叶片在他们身边漂浮着；在空气中散发着破碎的绿叶的气息。Harry伸出手去拥抱Severus并听到了他的心跳声。
“你知道我为什么这么做；不是吗？”Harry安静地问。“为什么我散布着混乱；使你烦恼；挑逗你……拉你的头发？”
“请你明示；”Severus漫不经心地轻蔑地说。“关于这一点；我自信这是对我多年的差强人意的，冷淡的教学的忏悔。”
“我做的那些事……它们就像……我们的保密人；”被吓到了；Harry在他耳边低语。“他们隐藏了一个秘密……他们隐藏了一些没有人能够知道的事……比如我是你的……比如你是我的主人——以一种没有人能够理解的方式……不是真正的……无论他们读过多少该死的书……”
“噢是的；确实；”Severus嘲讽着，并未感到多少欣慰。“这是一个被保护得如此好的秘密；在大多数场合我自己都难以相信。”
Harry漠不关心地放声大笑。“好吧；如果你想要的话你可以杖击我……”他说道；抓起Severus 的手并将它放在自己的臀部。“Severus——如果我确实惹恼了你，即使只有一点点——惩罚我。或者惩罚我仅仅因为你觉得我逃出了你的控制。或者如果你觉得是时候了。”
Severus微微叹了口气并摇了摇头。Harry的心稍稍有些缩紧，因为他感到修长的手指在爱抚他的潮湿的臀部；顺着他的伤疤。
“我不能；” Severus温柔地说。“不是在你经历过这些之后……Harry——我怎么能再将手放在你身上一次呢？这会是一种背叛；如果不是更坏的话……”
Harry 带着悲伤的微笑瞥了他一眼。“所以你在说什么？没有密室？没有杖击？”
“有些事情最好忘记；你不这么觉得吗？”出乎Harry的意料；Severus的声音里没有任何后悔的痕迹。
Harry在泥地里滚来滚去；靠着Severus；将头靠在他的臂弯里。“无论你选择什么；”Harry坚定地说。“我真的想要成为你的。仅仅对你而言……”他稍稍抬起自己将嘴唇印在支撑他的手臂上。“但是——对于我自己——就像我宁可没有给我的愚蠢的姨父和他的家人煮饭的记忆一样……我真的不希望我最后的记忆是被锁着；或者被关在Voldemort的地牢……”他的脸在Severus的肩上蹭了蹭；在他的皮肤上留下了几道泥印子。
Severus温柔地抚摸着他沾满泥土的背。“我不想在我们之间制造距离；”他安静地说。
“你不会的；”Harry轻声说。“那是……当你这么做的时候；那是不一样的。我是说……痛苦依旧是痛苦；但当它降临到你头上的时候；它的意义改变了……当你开始要反抗的时候；那种恐惧就像那是世界上最恐怖的事情；但我依然想要——而当它降临时； 在那一刻感觉就像没有什么比这个伤害更大了……但是接下来；当你之后触碰到我的时候；感觉就像没有什么比这个感觉更好的了……”他将脸又一次埋进了 Severus的臂弯。“我想我刚才在将自己推向一次残暴的杖刑；不是吗？”他突然恐惧地说。
“也许；” Severus笑了。“或也许；某些更坏的事。愚蠢的小Gryffindor。”
“我知道；” Harry groaned。 “别笑了。这不好玩。”
“噢；但我敢说这确实是。”
“我不同意。It's tragic；真的；” Harry半自嘲地说。
“如果你这么说；”Severus说；将自己拉离地面；将手伸给Harry。“起来；小鬼。”
Severus将最近收割的包好的草药从地上捡起来；而 Harry失望地看着温室的残骸。“我真的导致了这个？”他敬畏地小声说；盯着被冲垮的植物；以及它们周围的一滩滩脏水。
Severus严肃地点点头。
“见鬼；”Harry安静地说。“这不好；不是吗？”
Severus阴沉地摇摇头；即使他的嘴角弯成了一个讽刺的笑。
“噢； 操；这真是太值了。我让你笑了。”
接下来的一天；Severus提取了收获的草药的有效成分：它们是制作某种二级priming formula的必要材料；这可以使伤疤更加具有可塑性；这种药膏可以和药水的成分共同作用以消除伤疤。Harry敬畏地看了一眼Severus，而Severus翻了翻眼睛；并嘲笑他可笑的多愁善感。
他们回到卧室并将对方脱光；他们的手触摸着对方身上的伤痕；在伤疤上涂抹粘稠的药膏——然后他们看着那些伤痕消失了。
“我们重获自由了；”Harry充满期待地低语；抱住了他。
Severus微微点了点头；回抱了他——然后；出乎Harry的意料；顽皮地结束了他们的拥抱；并不温柔地拍打着Harry的下面。“我相信你还有事要做；”Severus 意味深长地说。
“我？”Harry喃喃道；然后他想了起来：“噢是的。温室。”
“是的；”Severus嘲笑道。“那个曾经是温室的可怜的废墟。”
“所以；我应该修好它；还是只要清理残骸？”Harry傻笑着；然后又被奖励了一次拍打。“修好它；”Harry猜测道；并迅速离开。
稍事休息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