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楼之我不是小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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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楼之我不是小强- 第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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咱们还没有帮上他,自己先出师未捷身先死了。”
  
  贾蔷说:“你的意思是……”
  
  金恒绍:“先让他去,我在里面想办法。”
  
  贾蔷担心地说:“你虽然可以进宫,也只能去四皇子那里,太子的东宫你怎么进得去?”
  
  金恒绍说:“这个你就别操心了,这里面的门道,一时和你也说不清楚,反正你知道我答应了你的事一定会做到,哪怕自己死了也会护他周全。谁叫他是你的朋友呢?而你又是一向把友情看得重的。”
  
  金恒绍最后那句话叫贾蔷讪讪地不好意思,他是在影射自己拒绝他好多次的事吗?不过,金恒绍这次倒是很有气概,贾蔷知道惹恼了四皇子,不要说前程了,连小命都要玩完,金恒绍本身和水湛并无交情,虽说水湛上次帮了他忙,也犯不着回水湛这么大一个人情,说到底,金恒绍还是因为在意自己才慨然同意的。
  
  金恒绍看着他俊雅的面容上一双星眸灿然生辉,说不出的风流标致,不禁心热了起来,再也忍不住自己,便欺身过去,在他耳边低低地说:“这回说不定就死了,可是还有心愿未了,能先讨些谢礼吗?”
  
  不待贾蔷推开,金恒绍长臂一舒,将贾蔷圈在怀里,在唇上印下一个轻吻,凝视着贾蔷的眼睛说:“但凡有一口气在我也要回来找你。若是我回不来,你就不必再等了。”
        
作者有话要说:人家很勤快,每天都有更,打滚求留言。
顺便给新文打打广告,不知道这回写崩了没有,大家多提宝贵意见啊。
(东方不败X韦小宝同人)挑灯看东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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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骇人场面

  贾蔷回来后和水湛说了此事,水湛却不领情,还说:“四哥哥说的没事的,你们偏要瞎操心,金兄要是进了东宫弄巧成拙了,我以后怎么和四哥哥交代啊?他非得说我嘴巴上不带把门的,以后什么要紧的话都不和我说了。”
  
  贾蔷懒得和他扯,只是说:“反正小心没过逾的,你还是照四皇子和你说的行事,金兄就在太子寝殿守着你,若是真如四皇子说的那样万无一失,金兄后面可以趁着人多正好开溜。事后你也不必和四皇子提及此事。”
  
  水湛嘟嘟哝哝地答应了,还在为贾蔷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而为他四哥哥打抱不平,贾蔷正色交代他说有哪些地方要如何如何地注意,水湛也就丢开那些牢骚,和贾蔷商量细节和可能发生的变数去了。
  
  经过这一番事前演练的水湛当时倒还算镇定,连水奕都没有想到他临场发挥得如此之好,当太子终于如他们所计划的那样有了醉意,宴席即将散场时,水湛向皇帝请求护送酒醉的太子回东宫。
  
  皇帝皱眉看着他不争气的儿子又当众失仪,皱眉说:“又是这样!不拘个什么人送他回去就是了,湛儿就不必去了。”
  
  水奕使眼色,水湛便说:“皇伯伯不是说要我们兄弟友爱的嘛吗?太子哥哥喝醉了,我顺路送他回去也很方便,再说,我听说太子哥哥新收集了一些字画,正好过去开开眼界。”
  
  皇帝应允。
  
  回了东宫,太子醉得一塌糊涂,趁着酒劲又起了色心,对水湛上下其手,弄得他惊叫连连。连下面伺候的太监们看不入眼,又惧着水湛身份不同,万一出什么事,别说皇帝,就是忠顺王火起来也够他们这一群奴才粉身碎骨的了,于是跑来劝阻。太子正在酒劲上,哪里管那么多,把没眼色、胆敢来阻他的兴致的“狗奴才”们全部轰了出去,命令他们“滚得远远地”。水湛因为心怀鬼胎,也给太子帮腔,太监们谁敢违拗,于是,偌大个寝殿一眨眼功夫人走了个干干净净。
  
  好了,这下子只剩水湛和太子两个人了。
  
  水湛推着正在对自己上上下下大施咸猪手的太子,心里默念:“倒!”
  
  太子依然屹立。
  
  “倒!”
  
  还是没倒,太子好端端地站着,一脸□地摸过来说:“来,让哥哥好好疼疼你!”
  
  水湛不敢相信,这迷药不是“七步倒”吗?这一百步都有了,太子怎么还是竖着的呢?
  
  太子一把抱了个满怀,就往水湛的嘴上啃了过去,一股熏人的酒味随着他黏腻腻的舌头直灌入嘴里,叫水湛站都站不住了。
  
  好恶心,好恶心!水湛觉得自己要吐了。
  
  就在这时,水湛感觉自己被大力扯开,带到一旁的暗角里。
  
  原来是金兄!水湛抚胸惊叹的同时,又被眼前的景象吓得一动不敢再动。
  
  太子的怀里被另外塞了个人进去,太子酩酊大醉,也分不清是谁,就直接扯了衣服,在水湛和金恒绍跟前上演活|春|宫。
  
  “那人是谁?”水湛看得目瞪口呆,原来,竟然……是这样!
  
  金恒绍:“小倌。”见水湛不明白,又解释说,“像姑,反正就是专门做皮肉生意的。”
  
  很黄很暴力。
  
  更加惊悚的是,太子不止做了一次,而且力道之大,连他身下那个“职业选手”都受不了了,发出阵阵骇人的尖叫。
  
  水湛看得胆战心惊,想着如果不是金恒绍及时赶来,现在那个被弄得死去活来的人就是自己,不禁吓得小声地呜呜哭了起来。
  
  金恒绍捂住他的嘴,说:“你给我招祸呢,要哭回家去哭。等他弄完了,你就打扮成那人的样子,反正怎样凄惨你就怎样装扮,等四皇子来了你就算完成任务了,啊?”
  
  水湛呜咽着:“四哥哥怎么还不来?他说的他一会儿就来的。”
  
  金恒绍敷衍地说:“他快来了吧。”
  
  太子尽了兴,便在翻身在一侧,他一个喝酒喝沉了的人醉得连人都认不清,又因为春|药的作用大力劳作了一番,累得什么都顾不得了,连床上都没回,直接就在地上打起了呼噜。
  
  他身旁的那个人□一片狼藉,却还是咬着牙站起来,摇摇晃晃地走了几步。
  
  金恒绍和水湛从那个暗角爬出来,金恒绍便将水湛的衣服扯破了几处,又忍住恶心,将那人身上红红白白的液体抹了一些在水湛身上。
  
  水湛哭得眼睛都红肿起来,说:“我不要呆在这里,我不管了,我要问四哥哥去,他死到哪里去了?为什么还不出现?”
  
  金恒绍扯住水湛说:“现在你不能走,你走了,我和贾蔷就死定了,你不想我们帮了你一场,却要为你此时的任性脑袋搬家吧?”
  
  水湛想着他那信誓旦旦说一定不会让自己受一点伤害的四哥哥竟然就这样把自己丢在这里,要不是他事先将此事透露给贾蔷知道,只怕难逃毒手。尽管金恒绍教了水湛好些话,他也一个字都没有听进去,只是一个劲儿的哭,那撕心裂胆的样子,加上金恒绍给他刻意整理的造型,看上去就是一付被人强|暴的悲惨模样。这样,水湛也不用开口说什么了,他现在的样子比有理有节的控诉更有说服力。
  
  金恒绍不敢再耽误,背起那个几乎散架的小倌赶紧出了东宫。
  
  大概又过了一个时辰,太子酒后失德,□忠顺王幼子水湛的消息在皇帝的耳边轰然炸开,顿时龙霆震怒。
  
  当日,太子就以“醉后失德,忤逆父皇,大不孝”的罪名被押至内惩院,等候发落。
  
  这内惩院虽然在皇宫之内,却是专门关押皇室宗亲里犯了大罪的人的地方,其实就相当于牢房,太子一向养尊处优,突然进了牢房,惊慌失措,被刑讯的人连吓带骗,就将之前的什么结党大臣,贪墨河工款项等等罪行一一招认,几项罪名一叠加,几乎就没有了翻身的机会,加上皇帝在朝堂之上提出要将太子治罪之时,原来力挺太子的忠顺王一反常态地沉默以对,于是朝上的趋势便一边倒地附议皇帝。
  
  半个月后尘埃落定,原太子被贬为庶民,四皇子顺利被立为储君。
        
作者有话要说:经历背叛欺骗的水湛将迅速成长起来,爱恨交加之中,他决心和他的四哥哥死磕到底,由小白受进化为腹黑受。




☆、因爱转恨

  金恒绍次日便给贾蔷捎回消息,说水湛无碍,让他放心。
  
  可是,贾蔷一连数天不见水湛回来国子监上学,而这时,太子因为忤逆的罪名被下狱,即将被罢免储君之位的议论传得沸沸扬扬,又叫贾蔷心惊,只好又去寻金恒绍打听消息。
  
  金恒绍放下手上正在整理的文书,带着贾蔷来到一间小小的静室,搓着手说:“你来找我,我是很高兴的,可是这会子实在不得闲,你有什么话快说,完了我还要回去把那一堆文书整理成条目呈给四皇子,他要得急,两个时辰之内必须要弄好。”
  
  贾蔷只得长话短说,问:“那天的情形究竟怎样?水湛没事吧?”
  
  外面有人敲门催促金恒绍说又有个什么十万火急的事情要他马上去处理。金恒绍苦笑着说:“这几天忙得恨不得再长出两只手来,本来想自己亲自去告诉你当时的情形的,确实事情堆积如山,不得空。你也知道,现在是关系到四皇子成败的关键时刻,半点也马虎不得。等过了这阵子就好了。哦,对了,我不是当时就和你捎过话了的吗?你专门跑来只为问这个?水湛他应该是没事的,不过我也没有待到最后。”
  
  贾蔷一听就急了,说:“应该?那就是不能确定的意思?你不是一向做事情都是尽善尽美的吗?怎么在这种关键时刻做这半吊子的事情?”
  
  金恒绍脸马上就黑了,贾蔷也意识到自己话说得急了,毕竟人家赴汤蹈火地去给你办事,事办好了还要落埋怨任是谁也不高兴吧,就有些讪讪地。
  
  金恒绍沉默半响,脸色柔和了些,握了握贾蔷的手 ,说:“我办的事你还不放心吗?当时的情形我没法留下来的,这你知道。不过我布下的眼线告诉我说,我走后不到半个时辰四皇子就带人去了东宫,就这么半个时辰眼错不见,水湛应该不会有什么事。而且我基本可以肯定以太子当时的状态,他就是想对水湛做什么,也是有心无力。不过水湛当时是吓坏了,不知道是不是精神上受了刺激才躲着不肯出门,你不如去他家里看看,若真是受惊了,开导开导他也好。”
  
  贾蔷又等了一天,见水湛还是没有来上学,无论如何不能安心,便打探了忠顺王府的位置找了去。
  
  忠顺王府气派自是不同,比之宁国府更加巍峨壮观,贾蔷却也无心欣赏,给门房处说了是水湛的同窗好友,特来探病之类云云之后,便有一个衣着颇为整洁体面的家仆将他引入。
  
  贾蔷喝着茶在花厅等了半天,出来的却不是水湛,而是一个二十岁左右的青年男子,身着宝蓝色锦缎长袍,自称是水湛的二哥水潇,模样长得却和水湛迥然两异,水湛是标致的五官,可爱的娃娃脸,略带一丝婴儿肥,嘟嘟地叫人看了就想在他脸上扭一把。他哥哥却是一副英挺的长相,眉鬓斜飞,如黛青远山,鼻梁修长挺直,嘴角时时噙笑,飘逸潇洒,神采奕奕。难怪水湛有时提起他二哥时总笑说他是“残害万千少女芳心的花心大萝卜”,他确实有花心的本钱。
  
  水潇是奉了母命出来接待贾蔷的。水湛出事(他家里人是这样认为)之后,开始是哭个不住,什么话也不说,后来不哭了,却变得异常沉默,每天除了吃饭洗澡之外不出房门,关在屋里一个人也不准进去,有时灯都不开,叫家人着急得要死,又不敢多问,生怕刺激孩子本来就饱受伤害的心。忠顺王妃偶尔在吃饭时偷偷看他一眼,竟然看见水湛一付若有所思的样子,偶尔嘴角却会露出一丝诡异的笑,叫她毛骨悚然,这孩子,别是精神出了什么问题吧,于是王妃每天变着花样逗他开心,却被水湛毫不留情地轰走了,叫当娘的心里如刀割一般,生怕这孩子就要被这飞来横祸给毁了。
  
  这同窗好友来探病,叫王妃心里觉得难办。想着既然是国子监里同居一室的好友,自然是无话不谈,说不定可以开导一下水湛,起了奇效也未可知;但又怕对方话语不防头的话,万一刺激了水湛就更叫人焦心。正巧看见每日都不见人影的老二难得地在家,就叫他出来接待一下访客,顺便探探底,若是说话大大咧咧、很没心没肺的那种人,就叫水潇打发了去。
  
  水潇打量着贾蔷,这人据说和水湛同龄,言谈举止倒是老成得多,模样也好看,唇红齿白,眉目清雅俊秀,眼睛尤其生得好看,灵动之间让人如沐春风,整个人就如同一颗散发着温润光泽的珍珠一般,风采斐然。水潇登时来了兴趣,揣摩着他的话语刻意讨好,务求给对方留下好印象。
  
  贾蔷倒也没有注意那么许多,只是一心想见到水湛,水潇便陪着他一路去向水湛的住所。路上的下仆们见一向桀骜的二少爷破天荒地陪着客人在府内走动,都觉得十分讶异,再看贾蔷面貌,又有些了然。
  
  贾蔷随着水潇穿过大大小小的几个院落和长长短短的无数条短廊,才来到水湛所住的朝云轩。
  
  这个院落极大,两旁都开着月亮洞门,门外接着长廊,前后相通,院中满植花树,“桃红复含宿雨,柳绿更带春烟”,正是一派春光烂漫的景象。
  
  轩内有个小厅,厅前又一道短廊,转过一扇巨大的嫦娥奔月的白色大理石屏风,贾蔷看见左右两侧各有一个房间,左边那间是古雅的书房,墙间壁上,名人书画,古玩器皿,琳琅满目,靠窗设着一张大紫檀木条桌,正中放有古琴一张,经文书典,文房四宝等物,均是古色古香。右面那间房间想必是水湛的居室,则是锦帐绣衾,重帐厚幔,富丽堂皇。窗台及几张矮几上均妆点有新鲜折枝花卉,花正鲜妍,清香扑鼻。
  
  可惜水湛躺在床上,两眼无神地盯着天花板,根本无心领略春|色之美,他听到有人进来的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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