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楼之我不是小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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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楼之我不是小强- 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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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舌尖上传来湿润火热而又柔顺的触感,贾蓉没有遭到任何抵抗就长驱直入,以自己的舌尖去勾挑和吮吸对方的舌头,节节升高的空气中,两人的呼吸也渐渐紊乱起来,在强悍而不失温柔的唇舌交缠中贾蓉终于感觉到对方生涩的回应。
  
  初战告捷的狂喜中贾蓉试图再下一城,他大胆地伸手向下,去挑逗贾蔷青涩的身体。
  
  贾蔷察觉到下|身被人隔着衣裤缓缓地摸着,一下子从迷醉中清醒了过来,他猛地推开贾蓉,羞恼得满面红潮,恨恨地看了贾蓉一眼,便夺手跑了出去。
  
  贾蓉愕然看着夺路而逃的贾蔷,摸了摸下巴:是急了点,不过他的反应还蛮好的,尽管最后是害羞了,不过不着急,贾蓉有信心一定能把他收归囊中。
  
  能抵对抗他的魅力的人,抵挡不了他的手腕,能抵挡他的手腕的人,却挡不住他勾魂夺魄的功力。能抵抗他的魅力和手腕的人,还没有出生,咩哈哈哈。
  
  贾蔷三天后才得去学堂,因为贾代儒虽然病好了可以授课了,他的孙儿贾瑞却病得要死了,贾代儒无心做其他的,只得放下一切事情,每日与贾瑞看病熬药的,可那贾瑞到底还是没有熬过去,最终白发人送了黑发人。
  
  这事儿使得贾蔷很恐慌,他开始反思自己的行为是否正当,毕竟自己穿越到这世界来是来赎罪的,现在人命都闹出来了,心里掀起的不啻于惊涛骇浪。
  
  我不杀伯仁,伯仁却因我而死。
  
  若不是那天被贾蓉撺掇着去捉奸,帮着凤姐为纣助虐,想那贾瑞年纪轻轻的,不会这么快就赴黄泉吧。
  
  尽管贾瑞本人也有错,但是罪不至死吧。
  
  这边,贾蓉见那日贾蔷跑了,本想欲擒故纵,冷他一冷,所以几天也没来找他。可是计划没有变化快,凤辣子听了铁槛寺的老尼姑的一番花言巧语,贪图上人家三千两银子的谢礼,又搅和上什么帮别人退亲的事件里去,她自己一个女人不好出面,便要贾蓉亲自去一趟长安去斡旋此事。
  
  贾蓉无奈,只得动手打点起行装,次日便要出发,想想临行前还是去和贾蔷说一声吧。
  
  约了贾蔷出来,他倒是出来得很快。
  
  只是在贾蓉说话时,他也不吱声,只是低头看着脚下那一小块地面。
  
  贾蓉站的角度,刚好可以看见他乌黑发亮的发丝掩映下的白腻腻的一小节脖子,就那样静静地低垂着,像夏日荷塘中不胜风情的风荷。
  
  贾蓉便有些心猿意马起来,伸手将他小巧的耳垂一摘,低笑着说:“一日不见如隔三秋。三日不见就这么害羞了起来?”
  
  贾蔷猛地抬头,眼中却是让贾蓉大吃一惊的冷漠疏离之色,他说:“我们还是不来往了吧,别叫我和你们一起搅合那些伤天害理的事。”
  
  贾蓉被他这没头没脑的一句话弄得无名火起,忿然说道:“什么伤天害理的事?无非就是贾瑞死了嘛。他那是咎由自取!”
  
  贾蔷倔强地支棱着脖子,说:“若不是我们推波助澜,他怎么会死?”
  
  贾蓉鼻子里冒着冷气,不以为然地说:“你还可怜他吗?他干的事情,可以浸猪笼了!”
  
  贾蔷坚持着说:“那就让他浸猪笼!不过,那也得官府来做判断吧,怎么我们私下就决定了别人的生死呢?”
  
  贾蓉深吸了口气,耐着性子解释说:“这是凤辣子的决定,不是我们的。她是可以请族长来公断此事,甚至告到官府去,毕竟贾瑞该死地先调戏她在先,而且,不止一次。可是,俗话说,杀敌一千自损八百,她又处在管家的敏感位置上,就是没有事还有人嚼她的舌根,或是造谣生事呢,何况出了这种有关风化的倒霉事。凤辣子若是将此事捅到族里,难免会召来些奇怪的闲言碎语,说什么苍蝇不叮没缝的蛋,她一个女人家若不是总在外面抛头露面、招蜂引蝶地,怎会召来这等祸事?凤辣子的性格你是知道的,最是刚强不过,所以她才不想把贾瑞的事情捅出来,而是想依靠自己的力量来解决,我们也不过是顺手帮她一把而已,这样也有错吗?”
  
  贾蔷说不过他,只是心里很抗拒他的狡辩,于是任性地说:“我不和你说,也不管那么多,总之,我不要和你在一起了,不然我一定会越陷越深,不得善终。”
  
  贾蓉又愤怒,又失望,看着一脸倔强的贾蔷,真恨不得给他一拳,这个狠心绝情的!
  
  贾蔷还从来没有见过贾蓉发过脾气,对着自己,他要么笑嘻嘻地,要么没个正经般地玩笑调侃,从来都是给贾蔷一种如沐春风般的暖心感觉。
  
  这时,贾蓉面色铁青,目光冷了下来,却牢牢地盯着贾蔷的脸,眼珠似乎都没有错动一下。
  
  贾蔷本能地感觉到危险,情不自禁地往后退。
  
  贾蓉却扬起嘴角慢慢地笑了,他柔声说:“你真是……像一块捂不热的石头。”
  
  “不过,你现在口里说的,真的能做得到吗?”一语既了,贾蓉便一把揽过贾蔷,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在贾蔷唇色印下一吻,唇齿辗转间看着迷乱了心神的贾蔷一脸潮红,呼吸也随着肺部空气的减少而乱了节拍。
  
  贾蓉松开手,意犹未尽地舔了舔嘴角,邪邪地一笑,说:“好了,我走了,再见,或是,再也不见,由你决定。”
  
  说完,贾蓉便骄傲地转身,头也不回地走了。
        
作者有话要说:留言好少,好桑心。




☆、善解罗衣

  贾蔷本以为贾蓉这一走,断了和他的纠葛,正好可以修身养性,一心只读圣贤书,谁知道他人走了,却也同时把自己的魂给勾走了一般,贾蔷现在脑中一团乱麻一般,根本无心向学。
  
  贾代儒在台前拖长着声音,有气无力地读着《四书》,却如同打在玻璃窗上的雨珠一般,根本进不到贾蔷的脑中。
  
  夜深人静的时候,看着窗外的溶溶夜色,和夜风中摇曳的枝叶的暗影,贾蔷白皙优美的手指轻轻抚过自己的嘴唇,那上面仿佛还留着他温柔辗转时的柔嫩触感,还有,伴随着的火热而诱惑的鼻息,犹然在耳畔一般,叫贾蔷忆起来就面红耳赤。
  
  我,这是,爱上他了吗?
  
  怎么爱上一个人这么容易?难道真是因为生活太寂寞,渴望有人陪,渴望触碰得到的温度,才会这般轻易地为他诱惑?
  
  然后,飞蛾扑火般地投身于一场危险的恋情中去?
  
  贾蔷没有纠结过久,贾蓉就回来了,因为,家里发生了一件,可以说很大、也可以说很小的事情。
  
  秦可卿死了。
  
  可以说很大,是因为,秦可卿到底是贾蓉名义上的正妻,往远了说,贾蓉还得为她守孝一年呢;可以说很小,是因为,对这个媳妇,贾蓉可以说是毫无感觉,不要说什么心灵的碰撞了,就连身体的接触,也是一概全无,外人只看着小两口相敬如宾,却不知道这才是他们真正的关系,最熟悉的陌生人,因为无爱,所以平和。
  
  但是,秦可卿的死到底给贾蓉平静无澜的心湖里带来了冲击。
  
  准确地说,是自幼年以来就一直缺位的父爱突然诡异地体现在对死去的儿媳的关爱上,如果贾蓉有机会穿越到现代,那么他会知道自己此时的心境,用周杰伦的那首流行曲《黑色幽默》来诠释最为恰当。
  
  一片白色丧服中,贾蔷看着如丧考妣、嚎啕大哭的贾珍一掷千金地为秦可卿操办豪华超规格的葬礼。
  
  夜间也点起无数的白灯笼,照得宁国府如同白昼,每天都有许多人在里面哭得地动山摇,各种吃食供应流水般提供给哭灵的亲友;几班子和尚道士扎起台子,超度亡灵,香雾缭绕;贾珍不吝啬金钱,也不畏惧旁人的议论,只管恣意奢华。
  
  嫌挂在灵幡上贾蓉的名头只是个簧门监生不好看,贾珍便将一千两银子丢进水里听个响声一般,给贾蓉买了个龙禁尉的虚职。
  
  逾制的、千金难求的楠木厚棺,说用也就用了。
  
  贾珍这一付情深意重的样子叫贾蔷看在眼里,直欲作呕。贾蔷忍不住偷偷将眼睛转向贾蓉,想看看他的反应。
  
  贾蓉一脸麻木,仿佛全无知觉一般。
  
  也是,这贾珍好生不要脸,上了贾蓉的老婆不说,连贾蓉身为丈夫理应在大众面前表现悲痛的权利都给抢跑了。
  
  贾蓉也只好在众人面前装呆瓜,不知道这种以一只手指挡面的遮羞方式,是否有效?
  
  贾蔷一边想,一边情不自禁地同情贾蓉:他会难过吗?或者,难堪吗?或者,因为这难堪而变得脆弱,也会需要有人陪,有人关爱吗?
  
  贾蓉仿佛感应到贾蔷的目光似地,他面具般木然的脸终于龟裂,对着贾蔷,他唇角逸出一丝苦笑,而后,用幽深如古井般的黑眸默默地注视了贾蔷一会,转而低下了眼眸。
  
  此后,又是好多天不见。
  
  贾蓉明明在家,却是踪影不见,叫贾蔷心里怅然若失。
  
  当初若是他死皮赖脸地穷追猛打,贾蔷一定会狠下心来与他一刀两断,但是,现在贾蓉如他所愿般退避三舍,却又叫他心意难平。
  
  贾蓉临别时说:再见,或是,再也不见,由我来决定。
  
  那么,魂淡!我还没有决定搁开手呢,你就把我忘得干干净净了?
  
  这天傍晚,贾蔷路过荣国府时,想起那天和贾蓉在那所小院里的纠缠,腿就像自己有了想法似的,情不自禁地就走到了那个地方。
  
  院门是虚掩的,贾蔷透过门缝,看见贾蓉坐在小院一角的蔷薇花架下,脚边东倒西歪倒着几个酒瓶,他趴在石桌上,似乎睡着了。
  
  贾蔷想离开,,却管不住自己的腿,他最终还是轻轻地走了过去,推了推贾蓉,说:“别在这里睡啊,看这石头凳子上凉。”
  
  贾蓉睁开迷离的醉眼,痴痴地看了贾蔷一会儿,然后手撑着桌面,摇摇晃晃地站起来,有些粗暴地推开贾蔷,说:“你不喜欢我,就别来招惹我。”
  
  贾蔷之前患得患失的心绪一下子全飞了去,只是跟在他后面着急地说:“我不是那个意思……”
  
  贾蓉打断他说:“你是对的,不喜欢我是对的。我是个畸人,知道什么是畸人吗,就是身世畸零之人,也是个不祥之人。你别看我从小儿锦衣玉食地长大,你不会知道我心里有多苦。我娘是生我时难产死的,我爹是个怎样的混蛋你知道,他从来眼里只有女人,根本没有我这个儿子,后来,有了媳妇又是个□,和我爹搅做一堆。现在,我好不容易有了喜欢的人,你却要和我划清界限。我算是知道了,这辈子,我都要这样孤孤单单到老!”
  
  贾蔷心中震撼,看着贾蓉脚下一滑,像要摔倒的样子,他连忙上前一步,扶住了贾蓉。
  
  贾蓉也就半推半就,任由贾蔷把自己扶到床上歇息。
  
  贾蔷等他躺下了,又问他:“要喝水吗?”
  
  贾蓉几不可闻地“嗯”了一声。
  
  贾蔷起身去找水壶。
  
  床上的某人眼睛睁开一条缝,看着贾蔷的忙活的背影,露出一丝诡异的笑。
  
  贾蔷倒了水来,又把贾蓉搀扶起来,喂他喝水。
  
  贾蓉就着贾蔷的手心喝了一口水,突然张口,毫无预兆地吐了起来,把贾蔷的衣服弄脏了一大片。
  
  吐完了之后,贾蓉的神志显得清明了许多,他愕然地看着贾蔷,说:“哎呀!对不起,对不起,是我喝多了,这可怎么办呢?你的衣服,脏成这样,不能穿了。”
  
  贾蔷皱着眉,掏出一块帕子来擦,可是无济于事,他那件月白色的长衫胸前浸润着老大一块黄黄的印迹。
  
  贾蓉假装着急地说:“这种料子最不经事,洗晚了就洗不掉了,看你回去婶子又要唠叨你不爱惜东西。不如你脱下来,我现在给你洗了,一会儿用熨斗熨干了,免得糟蹋了这身好衣服。”
  
  贾蔷有些踌躇,这件长衫还是年下他娘去给西府老太太祝寿时的回礼,他娘自己挑灯夜战,一针一钱亲自缝制的,昨天才穿上身,今天就毁成这样,确实对不住娘的一番辛劳。
  
  趁着他这一迟疑,贾蓉便开始钻空子,几下子就把贾蔷那件脏了的外衣剥了下来,又开始对付贾蔷的中衣。
  
  贾蔷口中说着:“哎,这件不用洗了……”手上推拒着,可是,左挡右挡,也挡不住贾蓉熟练翻飞的双手,很快,上身便裸|露出来。
  
  少年有些单薄的身体因为羞怯而泛起一层淡淡的粉色,皎皎明月透过窗棂洒落的清辉,在他身上投下一格又一格的光斑,更衬出他白皙润泽的好肤色,看得贾蓉喉头发紧。
  
  贾蔷有些恼怒地说:“你怎么脱起人家衣服来像个流氓似的?”
  
  贾蓉呵呵笑着说:“小东西没良心!我还不是怕你穿脏衣服难受?”
  
  其实贾蓉这时很想回他一句:难道我会告诉你我是传说中的“千人斩”,看家本领就是“善解罗衣”吗?
  
  贾蔷便按着贾蓉说的,缩进被子里取暖,贾蓉则拿着那两件衣服,出去找了个洗衣娘子,吩咐她快点洗好、熨干,最迟明天一早就要送回来。
  
  好了,现在一切准备就绪,就等着享用大餐了。
        
作者有话要说:昨天改了文名,没有公告,给大家造成困扰了吗?小捕很抱歉哦,今天双更+肉肉,谢罪!
下午18点将发布新章节是《第一次做攻》,有H ,3000+字,那叫一个囧囧有神啊,尽管不是很露骨,但是如果被锁了,就没办法了。所以,先来先看,后来的可能就看不着啦,大家搞快哦。
菇凉们,看完记得写感想啊,H是最难写的,不然,哼哼,以后就没有了。




☆、第一次做攻

  贾蓉回到屋里时,贾蔷已经朦胧睡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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