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楼之我不是小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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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楼之我不是小强- 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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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大家都表示不爱看秦钟,悲催,这章是早就写好了的,将就看吧。
下一章,是主角的戏了。




☆、便宜爹爹

  金荣本打算的是,趁着贾秦二人之间感情出了裂缝,就派出最能豁得出去脸面、最有色|诱手段的玉爱去把宝玉一举拿下,想那童子鸡一旦开了闸,尝了情|欲的滋味,定会食髓知味,这下子就可以自然而然地将那秦钟丢置一边了。
  
  谁知这贾宝玉却不同于常人。
  
  幼年的宝玉在周岁抓周之时在一大堆笔墨、官印、算盘、刀剑等物中独独抓取胭脂簪环之类的东西,惹得其父一阵咆哮:“将来不过酒色之徒耳!”待到五六岁稍稍懂事,他又常常发表奇谈怪论,说什么男子是泥作的血肉,女子是水作的筋骨。
  
  而实际上呢,宝玉爱美人,不仅爱各种水一般娇美柔软的女子,也爱如女子一般容貌昳丽的男子。但是,宝玉比较享受那种温情脉脉的爱恋,耳鬓厮磨的感觉,并不热衷于追逐肌肤滥淫之乐。
  
  这些都是次要的,关键是赫赫扬扬的宝二爷,居然身无分文。
  
  说实话,不光宝玉,贾府的年青公子们一个个看着体面,出门都是一大群人簇拥着牵缰拉马,小心侍奉着的,实际上身上都没什么钱,不过像贾琏、贾蓉这样人精似的、管事的爷们,难免要在账目上动些手脚,私下会攒下些钱财。 
  
  原来,这贾府的财务,基本上由族长将田地上的租金收入,以及老爷们的俸禄(贾家可能也就贾政有点)一并入账,再按每房的份例发放给各房管事的。比方说吧,贾宝玉房中份例由袭人领取,每月可能有不到十两银子,另外贾母另外会有体己钱贴补给宝玉,以备其不时之需,但这些钱都是由宝玉房中的掌事丫头,一般是袭人在掌管。
  
  贾宝玉金尊玉贵,可是身上是一个钱没有的,当然有钱也没地方花,自有人为他打点一切。在一般人看了,这正是大家公子的气派,就像牛逼哄哄的黑社会老大,哪用得着带手机钱包啊,自然有人在身后专门捧着托着伺候着。正所谓,大家公子不动声色的奢华,脸就是通行证啊有木有?
  
  结果就是,玉爱香怜两个花招出尽,也就各得了个扇坠儿和一个描金荷包,叫金荣知道后气得几乎吐血。
  
  偷鸡不着反蚀把米,一个铜板也没有挣到,反而花了不少钱,加上兴兴头头这么些天,结果是铩羽而归。金荣气急败坏,不怪自己打错了算盘,只是看着宝玉秦钟两个人越看越气,最终还是找了个由头,大闹了一场,这是后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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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贾蔷这天回家,看见母亲在和一个婆子议论着什么,见他来了,就连忙掩口不说,却还是让贾蔷听到了一鳞半爪,什么“小蓉奶奶”“老爷”什么的。
  
  贾蔷心里奇怪,这两人相提并论,难不成有奸|情?心里的好奇心越发像秋天里晒得干鞘的稻草堆里忽然扔进一根火柴一般熊熊燃烧起来。
  
  肥师奶禁不起他的百般打听,开始还语焉不详、含糊其辞地,在贾蔷充满求知欲的目光的注视和恰到好处的“嗯?”“然后呢?”的催促下,自己也不知不觉地说起了瘾,把道听途说来的听闻全部倒了个底朝天。
  
  原来是这么回事。有一次老爷叫小蓉奶奶去天香楼不知道商议什么事,去了很久没回来。侍奉小蓉奶奶的丫头瑞珠是个谨慎勤勉的人,见小蓉奶奶落了手炉在屋里,生怕她凉了手,就巴巴地给她往天香楼送去。谁知这丫头回来的路上也不知道遇上了什么事情,竟然投井死了。好端端的一个人竟然出了这种事,说死就死了,真真让人百思不得其解。更奇怪的是,小蓉奶奶自那日之后,也是一病不起。老爷便说是府里定是有什么东西在作怪呢,明天要喊道士们来府里捉祟。
  
  天香楼!贾蔷顿时心中了然。捉什么“祟”呀,我看最大的“祟”不就是你贾珍吗?
  
  随着道士们一起来的,还有多日未曾归家的贾蓉。
  
  贾蓉回到府里,本要先去书房给父亲请安,在路上却先遇到继母尤氏。尤氏满面春风地与贾蓉摆谈了一番。
  
  贾蓉与尤氏道别后,便径直去了书房,见着父亲,便恭恭敬敬上前去请了安,又将这一路上办的差事的情况向贾珍详略得当地进行了大致的说明。
  
  贾珍听了便说:“长进了!事情办得不错,有赏。”
  
  说完,便赏了贾蓉一百两银子,又将府中一个颇有姿色的丫头名唤东秀的赏与他做妾。 
  
  正要出门,却又被贾珍叫住,贾珍欲言又止地说:“你媳妇儿的病倒是有些不好,你好好儿地去为她寻个中用的大夫来,也是夫妻一场。另外,你也知道咱们府里人多嘴杂,咱们管家又严,难免就会有些不好听不恭敬的话,你那媳妇心细,落她耳里就怕她又胡思乱想,你好歹多宽慰些个,让她好生养着身子。” 
  
  贾蓉是个心里透亮的人,见父亲这几句话句句不离自己的媳妇儿,哪有儿媳妇生病,做公公的关怀备至,做婆婆的却一语不提的?
  
  难道父亲竟然趁着自己不在府中,与自己的媳妇儿有了什么有悖人伦的丑事,这才赏自己银子小妾,意图堵自己的嘴?
  
  这媳妇儿自己用不上,也没那打算要拿去孝敬老爹呀。再说,孝敬也不用孝敬得这么彻底吧。还真他娘的“肥水不流外人田”,这老不死的也就这么老实不客气地就对自己的儿媳妇出手了。
  
  没法,贾蓉心里憋屈万分,也只得装作欢欢喜喜的样子叩了头,领了赏而去。
  
  进了房门,见那秦氏果真病病歪歪躺在床上,面色黄瘦,贾蓉越发心里火大,重重地“哼”了一声。
  
  秦氏连忙挣扎着要坐起来,说:“爷可回来了!待我去喊丫头们倒茶来,爷略润一润嗓子!”
  
  贾蓉冷冷地开口说:“听说你病了,父亲担心得很呢,千叮嘱万嘱咐地要我好好待你,好好儿地为你寻医问道。你这儿媳妇当得当真不错,叫我这做丈夫的没话可说。”
  
  秦氏怯怯地说:“爷知道的,我原没什么见识,嘴又笨,有什么说什么的,全赖着爷的面子,大家才担待我的。若是有什么不当的去处,还望爷为我美言几句。”
  
  贾蓉鼻子里冷哼一声,说:“少和我花马吊嘴的!你生的什么病,别是有喜了吧?我真是个有福气的!还没有圆过房呢,媳妇儿就神不知鬼不觉地把孩子给怀上了。你能有什么不当的去处了,就冲着你让我当上了便宜的爹爹这一条好处上,我也该对你感恩戴德啊,哪敢责怪你什么?”
        
作者有话要说:大家不看秦钟对吧,删删删!下面换蓉哥儿上场,撒花!




☆、白日宣淫

  秦氏听了就哭了起来,说:“爷可别青口白牙,乱冤枉人。大夫来看过了,说我不过是思虑太过,伤了经血,才得了这病。哪里是爷说得那样难听?”
  
  贾蓉审视着她,秦氏到底有些心虚,不敢和他对视。
  
  贾蓉便一声嗤笑;说:“是不是,你心里有数。我知道我冷落了你,你很寂寞,你很委屈,可是你也不能饥渴到就和自己的公公搞上了。真要弄出孩子来,我该喊他‘儿子’还是喊他‘弟弟’?若是真有那么一天,我对你只有一句话可说,就是‘自作孽不可活’!”
  
  越说越来气,贾蓉的眼睛里越发凛冽得仿佛结了冰雪一般,他薄唇微启,冷冷地吐出几个字:“到时候,你就……去死吧!”
  
  说罢,贾蓉也不管秦氏的脸色由白变青,全身颤抖得快要散架似的,便甩门而出。
  
  贾蓉没头苍蝇一般在街上乱转了一番,依旧是心绪难平。一会儿,见管家张林气喘吁吁地跑来,说:“爷跑这里来了,倒叫我好找!老爷到处找您呢,说是明天有个什么要紧的客人会到咱们府上,让您赶紧去西府里琏二奶奶那里借几样体面的摆设来,尤其是上次借过的什么炕屏,一定要借到。”
  
  贾蓉一听又要使唤他,更是气不打一处来,说:“真他大爷的混账!这些低三下四、求爷爷告奶奶的差遣全让我去!要我说,没有就算了,何必讲这些个虚荣体面?没的叫人笑话!”
  
  张林苦笑着说:“爷说的何尝不是呢。只是,老爷的脾气您不是不知道,咱们也只好听着罢了。”
  
  贾蓉先和自己的媳妇闹了一场,午饭都没有心思吃,这会子没法,只好又饿着肚子,心里骂骂咧咧地往荣国府去借炕屏。
  
  偏生那凤姐儿住的小院子位置极深,贾蓉一路走,一路就遇着许多熟脸儿。贾蓉离家经月,荣国府里的人都热情得不得了,拉着他嘘寒问暖地,叫满心烦恼的贾蓉吃不消,好不容易摆脱了那些人,进到凤姐儿住的小院。
  
  贾蓉走到小院门口,看见两个小丫头丰儿和玲儿一人坐一边门槛穿绳子玩,倒像两道门神。
  
  丰儿是经常跟着凤姐儿的,人要机灵些,见了贾蓉,连忙巧笑着说:“小蓉大爷来了。”
  
  贾蓉“嗯”了一声,见她不动窝,便嗔怪道:“既见着我来了,怎么还愣在这里,不进去禀报你奶奶?”
  
  丰儿红着脸,吞吞吐吐地说:“我们爷在屋里呢,现在正和奶奶说话。要不,小蓉大爷你先去别的地方转转再来。”
  
  贾蓉说:“哦,叔叔也在呢。那我正好有事儿要和他说。”
  
  说完,贾蓉就提脚要进去,却被丰儿死死拉住。
  
  丰儿也说不出个名堂来,只是一个劲儿地哀求着:“您现在不能进去,等会爷要打我的。”
  
  贾蓉本来还沉浸在自己的情绪里,脑子有些转不动了似的感觉,这一下,如醍醐灌顶一般,明白过来了。
  
  人家小两口感情多好啊,青天白日地,就烈火干柴一般,白日宣淫!
  
  唯独自己孤家寡人一般,好不凄惨!连媳妇儿都被那老不死的给霸占了去。
  
  这会子,忽然听那边有房门的响声,远远地听到里面夹杂着人的笑声儿,却是贾琏的声音。紧接着,平儿拿着大铜盆出来,叫人舀水去。
  
  哦,看来是完事了,在进行善后工作了。来得早不如来得巧啊,贾蓉很无语。
  
  平儿原是贾琏的通房大丫头,又是凤姐儿的心腹,和贾蓉也多有交道的。这会子见着贾蓉,平儿心里也有些打鼓,毕竟主子们大白天地做这事儿,还被这赶热灶的贾蓉给撞上了,心里都替那两人难为情,呐呐地不知道该说什么。
  
  贾蓉是个人精,岂能让平儿尴尬?于是打着哈哈说:“我看你们院子里的海棠花儿开得比我们府里的强多了,到底是琏二婶子厉害,不光把你们满府里的人管得服服帖帖地,就连这花儿都听她的话,乖乖地争奇斗艳。什么时候送我一盆啊?我也叫我媳妇跟着学着养。”
  
  平儿连忙接过话茬说:“小蓉奶奶也是一样地心灵手巧呢,哪用得着学啊?”
  
  平儿估摸着那两位应该整理得差不多了,便让丫鬟给贾蓉奉上茶,自己亲自进去禀报了。
  
  待得贾蓉进去,看那平日里威风八面的凤姐儿这时却是一副娇慵无力的模样,歪在炕上,见贾蓉向她问好,也只是微微点头。贾蓉心想,原来母老虎也有小鸟依人的一面啊,看来贾琏的床上功夫还不错,倒是有些好笑。
  
  贾琏也在,他们虽然是叔侄,年纪倒也相差不大,从小儿一起海打胡摔长大的,感情自是亲厚。几个月不见,贾琏倒是拉着贾蓉说了好些话,贾蓉生怕自己杠在这里讨凤姐儿的嫌,随口敷衍了几句。
  
  贾蓉笑嘻嘻地转向凤姐儿说:“我父亲打发我来求婶子,,明儿我们府里要请一位贵重的客人,想借上回的那架玻璃炕屏去摆摆样子,显显咱家的体面。”
  
  凤姐抬手轻掠发鬓,淡淡地说:“你来迟了,昨儿已经给了别人了。”
  
  贾蓉心里暗骂:刚刚还一副新承雨露、不胜娇弱的模样,怎么一说起这银钱家私的,就跟变了个人似的,一下子就丁是丁卯是卯了起来?
  
  贾蓉自幼耳濡目染,对这大家子里面的人情世故早就了然于心,知道这凤姐儿最是个爱奉承、崇排场的人,不说几句绵软好听的话语须过不得这一关。
  
  于是贾蓉满面笑容地在炕沿上屈膝,算是下了个半跪,央告道“婶子要不借给我,回家去我父亲又要骂我不会说话,说不得要挨一顿好打。好婶子,你可忍心看侄儿挨打?”
  
  凤姐便细眉轻挑,脸却扬着,摆着谱假笑道:“难道我们王家的东西都是好的不成?你们家可也算得上是高门大户,哪里就这般眼皮子浅,见不得别人有几件像样的东西,一见了就想拿了去。”
  
  贾蓉也不恼,只管一个劲儿地央求,贾琏在一旁听了便连声咳嗽了起来。
  
  凤姐儿琢磨着将贾蓉也撅折得差不多了,自以为又在丈夫和下人们面前树了威风,方才应允道:“喊几个妥当人去抬吧,看碰坏了一点,可仔细你的皮!”
  
  等贾蓉出去,贾琏口中微微含酸,说道:“你要借就借,不借就不借,当着我的面,也是这么着,和个大侄子拉拉扯扯地,叫我一旁看着什么意思。”
  
  凤姐儿一听马上从炕上翻身起来,说:“什么意思?我行得正,坐得端,有什么说什么,怎么就戳着你的眼睛了?”
  
  “好好好,我不跟你争,”贾琏眼看着母老虎就要发作了,赶紧示弱,想想今天难得自己占着理,又有些不甘心,于是不怕死地往下说,“平日里你防我像防贼的似的,别说我和女人说话了,就是和女人略站得近些,你就疑神疑鬼地,回来和我大闹,你自己呢,不论小叔子、侄儿、大的、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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