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旧爱总裁求上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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旧爱总裁求上位- 第9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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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寒渊问苏听婵。
  苏听婵却是呆呆的摇摇头,“这个不清楚,医生就说我怀孕了,我其实之前隐隐就有这种预感,因为我突然很爱吃酸的东西,不过没有呕吐。”
  寒渊瞥一眼化验单,笑笑,“傻瓜,晨吐还要过段时间。”
  “嘻嘻。”苏听婵的脑袋在他怀里拱着,双手把他的腰抱得紧紧的,撒娇。
  “不过没想到怀孕竟然会肚子痛,还是那么痛,真的好难受哦。对了,这间病房原来是阿炔在这里输液耶!我来的时候急诊部没有空床位了,医生说有个病人定了单人病房,看能不能和她商量一下,让我也住进来,我过来才知道那个病人就是阿炔!咦,你过来的时候没有撞见她吗?那个时候她刚好出去呀。”
  “没有。”
  寒渊把化验单拧皱,两个字后,便是沉默。
  苏听婵自然看不见他脸上什么神情,双手抱着他的手臂,摇来摇去,“老公哦,希望我晨吐不要太厉害,不然我可能会吃不消。”
  寒渊淡淡拍她的手背,“不会的,不要有心理压力。”
  “好吧,可我还是担心。不过我会为了我们的孩子努力撑下去,当一个坚强的身体杠杠健康的麻麻!”
  寒渊摸了摸她的头发。
  暗深眼底闪过什么,他站起来。
 
  
166。【VIP166】满室酒味
  寒渊站起来。 
  “你先躺着休息会儿,我去问问医生你的具体情况,看看后续需要做什么检查,什么时候能走。”
  苏听婵不舍地松开手,“好,快去快回哟。”
  “恩。”
  黑眸深邃的男人走出了病房。
  拿出手机,拨号。
  通话提示声一过,也不管对方是睡着还是醒着,冷冷的就咆哮过去,“严爵!你立刻给我滚过来解释清楚,你在日本给我找的什么专家!”
  严爵回到家鞋都没脱直接瘫进沙发里,一秒钟就呼噜声打得欢快。
  他头天晚上泡吧到深夜,本来就没怎么睡好,今天晚上被这家伙搞得又是带医生开车去郊区,又是给他在医院里守着那傻妞,直到刚刚,刚睡了两个小时香的,他伟大的大哥(简称伟哥)一个电话雷过来,尼玛!还让不让人活了!
  于是某人也顾不得惧怕,脾气很不好,“寒渊!你也给我滚远点!丫真把老子当你小弟当惯了是吧!三更半夜三更半夜!你说你这是第多少个三更半夜他妈的不顾老子的感受给老子左一通电话又一通电话地炸过来了!还让不让人睡了!”
  医院那头。
  寂静的深夜的廊道里,响彻某人炸毛的狂呼。
  寒渊波澜不惊地把手机移开了些,等那家伙咆哮完毕,才又把手机拿到耳朵边,“你说,你找的那破专家是怎么回事?我嘱咐过你很多遍,不要找成功率高的,我只是想给苏听婵演示一遍,她可以怀孕,我没有真让她怀上的意思!你怎么办事的?”
  一系列质问下来,严爵迷迷糊糊挠几下头顶鸟窝般的金毛,一下子瞪大眼睛张大嘴,“什么?!”
  一个哆嗦就来了精气神儿。
  “哥,你这话里的意思莫非是……苏听婵那丫的怀孕了?!什么时候的事儿?真怀上了?”
  寒渊听不得他的雀跃的呼声,阴沉下去的脸无比青黑,“你给我闭嘴!还好意思说,看看你干的烂事儿!”
  “嘁!”那头显然不同意他的说法,“怎么就叫烂事儿了?我让你老婆肚子大了怎么能叫烂事儿?寒小渊,不要你初为人父就可以在我面前嘚瑟成这样!”
  寒渊绷紧太阳穴的青筋,几乎咬牙切齿,“我让你找的是名不见经传的试管婴儿专家!你听不懂人话吗?当时问你那么多遍,苏听婵那么脆弱的身体素质,再加上烂技术的专家,怀孕成功几率多少,你怎么回答我的?百分之一都不到!”
  吼完,他歇口气,转身背靠着冰冷的墙壁,仿佛这样,才能让他火烧火燎的心稍微沉静下来。
  其实寒渊知道,现在打电话质问阿爵也是无事于补,可是……心里火大郁闷,莫明的气愤。
  大概还是因为无能为力吧,习惯掌控一切的两手,忽然失去了方向和控制力,那种无力的感觉,就是现在这样,莫名的火。
  孩子来都来了,总不能让苏听婵打掉吧。
  他还没禽兽到那个地步,何况,她那样的身体,怀上一个孩子多么不容易,他就是再能做遭天谴的事,逼着苏听婵去打掉孩子这种事儿,他也做不来。
  该怎么办?
  而电话那头,久久听不到他声音的严爵,似乎猜到了什么,嘴角一撇,忍不住沉沉嗤笑。
  笑他。
  “我说哥,你该不会在心里默默祈祷着,这孩子自动消失或者意外流掉吧?”
  “……”
  寒渊一僵。
  “你这种龌龊肮脏的想法真让我唾弃!苏听婵她从开始到现在,一直在受你的伤害你的欺骗你的利用,她那么爱你,那么想给你生个孩子给你一个完整的家庭,你脑子里冒出的这种想法对得住她吗?”
  “……”
  寒渊修长森冷的手抚上眉间,指尖微微颤抖。
  隐没在走廊单薄光线下的轮廓,罩上完全的黑暗。
  “我越来越觉得,你越来越不像个人了。哥,那是你的骨肉,即使你不爱苏听婵,她在你心里一根鸟毛都不是,你也有点起码的良知,不该动的念头不要动,是你让出的那个馊主意要去试管的,现在成功了,好不容易有孩子了,苏听婵该多高兴啊,她那么傻,你就不要再去伤害她了。”
  也许是字字凿到了他从不欲在青天白日下展现的黑暗面。
  寒渊立即像个刺猬一般,手指蜷缩绷紧,指骨咯咯作响。
  冷笑一声。
  “该怎么做,不用你来教我!”
  电话那头,严爵听了,也冷笑一声。
  “哟?你太抬举我了,我哪来的资格教育你,小爷我这是犯贱,成天瞅着一堆烦心事儿一堆烦心人,闹得我他妈自己也不爽!你再一意孤行下去,迟早天打雷劈!”
  嘭——
  挂了。
  寒渊举着嘟嘟声持续忙音的手机,像个犯一样,被道德钉在了墙壁上。
  他有没有犯罪,只有他自己知道。
  他有没有犯罪的想法,也只有他自己知道。
  而苏听婵,她,什么都不知道。
  终于努力试着去接受这一切却始终无法接受的阿炔,她什么都知道,却宁愿,什么都不知道。
  ****************
  苏炔从计程车里出来,迟钝的哆嗦着颤抖的身体,裹紧大衣门禁。
  刺骨的寒风像无数只从地狱冒出来的手,搜刮走她身体里可怜的那点热度。
  也没等计程车司机找钱,就缩着脑袋过马路。
  进了小区门口,孤单的路灯发出惨白的光芒,映入她惨白的眸底,色调有种别致的相称。
  抬头,冷而呆滞的目光掠过被雾气湿透的奶白色的路灯光源,看到一两只飞蛾围着磨砂的灯罩打转,像两个勤奋而又注定徒劳的盲目追求者。
  嗜光如命,却注定永远得不到光的垂青。
  真傻。
  摇头失笑,继续抬目,移到那一排高耸入天的高层。
  一栋一栋数着单元,数到第三单元,接着眯着红肿而黑青的眼睛,开始数楼层。
  十五。
  窗户印出屋子里暖绒的光。
  秦子俊在家。
  在等她回家。
  几乎要泪湿眼眶。
  同时又不禁揣测,他会是焦急担心多一点还是生气怨恨多一点?
  不。
  现在这个问题不是她该想的。
  她该快速运转起脑袋,看看,究竟想个什么样的合理的借口,能成功把他骗过去。
  说去姐姐家?
  不行。
  他下午就给姐姐打过电话了。
  该死的都怪寒渊把她手机扔掉了,不然怎么着也能事先给他打电话通知他一声。
  任何人被人这么放鸽子还联系不到人,都会担心焦虑气急败坏到想杀人!
  不过,似乎与其说该怪罪寒渊,不如说,罪魁祸首是她。
  谁让她身为人家的太太,竟然可笑到记不住他的电话号码呢?
  而唯一记得住的那个人,他却都幸福地和姐姐有了爱情的结晶了。
  苏炔啊苏炔,活了小半辈子,你都在过什么样的扯淡日子呢。
  你可不可笑啊?
  你可不可悲啊?
  你浑身上下哪里还是干净的啊?
  你衣服底下的身体,到现在还裹着出轨的肮脏的味道,余留着另一个男人的制造的各种青紫交加的可憎印痕。
  你真的好意思用这幅身体,这般心情,回家笑对秦子俊吗?
  你真厉害。
  这么想着想着,被寒气氤湿的眼角,马不停蹄的,泪就落下来了。
  她是厉害啊。
  曾经最唾弃撒谎的人,摇身一变,变成了成日谎话不离嘴的人。
  曾经最有原则最鄙视对婚姻不忠的人,一夜之间,成了任别的男人欲与欲求的人。
  曾经,现在,将来,都很爱很爱姐姐的人,某一天,成了欺骗伤害姐姐最深的人。
  瞧瞧,她多厉害。
  可是她有什么办法呢。
  事到如今,谁来告诉她,她该怎么办,还可以怎么办。
  她有选择吗?
  姐姐怀孕了。
  怀的姐夫的孩子。
  而姐夫,前一刻才和她从床上下来。
  她竟然还在为姐姐怀孕的事,心脏扯痛。
  她总是这样,无法自控。
  就像情总是那样,无数次把它封印了,自以为封印住了,可某些时候,说出来它就出来了。
  为着不该心酸涩然的事,心酸涩然,为着不该伤心的人伤心。
  她有病。
  这么沉浸在自我反省和无力反省中,转眼间,电梯叮咚一声停在了十五层。
  她慌抬头,看着光滑电梯壁面里映着的脸色实在不太好看一头卷发被寒风肆虐得蓬乱的没有一点生气的女人。
  匆匆忙忙抬手擦掉脸上的湿迹。
  吸了吸鼻子,走出去。
  慢吞吞地走到自家房门口,望着那扇面无表情的防盗门,踮起脚跟轻轻踱步。
  脑袋里急速飞转着。
  想着,又一次欺骗秦子俊的苍白而华丽的借口。
  几分钟后,女人冰冷的手从口袋里掏出同样冰冷的钥匙,深吸一口气,开了门。
  走进去,满室明晃晃的光。
  几乎要刺瞎她的眼。
  除了所有大大小小的灯发出的光线刺眼,刺了苏炔毫无准备的鼻子的,是满室无孔不入的浓重的酒味。
  秦子俊喝酒了。
  苏炔真么想着,低头换鞋。
  而靠着沙发斜坐在一堆红酒白酒瓶里的男人,赤红的双目,抱着半瓶伏特加,被酒润红的嘴皮子冷冷的翘了翘,摇摇晃晃站起了身。
 
  
167。【VIP167】去哪鬼混了
  靠着沙发斜坐在一堆红酒白酒瓶里的男人,赤红的双目,抱着半瓶伏特加,被酒润红的嘴皮子冷冷的翘了翘,摇摇晃晃站起了身。 
  直挺挺地看着门口弯腰换鞋侧影姣好的女人,目光似数万根冰锥,嗖一下射过去,仿佛要将她连骨头刺碎!
  “哟,还舍得回来?这是你家吗?啊?苏炔,你还当这是你的家吗?我是你丈夫吗?”
  秦子俊胡子拉渣站着酒渍的嘴角那抹明晃晃的冷嘲,苏炔不是没看见。
  心脏揪痛。
  麻麻的。
  双手无力,紧张,以至于都无法顺利的蜷缩起来,做成保护自己的状态。
  越来越浓的酒味朝她扑过来,漫天盖地,怎么也驱散不开。
  苏炔感觉到危险,脚不自觉地在自己与大门可怜兮兮的缝隙间后退,仰起一脸的歉意,“子俊……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
  “对不起?呵。好一句对不起!”
  秦子俊歪着脑袋,醉醺醺的他,此刻看起来,蛮不讲理,像充满危险的兽。
  苏炔背脊挨到冰冷的门。
  稍微松了口气,“子俊,真的对不起,害你着急了担心了,可是下午那个时候,事出有因,我可以解释的。”
  秦子俊拿着酒瓶那只手,伸出刀剑般尖利的食指,表情凶神恶煞地指着她,“这样很好玩是不是?把你的丈夫当猴耍撂在一边看他瞎着急满大街找人像个无头苍蝇似的开着那辆破车盲目的在这座城市的每个角落里翻来翻去的找你,你心情很爽是不是?回答我!你他妈心里就舒坦的不行行了,是不是?!”
  “不是的!子俊,我不是故意的,你听我说,下午真的有事,我手机又丢了才联系不到你的……”
  苏炔一着急泪出眼眶,咬着下唇默默地哭着,使劲摇头,心里那么难过,为他,也为自己的欺骗和不忠。
  “你永远有事!你心里可真有我!苏炔!你怎么不死外边?啊!你怎么不死在外头一了百了!省的我见了你恨不得掐死你!”
  他已经走到了她跟前,浓烈的酒熏呛着她的口鼻。
  苏炔怕他接着酒劲儿真扑上来,害怕地缩着身体使劲往门上挤,可是再挤,和他的空隙也空不出来多少。
  鼻子酸酸的,脸上湿湿的。
  满脑子都是他恶狠狠的那句,你怎么不死在外边……
  呵呵。
  她倒挺乐意就那么死了算了。
  死了,姐姐,寒渊,秦子俊,所有所有的烦心事儿都没了。
  “你不是可以解释?解释啊!说你下午把我像个傻子一样晾在你公司搞什么鬼去了!说清楚!”
  秦子俊不爽的除了她一声不吭撂下自己落跑之外,还有一点,就是傅雯。
  他在她公司楼底下找不到人自着急的时候,正巧傅雯下班出来,想来是从苏炔嘴里知道,今天他要给他庆生,又看他一个人傻兮兮的站那儿等一个早就溜走的人,对他一番耻笑。
  弄得秦子俊好不尴尬。
  傅雯一向尖酸刻薄,在旁边煽风点火一直说什人苏炔是去找野男人了去了,傻瓜才和你这样的男人庆生,又不懂浪漫又不能满足她,云云之类的。
  一想到这里,秦子俊就气不打一处来。
  苏炔脑子快速飞转,咬着下唇,思索着,怎么说秦子俊才会信。
  而秦子俊显然不耐烦。
  “说不出来?还是不能说?苏炔!你是不是呆我身边得不到满足寂寞了出去找野男人去了!在你生日这天,你是不是和哪个男人去开房了?你他妈给我老实交代!”
  “咳咳……”
  苏炔一口口水来不及吞咽到是被秦子俊一下给卡进了气管。
  “子俊,你别乱想啊,咳……”
  她匆匆解释一句,连忙捂着嘴,捂住剧烈的咳嗽声,生怕这样心虚的反应让他更加怀疑。
  而心脏却像被生生凿了个洞,名为羞耻的斧头一遍一遍砍过她的血管神经。
  苏炔抬头,瞧瞧观察一下秦子俊的神色,有些胆战心惊他这话从何而来,难道说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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