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旧爱总裁求上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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旧爱总裁求上位- 第7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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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最好说话算话!今晚上最好别来惹我,我现在情绪很不稳定,你在我面前杵得越久,我失足掉下去的可能性越大。手已经有点泛酸了呢。”
  她像个胜利者,居高临下,第一次有了某种优越感,微笑着,睥睨他。
  “我告诉你,寒渊我什么也懒得去害怕了!我豁出去了!你尽管用你那套陈词滥调来威胁我!这个时候,你搬出我姐也没用!我脚一动就会掉下去,掉下去就玩完了,没了命哪来的怜悯之心去担心姐姐?你会怎样对待她,会如何虐待她,我在地底下,一点儿也不会知道!我告诉你,寒渊,把我逼急的后果,就是绝情到这个地步!我冷血起来,连我姐都不顾了,你又算得了什么?我不怕你!有种你过来逼死我!”
  你又算得了什么?
  你又算得了什么呢,寒渊?
  你,在她心里,原来什么都不是啊。
  奇怪,你不是一直最清楚吗?那么,你又在可笑地做什么黄粱美梦呢?
  你真可怜。
  这么无聊着自我解嘲的男人一动不动,薄唇如铁,抿成平直的一线。
  注视着她的双目,渐渐丧失了惯有的热忱。
  “我问你,如果婵婵没有来例假,你是不是就会那么一直躲在柜子里,直到我和她结束你都不出来?”
  苏炔思维蓦地一滞,像遭受到重击,一下子失去了思考的能力。
  心脏抽搐,好像血液循环链坏了,泵出去的血一毫升都收不回来,慢慢的,心不跳了,慢慢的,衰竭了。
  好难过。
  想起她看到的,她听到的,她被迫承受的,心就快要死掉一样。
  那么难受。
  他颀长英挺的身姿,趴在了姐姐的身上,他极尽温柔,亲她吻她爱抚她,用他对待过自己的方式如法炮制地在姐姐身上重演,连说的情话,抚摸的姿势,亲吻位置的顺序都毫无偏差。
  或许,一个男人一生在床上就一套技巧,他可以用它去睡无数个女人,但,当着她的面,怎么能够被原谅?
  她又不是木头,更不是圣母玛利亚,怎么可能做到完全的不介意?
  用亲过姐姐的嘴来对她说话,用摸过姐姐身体的手来碰她,用他进过姐姐的身体来侵犯她,这些,是那么令人作呕。
  很恶心,很恶心,很恶心……
  所以,他选在这个时间穷追猛打闯入房间出现在她面前,是个绝对的错误。
  她豁出去了,头脑发热,兴奋的很,说不定热血一涌一发疯就那么跳下去了。生和死,不就是一念之差吗?
  这一念之差,全在于他了。
  寒渊等了很久,等到耐心全无,等到心脏又热变冷,再从冷变僵。
  他凝视着表情变幻莫测的她,再度开口,一字一句重复,“如果婵婵没有来例假,你是不是就会那么一直躲在柜子里,直到我和她结束你都不出来?”
  “请回答。”
  苏炔捏紧窗户边沿,手指头个个都麻木了,但她却知道,她用尽了全身的力气。
  她稍微抬起头,以便更加完全地与他眼对眼。
  脑袋郑重其事地点下去,随风乱舞的长发是白绫,裹木乃伊似的裹紧了她的脸。这倒是好,方便了她,不用费神摆出一副冷血的表情。
  看到她点头的动作,男人偏执的目光,碎了。
  苏炔觉得不够,怕他不相信,“从被你骗到衣帽间躲进柜子里的那刻起我就做好观摩一场激情戏码的准备了。即使你和姐姐真刀真枪地上了,我也绝不会闯出去打搅你们。”
  寒渊扯了扯嘴角,“一点点恻隐之心都没有?”
  苏却认真地摇头。
  男人还是不能死心,黑眸凝满悲伤的水雾,“就那么无私,就那么舍得我和别的女人发生关系?”
  “那不是别人,那是我姐,是你合法妻子,于情于理你都该对她履行夫妻义务。”
  “不介意?”
  “完全不。”
  “不心痛?”
  “为什么要心痛?”
  “这个男人前两个小时才和你缠绵过,他说他爱你。”
  “不是缠绵,是侵犯。他有病。”
  “他当然有病,没病,能这么一次一次任你伤害?”
  “拜托,寒渊,别说的这么冠冕堂皇,被伤害的不止你一个!别说的好像全世界就你最委屈一样!”
  寒渊认真地凝视她,两三秒,“所以,你是打心底把我送给你姐姐了?”
  “不敢。你本来就是她的。”
  他笑,阴恻恻,“也许,下次,等婵婵例假过去,我们可以继续今晚未完待续的好戏,我相信,你一定是最铁的观众,从头到尾看完。”
  她无所谓地耸耸肩,忽略心底的隐痛,一脸乐意至极,“你愿意演,我就不怕看!不信,你大可以试试,你看我会不会跑出来!”
  寒渊深深看她一眼,慢慢地笑,“不,这回我信你。恭喜你,阿炔,你赢了。还是那句,有求必应,我定会如你所愿。”
  平静地说完,男人转身,踢开身后的玻璃门,大步凛凛走出了房间。
  砰——
  门大力关上。
  站在栏杆上的女人,静静注视着他被精致骨架撑起来的完美修长的背影,一动不动,流泪。
  说不清是喜极而泣还是撕心裂肺。
  喜极而泣,因为终于赢了这个恶魔一次,让他败兴而归,看他糟糕到极点的表情,她似乎终于能安宁一段时间了。
  那么,为什么会撕心裂肺呢?
  她说不清原因。
  只知道,身体里有个地方,很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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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寒渊反手用力关上那扇门,径直进了电梯下楼。 
  脸上阴沉而肃杀的可怖神情吓坏了妇人腿边站着的三四岁的小女孩。
  年轻的妇人一边抱着小孩缩进电梯的角落,一边有些怯生生地偷偷看眼前身形高大的英俊男人的背影。
  小女孩却不配合,扁着嘴就要哭。
  寒渊情绪正难以控制,孩子嘤嘤的要哭不哭的声音更吵得他心烦气躁,回头,本是无意看一眼,也不知道自己的表情对于天真的小女孩来说有多凶神恶煞。
  这么一瞪,小女孩彻底哇哇哭了起来。
  夫人细声地哄着孩子,抱歉又害怕地连连说对不起。
  男人身形僵了僵,周身散发出的颀长几乎可以用冰冻三尺来形容了,他仰头盯着跳的极慢的数字,手指头烦躁地点着电梯壁。
  终于,一楼到了。
  他大步走出电梯,呢子大衣衣摆步步生风,凌厉的气势让大堂里来往的人都不禁侧目。
  到了旋转门口,颀长孤傲的身形停了下来,疲态近露的脸上,浓眉深锁。
  似乎是经过一番思索,他折身返回,来到前台,找到大堂经理,“十二层B03的客人情绪不太稳定,你们最好赶紧派人上去看看。”
  大堂经理看眼前的男人穿着谈吐不凡,面相看着还有些眼熟,脑海里略一思索,立刻想起来在哪里见过他了。
  财经报。
  “呵呵,您是寒渊寒先生吧。您好!”
  “你好。”寒渊点了点头,薄唇抿着,也不伸手。
  大堂经理略微尴尬地收回了手。转身,赶紧问前台要了十二层B03的客人登记入住的信息,再抬头看向面前眉目深凌的男人,“寒先生,请问您和十二层B03的苏小姐是什么关系?”
  寒渊拧眉,“我是她姐夫。”语速很快,诏示着他的不耐,“她可能碰到了什么困难,有些歇斯底里,你们酒店客房的窗户太低……”
  话说气氛留三分,大堂经理立刻变了脸色,赶紧叫来了人上去查看。
  寒渊见有人上去了,遂松了松心神,又道,“等会儿有个私人医生过来,烦请你带他去十二层B03,给苏小姐打上一点镇定剂。”
  大堂经理连连点头,“您放心,一定办到!”
  寒渊面无表情地点点头,转身出了旋转门。
  站在酒店富丽堂皇的大门口的台阶上,冷飕飕的风呼啸刺骨,鼓噪起他敞开的厚重的大衣。
  他良久没动,任冷风窜进他的衣服,偷走他身体的温度。
  临上车前,仰头看了看眼前的高楼大厦,稀稀落落的几扇窗户亮着灯,硕大的霓虹招牌悬在高耸入云的天台。
  而十二层,不过是这幢三十层大楼中偏下的位置,从他的角度看过去,似乎十二层在三十层面前毫不起眼,可是,十二层,却足够杀死她。
  当然他知道,她不会跳楼。
  怕就怕,在冷风里站在栏杆上太久,有太多太多的意外。
  希望酒店的人已经把她拉下来了。
  这么想着,男人驱动兰博基尼,果决离去。
  ***********
  苏炔从栅栏上迷迷瞪瞪跳下来摔倒露台硬邦邦的地板上时,还没来得及叫痛,门突然被人从外面一脚啪的踹开,然后她就在震惊和愕然中看见两个身穿制服的虎背熊腰的男人急匆匆地冲着露台奔过来,看见她人摔在地上,两人似乎齐刷刷送了口气,二话不说架起她就往屋子里拖。
  “先生……你们干嘛?”
  两个面相老实巴交的男人根本不理她。
  苏炔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了,刚经历一场惊心动魄,元神还没恢复,四肢无力的,蒙蒙的也只能任他们拽着在地板上拖来拽去的。
  她显然是受惊,但眼睛却还顶事儿,看这制服她知道,应该是酒店的保安。
  屁股板在地板上差点摔开了花,手肘也破了皮,身体正痛得令她发狂呢,这下倒好,还没缓过来胳膊又被人一阵拉拽。
  她有些搞不清状况,却是火了,“喂!你们拉着干什么?谁准你们随便进客人的房间?”
  正气得不行,身体却被其中一个男人强行按压,板进了客房大厅的沙发里。
  另一个男人拿出对讲机,咆哮了几个字,语速太快,带着口音,苏炔一个字也没听懂。
  然后,门外又跑进来一个人,是个身穿黑色西装套裙的年轻女人,气喘吁吁的跑的很急的样子,看那打扮,应该是酒店的管理人员。
  她恭恭敬敬地站到苏炔面前,“小姐,不好意思,这两位是酒店的保安。刚才有位姓寒的先生告诉我们,说您好像情绪很低落不太对劲的样子,我们担心您,就过来看看。
  苏炔一听到寒渊的名字,顿时明白了个大概。
  “那你们现在看到了,我没事,你们可以离开了吗?我要休息了。”
  年轻的女人转头瞄了眼露台大开的窗户,恍似不经意地笑笑,“真是抱歉,我们酒店冬天露台是不开放的,肯定是保洁人员偷懒忘了把窗户关上,露台的落地玻璃门也没上锁,给小姐您造成了麻烦,希望您不要介意。”
  说着,赶紧招呼了保安过去把窗户关严实了,又把露台的落地玻璃门锁上。
  苏炔不动声色地坐在那里,浑浑噩噩的脑袋却已经清醒过来,她自然知道这番话是什么意思,她本无意给酒店制造麻烦,刚才只不过被那疯子逼急了才出此下策,若真要寻思定不会选在酒店这种公共场所,会造成轩然大波。
  她站起来,神情平静地对那年轻女人说道,“谢谢。你们服务很周到,窗户关上了门也锁了,我现在应该可以休息了吧?已经很晚了。”
  那女人顿了顿,神色抱歉,“对不起,寒先生临走前交代,说待会儿有您的私人医生要过来给您注射镇定剂,还请您多包涵,让我暂时在这里呆上一会儿,等医生过来,我立刻离开。”
  苏炔发愣。
  有些搞不懂那个男人。
  他离去时曾用那种眼神狠狠地看了她一眼,似乎恨极,又似乎放空,更多的是死寂。
  都已经愤然离开了,做什么又要多此一举叫医生过来?
  他总是这样。
  把她逼入绝境一遍遍凌迟虐杀之后,又在不经意间通过这些容易让人忽视的方式,做着这些多余的事。
  打一巴掌再给颗糖?
  这种神经质的恶劣至极的行为,她真的真的……受够了!
  “……苏小姐?您又在听我说话吗?”
  发怔的眼前蓦然多了一只手摇晃的手。
  苏炔顿然醒过神,“……啊,对不起……请你再说一遍。”
  “呵呵,就是医生来之前我恐怕得呆在这里,希望不会给您造成不方便。”
  苏炔摇摇头,“不会。那么你自便,桌上有水,电视遥控器在沙发里,我困了,先睡,医生来了不用叫醒我,直接给我注射就行。”
  “好的。”
  苏炔窝进被子里,床头灯关了,在一片暗沉里,她睁着红肿不堪的双目,迟迟不能入眠。
  明明身体是那么疲倦,脑袋是那么困顿,可就是怎么也闭不上双眼。
  不知道是害怕还是怎么的,只要闭上眼,脑海里就会翻涌起有关他一切的龙卷风。
  她的心不应该再为他而彷徨不定了,这是不对的,不能被原谅的。
  今晚,她做得很对,不给他一丝幻想的余地,也就斩断了自己的后路。
  她早该这样做了。
  有些事,注定痛苦,注定不舍,注定沉沦,却也注定,要有一个人保持清醒做出对大家来说都正确的抉择。
  毕竟,这个世界,不止她和他。
  ***********
  苏炔睡了个好觉。
  早晨醒过来时,室内阳光满地,落地窗帘昨晚没拉上,冬日的太阳拥有一种令人心柔的暖意,像动物温软的皮毛,拂过她浮肿的面颊。
  睁开眼看见露台外天空悬挂的金灿灿的太阳,嘴角难得露出了一个久违的微笑。
  有多久,没这么踏踏实实安安稳稳地睡过一个好觉了?
  实在是,太久太久了吧。
  一定是昨晚来的医生给她注射的镇定剂起的作用。
  她爬起来穿好衣服,叫了客房服务送来冰袋,外敷了一下还有些肿的眼睛。
  一看时间,吓一跳,都大上午十一点了,又无缘无故旷班了……
  哀叹一声,急匆匆收拾了就跑下楼。
  刚进电梯,手机就响了。
  掏出来一看,因为跑动而微微泛起润色的脸蓦然变得苍白。
  像漂白粉漂过一样,只剩下肌肉松弛的没有一丝血色和神韵的森森的冷白。
  电话铃声在她逐渐颤抖得厉害的手掌心里欢快的响着。
  旁边有人听的不耐烦,提醒她,“你的电话响了。”
  苏炔愣愣的有些不知所措,茫然朝手心里缓缓蹭动的手机屏幕看过去。
  瞳孔死灰般地缩了缩。
  她把手机慢慢举到耳边。
  “……姐。”
  声音是扬起来的轻盈的调子,努力想把该死的鼻音变成欢畅,然而电梯光滑的壁里投射着的她的面容上,嘴角两端却是抑制不住往下扁的。
  “阿炔!亲爱的,我告诉你一个天大的好消息!本来昨晚上就忍不住很想给你打过去了,可是那时候已经很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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