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在泉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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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在泉城- 第16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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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到这原则,我真想倒在路边一命呜乎一了百了,噢卖糕的,I服了Her.

 

泉三之激情篇(补充)

激情是什么意思?

我看这个问题不好回答,激情这东西,十个人能说出上百个答案来.

我这里说的激情,含括面广了些,但归纳起来也不过如此:激情,激烈的感情.

想想我从小到大都有过什么样的激情吧,老妈说我第一次给小新过生日的时候我很激情,10个月大的我硬是激情的把整瓶子奶都洒到了小新的裙子上;老爸说我两岁那年扎预防针的时候很激情,那哭声激情的把人医生差点儿吓趴下;第一次出国的时候我很激情,那会儿我揪着老爸的耳朵激情的喊"我终于坐上飞机啦,爸爸我怕飞";第一次从国外飞回国内的时候我很激情,我激情的舞着双手庆祝双耳终于不用再听鸟语了;第一次发现喜欢小新时我很激情,我激情的来回转悠着琢磨爱情这个鬼东西终于他妈的想到姑奶奶了;第一次清醒着对小新表白时我很激情,我激情的思考忍了这么长时间咱总算可以光明正大的激情了...

想来想去能让自己感到激情的东西实在太多了,数都数不清楚,还记得去年第一次去云南,当我看到那里的蓝天白云时整个人都激情起来,当时我就想要是中国所有的城市都能象这里一样天蓝云白那该多美好,这大好的河山,不能被我们糟蹋成天不象天云不象云啊.

可那毕竟只是一个人的激情,我也不可能去改变这个社会一点什么,只能将这份激情拍入照片,画于纸上.还好,激情的感觉是可以保存的.

激情应该算个褒义词,但现在它被渲染成了中性词,一提激情,我想有不少人会想到两个人做点爱做的那个啥事儿,我也是正常人,平时跟朋友或同事开玩笑时也常问他们"今儿怎么看起来如此疲惫啊咱昨儿个激情到几点啊?"朋友们也常打趣的说"宝刀未老,激情永存,为构建和谐社会添砖加瓦一整夜".

是的,我身边的人说起激情这码子事儿从没有谁去避讳过,每个人都很好意思说出口,同事之间聊起激情来很自然,甚至有些老师和学生聊起来也自然的很,比如小外的老师就曾带头引导他们在教室里看情色片.整天画人体,不能不去了解情色,整天和艺术打交道,不能不去了解激情,那老师的做法倒也可以理解,他的确是位好老师,因为他和学生之间很坦白.也是,本就是很正常的事情,干吗要遮遮掩掩?再说没有激情,哪来的咱们啊,对吧?

跟外的老师比起来,我这个老师很黯然,而我也终于理解为何艺术大师大多是男性,因为女性骨子里矜持的性格很容易让作品激情不起来,哪怕是容易使人平静的一副山水景色,里面也要融入作者的一腔激情才好,从某种意义上说,艺术需要激情,激情不必遮掩.

想到很久前写泉一的时候以翘翘为代表的YY党就时刻暗示我没事儿多写写你俩的那一点那一点那一点点事儿,我当时听取了意见,立刻着手来写,还给小新发信息说"我要写点咱俩的激情戏",可写了大半天愣是没蹦出一个字,太难了,这个东西,真是做起来容易写起来难啊.

看着人家都大篇幅的描绘你侬我侬,咱羡慕啊,咱咋就憋不出来呢?那个下午,我写一句删一句,实在不忍心将那些情节落于纸上,两个小时过去了,WORD里依旧是一片空白.好吧我承认,这东西是不能想的,更不能如此执着的思考,那天下午小新一回来我就象狼一样扑了上去,小新哈哈笑着说我就知道你会这样,没写出来吧?我切她一声,很不屑的说我只是个实践家而已,不是理论学者.那天晚上我确定了一件事:我会说会画就是不会写,翘翘你这混蛋,爱咋咋地.

后来写泉二,翘翘继续煽风点火,也是,不是写自己了,这次应该能写的出来了吧?结果还是逢到那镜头逢卡住,我想还是别难为自己了,那就这样吧,在激情前赶紧撒油那拉.

我曾不小心的看到过小外和荨的激情镜头,虽然就那么一瞬间,但很诚实的说,两个深爱对方的女孩子缠绵起来的感觉是很唯美的,同样的身体,同样的身材,同样的长发,同样的爱,这种美感很难说出口.与电影里的两个女人刻意为之不同,现实中彼此相爱的两个女人融为一体的感觉是神圣的,我们从一开始就完全属于彼此,你就是我,我就是你,没有空隙,没有距离.女人似水,干净透亮,水与水的结合,那是一种为爱而爱的纯粹.

后来的后来写泉三,我跟以前一样还是顺着性子写,看到大家回帖时说我的尺度放开了,我左看右看上看下看真是没觉得放开什么,那会儿小新来回翻着文说:"依然是点到为止,哪里放开了啊?再说你也没人开放派那本事啊",听她这么说话真让人头疼,就好象她能开放到哪儿去一样,好吧在这事儿上我们一向开放不起来,从来都是保守党的两位忠实成员.我觉得我们做的很不错了,象外荨一样咱保守派都不敢收她们,人家俩人直接是葛朗台他祖奶奶那辈儿的.

恩,说句题外话,我一般在把文发上去之前都会先给小新看一遍,她说好我就发,说不好我就改,从写泉一到现在一直如此,可惜她眼神貌似有问题,那么多错别字她愣是没找出几个来,每次都是等我发上去了人家才尖叫一声"哎呀我又找到一个错字",哎哟我真无奈.

泉三写到我闯入书房很不凑巧的看到小外和荨正激情的时候,为了寻求点儿真材实料,稍微有点小感冒的我很诚恳的对小外说:"看在我生病的份儿上,你帮我写点激情戏吧".

小外起初不同意,人家装深沉,嘴里嘀咕着什么:"越过道德的边境,我们走过爱的禁区,享受幸福的错觉,误解了快乐的意义,啊我宁可误解一辈子..."

我拍她脑袋一巴掌,让她住嘴,然后又辗转刺激荨,荨在无奈之下让小外写,小外托着嘴巴想了半天,拿过毛笔宣纸刷刷刷写了起来,大约三四秒钟后,她把纸递给我,只见上边龙飞凤舞的写着十个字--

"要么?"

"不".

"真的不?"

"讨厌".

"呵".

"呵..."

简简单单几个字几个标点让看的我面红耳赤,荨凑我跟前看了看,超级坏的笑一笑,又超级暧昧的走到小外旁边,摸起桌子上的蛋糕,很妖娆的问外:"要么?"

"不",外相当配合.

"真的不?"荨自己吃一口蛋糕.

"讨厌",外伸手要去抢蛋糕.

"呵",荨一边躲一边塞到外嘴里一块蛋糕.

"呵..."外吃着蛋糕傻笑。

她们把戏演完后,外得瑟着说:"我们经常这么说话,扬姐你记性真不好,竟然还脸红,啊哈哈这写跟做真不是一个娘生的啊".

我这会儿才想起来,每次在家荨和外一起吃东西时经常说些这种对话,我愤愤的把宣纸揉成一个团儿,丢到荨怀里,化悲愤为力量,开始高吼刘德华的歌,效果很不错,咱那声音左的比佐罗还左,如果平时鼻孔通畅,绝对唱不出这效果.

其实小外只是换了一个方式描述我们在平日里熟悉的对话,我却没能识别出来.世界上的万物,在很多情况下,对我们普通人来说,最熟悉的事物反倒最陌生,或许就是因为熟悉,才容易令人忽略吧.

那天我坐到电脑前,依然按着老规矩来:随心随意,点到为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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