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心作者:阿罗a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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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心作者:阿罗al- 第3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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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也确实是这样的道理,丛奕正式向杂志社打了病假报告,至少先休息到拆除石膏吧,年底固然繁忙,但是,马江宁那天那句话说的对,没有了他,也没见杂志就开了天窗。
  既然打定主意休息,丛奕倒能把工作的事放一放,江宁帮他找了个钟点工,是个四十多岁的大姐,人很干净利索,给了她一把钥匙,她倒也不吵着丛奕,早早过来把早餐准备了,中午也做完饭才离开。
  这回休息的彻底,阿姨做饭也挺好吃,除了饭菜,还煲各种骨头汤,虽然行动各种不便,他出院一周居然胖了两三斤。
  但这两三斤肉,怎么像从马江宁身上割下来的,那个人整个脸颊消瘦下去一圈。
  出院十天,江宁每天晚上十点前无论如何都来报到一下,他这正是一年最繁忙的时候,丛奕是真想知道他是怎么把那些会议应酬都在十点前结束的?人在江湖难道不应该身不由己吗?
  丛奕写稿子本来就习惯晚睡,虽然有时候江宁来他已经躺床上了,但或者看看书或者上上网,倒都没睡着。
  江宁的疲惫是显而易见的,说的话也没太多营养,不过就是详细问问丛奕今天休息的怎么样,有没有什么需要的他下次带过来,丛奕有一次忍不住问他,“这些你在电话里不都问过吗?你这一周有早于十点回家的时候吗?”
  正在给他剥橙子,江宁抬起头,“你担心然然?”
  丛奕一时无言,过了几秒,他淡淡的说:“那是你女儿。”
  橙子放到盘子里,气氛一时沉默的压抑。
  第二天傍晚江宁还是来了,但停留的很短,丛奕也没说几句话,第三天一天也没接到他的电话。
  在医院那些天,因为后背伤口还没拆线,所以,每天白天也就是护工帮他简单到不能再简单的擦拭一下,丛奕不禁在想,他儿童时代,一周只到父亲单位洗一次澡的年月,都是怎么过来的?
  回家后也没多大好转,一条胳膊不能沾水,阿姨就算快五十了,到底是个女的,丛奕不可能叫她帮忙,马江宁那更是绝对拉黑在名单上的。
  看看墙上的钟已经快十一点了,这晚上估计江宁不会来,两个人没热过,这也算不得冷战,他不来丛奕还肃静些,又有三天没擦洗过,他现在自己拾掇一次不容易,卫生标准也只好一降再降,躺床上翻来覆去还是觉得不舒服,干脆起身,先到卫生间在洗面池里放了一缸温水,又去厨房拿了保鲜膜,石膏是绝对不能沾水的,否则很容易断裂,一只手脱去衣服,再把保鲜膜用左手艰难的一圈圈从肩膀缠到手腕,他已经一身大汗淋漓。
  把自己右边捆的跟粽子似的,丛奕站在池边,用手沾湿毛巾,一只手最苦逼的就是没办法绞干,但几次擦洗他也算总结出诀窍,把手巾绕过巾架,就自己也顾不得什么形象了,用左手绞半圈,再用牙咬住把手转过来,再绞半圈,几下过后,毛巾倒也半干了。
  他正要把毛巾从架子上拿下来,卫生间的门突然被推开。
  用后脑勺想也知道进来的会是谁,丛奕一湿毛巾就对着他脸上摔过去……

  第 144 章

  (一四四)
  江宁一闪身,把毛巾一把抓在手里。
  “你这算私闯民宅”;丛奕没转过头,只从镜子里看着他。
  把毛巾放在水台上,“怎么不等我帮你洗?一只手多不方便。”
  “这笑话太冷,我得开浴霸了。”
  江宁把衬衫袖子挽起来几层,走到他背后,因为要洗澡,丛奕上身赤圌裸圌着,好在下圌身还穿着内圌裤没脱,镜子里右肩臂的石膏醒目而夸张,缠着的保鲜膜反射着灯光,这无论如何都是个看起来古怪诡异的造型。
  这时候文斗武斗都斗不过江宁,丛奕索性也闭上嘴节省些力气,江宁重新把毛巾洗热,从脊背慢慢的擦圌拭过去。
  丛奕想就把他当成洗浴中心搓澡的吧,如果,他能无视那双在身上游走的手。
  江宁的动作很慢,温热的毛巾从肩膀缓缓向下,细致拭过背脊,停在腰侧。
  丛奕忍耐着没动,江宁也没有。
  手一直按在那里,男人的腰身并没有起伏的弧度,只是紧实的线条,丛奕并不热衷健身,胸肌腹肌都不成型,但也没有一分赘肉,他的身材修圌长柔韧。
  侧腰是不是别的男人的敏圌感圌带丛奕不知道,但是,是他的,江宁知道。
  就在他要拍掉江宁扶在他腰侧的手时,江宁又开始动作,他蹲下圌身,丛奕单手扣住他肩头,“我自己能够着腿,不用你帮忙。”
  话虽然这样说,但凭他对江宁的了解,当他真的慢慢站起身时,丛奕的确下意识觉得意外。
  站起来却没有离开,江宁向前半步,握着手巾的手臂垂在身侧,他没有碰丛奕,只是低下头,嘴唇突然落在丛奕后颈上。
  伤口处新长出的肌肤格外细致敏圌感,江宁的嘴唇灼圌热的吻上,轻轻圌舔圌吮。
  像被烙铁烙到,丛奕向前躲闪,但前面就是水池,江宁的手臂瞬间环在他腰上,把他锁在怀中。
  “你干什么?”丛奕冷下脸。
  像是叹息,江宁回答,“我不知道”。
  丛奕刚要发作,江宁已经又把嘴唇落下,“可能是在吻你。”
  他的声音温柔沙哑,另外一只手也环过来,牢牢握住丛奕,嘴唇从脖颈上的伤疤一下下吮圌吸而过,停在肩膀上,忽然扳着他的左肩膀把丛奕转过来,热圌吻再次落在颈窝,锁骨。
  他的喘息粗重,唇圌舌湿圌滑,知道丛奕下一步会有的动作,江宁握住他的手腕滑圌到指间十指交扣,不容他反圌抗。
  吻从锁骨蜿蜒向上,吻过脸颊,鼻梁,眉心,睫毛,在唇角流连,最后落在耳圌垂上,含圌住吮圌吸。
  紧圌贴在一起的身圌体能感觉得到江宁的剑拔弩张,江宁的呼吸灼圌热,终于,他没有触圌碰丛奕的嘴唇,只把嘴唇贴在他耳畔摩挲,“我感冒了。”
  丛奕的身圌体在他的撩圌拨下僵硬,江宁猛的吮住锁骨,瞬间就疯狂的吸出一片红色吻痕,“可我想吻你,快想疯了。”
  相贴的肌肤间,能感觉到江宁异常的体温,丛奕的身圌体依然绷的很紧,“发烧也不能让你消停一点吗?”
  江宁从他颈侧抬起头,目光相对,“我以为,是别的原因。”
  他的目光中盛满渴求欲圌望,丛奕身圌体动不了,头向一侧扭过去,不看江宁炽烈的眼眸,他的声音同样沙哑“马江宁,你别得寸进尺。”

  第 145 章

  (一四五)
  江宁的目光渐深,拥着他的臂手有一刹那禁锢的更紧,但接着,重重的垂落。
  喷洒在皮肤间的呼吸灼热沉重,江宁有这样的老毛病他知道,以前也是,但凡年底或者某一段特别忙的满负荷的重压后,一旦工作结束,他积压的劳碌疲惫,就会一下释放出来。
  把毛巾递到丛奕手里,江宁没有再看他,“有事你叫我。”
  门在他身后关上,丛奕扶着水池,很久没有动。
  再出来的时候已经换上干净睡衣,这套睡衣是他受伤后江宁买回来的,一条袖子拆了下去,为了方便打着石膏的手臂穿过,尺码非常大,就算是丛奕高挑的身材,穿着也像个袍子。
  客厅里有很重的烟味,靠近沙发一扇窗户半开着,冬夜的冷风灌进来,吹的窗帘哗哗作响,丛奕走过去才发现,入夜不知道从什么时候起,开始下雪。
  鹅毛一样的大雪,随着北风肆虐飞舞,街道楼宇都已经白茫茫一片,地上的雪不及融化,积了厚厚一层,这样的雪夜,生着病,跑来干什么。
  把窗户关上,江宁还靠在沙发里,丛奕回卧室找到上次感冒买的药,把药盒放到勉强能动的那只手里,又去厨房接了杯水,返身回到客厅。
  “先把药吃了。”
  江宁接过去,叹了口气,“我把买回来的宵夜热了,你要是想吃,在餐厅桌子上。”
  丛奕转过头,餐桌上果然摆着碗盘,既然能开车去买吃的,就应当能开车回家。
  “谁半夜吃得下这个”,看江宁把药吃了,丛奕淡淡的开口。
  “今天是腊月二十三,小年,我们那边送行饺子迎风面,北京习惯吃年糕,反正我都买了,还买了灶糖,你小时候不是爱吃芝麻糖吗?”
  小时候。
  那个补完课饿了跟他一起嚼芝麻糖的哥哥,现在女儿都快跟他当年一样高了,他们被岁月湮没那二十年光阴,到底消逝于何处?
  看一眼墙上的挂钟,十二点整,宵夜摆在盘子里,丛奕一筷子没动,江宁也没有。
  指间的烟抽完,江宁站起来,“我走了,你也别看书了,这就睡吧。”
  丛奕点下头,江宁拿起门口的大衣,回过头,目光落在丛奕脸上。
  直到门再次关闭。
  这样的雪夜,不怪他不尽人情赶江宁走,实在是,他本来就不该来。
  但还是站到窗前,从窗户能看到江宁习惯停车的位置,他的车上落着积雪,过一会,看到江宁的孤单的身影在呼啸的风雪中缓慢走近,拉开车门。
  靠在窗上,雪下这么大,路政大概连除雪剂都来不及洒,不知道主干道路况怎么样,这样的大雪让他想起故乡,他们那里的冬天,也总是这样天寒地冻的漫长荒凉,那时候他和江宁一起骑车回家,厚厚的围巾缠的只有眼睛露在外面,睫毛眉毛上还凝着呵气结成的白霜。
  车子停在那里,五分钟,十分钟,十五分钟。
  车尾没有排气,江宁根本没有打火。‘
  到二十五分钟的时候,丛奕终于再也控制不住,他抓起电话,拔出去。
  “马江宁,你是打算死在我楼下是吗!”丛奕对着电话吼道。
  那边能听到江宁的呼吸和风声,电话在下一秒被按断,忙音一声声嘟嘟传来。
  瞪着手机,丛奕有种把电话摔到江宁脸上的冲动,就在他冲到门口,手忙脚乱的要把长羽绒服穿上的时候,门突然打开了。
  带着一身萧瑟寒冷,但江宁一步跨进来,一把把丛奕紧紧搂在怀里,他的喘息粗重,“我更想死在你床上。”
  声音消失在两个人胶着的几乎窒息的唇间……

  第 146 章

  (一四六)
  疯狂的渴求,肆虐的辗转,要汲去肺部和唇圌间的每一缕空气,褪尽意识理智里最后一分清明,心中有烈火在风雪交加的深夜燃圌烧,火焰吞噬一切把他们焚化成灰,什么都可以不看,不听,不想,像是堕圌落到深渊,粉圌身圌碎圌骨的痛苦着,却不肯,不愿,不能停止。
  冰冷的肌肤,狂圌热的索求,丛奕同样激烈的在回吻江宁,这个男人纠结了他半生,最深沉的爱,最痛苦的伤,都是他,最纯粹的渴望,最彻底的狂圌热,也都是他。
  天亮时,心火熄灭成灰,就像一切都不曾发生过,能不能在这个深夜,让他抛弃所有,一晌贪欢?
  唇圌间有咸涩的泪,丛奕单手扣住江宁的后背,对这个男人的渴望依旧,身圌体和感情叫嚣着释放,压抑的太久,以为自己终于石化,却被这个混帐男人轻易的就把外壳击成齑粉,内里的他竟然热烈的一如从前。
  身圌体契合的没有一丝空隙,唇圌舌纠缠翻圌搅,每一滴津圌液都在滋圌润着冰冷枯竭的渴求,干涸早成为一片荒原,得到多少,都不足够。
  忘我的激吻,几乎窒圌息,江宁的手从腰间抬起捧住他的脸,却碰到从奕虚搭在他身圌体上的手臂,只是一下撞击,丛奕痛苦的呻圌吟已经无法克制的逸出喉间。
  下意识因为疼痛咬紧牙关,江宁的嘴唇在他齿间泛起一丝腥甜,舌圌尖却探圌入的更深,手臂从丛奕左肩滑圌下去,瞬间的放松让丛奕更紧的抱住江宁,但片刻后,手从他腋下穿过,身圌体突然腾空,左肩紧圌靠在江宁胸口,丛奕不是瘦小的男人,就算江宁臂力了得,把他横抱起来而且不能碰到另外一侧的肩膀,他已经听到江宁粗重的喘息。
  丛奕意识混沌间依然想骂他,能不能不要每次都来这么一出,你拉着我我也会跟你滚到床圌上的,被抱起来的感觉很失控,为了不掉下去把胳膊再摔断一次,他不得不单手环住江宁脖颈,却在环住的瞬间再次被热圌吻封住呼吸。
  门厅到卧室不远,被放在床圌上时,江宁的嘴唇离开,从颈间沿着锁骨,向胸口吮圌吸而过落在突起上,微痛的触感传来,指甲陷进江宁的肌肤里,男人进化到最后,留着这两个敏圌感点,只是为了被撩圌拨起圌性圌欲的吗?
  宽大的睡衣被解圌开,白圌皙的肌肤暴圌露在空气中,三下五除二在丛奕之前解除掉所有束缚,江宁完全赤圌裸的身圌体紧圌贴在他身侧,坚圌实的胸膛,劲瘦的腰身,修圌长的双圌腿,有力的臂膀,炽圌热的体温,一个直男能被掰成gаy,不会是偶然,他必然是遇到纯男性的完美。
  十年圌前的他,十年圌前的江宁,情不知所起,一往而深。
  把丛奕的睡裤褪去,江宁身圌子一直向下退,终于跪在丛奕腿圌间,把他的大圌腿分开架在肩膀上,分圌身坚圌挺的勃圌起他面前,江宁握住,低头完全没有迟疑的含圌吮。
  温热湿圌润的口腔,有力的吸圌吮,舌圌尖拔开顶端小小的裂缝,向下舔圌吮窄圌窄的完全不能触圌碰的内圌壁,丛奕的身圌体颤圌抖,他已经快被江宁逼疯了。
  但这不够,远远不够,滚圌烫的掌心握住柱身,时而快速时而缓慢,一下下套圌弄,嘴唇从坚圌挺滑圌到下面,微凉的睾圌丸被含在嘴里,细致吞吐,津圌液从密丛的毛发间滴落,沿着凹陷的曲线一直向下。
  马江宁,你他圌妈圌的是个变圌态!当江宁的舌圌头继续向下,丛奕身不由自的收缩住某住□。
  但架在肩膀上的双圌腿无力蹬踹,这一刻他自己都分不清,他是疯狂的想要,还是理智的终止。
  身圌体上叫嚣着渴望,如果,他不记得这一夜呢?如果,他们都不记得了?
  空寂黑圌暗的房间里,只有属于他们两个人的声音,激圌情狂野奔放着,喘息,呻圌吟,江宁把他深深含到喉圌咙,疯狂达到极致。
  一股股浓滑喷圌射而出,丛奕永远在江宁面前丢盔卸甲,他拼命把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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