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心作者:阿罗a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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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心作者:阿罗al- 第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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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江宁点点头,“我陪你一起去,我也出去透透气。”
  在街对面吃了老字号的酱肉包,吃完饭,江宁说陪他去林安东那里把行李取回来,丛奕想了想,也没反驳。
  知道林安东这天没课,顺便打包了一份包子给他带过去,果然到时林安东刚起来,看到江宁热情的打招呼,等到只剩下他们两个人的时候,林安东上上下下左左右右打量他,“起的够早的,你别告诉我折腾了一整夜。”
  丛奕正把包子往盘子里放,林安东撑着下巴,“看你这一脸餮足的样儿啊,你师兄腰都直不起来了”,丛奕忽然转过头恶狠狠的对林安东说,“你妈嫌儿子多是吧?”
  林安东撑不住大笑出声,看了看在丛奕房间整理东西的江宁,小声的说:“见好要收,打完了得给甜枣,除了大棒还要怀柔,你做的对。”
  丛奕不说话,林安东笑着,摇了下头,“不过我看被收的服服贴贴的是你才对。”
  东西收拾完,林安东送他们下楼,快上车的时候,林安东突然想起来什么,“对了,丛奕,平远回来了,昨天打电话给我了。”
  “嗯?他回来了?他这走了才半年多,回来探亲?”
  “我也不知道,他没具体说,好像有事儿吧,你什么时候有空,咱们跟平远聚聚。”
  丛奕看了一眼江宁,“你今天去公司吗?”
  江宁点下头,“下午得去,两天没在,不知道积压了多少事。”
  一想到公司,忽然就想起Dinah,他冷哼一声,江宁自然明白,讪讪的笑下,不说话。
  接着倒是丛奕自已叹口气,又想了Wilson,他还欠着Wilson人情呢,不知道怎么还,说好好给人家上课,结果三天打鱼两天晒网,晾了他不是一次两次。
  看着他们俩离开的背影,林安东一直默默出神,这是丛奕和马江宁第一次分手,他记得时间,持续了,二十九天。

  58

  (五十八)
  晚上约了祝平远吃饭,丛奕估计照这架势,不醉是不能归的,他打给江宁的时候,江宁手机转到秘书台,过一会江宁给他回复,“我在开会,晚上要加班,你别喝醉了”,丛奕看着手机,“我可能回来的晚,你不用陪我了,下班回你妈那里吧。”
  江母做的其实没错,他知道,但是,他跟江母,已经事实上矛盾重重,不可调和了,他不想江宁在中间为难,前几天江宁都没回家,不知道是怎么跟他妈说的,大概又是说出差,好在他妈也不曾怀疑,既然跟江宁和好了,他不能不为江宁着想,其实,江宁今天于情于理都应该回去,他说出来了,免得江宁不好开口。
  见到久违的祝平远,到毕业了,才发现大学时候的朋友格外亲近,走过青春路过大学,刚失去就开始怀旧,因为那是一生最美好的年华,哥三个找了家熟悉的饭店,大学时常去,环境不算好,但老板烧菜水平一流。
  丛奕看着祝平远,有丝诧异:“不是说独在异乡为异客,每逢佳节胖三斤吗?你怎么瘦了这么,美帝国主义真那么坑人?”
  祝平远脸色本来有些憔悴,听了他这句话也笑出来,林安东说:“你当人家跟你似的,人家有媳妇,对了,你回来探亲,校花呢?”
  祝平远脸上的笑容倏忽消失,目光深沉,丛奕和林安东看的清楚,不敢再说笑,林安东问他,“怎么了,跟媳妇吵架了?”
  祝平远把杯里的啤酒一口气喝净,开口的声音沙哑,但是很平静,“我这次回来,就是跟她办离婚的。”
  丛奕眼睛瞪的老大,离婚?尼马,这是闪结闪离啊,才结婚一年都不到,离婚?
  祝平远的性格他们都知道,是个可靠的男人,要是离婚,必然不是他的问题,林安东按捺不住,“到底怎么回事?”
  看着空的酒杯,丛奕又给他满上,祝平远苦笑一下,”我以为我是她一生的依靠,她用事实回了我一句操。”
  祝平远不是个幽默的人,这得多苦逼的遭遇能把个实在人挤兑的自嘲成这样,丛奕也把酒杯净,“来,说吧,那女人到底有多不要脸?”
  祝平远的叙述没有语言色彩,平直的讲出来,赶情,校花去那边,先在家待了三个月,林安东课程刚开始,许多不适应,格外忙碌,校花就跟新结识的几个HOUSE WIFE经常出去玩,祝平远也没在放在心上,反正都是女人,她横竖也寂寞,但哪知道,后来认识了其中一个女人的干哥哥,不到四十岁,在美国打拼了十七八年,生意做的不小,离异无孩,祝平远还蒙在鼓里,校花已经被那厮给勾搭上了,奸夫□,一来二去,到底露了破绽被祝平远在外面给堵在当场,接下来的就像闹剧,吵吵闹闹几个月,最后校花干脆一不做二不体,与其嫁个大款的儿子,处处受祝父的牵制约束,她直接嫁大款好不好,祝平远也不愿意当这个头顶冒绿光的乌龟王八蛋,两人前情尽断,一拍两散。
  听完,丛奕气的骂了一句,“出来贱,迟早要还的。”
  林安东搂住祝平远肩膀,“唉,怎么说呢,现在说什么都是马后炮,就那女人,我跟丛奕当时就死眼没看上,但你就是情迷心窍的愿意,我们也不好说什么,她不是个什么好东西,离了就离了,没什么可惜的,离过一次婚的男人是宝,人在这儿摆着,还怕找不着好媳妇?”
  “你们俩能看得上女人就怪了”,祝平远无意识的随口接了一句,林安东是GAY就没当着人挑明,但丛奕脸腾的一下子红到耳朵。
  他一直不知道他跟江宁的关系,现在看来,平远是什么都知道,瞒不过平远,不知道江母那饱经世故的,又能看出来几分?
  祝平远自悔失言,一口酒呛住咳嗽不止,林安东见丛奕脸色尴尬,忙插科打诨的把这事遮掩过去。

  59

  (五十九)
  这晚上祝平远喝的烂醉,酒入愁肠这话不假,丛奕想,要是自己想借酒浇愁,得用多少酒才能淹溺痛苦?平远嚷着不肯回去,丛奕离的近,最后跟林安东两个把祝平远带回了他家。
  看他在卫生间吐的稀里哗啦,丛奕叹口气,爱情是折磨人的东西,直男的烦恼也不比GAY少。
  一直到把祝平远安置在客厅的床上睡下了,他才回屋里靠在床头,忽然很想江宁,怎么这城市里到处流行破碎恋情,还好,他跟江宁,他们还在一起。
  给江宁发了一条消息:“睡了吗?”
  等了很久都没有回复,丛奕洗漱回来,拿起手机看,还是寂静无声,也许江宁太累睡下了,他感冒也不知道好利索了没有,没再有反复。
  躺在床上,好像睡着了,又似乎总在等待什么,手机一直握在手里,半梦半醒的,直到手机震动响起来时,已经凌晨一点了。
  几乎瞬间就惊醒了,是江宁打过来的电话,这么晚?
  “丛奕”,电话那边,江宁的声音有些疲惫,背景有很大的风声。
  “你还没回家呢?”
  “晚上有个应酬,推不掉,刚结束,你发消息我没看到。”
  说了这几句话,才听出来江宁喝了酒,“没事吧?用不用我去接你?”
  江宁忽然温柔的叫他的名字,“丛奕。”
  “嗯?”
  “生日快乐。”
  时钟已经过了一点,竟然是他生日了,十月深秋的最后时光,手握着电话,他的每一件事,江宁都记在心上。
  “只说一句话,礼物呢?”
  “想要什么?”
  “你头上打个蝴蝶结,我可以考虑收下。”
  江宁在那边笑出声,“你以为我是米老鼠女朋友?”
  “不跟你闹了,快点回家,到了给我发个消息。”
  江宁的短信半个小时后发过来,是用标点符号画的一个蝴蝶结,丛奕看着屏幕,心里像漾开的春水,一波一波,温暖的缠绵着。
  这一夜,竟然睡的那么香甜,有梦的人生和无梦的睡眠,同样珍贵难求。
  第二天祝平远各种抱歉,两个人又出去吃了午饭,今天也不再说那些烦心事,平远倒是认真的跟他说起在美国的学习,他读的是管理,将来子不子承父业的,这专业倒也挺适合他,祝平远性格很踏实稳重,美国的校园生活,听起来还真的是丰富多彩,丛奕也算是身不能至,心向往之。
  他下午有课,放学的时候,看到江宁在教学楼外,站在一棵银杏树下等他,傍晚的风把他风衣扬起,满树金灿的明黄,脚下,路边,都是那样耀眼的绚烂,江宁唇边浮现轻浅的笑意,目光却深情如海,从奕看的移不开目光,他对江宁情根深种,不是没有理由的,这男人,无处不让人迷恋。
  晚上去吃了顿大餐,江宁送他的礼物是个适马的定焦广角镜头,拍风景最合适,丛奕自然喜欢,只是眼角斜睨着江宁,江宁笑着用筷子敲他的手背。
  这天晚上自然江宁是不会回去的,连着这些天都没在家里陪他妈吃过一顿饭,丛奕知道江宁必然会内疚,可是,今天是他的生日,就算再任性一回,明天他一定不缠着江宁,让江宁好好回去孝敬母亲。
  到了家,从奕先洗了澡,去找到开瓶器又打开一瓶路上买的红酒,他刚把酒端进去,江宁推开浴室的门,□的一步步走出来。
  修长的腿,劲瘦的腰身,坚实的胸膛,宽阔的肩膀,腿间的xing器竟然是半硬的,真不甘心承认越来越喜欢,他竟然越来越享受江宁做为一个男人带给他的肉体上的欢yu。
  他是真的在这条路上,越走越远,永远回不了头了。
  就在江宁向他走过来的时候,丛奕已经完全充血,这样一个夜晚,非一场疯狂的欢爱,不足以画上完美句点……

  60

  (六十)
  跨坐在江宁身上,扶着他的□一寸寸进入身体,这是丛奕能想到的,最淫靡的方式。
  是酒还是,爱情?让他为江宁这样不顾一切的疯狂着?
  硕大撑开内壁,本能的绞紧,听到江宁的呻吟,那是因他而发的沉迷,丛奕咬着牙,一坐到底。
  明明,他的酒量比江宁好很多,但是,这夜晚,却是他先失去自控,心里醉的虚软,像是被泪和笑容浸透,江宁,这名字在心底刻下的印迹,爱入骨髓,痛彻心扉。
  自下而上的耸动,每一下都那么强势的占有,爱与欲结合成一体,所有的一切,都只是这个男人,他给予的,爱情,欲望,所有的一切。
  在□欢爱间迷乱的不可自拔,丛奕的呻吟里已经带着湿意,美好的,疯狂的,神志一分分飘离,狂热和完美交错,欲仙,欲死。
  丛奕的声音拔高,不顾一切掐紧江宁肩膀的时候,混浊的浓滑一股股喷射出来,灵魂飘渺的瞬间,他宁愿就这样终结在江宁怀中。
  手机的铃声锐利的穿越空灵,江宁的动作没有停,一下比一下狂野,刺耳的响声,丛奕瘫软着望向江宁的眼睛,希望他终止这样的打扰。
  江宁伸手拿过手机,却在看清屏幕的瞬间,突然停止下来,身体在渴求的巅峰,丛奕沙哑的呻吟出声。
  伏到丛奕身上,丛奕的神志依然没有回转,却在看清号码时,整个人僵住。
  是江宁家里的电话,他还插在自己深处,打来的人,只能江宁的母亲。
  江宁的□已经停下来,两个人目光交错,丛奕终于用颤抖的手指按下接听键。
  寂静的深夜,话筒中每个字都清晰可闻,江母打给他,她在走廊里不小心摔了跤,虽然腰背酸痛,但也并没当太大的事,直到终于,痛的动弹不得。
  “江宁出差了,丛奕真不好意思麻烦你,他回不来,我也不想让他担心,你过来一下好吗?”
  江母的性情他们都知道,要不是到一定程度,这自尊的老太太绝对不会着急让丛奕过去。
  “阿姨,我马上就到,你别害怕”,丛奕对着电话匆忙沙哑的回复。
  身体里的硕大已经完全萎软下来,江宁望向他的眼睛。
  丛奕不知道该说什么,他们俩这样恣意纵情的时刻,江母无奈的向他求助。
  从他身体里软滑出去,江宁的脸色苍白,丛奕抱住他,“我马上过去,江宁,你别担心,不会有事的。”
  江宁坐直身体,丛奕不敢看他的眼睛,江宁是个孝子,身患绝症的母亲深夜向朋友救助,他这个儿子,做的有多么失职。
  江宁的手在身侧握紧,丛奕转过头去:“你跟她说是出差是吗?”
  江宁点下头,丛奕咬紧牙,忙乱的抓起床头的衣服,“我这就去,我打电话给你。”
  他真的像是第三者,因为他,江宁对母亲说谎,因为他,这样的时刻,江宁都没办法出现在母亲面前。
  套上长裤衣裳,丛奕的声音沙哑,“你明天上午过来,总说得过去。”
  江宁低着头,丛奕没办法看清他的眼睛,或者,他也不忍心看,一句话也说不出,他快速的出门。
  这世上,最悲摧的事情,就是踩在出入平安的地垫上摔倒。
  丛奕到时,江母躺在床上,疼的根本动弹不了,丛奕叫了120。
  尾椎骨裂,还能爬起来走回家……老太太真的尽可能不想给儿子添麻烦,丛奕不知道该说什么,陪江母做完检查,还是救护车用担架,把她送回家。
  医生嘱咐,尽可能平躺静卧,本身病人年纪大,骨细胞分裂的就缓慢,再加上,她一直在用抗癌药物,不管是正常细胞,还是癌细胞,都在抑制中。
  第二天上午,江宁,终于回来,坐在江母床前,他的声音哽咽,“妈,对不起。”
  江母握着江宁的手,“这哪怨你,是妈不小心,放着小心地滑的牌子我也没看到,一下子就摔了,人老了,真是老胳膊老腿的,摔个跤也能摔的骨折了。”
  丛奕站在身边,江母忽然抬头看他,对江宁微笑,“你看,还好有丛奕在,大半夜的跟着跑前跑后,怪过意不去的。”
  丛奕嗓子哑的,一句话说不出来,那天江母出去,是买江宁爱吃的草鱼,打算腌好了等他回来做,而江宁,已经许多天没在家吃过一顿饭。
  江宁也低着头,过了很久,才说了一句,“妈,丛奕,他不是外人。”
  江宁不看他,从奕也没有去看江宁的勇气,他们,都不够,自私。

  61

  (六十一)
  丛奕手头的工作终于做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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