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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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宠- 第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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玄,简木玄倒可以先在王府走动起来。

夏仲芳应了,待和简木玄到王府时,便让简木玄跟在她身边进府。

因简木玄之前也进了几次王府,虽没见着沈子斋,但他嘴巴会说话,倒是和苏良并几个看门的熟悉了。

一时进了王府,夏仲芳打听宴席未开,沈子斋正和方御医在药房中说话,便领了简木玄,装作要见方御医的样子,一起去了药房。

到得药房,夏仲芳先上去行礼,又喊简木玄道:“玄哥儿快拜见王爷!”

简木玄忙上前行礼,口称见过王爷。

沈子斋之前和王星辉论说朝事时,一致认为,到时就算要扳倒太子,简太傅这样的百年世家,却不能轻易去撼动,且简太傅有才,留着于国有利,因也有心借机化解和简太傅一家的恩怨。这会见简木玄进来行礼,瞧得他有几分像了夏仲芳,心中先有好感,一时让他免礼,又笑道:“你阿姐天天过来王府,倒是劳动你天天接送了。”

简木玄见沈子斋并没有冷脸,一时暗喜,应道:“是自家阿姐,接送自是应该的。”

沈子斋点点头,转头喊进一个丫头来,吩咐道:“待会儿给玄哥儿设一个位置,让他和王家几位侄儿坐一处罢!”

丫头应了,忙去禀报管事娘子并沈玉仙。

沈玉仙听完丫头的话,并不交代下去,只按着此事,候得一个空当,听得沈子斋回了房,便去找沈子斋道:“哥哥,之前听闻,简家和王家并不和,就是状元爷和夫人不在京中时,简家和王家虽是亲戚,一直不来往的,两家的子弟虽是表亲,见面了也各各避开。如今让他们同桌,会不会引发不快?”

沈子斋道:“论起来,简木玄和王家是亲戚,如今王状元得到重用,简太傅有意修复关系,这才让简本玄进府来的。而王家那些人,如今也只看王状元行事了。王状元不冷待简木玄,王家的子侄自也不敢冷待他。且放心安排他们同桌罢!”

沈玉仙又为难另一件事,低声道:“哪夏娘子呢?如何安排?”

没错,夏仲芳现下是简府娘子了,本该安排她和王瑜等人坐在一起的,但最近夏仲芳和王瑜闹不和,且夏仲芳身份尴尬,这般上席,万一被人嘲笑,如何收场?

沈子斋稍一沉吟便道:“把她安排在我身边。”

作者有话要说:第二更~

第41章

“哥哥;这样不妥罢?”沈玉仙一怔,道:“夏娘子只是奶娘,跟哥哥坐了一席,叫别人如何想?”

沈子斋笑道:“夏娘子虽年轻;但她奶活了哥哥;便有资格坐在哥哥身边了。”

沈玉仙听了,只得下去安排。

苏玉叶帮沈玉仙张罗着;一时道:“状元爷刚刚起复;王爷也是刚知道消息的,王家怎么知道得这么快,这就赶来了?”

沈玉仙悄声道:“你不知道呀?王星耀一个小妾的哥哥,可是有些手眼的;专门帮人打探着各类小道消息,以此作营生。听闻还交结了宫中的公公们,公公们有消息卖给他,他得了钱,分一半给公公们的。状元爷起复当御前行走的事,外人还不及知道,他们这些人肯定知道了。他们一知道,自然晓得去告诉王星耀,借此要点赏钱。”

苏玉叶恍然大悟,点头道:“这世间,什么营生都有人做呀!郡主却又知道这些?”

沈玉仙笑道:“你是一向在苏府被娇养的,不知道外间的人罢了!我却是自打哥哥病了,不得不当家,这些事儿自然知晓了。”

两人说着话,因安排宴席座次,苏玉叶见沈玉仙要安排夏仲芳坐在沈子斋身边,不由微微一怔,只拿眼看沈玉仙。

沈玉仙一捏她的手,悄声道:“夏娘子是哥哥的奶娘,坐在哥哥身边也好。若不然,不知道如何安排她的。”

苏玉叶这些日子帮沈玉仙打理王府诸事,心下也知道沈玉仙偏向她,断不会去抬举夏仲芳的,因想了想,便止了话。

沈玉仙见她不多问,反是一笑,告诉她道:“夏娘子和瑜娘子不和,两人若坐了一桌,只怕彼此不快。但不坐一桌,只单独把夏娘子这位简府的人搁到其它桌上,简家的人知道了,定然也不快。现下搁她在哥哥身边,就算瑜娘子有些微词,也不算什么大不了。”说着朝苏玉叶眨眨眼。

苏玉叶会意,这是要让王瑜更加妒忌夏仲芳,让她们两人更不和的节奏了。她们一斗,不是显得自己更娴静,更适合当王妃么?

宴席还没开时,自有人引简木玄过去坐席,简木玄却不坐,且先去向韦清眉行礼,又自我介绍一番。

韦清眉虽怨恨太傅夫人当年绝情,可是事情毕竟过了这许多年,王星辉又有意和简太傅家的人修复关系,且见简木玄言谈得体,相貌出色,便有几分喜爱,一时让他免礼,问了年岁排行等,便喊王瑜和王琮过来相见。

听得是简太傅正经的孙儿,论起来也是自己表弟,王瑜自是说了几句话,又让王琮喊表哥。

王琮笑嘻嘻喊了,一时指指不远处的夏仲芳道:“夏娘子是表哥的姐姐,怎么不是姓简,而是姓夏呢?”

简木玄笑道:“她先头流落在外,跟了养父母姓,现下还没改过姓氏来的。”说着摸摸王琮的头。他却是喜欢这位十岁的表弟。

简木玄见韦清眉不排斥他,王琮又喊了表哥,心下已是吃了定心丸,一时便过去拜见王星辉。

王星辉回京时日虽不久,于简家诸人诸事,却已了解得清楚。

简太傅当年忙于政事,对长子简飞文却是疏于管教,偏那时太傅夫人亡了一个女儿,身子受损,也没精力管理简飞文,致使简飞文长成了纨绔子弟。待得简木玄出生,简太傅便令太傅夫人亲抱到身边教养,他自己又当了授业老师。这般下来,简木玄倒成了简府最出色的子弟。

简木玄是简太傅长孙子,最得简太傅疼爱,现下他来了,自是帮着简太傅修复关系的,王星辉因也不给冷脸,笑着问了几句话。

一时开席,各人归座,自有人引了夏仲芳去坐在沈子斋身边,夏仲芳一时回头,问道:“错了罢?不该坐在王爷身边的。”

沈子斋见夏仲芳过来,早笑道:“没错,是安排你跟本王坐一桌的。你是本王的奶娘,自有资格坐在本王身边。”

沈子斋这一桌,却是坐着王状元夫妇并王星耀夫妇。韦清眉见得夏仲芳不敢坐下,却是笑道:“芳娘虽年轻,但奶着王爷,论起来,有半母之份,王爷让你坐,你便坐,何必推却?”

夏仲芳每回见了韦清眉,总觉亲近,这会听着她的话,又见自己若是坐到沈子斋身边,左边挨着的,便是韦清眉了,一时不想推拒,福了福便坐下了。

王星耀的娘子宠氏是第一次见夏仲芳,这会细打量她,笑道:“外间一直传闻,说太傅夫人认了一个模样相似的孙女儿回去,我一直忖度着,究竟是如何相似法呢?现下一见,才知道了,这根本不需要证据,一看就是简家娘子了。瞧这小模样,要不是略高佻些,我还会错认为是简家那位青娘子了。”

韦清眉侧头看夏仲芳,笑道:“我初次见到她,也是惊讶呢!”

宠氏抬头瞧了瞧,突然道:“论起来,你们也有些相像了。”

韦清眉笑道:“这怎么可能?星辉跟太傅夫人是姑侄,太傅夫人的孙女儿要像,也是像星辉,没可能像我呀!”

宠氏左瞧右瞧,道:“眉眼不算像,可是这神韵,有几分肖似呀!不坐在一起,还不觉得,你们这么一坐,要说你们是母女,也有人信的。”她说着,这才想起夏仲芳身份不光彩,自己说她像了韦清眉,韦清眉定然不乐意,没准还暗恼呢,一时忙改了口道:“细看,也不算像,是我老眼昏花了。”

她们说话,王星辉也看了看韦清眉和夏仲芳,笑道:“这么瞧着,还真有些像的。”

宠氏怕韦清眉恼了,忙岔开话题,众人一时说起王星辉起复的事。

另一桌上,王瑜和沈玉仙并苏玉叶等人坐在一起,却是暗咬牙,凭什么夏仲芳就能坐到王爷身边呢?

简木玄那一桌,却是言笑甚欢。事情正如沈子斋所料那样,王星辉没有给简木玄冷脸,王家其它子弟便也不敢给冷脸。这会论起岁年,已各自称兄道弟了。

沈子斋到底病未全好,席间不敢饮酒,只以茶代酒,和众人碰杯。

方御医看看时辰不早了,却是过去朝众人赔个罪,笑道:“王爷该喝药了,且得离度一会儿,你们自便罢!”说着由不得沈子斋抗议,已是上前去扶他。

王星辉见沈子斋还不肯走,便开玩笑道:“王爷身体为重,还得依时喝药才好。料着以后王府三五天就要宴一次客的,今晚不过开端,倒不必恋着不舍得离席。”

众人也纷纷让沈子斋保重身体。

沈子斋这才赔个罪,朝夏仲芳一招手道:“芳娘,走了。”

沈子斋一喊,夏仲芳一下红了脸,只低着头跟在他身后。

到了房中,方御医端来药让夏仲芳喝了,便去给沈子斋把脉,把得脉象平和,这才满意地点点头,自行退了下去。

沈子斋候着方御医一走,已是拉住夏仲芳,把她抱到怀中,搂着道:“不得了,今晚和你坐着,总嗅得奶香,心猿意马的。”

夏仲芳不肯让沈子斋抱着,只挣扎着道:“王爷放开奴家罢!”

沈子斋哪儿肯放?只道:“莫不是对谁起了心思,不待见本王了?”

夏仲芳不再挣扎,低声道:“王爷又是什么心思呢?”

沈子斋捧起夏仲芳的脸道:“本王什么心思,芳娘难道不清楚?”

夏仲芳也知道,以自己现下的身份,要求沈子斋娶她当王妃,是绝无可能的,但要自己当侧妃,却又不甘心,一时不再说话,只轻轻掀开衣裳,把丰盈处塞进沈子斋嘴里道:“喝奶吧!”

沈子斋这里吸奶,另一处僻静的厢房中,季鸣春也准备要吸奶。

被季鸣春搂在怀中的,是一位俏丽的丫头,名唤汤圆的。

今晚宴席,季鸣春却是借故半途离席,因这会搂着汤圆,三两下已是剥了她胸衣,抚在她丰盈处,细细欣赏着。

汤圆伸手去摸季鸣春的脸,低声问道:“若被郡主知道了,如何是好?”

季鸣春低声道:“你若怀上了,本郡马自然有法子说服郡主,纳了你为妾,倒不必忧心。”

汤圆一听,果然放松下来,任由季鸣春把玩着丰盈之处。

季鸣春把玩一会,便去吮汤圆嫣红处,一边含糊道:“你虽叫汤圆,这处可不像汤圆,而是又白又圆。堪比那芳……”后面的名字,自是没有说出来。

汤圆被吮得气喘乎乎,呻。吟出声,只捧着季鸣春的头道:“郡马爷,奴婢受不了啦!”

季鸣春却不放开汤圆,依旧吮着,大手一伸,已是伸向汤圆裙底,摸到温湿处,捻搓着挑逗。

汤圆受不住,求道:“爷,爷,奴婢要。”

“要什么?”季鸣春俯在汤圆耳边问着。

汤圆已被季鸣春收用过几次了,这会也顾不得羞耻,只酡红着脸,应了季鸣春一句话。

季鸣春一听,兴致大发,早把汤圆按在身下,动作起来。

汤圆被弄得失声道:“爷,奴婢快活死了!”

季鸣春不让汤圆自称奴婢,又在她耳边说了一句话,让她照着说。

汤圆也不违他,依照他说的话,娇喘喊道:“郡马爷,你入得芳娘好快活!”

这个时候,一个小丫头路过厢房,听得有声响,便猫着腰去偷听,恰好听得汤圆变了调的一句话,不由大吃一惊,啊,夏娘子和郡马爷搞在一起了?

作者有话要说:三更!

第42章

小丫头心眼不多;转个头就跑去跟沉香耳语,把自己听到的说了。

沉香吓一跳,马上捂实小丫头的嘴,把她拉到无人处;细细问一遍;待小丫头说完,沉香疑惑道:“适才席间;夏娘子是跟了王爷回房的;哪可能跟郡马爷在厢房幽会?必定是你听错了。”

小丫头喊冤,低声分辩道:“那娘子叫得厉害;就是自称芳娘啊!”

沉香是配了管事;已为j□j;一些闺房之事;自然知晓,这会稍一沉吟,已猜测了几分,莫非是郡马爷惦记着前妻,只是不能得手,因和丫头搞在一处,让丫头自称芳娘?只是这事儿,要不要告诉郡主呢?好容易郡主这阵子身体好一点,若闹这么一闹,气病了怎么办?

沉香嘱小丫头不要向别人说这件事,她自己前思后想,终是不敢掩下此事,待得前头席散,沈玉仙回了房,她便进去,遣了其它丫头,自己给沈玉仙解下钗环,待沈玉仙坐到床边了,这才俯耳过去,把小丫头说的事禀报了。

季鸣春不知道自己和汤圆行事,已被人听去。这一晚回房,只像往常一样,温柔款款去扳沈玉仙的肩膀。

沈玉仙一回头,狠狠一巴掌扇在季鸣春脸上,问道:“那女人是谁?”

“什么女人?”季鸣春装傻。

“滚,马上滚出王府!”沈玉仙又是一巴掌过去,吼道:“当王府的人是瞎子吗?半夜搞丫头,以为神不知鬼不觉了?还让丫头充作芳娘,自称芳娘?季鸣春,你要不要更无耻一些?”

季鸣春一听,大惊失色,知道此事已是遮掩不住,忙要去拉沈玉仙,嘴里赔罪道:“都是喝了一点酒,一时酒迷心窍,被那丫头一引诱,就失了身。本待自动请罪的,又怕气着郡主,因想暂按着此事,过后再请罪。”

沈玉仙一把甩开季鸣春的手,又是一巴掌甩过去,咆哮道:“当本郡主傻子么?这样的话你也说得出来?本郡主当初是瞎了眼,才会选你这样的人当郡马!”

季鸣春这阵子被季母唠叨着,心下对沈玉仙也有些意见的,这会被扇了两巴掌,也来了气,冷笑道:“不就搞个丫头,你何必这样子呢?咱们成亲也一年多了,你身子时好时坏,一直不能怀上,而我,已是二十多岁了,我爹娘急着抱孙子,都快急病了。我为着季家不绝后,本也该纳妾,还不是顾着你的面子,一直不提这件事么?现下那丫头承了欢,指不定肚子里就有我季家的骨肉,将来生下孩子,抱到你跟前养着,一样算是你的孩子……”

沈玉仙瞠目结舌,这就是自己当初扭着性子,硬和哥哥作对,一心要嫁的良人?

沈子斋睡到半夜,便被吵醒了,却是绿梦进来禀报道:“王爷,郡主求见!”

“这大半夜的,发生什么事了?”沈子斋吃一惊,忙披衣起床,让绿梦放沈玉仙进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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