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综武侠]拯救bos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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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综武侠]拯救boss- 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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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是明智的人,是不怕死的人。”阿冲吐槽:“这宣传图册发出去,你圆润滚粗的概率有多大?”
  
  “我不怕,我不怕,我不怕呀我不怕。”“叶孤鸿”风骚的扭着屁股:“好歹我也是珍稀叶氏生物!”
  
  阿冲扶额,叶孤鸿会哭的,真的。
  
  洗澡抱剑的男人。
  
  花妙人落下标题。
  
  这样顶着叶孤城的名头写西门吹雪的事真的大丈夫?
  “我觉得你现在可以考虑一下死在叶孤城的剑下还是死在西门吹雪的剑下。”
  
  从前,有一个神奇的男人,他的名字叫西门吹雪。他有一座山庄叫万梅山庄,他有一把剑叫乌鞘古剑。他抱着乌鞘古剑住在万梅山庄,什么时候都抱着。吃饭的时候,睡觉的时候,洗澡的时候,终于有一天,他的剑显灵了。
  
  “主人啊,主人,我是这住在这剑里的精灵,我可以答应你三个条件。”
  
  西门吹雪随即说道:“我要成为天下第一的剑客。”
  
  后来,结果大家有目共睹。他成为了普天之下唯一一个可以捅死叶孤城的男人。
  
  “第二件事,我要叶孤城成为我的人。”
  
  剑灵沉默,半晌说道:“主人要不先讲第三个条件吧。”
  
  西门吹雪想了想:“我要陆小凤永远不留胡子。”
  
  剑灵扭曲了,扭曲的剑灵痛苦的说道:“主人,还是把第二件事交给我吧,我会尽力去办的。”
  
  结果,他们已经成了大众心里的官配,双剑合璧的日子,敬请期待。
  
  “会被捅死的,绝对会被捅死的。”阿冲看着花妙人的眼神仿佛已经看到了她扑街在了修通西叶巴别塔的大道上。
  
  呵呵呵,没有不敢歪歪的气魄,就做不了成功的腐女!花妙人撸起袖管,她已经豁出去了。
  
  宣传图册的图画画好了。阿冲拿过来一看:“咦?这上面竟然有两个人?西门吹雪和叶孤城都是成双成对的。”
  
  “当然,视觉效果是最直观的。”
  
  “可是下面盖了万梅山庄的戳!你拿到了西门吹雪的授权?”阿冲看着花妙人的眼神何止是佩服,简直就是佩服。
  
  “当当当当~~~”花妙人笑的很得瑟“我告诉他这本画册上只会出现两个男人,一个是城主,他就理所当然认为另一个应该是他了,当然大众心声也是这样呼吁的。”
  
  “……………你何时解读了大众心声?”
  
  “城主脸皮太薄,庄主又太闷骚,所以大家都迫不及待的要推一把啊推一把。”花妙人觉得自己真是懂得为民请命。
  
  不好,有寒气!
  
  冲妙立即回头,!!!
  
  “城主大人,求解释!”
  
  刷……………………………这是天外飞仙优雅华丽的弧线。
  
        
荷花雨
  现在是仲夏。家家雨。处处蛙。雨丝风片烟波画船,没完没了。这里是一座凉亭,小小的亭子,素朴的亭子,没有镶金琢玉,没有朱漆华文。原始的黄松古木,木质细腻,纹理舒畅,亭上挂着一块匾,秀丽圆润的字迹,内秀外妍,邀月亭。亭下是一方荷池,不大也不小,莲叶田田却并非见不到边,菡萏娇丽却并没有接天红,但莲叶下也可见脉脉流水,花苞上也可见游戏的蜻蜓。
  
  远远可见凉亭里,珠帘高卷,露出一个男子的身影,一身青色长衫,一个白玉簪,没有华丽多余的装饰,朗朗如春日入怀,飒飒如清风过松,一派文雅清约。
  
  这几天一直在下雨,空气中满蕴着水汽,走起路来都能感觉到湿湿的空气泡在自己的四周散开,荷花荷叶都被雨水洗的透亮,碧绿圆盘女儿色,红白尖芽照眼明。红香绿玉尽入那双暗淡却清晰可见笑影的眼睛里。太阳也像是隔着层层叠叠的雾照过来的,或许是这一方天地过于宁和所以它也不忍心放肆的投下过多的热量,温度不高,夏季中难得的令人心旷神怡的季节。那人的手里握着一把折扇,时不时的轻轻挥动一下,他在等待,但显然他并不急躁,他享受等待的时光。
  
  陆小凤?忽然那人“看向”亭子的柱子,一个紫衣的人蹑手蹑脚的从后面冒出来,有着高高的鼻子上挑的眉毛孩子一样狡黠充满活力的眼睛。花满楼淡淡的笑了,他知道这个人喜欢这些小把戏,他用近乎宠爱的态度包容着。
  
  呼吸声越来越近,心跳声越来越近,而且能听得出来,那速度在加快。温热的呼吸就在耳畔,半边白皙的耳朵悄悄的红了起来,湿热的感觉忽然印在了额头上。其实用忽然并不妥当,因为有预感,人的视觉掌管了从这个世界获得的百分之九十的信息,因此当视觉被夺取的时候,其他的感觉便会分外的敏锐。
  
  比如说他总是听得出这个人归来的足音,记得他身上百花酿的气息,忘不了他脸庞的触感,尝的到他………嘴唇上的味道。
  
  陆小凤是特意赶过来的,陪他静候今年夏季,第一朵荷花的盛开。
  
  嘴唇相碰的时候,心脏有某个地方在轻颤,如同一朵小花瓣承接着一枚下降的露珠,那奇异的舒服感受让花满楼想起自己第一次触摸荷花柔嫩却硕美的叶片。先是指尖,轻轻的点上去,丝绸般的光滑却有着丝绸没有的力度,那是生命的力度,然后是掌心,慢慢摩挲上,长久磨练出的敏感的掌心似乎都感觉到花脉拼命的舒展和延伸,花是不是也有血液的?它的血液是什么颜色?
  
  花满楼是极聪明的,这么多东西在脑海里闪现又消失,其实只用了一个呼吸的时间,也只能有一个呼吸的时间,因为,接下来,接下来他就无法分心计算自己到底持续几个呼吸分享着对方口腔里的水分和热度了。脖颈后仰,他能感觉到自己的喉结在被触摸,痒痒的,做出下咽的动作时,他几乎能感觉到哪手指上细小的伤痕,这种感觉并不是很舒服,他下意识的像躲避但最终并没有动。他享受每一个恋人做出的动作,就像张开双臂感受着个世界,感受着每一颗美好的人间烟火。
  
  他手里的扇子已经落了下去。
  
  陆小凤是豪爽的,不拘小节的,随性的,但是对上这个男子他会用上自己全部的温柔和耐心。他看着这个人冠玉般的面颊,那仍然带着点淡笑的神情。是的,是神情。在遇到花满楼以前,陆小凤一直认为微笑是一种表情,比如愤怒,比如悲哀。可是在看到这个男人的时候,他恍然醒悟,不是这样,那不仅仅是微微勾起的嘴角,浅浅显形的梨涡,慢慢拉长的下巴弧线,渐渐柔和起来的眼神,那是通身的温柔和遍体的淡雅融合而成的从容。那是一种神情,独属于花满楼的神情,永远不会退色,也永远不会消失。
  
  双唇离开的时候,陆小凤依然轻轻托着他的后颈,花满楼迅速的平稳着呼吸,却忽而侧首,凝神。陆小凤不说话,甚至不敢大口的呼吸。面前人现在的姿态就如同一粒蒲公英的种子判断着自己起飞的风向。
  
  “要下雨了。”
  
  “哦?”
  
  “风的感觉变了。”
  
  雨水总是出其不意的到来。冷不丁的从天而降。固然不猛烈可是却极为缠人。很快的,银亮的雨线便从天空中落了下来,混合着雨水的风从亭子里飒然而过,留下两人被缭乱的长发和飘飞起的宽大的衣襟,还有亭子角那叮铃铃脆响的风铃。
  
  花满楼微微眯起眼,仿佛在感受着风拂过身体的感觉,陆小凤也眯起眼,故意限制了细微的视界来看着这个人。人们在看到惊讶的好奇的恐怖的兴奋的东西的时候,会瞪大眼睛,可是你温柔的注视着某物某人的时候,那眼帘一定是半合的。因为心底的深处,在你自己都没有预料到的地方在轻轻的担忧:太过强烈的视线会灼伤。
  
  风过,发上已经沾染了些许水汽,陆小凤看着一粒银亮的水珠顺着那黑细的发丝轻轻滑下,沿着那秀欣的脖颈缓缓落下,流进青色单衣包裹着的胸膛上。雨水很湿润,嗓子却开始发干,空气渐渐冷下来,身体的温度却开始上升。
  
  亭子廊柱上挂着的长副白纱飘起又落下,再次被轻风撩起的时候,坐在矮凳上的人已经转移到了地上。乌黑的发丝铺在木质的地板上,合着身下荷叶的清香,在风中扬起曼妙的弧度,雨丝轻轻的飘进来,落在圆润的肩头上,精健的脊背上。
  
  进入的时候,只有一丝轻微的痛苦,连皱眉都不会让人做出,身上的人很温柔,让花满楼想起了坐在窗台边细嗅微风的自己,那种姿态,属于期待属于珍贵属于怜惜。这个时候花满楼的世界出现了一点红红的光。盲人的世界并不都是黑暗的,有时候会是一些移动的色块,只是无论如何也排不成一个完整的图案。
  
  陆小凤在欢愉中感觉到一丝心疼,自己的忍得很辛苦,可是他不得不近乎自虐的慢一些再慢一些。他看着那双被薄薄的眼皮掩盖住的瞳仁,看着细长微微卷起的睫毛,那双眼睛是闭着的?为什么要闭上?反正都是看不见?睁着闭着应该没什么区别。
  
  幼年的陆小凤曾经很直接问过这句话,问同样年幼的花满楼。
  
  陆小凤很小就开始混江湖,最早最早的时候甚至还偶尔坑门拐骗。就在一个下着雨的黄昏,手里抱着一个烤白薯的小孩子在荷花池边遇到了一个仿佛同龄的小孩。
  
  他坐在花池边,坐在雨丝里,面对着这方不大的荷塘。然后伸出手臂,向着一朵荷花探去。看上去有些危险,好像随时都会一跤跌进去。
  
  “你做什么?”
  
  “保护她呀。”小孩应声回头,雨幕里,被水淋湿的刘海下,陆小凤看到了一双曼妙的盲目:“你是瞎子?”
  
  年幼的孩童怎知忌讳,如此直白的话便从舌尖迸出。“对啊。”却不料那少年笑着回道看上去毫无芥蒂:“我是瞎子。”
  
  抱着白薯的少年默默的站了片刻,走过去,扔掉了白薯扶住了他的手。
  
  江湖里,某年某月的某一天,两个被雨水淋得精湿的小男孩伸出手来,两双笼在一起的手,轻轻为一朵初开的白莲挡下从天而降的水珠。
  
  其实刚过不久,陆小凤就后悔了,怎么那么傻呢?直接把它藏到荷叶下面不就好了吗?
  
  过了很久,陆小凤终于明白,那不是傻,是愿意,因为想握住雨中的那双手。
  
  快感一层层的漫上来,冲击着大脑的理智防线,闭着眼的花满楼看到自己的视界里五彩的移动的斑点,火的颜色,木叶的颜色,月的颜色。其实花满楼没有见过火,也没有见过竹子,也没有见过月亮。但他问过陆小凤,虽然陆小凤并不是一个合格的讲解员。
  
  “红啊?就像火一样,火就是红的。”
  
  “原来红是热的。”
  
  “绿啊,就是树叶草地的颜色。”
  
  “所以,绿就是让蟋蟀唱歌的颜色吗?”
  
  “白色就是月亮的颜色。”
  
  “哇哦,白色竟然是会变化的。”
  
  花满楼有一个属于自己的独特的世界。从足底升起的美妙感受如同站在涨潮的海水中一般将人轻轻淹没,又随着浪潮推移飘动,在这一刻,他伸出手来抱住同样温和的抱着自己的人,仿佛要将他带入自己的世界里,带他感受那热,那变幻的奇异,那想要唱歌的愉悦。
  
  雨声渐渐嘈杂起来,混淆了亭中的喘息,已经听不清楚了。白纱被雨水打湿已经无力飘动,沉沉的垂在那里,仿佛天鹅垂下的翅膀,翼蔽着这小小的亭子。
  
  漫天风雨里,那朵被期待着盛开的白荷在漫天风雨里袅袅绽放,有一片硕大的荷叶轻轻移了过来,轻轻的遮护在它上方。
  
  在那一刻,花满楼混乱的视界里,那跳动顽皮的色块和斑点回合出一张脸来。有着高高的鼻子,上挑的眉毛,孩子一样狡黠灵活的眼睛。
  
  
        
梅花雪 ~捉虫
  现在是冬季,百草凋零,众芳失色的冬季。白云城得地利,气候依旧温和,沧海碧波依旧美丽,城主府的后花园依旧不减翠色,几乎和西门吹雪再次舞剑时没有任何两样。只是草团愈发的丰厚了一些。按说这是一个过冬的好地方,可是叶孤城选择了北上。一向不怎么喜欢出门的人,选择迎着朔风和寒气,赶赴极冷的塞北。
  
  万梅山庄有很大一片梅花,红梅枝头绣红,白梅树梢藏玉,绿叶柔嫩隐约在众花的怀抱里。前几日落了雪,温度稍低。现在雪仍然没有融化,地上白白的一片,不厚,踩上去有些松软的触感,这一支支梅花带了点雪,看起来分外精神,也分外娇艳。红的愈发红的精彩,白的几乎淡化在了雪里,营造出一种飘渺的意境来。今天有点阴,天空堆着些铅云,不知若有红红的日光铺开彩霞,会是一番怎样的景致。
  
  白的衣黑的发,站在香雪海里的人几乎也隐在了这雪地的梅林里。叶孤城举目看着这景致,心中有着暖暖的怡然。他不喜欢鲜花美人,只是他从来都不接近,因为极其自律和克制,所以懂得拒绝和漠视。可是这并不妨碍他在这里看到这梅花,红的刚烈白的清洁的时候,感觉心里很舒服。
  
  欣赏,不仅是靠后天的培养,还有的就是灵魂的本能。叶孤城自然是受过熏陶的,可是这一刻他没有想起梅妻鹤子,也没有想起高洁顽强。只是看着这几树丽色,嗅着这一院幽香,还有身旁同样白衣黑发的男子,和他身上独特的味道。
  
  所以,是直觉吧。
  
  他并没有刻意用什么踏雪无痕的轻功,所以脚下那薄薄的一层雪上留下了他的脚印,脚印是浅浅的,据说人在心情愉悦的时候,留下的脚印都是模糊浅淡的。树梢上落着晶莹的雪,雪下藏着芬芳的梅。暗香浮动,盈盈入袖。
  
  西门吹雪懂得吹笛弹琴,他是一个极有生活品味的人。他的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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